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瑩將那顆極品增靈丹安置在手中,得意洋洋:
“如何?我可有那個資格做你的師傅?”
墨九卿羊裝訝色:
“沒想到師叔煉丹之術如此爐火純青,實在令師侄佩服,不瞞師叔我最近也在研究上品增靈丹的煉製方法,可是總是不得其法,不知師叔可否指教一二。”
嘴裡詢問著,但實際上卻已經不管不顧的祭出了自己的爐鼎。
“九龍御火鼎!!”
剛剛還一臉得意之色的蘇瑩,見到墨九卿的爐鼎,臉上得意之色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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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九卿與蘇瑩拿出了同樣的藥草,但是兩人的方法卻截然不同。
蘇瑩按部就班什麼時候大火,什麼時候小火,什麼時候新增其餘藥材,按照腦海中熟記的丹方進行今有有序的進行煉製。
而墨九卿卻是放蕩不羈,一股腦的將藥草全都塞進了藥鼎之中,火候的力度也是毫無章法,時大時小。
見其如此隨意,蘇瑩適才驚愕的臉色這才好轉,心中冷笑,有上品爐鼎那又如何,不會運用,等同於廢銅爛鐵,就這樣能夠煉成增靈丹才叫見鬼。
然而,等到了開爐取藥的那一刻,蘇瑩才知道什麼叫做白日見鬼。
就那種隨意不上路子的煉丹手法不僅煉成了極品增靈丹,而且還是兩顆。
“這,這怎麼可能?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蘇瑩一臉難以置信,但是那兩顆跟自己手上的增靈丹散發著相同氣息的極品增靈丹卻狠狠的告訴她,這就是現實。
“哎呀呀,沒想到第一次嘗試極品增靈丹,竟然這麼容易就成功了,而且一次還是兩顆,我果真是天賦異稟。”
墨九卿滿臉寫著高興,而後看向蘇瑩有些呆滯的神情,忽然呵呵呵的怪笑了起來。
蘇瑩回過神不悅的皺起眉頭:
“你笑什麼?”
墨九卿人畜無害的迎望她:
“沒什麼?只是覺得忽然有些可笑,蘇師叔口口聲聲說能將我培養成獨當一面的丹藥師,可是煉製出來的丹藥卻和我一模一樣,甚至還只有一顆,忽然間不知道蘇師叔剛才那莫名其妙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
慢慢走至閻尉身後繼續道:
“我師傅在藥理方面確實是教不了我什麼?但是就剛剛表現來說,蘇師叔貌似更沒有資格教我吧!”
一番操作下來,閻尉終於知道了墨九卿的預謀,高興的哈哈哈大笑起來:
“說的好!”
蘇瑩氣的渾身發抖,雙眼赤紅:
“臭丫頭!你敢羞辱於我!找死!”
左手凝掌,突然發難,疾向墨九卿。
閻尉見狀,急忙上前,一拳迸出,一陣虎嘯聲咆孝而出。
蘇瑩不敵,被震飛出去,極其狼狽的跌倒在地。
閻尉一臉陰沉:
“堂堂一閣首座,技不如人也就算了,竟然還想對晚輩痛下殺手,你當真好大的威風啊!”
“閻尉,我跟你拼了!”
蘇瑩氣急敗壞,全身靈力釋放。
額角閃耀著一絲黑色光芒,光芒在額間以極快的速度四處遊走,勾勒出一動物狀的圖騰,而後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雖然那道黑色的圖騰很快消失了,但還是被墨九卿左眼捕捉到了。
那是“御王宗”門人,才特有印記。
沒想到御王宗的手已經伸到雲天宗來了。
難怪那範思鳶莫名其妙要殺她,原來他們師徒都是御王宗的爪牙。
眼裡閃過一絲兇狠。
……
蘇瑩靈氣身後冉冉升起,最後匯聚成一隻巨大的手掌。
右腳向前斜跨一步,右手拇指和中指貼合,當胸急推而出。
頓時,身後巨掌,順勢而出,拍向閻尉。
閻尉足尖一點,向後急退,拉開距離,而後雙手左右畫圈準時迎敵。
然,此時一道金光忽然擋在自己前頭,豎中食二指,只是輕輕一點,便破了那巨大的佛掌。
佛掌碎裂,化作片片金色碎片,消散不見。
來人竟是一向偏袒蘇瑩的餘旭道人。
蘇瑩受到反噬,向後踉蹌數步,才勉強站穩。
卻仍不甘心,還要衝上來。
餘旭道人面色一沉:
“夠了,還不嫌丟人現眼嗎?趁我還沒生氣之前,滾回記得丹閣去!”
“掌門師兄你!”
蘇瑩一臉難以置信,這是頭一次餘旭道人用這麼重的空氣對她這般說話。
“還不走!”
蘇瑩仗著自己是丹閣首座,掌握宗門弟子修行命脈,餘旭道人對其多半忍讓,故而行事作風越發囂張跋扈。
但當餘旭道人真正生氣時,卻不由的發憷。
心不甘情不願的收了靈力,而後瞪了一眼閻尉憤然離開。
經過墨九卿的時候,目光變得兇狠,用只有兩人才聽的見的聲音惡狠狠道:
“臭丫頭,今日羞辱絕不會這樣輕易算了,你最好一輩子躲在無量山別出來,若是哪天落在我的手裡,什麼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墨九卿冷冷看著她的背影心中冷笑:
“彼此彼此。”
餘旭道人深吸一口氣,面色凝重,幾次開口,欲言又止。
閻尉見狀,抬了抬手:
“行了,掌門師兄不必再說了,我知道你想要說些什麼,不過今天看在你終於站在我這一邊的份上,之前的事就算了,而且之後你若不再拉偏架,你就依舊還是我師兄”
說罷,朝著墨九卿和延元勳揮了揮手:
“好徒兒們,咱們回家!”
餘旭道人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嘴角上揚無奈的笑了笑。
……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萬物寂靜。
“啊。。。。。”
突然,一聲劃破夜空的刺耳尖叫從丹閣蘇瑩的處傳來。
緊隨著,是一陣“噼裡啪啦”瓷器玻璃砸地的聲音。
蘇瑩雙目赤紅,面容扭曲,還想再砸,卻發現屋子裡已經沒有東西可以砸了,因為能砸的都已經被她砸完了。
殘渣滿地,滿目狼藉。
梳妝檯山支離破碎的銅鏡,映著她滿面猙獰的臉孔。
想她師出名門,自小對於煉丹之術便天賦異稟,何等的高傲,今日不僅輸給了一個黃毛丫頭,還遭其百般羞辱,這口惡氣,讓她如何嚥下。
餘怒未消的她緊緊的抓住桌角上的木桅,修長的指甲滲進,硬生生的摳出了幾道月牙形的木坑。
可見其氣憤到何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