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會議室裡。
很奇怪,許飛揉了揉眼睛,沒錯,一張長方形的桌子,四周坐了些人,而自己,也坐在這張桌子的邊上。
許飛頓時有些懵了,和什麼情況?自己還在睡覺,就被拉來開會了?難道有SS級磨鐵獸入侵?不然為什麼這麼倉促。
自己好歹也是有功之臣,累成了狗樣,難道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
許飛揉了揉眼睛,伸展了一下身體,全身沒有一處不痛,不過這麼多人在場,許飛也不好說什麼,坐直了身體,看了看周圍的人。
趙小銳在,默欣也在,趙小銳的臉上,出奇的沒有帶著那塊黑巾。其他人裡包山遠也在,但是這些人,都坐在下手位,主持會議的,也是許飛的熟人,他叫鐵峰。
這個鐵峰,就是當初許飛拿到第一塊磨鐵母心的時候,決定給白新傑注射的那個人,也就是他,被許飛舉著能量核心威脅的時候,不得不改口把磨鐵母心轉移給楊盈。
許飛看到這個人,不太想說話,而這個人的身邊,還坐著一個滿臉桀驁的年輕人,這個人,許飛睡過去之前,見過他一面,當時他說了句什麼,許飛沒印象了。
接下來,許飛才看到,默欣的手腕上,居然帶著手銬。
雖然這種手銬只是普通的鋼製手銬,對於A級戰神來說,並不存在什麼威脅性,如果默欣想,一下就可以掙脫開。
但是手銬就是手銬,它的威懾力不在於它多堅固,而是它代表的意義。
只有犯錯的人,才會帶手銬。
“醒了?那就開會吧。”那個滿臉桀驁的年輕人斜著眼睛看了許飛一眼,慢慢地說道,眼睛不經意地瞟了默欣一眼,帶出一絲鄙視。
許飛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現在場合比較特殊,也不好開口問,只是看了一眼旁邊的楊盈。
楊盈臉色也很難看,坐在一邊不說話。
“好,我們開會。”鐵峰似乎很畏懼這個年輕人:“年將軍,是您來主持還是我來?”
“你來,我懶得廢話。”那個年輕人很不屑地說道。
“好的。”鐵峰對於年姓的年輕人的無禮,一點也不在乎,恭恭敬敬地回答了一句,然後清了清嗓子:“現在我們開會。”
“一個月前,我們軍區派了三位戰神去海底世界,目的是帶回五噸的上古青銅來守護軍區,為此軍區還特意打造了三個特殊的能量核心,今天,三位戰神已經回來了。”鐵峰很認真地說道。
一個月前?許飛頓時傻眼了,我不是在海底世界只待了兩三天嗎?
許飛很疑惑地看了楊盈一眼,但是楊盈似乎並沒有覺得有問題,許飛也只好繼續聽下去。
“可是很遺憾,三位戰神的成果並不理想,為了逃命把三個能量核心引爆了一個,還有一個莫名其妙的丟掉了,只帶回了一份上古青銅,這讓組織很失望。”鐵峰的語速很慢,也很僵硬,但是吐字很清晰,許飛聽得清清楚楚。
許飛當時就爆炸了,臥槽尼瑪你說的什麼鬼話?還我們為了逃命引爆了一個,還莫名其妙丟掉了一個,你們還很失望,你失望你媽個比啊,有本事你去啊!
許飛剛要站起來,楊盈一把把許飛拉住,使了個眼色,對著他搖了搖頭。
年姓年輕人和鐵峰也都看了許飛一眼,鐵峰倒是沒什麼表示,年輕年輕人卻很挑釁地對著許飛指了指。
“現在,宣佈對三個未完成任務的戰神的處罰。”鐵峰接著說道。
許飛已經氣炸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楊盈不讓他發作,就坐在那裡,等著鐵峰把話說完。
“趙小銳,為求自保引爆能量核心,行為非常的自私,念在對軍區還算忠誠,解除大校軍銜和京平軍區戰術總指揮職務,降級為中校和軍區戰神。”鐵峰看著趙小銳,慢慢地說道,然後,目光轉向了默欣。
“默欣,莫名其妙丟失了能量核心和上古青銅,自己又做不出合理解釋,以軍法論處,處以槍決。”鐵峰說完這句話,頓了一會兒。
“許飛勉強算完成任務,記三等軍工一次。”鐵峰說道。
“你們這是哪裡來的訊息?”許飛看鐵峰說完又去看年姓年輕人,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
“是默欣和趙小銳自己說的。”鐵峰看到許飛站起來,解釋道。
“她自己都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說的話能算?”許飛冷笑了一聲。
“許飛中校,這是在開會,讓你發言了嗎你就站起來?”年姓的年輕人,身上沒有穿作戰服,也不知道是什麼軍銜,但是說話的語氣異常的生硬。
“你誰啊?”許飛此時已經氣糊塗了,默欣被弄成這個樣子,居然沒有功勞也就算了,還要軍法處,還要處以槍決,這個世界難道黑白都顛倒了嗎?
“你怎麼跟上司說話呢?”年姓年輕人直接站了起來,指著許飛的鼻子吼道。
“我滾你媽了個逼,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是誰的上司?”許飛此刻已經有些癲狂了,還從來沒遇到過這麼不講道理的事情。
呼!年姓年輕人突然朝著許飛飄了過來,一巴掌朝著許飛的臉上就打下來。
許飛一愣,側身一閃,卻發現這年姓年輕人的速度,竟然快到了如此的地步!
許飛盡力的一閃,竟然沒有完全閃開。
許飛頓時大怒,這種開會的場合,竟然直接動了手,許飛此時也是激怒攻心,直接一拳打了出去。
“嘶!”
“砰!”
年姓年輕人的巴掌擦著許飛的臉頰而過,長長的指甲在許飛的臉上留下了三道血槽!
而許飛的拳頭也打在了年姓年輕人的肩胛骨處,輕重不知道,年姓年輕人藉著許飛的力量,又退回了原地,臉色微微紅了一下,穩穩地站住,眼睛眯起來,看著許飛。
“給你一個教訓,我是這個軍區的新任戰術總指揮,年天明,念於你這次立了功,就不治你頂撞上司的罪了。”年天明不經意的抖了抖手,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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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我不服。”許飛擦了擦臉頰,手掌上留下了血痕,恨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