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姜遙兩個人就這麼盯著嶽奕宏,可以說是快要劍拔弩張了,這都已經盯上了。
嶽奕宏這邊並不擔心,因為唐門那邊的人並沒有過來,他擔心什麼?
“哈哈哈。”
“唐門和我們南疆比較,有可比性嗎?”
嶽奕宏成人自己是南疆的人了,現在這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承認了自己就是那南疆的。
葉楓和姜遙兩人相視一眼,看來這情盅確實有些棘手了,得去南疆尋找一下這所謂的巫祖,然後來解除這個情盅。
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民族風俗,而且這人,也都是有好壞的。
即便是這傳承下來的道教,在某個時間段,也會分化出來很多分支的。
其中不乏有一些想走捷徑的人,不想要努力修行的人,就想要弄一些邪魔歪道的事情。
紅衣男孩就是這樣,用茅山邪術來煉魂,從而達到壯大自己的修為。
這就是殺害平凡而無辜的人。
這些人就不會被容忍的。
“我可聽說了,你們南疆的情盅,可不是輕易使用的。”
“這是要在雙方自願的情況下,才使用出來的。”
“而你,對於她,恐怕是沒有打招呼吧?”
葉楓負手而立,頗有王者之氣,他在拖延時間,等待著蘇顏兮他們過來。
這姜遙從出警察局就發了訊息了,讓他們來警察局外面。
結果現在都還沒有到。
嶽奕宏看向葉楓,將歐陽萱護在自己的身後,他就像是一個護犢之人。
歐陽萱現在對於嶽奕宏那算是刮目相看了,也算是情有獨鍾,有情盅的加持之後,所以現在有些事情,你不得不說,在某種情況下使用,還是可以的。
至少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對吧?
雖然有些不道德,但是已經走到那一步了,還管什麼道德不道德的?
“對我們南疆,你有所瞭解?”
嶽奕宏有些驚訝,也有些奇怪,這葉楓應該並沒有接觸過著關於南疆的一些人,或者事物。
那他是從什麼地方瞭解到的?
這就不免讓人有些好奇了。
“看來,你們這岳家,應該不是南疆的正統。”
葉楓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這岳家不是南疆的正統,或者可以說以前是南疆的正統,現在不是了。
又或者說是,以前都不是,一直以來都不是,就是一個偷學了一點兒皮毛的家族,這是偷師學藝而來的。
不過應該不可能,因為這情盅就可以說是比較厲害的一個盅蠱之術了。
這一般也就是正統傳人,接受了巫祖的賜福和洗禮之後,才會修行這情盅的。
一般人是得不到的,即便是偷學,也是沒有辦法的。
南疆的盅蠱之術,那也算是博大精深了,最為逆天的就是起死回生之術,不過這個盅蠱之術的副作用還是挺大的,基本上可能就沒有多少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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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遵循這自然法則,死了就死了,沒有必要強行改變什麼。
“我岳家是南疆正統。”
嶽奕宏臉色陰沉下來了,語氣中也是充滿了殺意,對於別人口中說的,岳家不是南疆正統這個,他必須要反駁的。
即便他們真的不是正統,但是現在也要反駁一下,不為什麼,就是要反駁。
可能就是內心中的那種虛榮心在作祟吧。
南疆正統,那可是巫祖承認的,在巫祖神樹下面得到賜福的,一代接一代傳下來的。
不僅如此,得到的,都是比較正統的巫術,盅蠱之術。
這就是傳承的重要性。
他們岳家,為什麼現在只有他嶽奕宏一個人能夠在這外面遊蕩,能夠成為這岳家的門面?
完全就是因為他沒有什麼副作用,至於什麼副作用,這就是岳家偷來的那些東西中隱藏的東西了。
所謂這道家窺探天機,不免有鰥寡孤獨的五弊三缺。
南疆這邊也是如此。
都是短命的。
都是用命換來的。
有些盅蠱,那是必須用精血餵養的。
“你?”
“就你這下三濫的手段,還正統?”
“he,tui。”
姜遙就很不恥這嶽奕宏的這種說法。
歐陽萱迷茫的看著這三人,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她很努力的在聽,想要聽懂,但是覺得自己可能就是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吧。
畢竟,有些時候,作為一個普通人,凡人,瞭解到的事情,就不是那麼多了。
歐陽萱想插嘴說話,就看到了龍虛子他們朝著這邊走過來,她怔怔出神。
葉楓終於可以松一口氣了,這救星過來了,只要唐門來了,一切都好說了。
白潔和歐陽詢兩個人還在這裡僵持不下,到了這已經惱羞成怒的時候了。
歐陽詢也知道了其中的一些事情了。
原來白潔知道這公司投資徐偉中間出現了一個窟窿,但是就是沒有告訴他。
歐陽詢頓時覺得心寒了,可能這就是心痛的感覺吧。
不過,他也覺得自己這自作自受。
白潔看著這已經頹然的歐陽詢,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抹冷笑,終於,自己可以掌控自己的命運了。
“你我二人,緣分至此,就已經斷了。”
白潔現在開始決絕了,毅然決然的離開歐陽詢了,畢竟自己現在有公司,即便是那些醜聞,也沒有辦法讓她的公司破產。
“你要和我離婚?”
歐陽詢驚訝。
這一刻,腦海中無數的畫面閃過,他感覺到自己的人生就彷彿是一場戲,只不過自己就是那霸王別姬中的一個小小的配角。
這諾大的戲臺,終究還是容不下自己這個小配角。
霸王終究是霸王,虞姬也終究是虞姬。
只不過,這霸王已經不是以前的霸王了,虞姬也不是以前的虞姬了。
而他歐陽詢,也不是以前的歐陽詢了,現在的他,就是一個破產之人了。
白潔對於歐陽詢那是不屑一顧。
自己的生活還要繼續啊。
世態炎涼,人心不古啊。
終究還是熬不過這現實的世界,總是那麼殘酷,已經到了這沒有辦法解決的地步了。
即便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也有分道揚鑣的時候,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歐陽詢看著白潔,點了點頭。
因為白潔的不言語,他知道,這是預設了。
既然如此,那他也就這樣吧!
可能,分開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轉身離去,現在的他,還有什麼?
破碎的家,身無分文,可能還有欠債。
所以,他現在宛如喪家之犬。
他悄然離去,沒有人知道。
白潔內心毫無波動,甚至臉上露出了笑容,現在都她迎來了久違的自由了。
嶽奕宏已經走投無路了。
這唐門都來了,他還想翻起風浪嗎?
不過對於情盅,他內心的堅定,那可以說是無可動搖,因為這是他內心而來的,對於巫祖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