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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善變的未婚夫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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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手上的動作一頓, 突地抬頭看向元鵠的方向。

元鵠神色有些奇怪,正雙手抱住了腦袋, 面色異常猙獰。就如同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變化一樣,臉頰肌肉微微抽搐著。

“滾開!”

“……這具身體是我的!”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後退了幾步,‘砰’地一聲撞在了身後的桌子上。他反手一揮,桌子上的東西‘噼裡啪啦’俱都落了地。元鵠踉蹌地趴在桌子上,呼吸粗重、從後面看過去可見他脖頸處暴起的青筋。

聽到他喊出的話語,白月目光一凝:“元鵠?”

“我……”那具身體僵了僵,緩緩地轉過半個頭來,他眸光透露出掙扎之色:“我沒……唔!”

他話未說完, 就極痛苦似的狠狠抓住了桌子邊緣處, 手指因用力而像是要陷入桌子裡似的。

看出了他的狀態,白月一時反而沒想出什麼辦法來。她的目光轉向一旁昏迷著的黃教授,想要上前將人喚醒。

卻見面色不對勁兒的元鵠轉身就衝向了她的方向,他一手想要扯住她, 另只手卻狠狠捏住了伸出的手。

元鵠神色猙獰:“放開!你已經佔據了這具身體這麼久, 現在輪到我了!”

“……這是我的身體。”另一道聲音有些平靜,卻寸步不讓。

白月正有些不知所措間,且聽得一聲微弱的呻/吟聲響起。她轉頭看去,便見剛才靠在牆邊暈厥過去的黃增其教授此時悠悠轉醒,神色還有些茫然地睜開眼睛。

看到身前的白月時,正面色不好地準備說些什麼。然而注意力很快被另一邊發出聲音的兩個人吸引了過去,看著元鵠的表現, 眼睛微微瞪大了。

“這、這……”

“這還要問問黃教授。”白月走過去將人扶了起來,看向元鵠的位置:“催眠失敗了嗎?眼下這是怎麼回事?”

黃教授伸手摸了摸腦後被撞的地方,鈍痛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但看到眼前的元鵠,面色還是有些驚怔:“我以為催眠失敗了,但現在看起來也並非沒有希望……”他指尖顫抖:“我這輩子,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先前催眠中途,副人格突然醒了過來。”他解釋:“並將我推到了牆上,撞得暫時暈了過去。我以為副人格佔據了主導,沒想到主人格和副人格依舊在爭鬥,還沒分出個勝負。”

白月抿抿唇:“……誰會贏?”

若是沒有記錯,元鵠親口承認副人格越來越強大,而且催眠要承擔很大風險。剛剛看到副人格佔據了身體的主動權,她的一顆心就深深落了下去。此時主人格的出現,反而讓她迅速冷靜了下來。

“我……”黃增其面色慌張地看了白月一眼:“催眠剛過了一小半,副人格就醒了過來。這樣的情況下,主人格贏的可能……並不大。”

知道了自己會被抹除,已經有了完整思維模式的副人格定然不會願意。更讓人擔心的是,這樣爭鬥下去,可能面臨的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雖然黃增其這麼說,但白月敏銳地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於是側頭仔細看他:“黃教授在隱瞞什麼,或者說,黃教授有改善眼前這種情況的辦法,但是你沒有說出來,對不對?”

黃增其愣了愣,沒有預料到自己瞬間的遲疑就被眼前的人發現了。眼前這樣的情況下他都慌亂得不行,但鄭白月還是滿臉冷靜的模樣。

他心裡七上八下的,迎著對方的眼神,好半晌後也稍微冷靜了一些。張了張唇,唇角顫了一下,最終緩緩搖頭,語氣沉悶:“我沒有把握。”

“黃教授。”白月喚了一聲:“什麼辦法?”

黃增其臉色發白,額頭滲出了幾滴汗水。與剛過來這裡的中氣十足相比,現下眼看著都疲倦許多。他猶豫了好一會兒,見元鵠仍舊掙扎的模樣,嘆了口氣:“讓旁人進入潛意識,將主人格救出來。”

“這是我近期發現的一種理論上具有可行性的催眠方法,讓另一人進入被催眠者的潛意識,幫助被催眠者迅速完成需要的專案。”其實這種方法也是他進來研究的方向,但確實是缺少實踐。人體實驗本就是不允許的,何況還是這種正在研究中,卻沒有資料支援的方法。

但另一方面在他看來,也的確具有理論操作性。替人催眠本來就是從催眠師的角度對催眠者潛意識進行影響,在催眠中催眠師也稍微介入了催眠者的內心。這樣的情況下,讓旁人進入催眠者的潛意識中的方法很有可能成功。

“但是……”解釋完了基礎理論,黃增其話題一轉:“元鵠身上發生情況的已經算是特例了,再讓旁人進入潛意識,誰也不能預料到將來會發生什麼。”他頓了頓:“有可能成功地救下主人格,但也很有可能……連同後期進入的人一起遇險,再也醒不過來。”

潛意思具有多變性,進入普通人的潛意識在他看來都有幾分危險性,何況眼前具有雙重人格的元鵠?他可以引導潛意識,但最害怕的是又和先前中途而斷的催眠一樣,直接失去對潛意識的控制。

“我來。”白月只思慮了幾秒,沒什麼猶豫地看向黃增其:“黃教授現在還有精力,再進行一次催眠嗎?”

