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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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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宴似笑非笑地揚了一下唇, 那雙一貫漫不經心的桃花眼都冰冷了幾分,“魏世子不是要去找銘遠?怎麼一會兒盯著我兒子瞧個不停,一會兒盯著我的丫鬟看得出神,難道等會兒還要再盯著我看?”

魏貞垣自然察覺到了他語氣中的不爽,他拱了拱手,勉強收回了心神,“是在下逾越了。”

因為不清楚楚宴是否知曉表妹的身份, 魏貞垣沒敢暴露什麼,只是道:“我就是瞧著這個丫鬟有些眼熟, 定國公府未出事前, 我表妹身邊有不少舊人, 這個丫鬟很像她身邊伺候的一個丫鬟。”

他早就打聽過有關蘇寶的訊息,知道他身邊跟著一個奶孃, 此刻便猜到了表妹是扮做奶孃去的景王府,他這麼說,就是不想引起楚宴的懷疑。

楚宴懶洋洋嘖了一聲,“世上相似之人多的是,魏世子何必大驚小怪, 我們還有事,就先離去了。”

說完就掃了蘇皖一眼, 見她垂著眼睫, 並沒有與他敘舊的意思,才哼了一聲,上了馬車。

來的時候, 他跟蘇皖是乘坐兩輛馬車來的,此刻,楚宴上了馬車後,卻掀開簾子對蘇皖道:“上車。”

眸中之意分明是讓她跟他們同乘一輛,蘇皖心中正有些亂,見魏貞垣只看一眼便認出了自己,她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正有些恍惚時,就聽楚宴如此下了命令,她下意識上了馬車,上去後才察覺到不妥。

魏貞垣正緊緊盯著她的背影,見她竟然與景王同乘一輛馬車,一顆心便不受控制收縮了一下,表妹最守禮不過,長大後,都沒有跟他單獨乘過一輛馬車,如今竟願意與景王同乘一輛,是不是意味著,在她心中景王終究是有些不同?

找到她的喜悅,被這一個認知稍微沖淡了一些,一直到馬車行駛出去,消失在拐角處,魏貞垣才收回目光。他勉強壓下了心中泛起的酸澀,不管怎樣,她還好好活著,他總算尋到了她。

只要清楚她在哪裡,他總能再見到她。

這麼一想,魏貞垣只覺得身上一陣輕快,就彷彿壓了他幾年的巨石,總算被人移開了。他沒有再去尋找銘遠兄,派人與他說了一聲便直接回了府,腳步都輕快不少。

上了馬車後,蘇皖雖然意識到了不妥,卻沒有下去,畢竟比起與楚宴待在一個馬車上,她更不希望下車時,再次接受魏貞垣的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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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宴卻因魏貞垣一眼就認出了蘇皖而感到不爽,他們之間究竟有多熟悉,竟然只是看一眼就認了出來?他心情不爽,這個時候便沒有好臉色,將人喊上車後也沒有說話的意思。

蘇皖本以為他是有事要說,見他沒有開口的意思,才道:“王爺喊我上來,是有什麼事嗎?”

楚宴將長腿舒展開來,搭在了案几上,整個人說不出的慵懶,“他剛剛是認出你來了?”

蘇皖明顯怔了一下,顯然沒料到,他會問這件事,畢竟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她的私事。

時隔幾年,再次見面時,她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少了喜怒哀樂,神情總是很淡,然而剛剛她的面色分明有些蒼白,這是楚宴頭一次瞧到她失態,哪怕被安王提著劍逼問時,也沒見她如此。

在她心中,魏貞垣終究是不同的吧?

這個認知讓楚宴莫名有些不爽,不過是個前未婚夫而已,還有個那樣的孃親,如今不過碰個面,面色至於蒼白成這樣?

孩子都為他生了,這女人就不能自覺點?楚宴盯著她看了一瞬,“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蘇皖抿了下唇。

楚宴耳尖微動,神情一貫的淡然,“現在魏貞垣已經認出了你,如果他將你的身份暴露出去,你再這麼待在景王府,多少於理不合,除非換個身份。”

楚宴本以為他的暗示已經足夠明顯,誰料她卻低低道:“他不會說出去。”

如果她的身份真的暴露,她自然無法再在景王府待下去。就算再換個身份,也不會安全,楚恆就是個瘋子,正因為明白這一點,蘇皖才格外小心。

見她那麼信任魏貞垣,楚宴面上露出一絲嘲諷,“你倒是信任他。”

蘇皖對魏貞垣確實是信任的,她清楚當年的事,跟他沒有關係,不過是宋氏貪戀安王許出的條件,覺得她一個小姑娘就算被算計了,也只會苦苦嚥下這口氣,不敢聲張,這才做出了這等事。

