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卿和延韻兩人出了“必應閣”已經是夕陽山下。
兩人不敢耽擱,急急往回趕。
然而這時,一道殺氣突然從背後襲來。
墨九卿一把推開延韻。
一道劍氣從兩人中間劃過。
與此同時,數道身影攔在兩人面前,個個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練家子。
為首的是依舊身披白布麻衣的林月吟:
“小賤人,終於等到你出來了。”
朝著身後殺手揮了揮手:
“誰能殺了這小賤人,我重重有賞!”
身後殺手,蠢蠢欲動,拿出各自傢伙,就朝著墨九卿衝了過來。
誰料,還沒碰到墨九卿,一陣紅光閃現,最前面的殺手便被擊飛了出去。
延韻扯了扯手中的骨鞭,慢慢站在墨九卿前面,冷冷的盯著眾人:
“我看誰敢!”
林月吟上下打量了一番延韻,見其衣著華麗,頭上所帶飾品,腰間玉佩皆是不煩,特別是手中那骨鞭一看就不是凡物,有了些許忌憚:
“你是什麼人?敢管我墨家閒事?”
延韻昂著頭,滿臉不屑:
“我是什麼人,你還不配知道,識相的便給我滾開!得罪了我安王府,我讓你們整個墨家在京都待不下去!”
林月娥神情一怔:
“安王府!你是安王府的人!”
“不錯,本宮便是當今聖上親封的安王府的清靈郡主!”
林月娥面色凝重,先前下人墨九卿外出有一女子同行,卻並未告知她,是清靈郡主。
事情有些難辦了,但是她並不想就這樣放過墨九卿,對著延韻行了行禮:
“我無意與安王府為敵,但是此女殘殺我兒,與我不共戴天之仇,今日不殺她難消我心頭之恨,還望清靈郡主避讓,免得傷了兩家和氣。”
誰知延韻,不以為然:
“哦,這事我知道,不過恕我直言,你那兒子仗著自己的家世,到處欺男霸女,為禍鄉里,死了也是活該,即便現在不死,日後也會死在別人手裡!”
“小郡主慎言,我敬你是安王府的小郡主才對你有所忍讓,但是如果你執意要幫這個小賤人的話,那我也只好得罪了。
“行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延韻心高氣傲,最見不得的便是別人威脅自己,是紅色的骨鞭往地上狠狠一摔,發出清亮的聲響。
“想死的,就來試試看!”
剛要動手,墨九卿卻將她制止:
“郡主,這是我與她之間的恩怨,便由我們自己解決吧!”
“不行,你是為了救我哥哥性命才冒險來此,若是出了事,我沒有辦法向爺爺交代!”
隨後又傲嬌的加了一句:
“我可不是關心你的死活,而是擔心無法向爺爺交代!”
墨九卿點頭:
“明白,但是天色已黑,若是誤了時辰,那世子真的就無藥可救了。”
說著,將寒石丹塞到延韻手中:
“放心,就他們還奈何不了我!”
延韻握著寒石丹,一番猶豫,咬咬牙:
“那你先撐著,我馬上回來救你!”
說罷,轉身離開。
林月娥本意便不想與安王府為敵,所以並沒有攔著。
“賤人,還我兒命來!”
延韻一走,林月娥便飛身而起,手持長劍朝著墨九卿刺了過來。
長劍直指葉墨九卿心門要害!
墨九卿也不躲閃,伸出右手中食二指輕飄飄的便夾住了劍身,微微使力,鋒利的劍鋒便“啪”的一聲斷成兩半。
而後手掌順時翻轉,一掌拍向其胸口。
林月娥悶哼一聲。
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而後重重落在地上。
墨九卿沒在理會她,身形一閃,猶如鬼魅,衝入數名殺手中,雙手上下起落,便是血光四濺,都沒有看見是怎麼出的手,十幾名殺手便已經死傷殆淨。
而墨九卿身上卻未沾一點血。
林月娥看著地上滿地的屍體,臉色慘白,趴伏在地上,難以置信的望著慢慢過來的墨九卿:
“你怎麼還會有靈力?”
墨九卿停在她的跟前,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那還不是多虧了你那瘸腿的兒子,要不是他想要活埋我,我哪有那個機緣恢復能力。”
林月娥一怔,接而惡狠狠的盯著墨九卿:
“所以碩兒果然是你殺的!”
“是我殺的!”
墨九卿沒有否認,低下頭,身子微傾,貼著林月娥的耳朵上方,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挑釁:
“我用他準備活埋我的鐵鍬,一下接一下,敲擊他的頭,“砰砰砰”……可惜沒砸幾下,他就死了,當時啊,他叫的甚慘了,像喪家之犬一樣,嚎叫不止,不知有多悽慘,至於有多慘,你幫他清理屍體的時候,想必已經親眼看到了,如何做何感想?”
“賤人,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自己兒子的慘狀歷歷在目,墨九卿的這番挑釁更是傷口撒鹽,林月娥怒火中燒,猶如發瘋的野獸一樣撲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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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墨九卿只是微微側身,便避了開去。
“殺我?巧了,我也挺想殺你的,不如我做件善事,送你下去和你兒子團聚。”
五指屈指成爪形成一股吸力,舉起一塊半人重的石塊,砸向林月娥。
林月娥臉色慘白,想逃卻來不及,眼看著就要被砸成肉泥。
休~
突然一道箭失破空而來,擊碎了石塊,緊接著又一道箭失射了過來,幾乎是擦著墨九卿的臉,射進了身後的牆壁上,箭頭其根沒入,箭尾的尾羽貼著墨九卿另一只完好的左眼,顫顫巍巍。
“大小姐,勸你莫要再輕舉妄動,不然瓊叔下一箭射的可就是你的心臟了。”
十米開外的一個大樹上,不不知何時站了一對中年男女,男子持弓手握長弓正對準墨九卿的心臟。
墨九卿冷冷的看向中年男女:
““呵呵,為了殺我,竟然捨得下這麼大的血本,竟然“呼延雙壁”!都請動了,不過我若是沒記錯的記得你們落魄之時,可是我外公收留的你們,你們便是這麼回報的嗎?”
桀桀…
黑衣服的中年女子呼延敏怪笑幾聲,從樹上飛下:
“良禽擇木而棲,老爺子是對咱們不錯,但是誰讓他命不好,死的早,不過我們倒是會看在老爺子生前待我們不薄的份上,給你來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