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闆。
看許霏霏的表情，似乎是之前認識的，但月玲並沒有印象，她跟著許總有幾年了，許霏霏大部分圈子，小秘書幾乎全知道。
“沈老闆，是哪一位。”她主動問道。
“以前認識的一個姐姐。”
上午，沈老闆如期而來。
辦公室門口的月玲，看的發呆了，好媚的一個女人。
“玲姐，好多年不見了，你好像沒什麼變化。”
“你的變化倒是很大。”
一身紅裙的女人坐在了沙發上，她是沈家的獨女，沈玲玉。
在許霏霏少女時代，就認識了同為名媛的沈玲玉了，那時候沈玲玉二十出頭，在少女許霏霏眼中，只覺得沈玲玉配得上絕色二字，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一晃多年過去了，沈玲玉依然沒什麼變化，尤其是她眼角的淚痣，讓人過目不忘。
“上次咖啡店的事，給你添麻煩了。”沈玲玉客氣道。
“一個電話的事，不算麻煩。不過，玲姐這幾年，開始接觸家裡的產業了？”
“是啊。”
雖然同為富豪家庭，但兩人接觸不多，許霏霏只聽說，沈玲玉算是一個富二代的異類，她沒有極盡奢靡的享樂，也沒有留心事業，好長一段時間，竟然只開了一個咖啡店，低調了幾乎淡出了名媛視野，還聽說她幾年時間，總是一個人出去旅遊，從來不沒有帶保鏢和秘書的習慣，永遠一個人，不想被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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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於低調和另類的富家女生活。
許霏霏知道，她今天來，應該不只是說上次的誤會。
這時候，沈玲玉開口道：“我想再談談李媛媛的事，正式代言怎麼樣。”
“咖啡店？”
“嗯，其實我聽說了，李媛媛的新戲很快要上了，到時候她的身價必然翻倍，我想……玲姐和你的交情，能不能討一個便宜，在這之前，能簽到一個划算的代言。”
原來是這樣。
商人是有錢，但商人在賺錢的事從來都是精打細算。
論交情的話，許霏霏和沈玲玉認識的早，逢年過節之類的時候，也客氣聯絡，屬於朋友圈的點贊之交？
至少談不上多麼深的交情。
而且沈家的主要產業是連鎖的星級酒店，和後來建立的甜品品牌，沈玲玉怎麼把心思花在了一個小小的連鎖咖啡店上。
許霏霏並沒有急著回答，因為她知道，沈玲玉想討這個便宜，當然不能只憑一點交情。
“霏霏，我知道許家的一點事情，也許對你有用。”沈玲玉拿出了一份資料，遞給了她。
她沒急著看，按下不談，“我一定考慮。”
說著，她看向了沈玲玉手指上老舊的戒指，“玲姐你結婚了？”
……
下午的烈日，讓人誤以為這不是秋天，林寶出門後才發現，太陽是很足，溫度卻很清涼，大概這就是有江有海的城市，才有的獨特氣候。
張子安的事情解決了，馬不停蹄的下一步是許卓然，這個姑姑是個烈性女人，就像一個無法馴服的野馬。
這話是許霏霏評價，林寶不知道那天溫泉裡，她們之間說了什麼，他和那個方傑倒是學了很多新姿勢。
如果按照之前的思路，擒王先擒副，那應該賄賂或者打通許卓然身邊的二把手，然而這方法在許卓然這行不通，她身邊的人，忠心耿耿不說，也不怎麼在上寧，這些年的經營，許卓然悄悄獨立的手段，似乎很有說法。
如此一來，能做到吹枕邊風的，只剩下真正的枕邊人了？
小白臉能行嗎？
