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賦:……
御女一億,自己怕不是要把天庭捅穿。
‘三個,而且精神奕奕,不知疲倦!’
‘哦,三個啊,三個也很厲害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或許是來到這裡之後縱慾過度,不瞞你們說,我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樓上別自卑,跟誰不是似的,果然凡事過猶不及,之前放縱的有些太過了。’
……
這也算是人之常情。
從原本的世界來到這裡,而且還不會真的死,難免會放縱自己。
眼看自己的分享大會就要演變成自譴大會了,林賦趕忙撥亂反正:‘你們不妨試一下五禽戲,有效果別忘了回來感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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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禽戲?伯岐巨老怕不是在拿我們開涮吧,我早就想到這個辦法了,花費重金學來可是效果……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太有限了,還不如多做一些撮穀道效果好。’
‘是啊,我也學了,沒什麼用。’
‘同上!’
‘同上!’
……
這下輪到林賦懵逼了。
五禽戲效果如此顯著,他們怎麼貌似都沒什麼用啊。
不能是自己天賦異稟吧。
‘冒昧問一句,伯岐巨老你的五禽戲是什麼品階的?’
終於有人想到這種可能了。
‘天階啊,怎麼了,你們……你們不是嗎?’
林賦也終於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了。
他的五禽戲是華佗親授,直接就是天階技能。
其他人貌似不是這樣啊。
‘天!天階!我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天階技能呢,我花費重金學來的五禽戲竟然只是黃階技能!’
‘樓上老哥你已經不錯了,我的五禽戲連入階都沒入。’
……
一陣瘋狂刷屏,最強的也不說是玄階的五禽戲,完全無法和林賦的天階五禽戲相媲美。
秦小珍字令姜:‘玄階恐怕也不太夠,看樣子只有達到地階之後才有起效,我的地階五禽戲雖然沒有伯岐巨老那麼誇張,不過也是能夠明顯感受到身體的變化。’
秦小珍這麼一說話,林賦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個話題雖然是關於五禽戲的,但終究是在討論對男性生理上的改善。
‘呃……這個話題就到這吧,你們聊我先撤了。’
林賦準備跑路。
‘伯岐巨老別介~這就要走了?’
‘伯岐巨老這是害羞了?’
‘嗨,都是主公,誰不知道誰啊,有啥害羞……誒?話說,伯岐巨老不會不知道吧!’
‘哦?或許伯岐巨老真的不知道!’
‘這麼說的話,我就理解了。’
……
林賦本來都要走了,可是看到這個又停了下來。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閒著也是閒著。
‘不知道什麼?’林賦好奇的問道。
‘女生那邊的世界和男生的不一樣啊,伯岐巨老你是不知道吧!’
這麼一說,林賦也是一愣。
他的確不知道,也沒有仔細想過這個問題。
是啊,如果女生和男生所在的世界一模一樣,也是男性為尊的話,秦小珍能夠走到這一步簡直太驚人了,比自己還誇張!
‘咳咳~我這裡和你們那裡的確不一樣。’
秦小珍現身說法。
‘簡單來說就是性別和社會意識形態的轉換。’
‘呃……再通俗一點……伯岐巨老應該見過呂布吧,這麼跟你說吧,在我這裡呂布的三圍是111-61-91,現在明白了吧。’
好傢伙!
我直接好傢伙!
林賦整個人都不好了。
呂布三圍……這……這哪裡是呂布啊,這分明是呂·漢庫克·布!
林賦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呂布的樣子來,然後性別轉化……
從此不能直視呂布……
這也太亂了,真不知道,一統天下之後去到萬國爭霸世界又是怎樣一副場景。
原本他以為這個場景是最混亂的:
‘我有上將呂布,誰敢一戰!’
‘我也有上將呂布,可堪一戰!’
‘巧了,我也有上將呂布……’
‘既然如此,那不妨三呂戰呂布!’
現在看來,自己到底還是太年輕了。
竟然還有性轉呂布。
這要是打起來可就太糟心了。
萬一呂布看上了呂布,而正好呂布也看上了呂布,那呂布和呂布會不會為了二人的愛情方天畫戟直捅義父義母?
林賦腦漿子都沸騰了。
次日,林賦早早離開了糜綠筠的房間。
雖然一夜沒睡,但精神狀態卻沒有太大的影響。
“丞相,幷州之事,可有定奪,若有也好速速行動。”
許攸貌似不經意間提起這件事來。
王褘之前讓呂布帶回來的,除了蔡文姬之外,還有給林賦的一封書信。
信中言辭頗為懇切,大致意思是要依附於自己。
不過林賦看完信,可是不怎麼有興致。
依附,而不是歸順。
這其中的差別可就大多了。
之前烏桓也是依附於自己,可是遇到雪災不還是叛變了。
林賦如今對依附,稱臣之類表面上的事情分外不感冒。
想要投靠自己,可以,先把兵權交出來再說別的。
王褘暫時顯然不願意這麼做。
他起勢於兩宮太後爭權時期,興盛於誅滅董卓之時,雖然常年和韓遂打仗,但是諸侯做習慣了,不太願意做別人的手下。
林賦當然理解王煒的心情,但這件事沒得商量。
而且,說認真的,他能活到現在,算是沾了林賦不少的光。
如果沒有林賦坐鎮冀州威懾群雄,韓遂早就聯合馬騰踏平他了。
林賦一直以來,也就是礙於王允和太原王氏的面子,才沒有理會他。
這次也是如此,看完書信之後,林賦只是默默地將書信交給眾臣觀覽,然後就再也沒有提起過這件事。
他不表態,自然也無人敢做決定。
這件事就這麼一直拖了下去。
如今許攸忽然提起,眾人都是齊齊看向林賦。
林賦表面不露聲色,但是心中卻有些不喜。
他把這件事扔到一邊不管,就是為了晾一晾王褘。
按照估計,匈奴快有所行動了。
匈奴雖然在兩漢初期被打廢了兩次,但如今有所起勢。
作為老對手,匈奴可比烏桓難對付多了。
他們雖然有存糧,但照目前的情況看恐怕也撐不了太長時間。
一旦匈奴動手,王褘的壓力會驟然大增。
等他什麼時候扛不住了,那時候才是談這件事的好時機。
他想晾一晾王褘,可是許攸偏偏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多少有些不合時宜。
“哦?子遠對這件事很是上心啊。”
“既然如此,此時便交給子遠處理如何,明日府內議事呈上章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