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仍在下著。
心照不宣和巴菲特一番交流，趙旭來到洗手間洗了把臉，望著鏡中自己年輕的面孔。
光潔細膩的肌膚上帶著水珠，臉上的膚色看起來白皙而又光滑，下顎圓潤，鼻樑高挺，臉型修長而富有立體感，看起來很是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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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看的還是眼睛，彎曲的睫毛下雙眼皮包裹著一雙烏黑的眼睛，整個人看起來很有精神。
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趙旭攏了一下頭髮。
說起來，雖然接受了如今這個身體，但一直以來，看到現在這張年輕而又立體的臉，總會覺得有種莊周夢蝶的感覺。
人生究竟是什麼誰又說的清楚。
就連莊子這種聖人都無法確定哪個世界更為虛幻，自己又如何分得清楚。
但最重要一點，活在當下。
忽然，高跟鞋的聲音從後面傳來，然後鏡子裡便出現了費琳娜的身影。
她沒跟趙旭說話，而是同樣走到鏡子面前，拿著口紅在嘴唇上慢慢塗著。
老實說，費琳娜屬於很漂亮的那種，牛奶白的肌膚，立體精緻的五官，天藍寶石般的瞳孔，一頭柔和的金髮，無不在說明著她的漂亮。
但相比五官，她最迷人的地方還是身材。
合體的職業西裝很修身，盈盈一握的腰肢看起來很迷人，但明明很合理的西裝，襯衫卻顯得很不合體，過人的實力帶著裂衣之勢，讓人非常擔心襯衫上的口子會因此崩開。
趙旭點了一支煙，饒有興致望著眼前的女人。
不管對方的目的是什麼，但這樣一個絕色的女人，看起來總是比較舒服。
這時。
費琳娜收起口紅，舔了舔嘴唇，然後露出微笑朝趙旭拋了一個眉眼，扭著高跟鞋進了洗手間。
趙旭愕然。
對方的意思很明顯，就在洗手間裡。
可彼此只是第一次交流就選擇這種地方，實在是太大膽了。
不過，望著那因為高跟鞋扭動而不斷顫抖的波浪，心裡卻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注意，趙旭立刻跟了進去。
費琳娜順手關上洗手間的門笑意盎然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敢進來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提不起拒絕的勇氣。”趙旭毫不怯場，往馬桶上一坐直接就開始上下其手。
女人，總是喜歡聽讚美的話。
費琳娜微微一笑，跨坐在趙旭腿上親了一口眼波嫵媚說道：“真是會說話的傢伙，你可別讓我愛上你了。”
“那可能會讓你失望了，愛情這種事情做過之後，你一定會難以忘懷。”
“......”
冬日的美國。
天氣極其多變。
烏雲如墨遮蓋了半邊天空，掩蓋了整個紐約。
風夾著雨雪，像在地上尋找什麼似的，東一頭，西一頭地亂撞著。
噼噼啪啪。
激射的力量就像是瓢潑一樣。
一陣風狂卷吹來，這些雨雪就被風吹得如煙、如霧、如塵。
等到狂風過去，豆大的雨點落在雪地上，水花激射，如同一個個小小的噴泉，沾染著白雪，又很快凝結在一起，透明中夾著白色，看起來一片狼藉。
而相比外面的世界。
有著暖氣的室內卻像是春天一樣溫暖。
不多時，洗手間溫度變得越來越熱。
半小時後費琳娜發出一聲無法抑制的悶聲，才漸漸歸於平靜。
又過了會。
費琳娜走出了洗手間。
此時的她臉色緋紅，眉宇間帶著春意，藍寶石般的眸子泛著光澤，和平時的高傲氣質相比，此時看起來嫵媚動人。
碰巧戴維.馬修.佈雷迪正在洗手。
看到從洗手間出來的費琳娜，眼神頓時一亮。
這個來公司不久的女人他早就垂涎上了，奈何對方卻總是迴避前不久又去了曰本，想下手卻沒有機會。
準備著措辭，戴維.馬修.佈雷迪就想打招呼贏取美女的芳心，可還沒等他開口就發現趙旭也走了過來。
戴維.馬修.佈雷迪呆立當場。
這傢伙，怎麼在女洗手間？
再看看費琳娜帶著春情的臉色。
戴維.馬修.佈雷迪有種被狗草了的感覺。
真是該死的混蛋。
這麼正點的妞，怎麼被他給搞了。
如果是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自然很尷尬。
但正如趙旭所說，在華爾街混的都是人渣，包括他自己。
費琳娜帶著一副高傲洗了一下手，看都沒看一眼同樣在洗手的戴維.馬修.佈雷迪便轉身離去。
而趙旭也是一臉平靜擦著臉上和脖子上的口紅印記，完事還掏出一支煙點了起來。
戴維.馬修.佈雷迪相當無語，但這種時候他只能伸出大拇指說道：“趙，你這個傢伙實在太可惡了。這麼正點的妞竟然被你先得手，就不能給別人一點機會嗎？”
“沒辦法，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總是受到美女喜歡，我的腰都經常會對此很不滿。”趙旭淡淡說著，完全沒有一絲不好意思。
“無恥的混蛋！”
“謝謝！需要來一支香菸嗎？”
戴維.馬修.佈雷迪聳聳肩：“你們華人這種讓煙的行為真是奇怪，但你搶了我想上的美女，就當是補償吧。”
美女，一根煙等價。
真是奇怪的補償。
但這種等價趙旭很理解，在華爾街，這裡紙醉金迷一切都是交換的籌碼。
抽完一支香菸。
趙旭便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桌子上擺著電腦，顯示器上正是當下曰本股市的走勢圖。
38900點的最高點已過，按照記憶中的印象，接下來，曰本股市就會很快崩盤。
不過，這些事情還沒有發生。
而現在，曰本股市會什麼時候崩盤，變成什麼樣的走勢，似乎已經和自己有了一點關係。
當然。
這種關係只是偶然性，附庸性。
即便沒有自己，曰本會變成什麼樣子早已成為定局。
帶著這樣的想法，趙旭做了一個簡單的報表遞上去，又和佈雷迪聊了聊接下來的曰本行程，便到了下班時間。
車子停在停車場。
和同事打了招呼趙旭驅車來到公司大廈樓下。
不多久，一個金髮碧眼穿著呢子大衣的女人過來拉開了車門，精緻漂亮的容顏不是費琳娜還是誰。
車裡開著暖氣。
一上車費琳娜就脫掉了外套，展示出自己完美的身材。
趙旭問道：“晚上想吃點什麼？”
“食物的誘惑又怎麼會比的上你有魅力呢。”
“真是一個喂不飽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