林寶翻開了微信，方傑的朋友圈裡，十分的低調，可能真正的高階鴨，都不會過分炫富，低調吃好處就對了。
只不過……方傑這麼熱情好客？明明是許卓然身邊的人，剛認識就加了林寶微信？不怕富婆不允許？
還約定今天就請他吃飯。
林寶很意外，自己還沒開始調查呢，方傑先請他了，有點意思嗷。
幾分鐘後，摩托車挺在了一家炒菜館門口，林寶正要進去，手機收到謝安琪的影片。
他連忙接通，就看見一頭藍髮和一雙藍眼睛，讓人充滿了不真實感，她竟然是自己的女朋友身份？
“在幹嘛。”
“約了人吃飯。”
謝安琪知道，林寶大概是不適應什麼叫女朋友，所以她儘量保持頻繁聯絡，讓他明白，女朋友是生活中的一部分，不是情婦那樣可有可無的玩物。
是有感情和精神交流的，不是只有身體。
“要忙到幾點鐘，下午能來找我嗎。”
“你現在好宅啊，都不出門了？”
“我今天來大姨媽了。”
“哦，那我去找你。”
謝安琪噗嗤的笑了，“你什麼意思啊，我們倆沒那麼頻繁吧，這麼怕我。”
“妖精吸陽氣啊。”
調情幾句，小妖精沒打擾他，林寶進了炒菜館，包房裡的確是方傑一個人在等他，這小夥子和如今的帥哥形象，不太一樣，長相絕對夠，但風格有點油頭粉面，可能許卓然那年紀的，喜歡這類吧。
“寶哥，請坐吧。”
兩人上次在溫泉聊的很熟，林寶是自來熟性格，而方傑更是會聊天的人，兩人再次見面，邊吃邊聊，顯得一點不陌生。
“寶哥，你最近消耗很多呀。”
林寶愣了一下，這都能看出來？
方傑笑了笑，“我是做什麼的，也不用掩飾，所以專業人士，當然能看出來了。”
“哈哈。”林寶乾笑了兩聲，卻不知道，方傑把話題繼續牽引下來，說道：“其實吧，男人在這方面，就算天賦再好，也是非常消耗的，女人就不一樣了，耕不壞的地呀，所以……”
他語氣專業的樣子，“有了技巧一類的說法。”
“技巧？”
“不耳熟嗎？”
“哦，那是聽說過……”什麼各種動作呀，每個男人估計都多少耳聞過，但實際上，沒人有空真研究這些。
“其實真正的技巧，和你聽說的不一樣，我們做這行的人，都知道。”
話題開始有趣了，成了男人之間的話題。
方傑喝了口茶，緩緩道：“各種食補大補都是假的，男人終究是避免不了消耗，所以在這方面想做到耗損適當，還能滿足對方，很需要技巧，既是省力氣，也是提高效率。”
“效率……”林寶被這專業術語驚了。
“就是讓對方快點來呀。”
“哦……”
“如果你學會了這些，我想就不會有現在這樣消耗過多，氣色不佳，我的工作可你累多了，你看我，氣色多好。”
“是啊，你怎麼做到的。”
方傑滿意的點點頭，“人體有無數的穴位，每個穴位功能各不相同，有一部分穴位，就是和這有關的，如果你掌握了，就會事半功倍，自己也需要耗損太多。”
“還有這種穴位？”
“當然有了，只是很少人知道，畢竟用不上，但做我們這行的人，就有專門的研究，如今在前輩們的改良下，已經有了系統的理論。”方傑說的很認真，“我這些可不是吹牛，我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對吧，其實不是我天賦過人，而是掌握的好。”
林寶眨了眨眼，這算是……勤能補拙？
他好奇了，“那具體是什麼，有那麼誇張嗎？”
“你有興趣？”
“沒，這算是你們商業機密吧，為難就不用說了，我好奇而已。”
“寶哥，你別光好奇，我看你現在很需要學一下吧。”
林寶撓著頭尷尬的笑了，方傑雙眼放光：“想學嗎？我給你打個折，八萬吧。”
“嗯？”
林寶懵逼三連。
靠，搞了半天，你是來推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