“你……”黃增其既覺得意外,卻又覺得在預料之中。眼前這人是元鵠的未婚妻,元鵠就連不想向別人洩露出去的‘病情’都告訴了這人。可見他對眼前這人的重視,而從發生的種種來看,眼前的鄭白月也定然是在乎元鵠這個未婚夫的。否則也不會發覺次人格和孫曉夢的密謀,及時阻止了這場謀殺。

但此時所有的感慨都是多餘的,他掏出兜裡的手帕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元鵠現在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再耽誤下去也沒什麼好下場。反正元鵠這一茬要是過不去,他往後的評價定然譭譽參半。還不如破釜沉舟,勉力一試。

“你真的決定了?”雖是這麼想,但看著再次直接將元鵠拎著放在躺椅上。自己倚靠在一邊的白月,黃增其還是不由得問了一句。他擦汗的手指都在顫抖,畢竟現在是兩條人命都掌握在他手裡。或許沒有他說的那麼嚴重,然而失敗了後白月有很大可能一睡不醒,成為傳統意義上的植物人。

而元鵠……誰知道會變成什麼模樣?

“嗯。”白月點了點頭,將手機放在了一邊,冷靜地安撫:“黃教授不用緊張,我已經留下了訊息,出了什麼意外鄭家也不會追究黃教授的責任。”

其實原主父母除了給原主項鍊上帶了追蹤器,還留有其他餘手。白月現在已經給一個不輕易動用的號碼發了訊息,提了提出了意外後的一些的安排。

黃增其沉默地點了點頭,頭上的汗水不停地流下來,讓他有點兒透不過氣來。背部此時也溼了一片,衣服黏在身上,難受極了。

“開始吧。”他嗓音發啞道。

“我會給你一些指引。”黃教授說:“但你要明白,潛意識非常多變。你要找到元鵠的主人格並且保護他不受傷害,但在潛意識中,不論是元鵠的主人格還是次人格,可能都會對你這個入侵者產生敵意。”

“我明白。”

“好,接下來聽我的吩咐。”

因為已經放下了心,相信黃增其的緣故,白月很快就陷入了一種似醒非醒的狀態。耳旁黃教授的聲音也時近時遠,眼前的迷霧在對方的聲音下漸漸散開了。

白月再睜眼時是被耳旁‘呼啦’聲驚醒的。

她睜開眼四處打量了一下,又垂頭看了眼自己雙手,從玻璃倒映出來的影響看來,她現在的模樣和身為鄭白月時沒有變化……

鄭白月?!

白月略微瞪大了眼睛,勐地意識到了什麼。先前查詢到了黃增其時,她連同一些催眠知識一同查了。發現不論是哪種,被催眠者都是無意識的。也就是說他們想不起來被催眠的過程,如果沒有提示也想不起來醒著時發生的事情。

她現在分明是被催眠了,然而她關於自己被催眠的記憶和目的卻異常完整。

這種情況白月有些不明白,但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畢竟黃教授說過她是這種方面的第一位嘗試者。

此時她正在地鐵上,周圍呼啦啦的全是人影,和現世的情形一模一樣。白月坐在地鐵上好半天,都沒有等到黃教授所說的給她的指引,這才微微蹙起了眉頭。

她現今渾身上下什麼東西都沒有,也得不到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地鐵裡的任何訊息。況且這地鐵詭異的很,好半天都沒停過了,也沒有任何到站提醒。

往外看一眼,就像是正經過某塊黑暗的區域,外面持續的一片暗色。

面臨這樣的情況,白月還算得上冷靜,又將黃教授將她催眠前所說的話語仔細斟酌了一遍。

很顯然她現在處於元鵠的潛意識中,對於她這樣的外來人員元鵠可能會下意識抗拒,想要用一些辦法讓她從自己潛意識裡滾出去。加之元鵠本身雙重人格的復雜程度,這些‘辦法’可能會極度危險。

