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了一週,方楚楚和林寶的關係上,相安無事,都剋制的很好,彷彿是把那段尷尬遺忘了一樣。
林寶城府深,偽裝這種事很容易,他沒想到方楚楚也做到了,她不是偽裝,單純的她,似乎真的放下了。
把那段事情,權當是一件美麗的誤會,畢竟他們倆當時連曖昧都不算,沒開始就沒有什麼情緒。
不過,林寶似乎成了方楚楚寢室的一個談資,她每天都和室友們聊著工作遇到的事情,不同的人,來講述不同的麻煩,透過一角似乎窺探了整個社會,她們在將來也要畢業,也要面對這些。
相親的麻煩,工作的麻煩。
八卦的曉曉,當然不忘提及關鍵的事情,“那你們倆進展怎麼樣了。”
“沒任何事情,我不去想,他也沒主動。”
“都工作在一起了,居然沒擦出火花?他是和尚嗎,還敢瞧不起學姐的魅力。”
方楚楚躺在沙發上,吹著空調,踢著腳丫,“也許,他真的不喜歡我。”
“那為什麼表白,神經病?”
“喜歡都是從外表開始的,也許是他覺得我的性格和內心,沒法跟他合得來。”
“你真會替他找藉口,換做我,早就痛痛快快的問清楚了,你們倆居然保持神秘的一起工作,打啞謎很好玩嗎。”
“做這麼輕鬆的兼職,我很開心啊。”
曉曉發了一個無奈的表情,“什麼兼職嘛,學雷鋒活動嗎,這人好奇怪啊。”
“也挺好玩的,今天還要幫一個高中生。”
正開心的聊著,林寶悄然來到樓上,自從方楚楚來了之後,二樓的辦公室,也間接的成了她的臥室,房間似乎煥然一新了,沒有煙味,只有女孩子的味道,陽臺上掛著花花綠綠的襪子和T恤,沙發上一雙白色短襪的小腳丫勾在一起,正對著林寶的方向。
林寶咳嗽了一聲,“方學姐,該走了。”
“哦,對不起,差點忘了時間了。”她收起手機,穿好鞋,和林寶一起到了樓下。
這是她來這裡之後,進行的第一個委託。
“夜叉不一起去嗎?”
“她要回家準備晚飯。”
少了司機,兩人只能坐地鐵趕過去,這些方楚楚倒是不嫌棄,公交和地鐵才是她的生活常態,比林寶更熟悉。
於是,一路上都是她在引路,帶著林寶到了那所高中,酷熱的天氣,擁擠的地鐵,這些明明都會讓人疲倦,可方楚楚總是滿滿活力的樣子。
林寶很佩服她的青春感,“你不覺得累嗎。”
“練舞蹈的人,體力都好。”
呵呵,那我還是練武的呢。
“林先生,你說你沒讀過高中?”
“是啊,輟學的太早。”
“所以喜歡去大學城,羨慕學生?”
“是有一點,你看你自己,多有活力。”
她遲疑了一下,鼓起勇氣,“那……你和我表白的時候,也是因為這個?”終於問出口了,她也忍了很久,想弄個明白。
可惜她說這話的時候,幾輛車鳴笛而過,林寶沒聽見。
她吐了吐舌頭,算了,下次再問吧。
這時候,到了學校門口的奶茶店,約定好見面的高中生也出現了,一個可愛的小胖子,看起來像個學霸,他憨憨的走到林寶面前,“你們來的真早。”然後眼神飄想了青春靚麗的學姐,害羞的打了招呼。
方楚楚今天是她的常規打扮,T恤加熱褲,但那一雙大長腿哪是學生能經常看到的,小胖子眼睛在飄。
她自己倒是不以為然,被人看習慣了,而且舞蹈生都要習慣目光的注視,那是舞臺經驗的一部分,她溫柔的笑著:“到底是誰欺負你,帶我們去吧。”
“哦,你們……最好也別打架,我怕學校處分我。”
“好,我以理服人。”林寶保證道,心裡想的卻是:拳頭就是真理。
放學的路很擠,學生多,車也多,小胖子帶著兩人穿過馬路對面的樓群,走進了巷子裡,一個拐角,那裡果然有幾個學生在等著,一看就是一群太妹,領頭的女孩一頭金髮,嘴裡抽著煙。
“胖子,讓你交點錢,你居然找人來了?”
“我……我零花錢都給你們了。”
“你放屁!昨天還看見你吃漢堡呢,要幾個錢這麼麻煩,平時給你發照片的時候,你要的可痛快了。”
小胖子心虛了,林寶問他:“你要什麼照片了?”
“福利……”
“……”寶哥哭笑不得,“我跟不上時代了。”
對面的小太妹大罵著:“你們兩個可以走開嗎。”
“不可以。”
“艹。”
一聲令下,幾個小太妹立刻氣勢洶洶,像極了學生時代的混混,小胖子膽小了,轉身就跑了。
方楚楚擔憂道:“別打架了吧。”
“誰說要打架,我怎麼可能打孩子。”林寶回頭喊道:“你們幾個別搞事情了,一幫女孩子,能打得過我嗎,用腦子想想行嗎。”
這麼一說,領頭的太妹慫了,確實打不過那麼壯的男人,“帥哥,敢不敢見見我們的姐姐。”
“有靠山啊。”
“你敢嗎。”
“我怕什麼?今天就是來見你的靠山的,教訓一下,少帶壞你們這群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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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那太妹就打了個電話,不到兩分鍾,一輛摩托車就轟鳴的開了進來,車手堵在了林寶身後,也把他們倆堵在了巷子裡。
摘掉帽子,一頭黑髮散開,髮梢染成了深紅色,彷彿點綴了火苗,那女人黑色的嘴唇,一身性感皮衣,包裹的身材爆炸,屬於那種健美的身材。
女暴走族?
她點上一支煙,靠在摩托車上,“你想見我?”
聲音很亮,透著一股豪邁,林寶覺得聽著耳熟。
這時候,她發現打電話那幾個小太妹,都已經跑的沒影了,隱隱覺得不對勁,他伸手護住方楚楚,“退後。”
“怎麼了?”
“退遠點。”
那女車手大笑了一聲,“危險嗅覺這麼靈敏。”
“你的胳膊和腿,不是女人那樣的性感,是練過的。”
“眼睛也和當年一樣毒辣。”
“當年?”
“青龍!不記得我了?”她一把扯開皮衣,胸前一隻狼頭紋身,還有一個“鬥”格外顯眼。
“鬥狼!”
“難道不該叫我狼姐嗎,你以前都是這麼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