妖類對不祥之物極其敏感。
九尾天狐竟然如此之說,必定不會作假。
中食二指,在左眼上輕輕一抹。
凝視那深不見底的湖面,竟是無物一般,湖內景象清晰可見。
直直看到湖底,湖底的有一小堆的小山,山頂連線著荷葉的根基,滋養著滿湖的青荷。
掃了一眼,四周並未發現什麼古怪。
此後,卻聽九尾天狐略微凝重道:
“丫頭,仔細看!”
墨九卿將視線落在那小山上,終於看清那小山的真面目,臉色盡無,饒是她這個活過兩世的人,見了也不免觸目驚心。
……
次日,許多鄉親都聚集在王安德的府邸跪求付子航幾人幫他們除了那妖物。
付子航將年長的一位老人家扶了起來:
“諸位鄉親放心,我們已經知道了那妖物就躲在護城河中,只是護城河深不見底,且延綿數里,我們還需要稍作盤查,不過諸位鄉親放心,我們一定會幫鄉親們徹底除了它,還……。”
“子航師兄!”
付子航還沒有把話說完,墨九卿卻從人群後走了出來。
蕭恆宇見其,急忙迎了上去。
“小墨墨,你去哪裡了?讓我們一頓好找”
從昨日護城河回來,墨九卿就突然不見了,他們幾人發現後,正決意去找,然而白澤鎮的村名卻在這個時候找了上門。
墨九卿擺擺手,表示稍後再說。
徑直走到付子航跟前,也不避諱,甚至大聲說道:
“子航師兄!這妖邪之物我們除不得!”
“為……”
付子航正要詢問。
底下的村民卻按捺不住,嘰嘰喳喳起來:
“仙姑,你這話是可何意?是不是我們哪裡招待不周,得罪了仙姑?”
“還是說是酬勞的問題,如果是酬勞的話,我們可以想辦法,只要你替我除了這妖物。”
“是啊,仙姑,錢財不是問題,只要你替我們除了那妖怪,什麼都好商量。”
比起錢財,命才是最重要的。
付子航安撫眾人:
“諸位鄉親稍安勿躁,降妖伏魔乃是我們修行之人分內之事,與錢財無關。”
眾人聞言,又是一陣竊竊私語:
“不是錢財?那因為什麼?”
“難道是因為許氏這事?”
既然不是錢財的事情,那必是什麼事情惹惱了幾位仙長,可是他們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也沒發現時候得罪過幾位仙長,除了剛剛投河自盡的許氏。
目光轉而落在王安德的身上,忽然變得篤定:
“肯定是因為許氏的事情,定是那老夫人喪盡天良的行為,惹惱了仙長,仙長們才不願意幫我們除去妖邪,對,一定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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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語氣,忽然變得篤定。
篤定就是因為許氏的事情,墨九卿他們才不願意幫他們除妖,當下憤怒的看向王安德。
王安德臉色煞白,忽然跪在付子航幾人面前:
“仙長息怒,老朽深知自己治家不嚴,這才出了這種失德之事,老朽不敢推脫,只是懇求各位仙長不要因為我們一家,而牽連無辜。”
說著,砰砰砰連磕幾個響頭。
付子航哪見過這個架勢,急忙將王安德扶了起來。
轉而,看向墨九卿:
“墨師妹,雖然鎮長一家在許氏這事情上確有失德,可是其他鄉親們卻是無辜的,咱們不能因為一個人的過錯,而怪罪到每個人的頭上。”
“是啊,小墨墨,那妖物因為我們在才有所顧忌,若是我們撒手不管,只怕會更加肆無忌憚。”
蕭恆宇幾人都表示不能一個人牽連無辜。
只有延元勳一人與眾不同,若有所思的問道:
“墨師妹昨日久出未歸,一回來就突然一反常態,莫不是已經知道那妖邪之物的來歷?”
墨九卿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延元勳,果然還是有清醒的人的。
並也不否認:
“是,我是已經知道那東西的來歷,也知道怎麼驅逐它!”
“太好了,那就請仙姑幫助我們將它給消滅了吧?”
眾人一聽墨九卿有辦法對付那些讓他們終日不得安寧的怪物,愁眉苦臉的面部終於展開了一絲的欣喜若狂,就像永生活在陰暗世界裡的人,終於見到了久違的曙光。
然還沒等他們高興太久,墨九卿的下一句話,卻又將他們再一次打入了冰窖。
墨九卿輕蔑的瞥了眾人一眼,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了在眾村民的臉上,毫不掩飾臉上的厭惡:
“可我並不想救你們!”
“這?”
眾人臉上一片死灰,皆不知所措。
而那王安德能坐上鎮長的位子,顯示有點眼力勁的。
相處幾天他已然知道付子航好說話,連忙又朝著付子航跪下,並聲稱付子航若是不答應,便長跪不起。
身後眾村民也隨著跪了下來。
付子航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求助於墨九卿:
“墨師妹,你若是有辦法的話,就幫上一幫吧,畢竟都是人命。”
那王安德聞言,臉上頓時一鬆,果然他猜想的不錯,從這姓付的仙長的身上入手,果然是對的。
然他只是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中結尾。
付子航耳根子軟,是好說話,但是這不代表墨九卿就好說話。
墨九卿依舊一臉決絕的道:
“付師兄,救人固然是一件大功德的事情,但是凡事都得瞭解前因後果,知道這些人該不該救。”
轉而憤然的看向眾人:
“實話告訴你們吧!那邪物乃是由人死後不甘怨念所化,之所以糾纏你們白澤鎮,必是你們這鎮上的人做了傷天害理之事,它尋仇來了。”
付子航一怔,轉而看向眾人,卻見眾人臉色白的嚇人,尤其是鎮長王安德臉色慘白的像一張紙。
付子航眉頭一緊,事實顯然已經不言而喻了,臉上頓時不悅起來:
“你們當真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
“沒有,沒有,我們什麼也沒有做!”
王安德再一次的不帶絲毫猶豫的否認道。
蕭恆宇一陣冷哼:
“沒有!真應該拿鏡子看看你們的臉,連我都看出來了一臉心虛,你們竟然還在狡辯。”
繼而有點氣氛的看向付子航:
“子航師兄,這些人的表現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這件事我們就不要再管了,他們想死就讓他們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