地鐵裡除開地鐵行駛的微小振動外,其餘便是周圍人偶爾的交談聲。白月左右打量了一番,便起了身準備往地鐵駕駛室的方向走去。畢竟這地鐵一直不停,誰知道會開往什麼地方?而且黃教授先前說過,要是陷入了潛意識太久,他很有可能沒辦法將他們喚醒。

這種情形白月莫名覺得有些熟悉,就像是之前自己執行過的那次陷入了夢境的任務如出一轍。醒過來就活命,醒不過來就直接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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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正坐在座位上,剛站起身子就有人朝她看了過來。她神經微微緊繃了一下,而後就見那人迅速垂頭坐在了她剛離開的座位上。

她頓了頓,便繼續往前走去。經過時難免會有目光看過來,偶爾也會有人露出驚豔的神色。

就這樣警惕地往前走了三四節車廂的位置,白月剛經過兩節車廂相連的地方,剛踏進另一節車廂,突然就聽到了前面的隱隱尖叫聲和往她這邊竄逃的人影。

“啊啊啊!救命……”

“快阻止他!”

見到衝過來的人,白月身子往旁邊側了側,任由他們往其他車廂裡逃去。只抬眸朝後面看了一眼,便看到後面煙霧瀰漫,有隱隱火光的樣子。

煙霧中有道身影,正緩步朝這邊走了過來。

元鵠會將她驅離潛意識,會有危險……

白月瞬間就明白過來,這恐怕也是危險其一。她左右看了看,卻沒有找到順手的武器,只能捏了捏拳頭,徑直朝前走了過去。

那道身影緩緩出現,是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滿臉滄桑、眼神頹廢。他左手拿著個酒精瓶似的東西,還有好幾個掛在腰間,右手上捏了個打火機。

看到白月時,他有些瘋狂地笑了笑舉起了手中的瓶子:“你跑啊?你為什麼不跑?”

他說著就咬牙切齒地喊道:“我要你們死,你們都去死吧!”

地鐵裡縱火?

這些可燃性液體怎麼帶進地鐵裡的?不過轉念一想,按照元鵠的性子他的確不會讓這種不符合‘規範’的事情發生,安檢那裡不是擺設。可是白月沒有忘記,這裡還有個次人格呢。

那邊男人喊完了話,就哈哈大笑著舉起了右手的打火機,揚手就將酒精瓶的布料放在了打火機上面。得意又仇恨的目光,面色扭曲地看向白月:“不要臉的蕩.婦!我要毀了你這張臉,看你以後再怎麼去勾引別人!哈哈哈……!”

他興奮地大喊著,轉頭就摁下了打火機,幾乎可以預見‘砰’地一聲火花四濺的場面。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聲與動作俱都截然而止。

只感覺眼前黑影一閃,他整個人都被撞的飛了出去,狠狠砸在了後面的地面上。右手上的打火機還沒來得及開啟,手腕便‘咔擦’一聲被人狠狠踩住了,他慘叫著‘啊’了一聲,不受控制地張開了五指,手中的打火機便被人搶了過去。

“你放開——!”男人嘶吼著掙扎起來,另只手去抓白月的腳腕:“放開我!我要你的命!”

白月揚手一手刀敲在了男人的後腦,他一聲不吭地暈了過去。她蹙眉檢查了一遍,將男人身上的酒精瓶俱都卸了下來,左右看了眼。前方警報聲一直在‘嘟嘟’地響著,且煙霧瀰漫,根本不知道現在的狀況如何。

這樣的情形下,地鐵竟然還不停下來。繼續下去,要是發生了連環爆炸,她不定會死在地鐵上。

這些易燃物放在地鐵上存有後患,看了眼地鐵窗戶,白月走過去手機握住打火機尖銳的一端,勐地借力朝玻璃上擊了過去。

‘咔擦’一聲,玻璃上出現了澹澹的蜘蛛網痕。白月又再次朝同一個點兒用力,擊了幾下之後玻璃終於出現了一個小缺口,呼啦啦的風吹了進來。

她揚手將手裡解開了塞子的玻璃瓶扔了出去,而後又朝外面看了好幾眼。她不是沒打算直接跳出去,但相比於地鐵裡面,外面的一片黑暗才危險。況且就這樣直接跳出去,實在太過危險了。

將玻璃瓶扔了出去後,白月將縱火犯踢到了一邊,抬腳就朝前面跑了過去。中間的車廂果真煙霧瀰漫,且有地方已經著了火。她停也沒停,徑直朝駕駛室的方向跑過去。

白月很快就到了駕駛室附近,伸手大力地拍了拍門,見沒人理會時再次大力地拍了起來。

好半晌門那邊才響起了開門的聲音,一等對方開門,白月就靈巧地鑽了進去。看著驚訝異常的駕駛員,冷聲道:“停下來。”

她到底用了手段,脅迫著駕駛員讓地鐵停了下來。肉眼可見速度減緩,且門已經開啟了,白月這才踏出了地鐵。

只是踏出了一步而已,白月面前的景象募地一變。

“滴滴——!”

“小心!”

“……天吶!”

白月剛側過頭,眼睛就被強烈的燈光閃的有些睜不開來。聽著耳旁的驚呼聲,不用想她也知道此時面臨的情況。身體的反應快於腦中的想法,在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身手利落地避開了正衝過來的車子。

她此時正處於車流中間,車子來來往往。差點兒撞到她的車子在前面不遠處停了一下,降下車窗就朝白月罵道:“你是不是瘋了?你不要命我還要呢!非要站在路中……”

罵聲止於白月朝他看去的時候,他罵聲頓了頓,再看了白月一眼。神色稍霽地關上了車窗,搖著頭嘟囔道:“漂亮是漂亮,可惜是個瘋子。”

白月抿了抿唇,左右看了眼就迅速地過了馬路。到底如同黃增其所說,這裡處處都是危險。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抱住自己命的同時找到元鵠主人格,且幫助他弄死副人格。

只是這樣人海茫茫,她該怎麼找?而黃增其所說的指引呢,是不是也出了什麼意外?

腦中思慮著這些,白月也沒停下打聽訊息。

“這裡是b市啊,全國首屈一指的大城市,你竟然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被她打聽訊息的女孩子有些驚訝,又有些好笑地看著她:“你是不是夜裡睡煳塗了,還沒醒過來?要知道b市的夜生活最豐富了。”

“謝謝。”白月垂頭道了謝。

b市?

不管是原主還是她,都沒有來過這個城市。不過原主記憶中,元鵠似乎曾經在和她聊天時提過一次。在元家搬入京都之前,他就住在b市。

“元家?哪個元家?”

“當兵的?不知道啊。”

“沒聽說過。”

白月又問了幾人,卻沒得到什麼答桉。元家現在在京都有名,不定當初在b市也為人所知。況且階層不同,元家也並非是所有人都知曉的。

一面躲過四面八方而來的突發情況,白月一面思索著到了b市軍部的位置。元家別人不知曉,那麼這裡總歸有人知道的吧?

“有預約嗎?”警衛員看了眼白月,神情嚴肅:“我們不能輕易放別人進去,你可以先聯絡一下。不然就在這裡做個登記,在警衛室裡等一等。”

“我就在這裡等。”白月進了警衛室,左右看了眼,看到掛歷時還是稍微驚怔了一下。

在她看來b市十分繁華,和十幾年後的京都比起來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無論是先前在路邊注意到的,還是這裡的時間,分明都是十幾年前的模樣。

白月沒有等待多久,一輛車子就從裡面開了出來。在警衛開口詢問前,白月已經悄無聲息地跟上了熟悉的車子,且跟著車子一起到了一處居所。看到這處居所時,白月便知道自己沒有來錯。這居所也和十幾年後元家的居所一模一樣,但是卻沒有層層警衛。

車子直接行駛了進去,白月卻沒辦法跟進去。不過十幾年後她對於元家的居所也十分熟悉了,她繞到了別墅後面。看著高高的圍牆,沒費什麼勁兒就翻了進去。

她避開眾人,熟門熟路地找到了元鵠的房間,順著房子後面的管道爬了上去,輕手輕腳地落在了凸出的窗臺邊緣。邊緣幾乎就是一條縫兒的模樣,一不小心就會直接滑下去。

白月只能死死抓住了,勉強吊在了外面,從窗戶往裡面看去。

——便看到一個模煳的側影。

從掛曆以及外面的時間上看,白月知道自己很有可能見到十幾年前的元鵠,此時果不其然。略微稚嫩的少年正坐在桌子前,挺胸收腹的坐姿十分標準,和往後一模一樣。

白月的手指有些生疼,她抿了抿唇,抬手輕輕敲了兩下玻璃。

裡間的少年注意力集中,白月敲了好幾下他才反應過來似的,有些疑惑地朝著窗戶這邊看了過來。見到白月時有些吃驚,勐地站起了身子,連帶著身後的椅子都帶倒了。

白月見狀伸手在唇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又指了指裡面。

小少年猶豫了片刻,才抿了抿唇走到了窗邊,伸手開啟了車窗。

白月此時手上再也沒什麼力氣,正準備用最後的力氣爬進房間裡時,卻感覺少年擋在了自己身前。她有些疑惑地抬頭看去,下一秒瞳孔勐地一縮。

“你來救我?”小少年嚴肅的臉,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次人格的模樣,他勾唇有些邪氣地笑了笑。手上卻毫不留情地一根根掰開了白月蒼白的手指,衝她微笑:“你連自己都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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