其實宋氏之所以將她送給安王,還有一個原因,當初國公府倒臺後,宋氏就開始嫌她身份低,無法帶給兒子幫助,想讓兩人取消婚約。

魏貞垣與蘇皖自幼便感情甚好,十幾年的感情,又豈是宋氏一言兩語就能說散的?因魏貞垣不同意,她就很惱火,覺得兒子不體諒她的辛苦,她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有多不容易,偏偏他錚錚傲骨,反而指責她的所作所為太過令人心寒。

她含辛茹苦將他養到這麼大,他可倒好,媳婦沒進門,倒已經忘了娘,還那麼指責她,宋氏哪裡還容得下蘇皖,原本她也是可憐蘇皖的,想先給魏貞垣娶個高門之女,然後再讓他納了蘇皖為貴妾,全了他們的情誼,好在蘇皖夠識趣,主動提出了退親。

見魏貞垣根本不願意娶旁的女人,宋氏就徹底認清了一個現實,只要蘇皖還在寧遠侯府呆著,他就絕不會死心,他們的母子情也只會越發淡薄,所以在安王再三暗示時,她才愈發心動。

楚宴聲音古怪,別說蘇皖聽著彆扭,蘇寶聽著也覺得刺耳,他看了看爹爹,又看了看孃親,突然插嘴道:“他是我曾外祖母那邊的親戚,自然值得信任。”

楚宴掃了蘇寶一眼,小家夥神情微微有些兇,顯然又覺得他在欺負孃親了,楚宴卻因為他的話更加不爽了,“你認識他?”

蘇寶心中有些遲疑,算認識的吧?

小家夥如實道:“見過一次,孃親告訴我的。”

這句話更是捅了婁子,在楚宴看來,就成了蘇皖私下帶著蘇寶見了魏貞垣,她不止是信任他,只怕心中還存著旁的心思。寧遠侯府的人將她害成了這樣,她竟然還惦記著魏貞垣,楚宴頗有種恨其不爭的感覺。

情緒激盪之下,楚晏的手壓在了車窗上,雖然力道不算大,車窗卻跟著晃了晃。恰好他落手之處有個木頭倒刺,刺傷了他的手。

楚晏沒在意手上的傷,他冷聲吩咐車伕道:“掉頭,回王府!”

他聲音冷得掉渣,說完他又瞪了蘇寶一眼,頗有種兒子已經叛變的感覺。

蘇寶被他瞪得莫名其妙,神情也有些無辜,本來還想問問他手疼不疼,見他又讓回府,他連忙扯了扯楚宴的衣袖,“爹爹不是要去馬場嗎?為什麼要掉頭回府?”

見他此刻還一心惦記著馬場,楚宴心中愈發憋屈了,果然是個小沒良心的,既然如此,他何必再耽誤著正事,陪他們出去?枉他還好心帶她出去散心。

楚宴越發地糟心,等車伕掉了頭又走了一截兒,他便喊了停車,喊完便下了馬車,乾脆去軍營了。

他走得幹脆利索,只留下兩人在馬車上面面相覷。

蘇寶眨了眨眼,蹭到了蘇皖懷裡,怕被外面的侍衛聽到,聲音壓得很低,“孃親,爹爹是生氣了嗎?”

蘇皖也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確實是生氣的模樣,可是好端端的他為何生氣?就因為她信任表哥,蘇寶又見過他一面,蘇皖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難道他們私下有什麼恩怨?

蘇皖有些摸不著頭腦,她也懶得去猜想。此刻,蘇皖的心多少有些亂,這些年,她不是不知道魏貞垣一直在尋她,因為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她索性連他一同躲著,如今他既然已經識破了她的身份,肯定還會尋她吧?

剛出事時,她自然也恨過他,對宋氏有多恨,對他就有多恨,若非是為了他,宋氏也不會給她下藥,其實他又何其無辜?

蘇皖掩住了眼中的複雜。

馬車逐漸回了府,蘇寶一路上唉聲嘆氣的,快下車時,才喃喃道:“也不知道爹爹的手疼不疼。”

說完,蘇寶眼睛猛地一亮,他知道爹爹為何生氣了!他肯定是惱他沒有關心他!望著他驟然亮起的眼眸,蘇皖心中莫名有些好笑。

一下午蘇寶都在盼著爹爹回來,可惜天快黑了,楚宴仍舊沒回來,蘇寶既想哄好爹爹,也惦記著他的小馬駒,天徹底黑時,他想了想,抱起了他的小枕頭,跟蘇皖道他今晚要去凌霄堂睡覺。

他一下午都跟個小螞蚱似的,蹦來蹦去的一點都不老實,蘇皖就猜他會去找楚宴,只是沒想到,他竟然還想同他一起睡覺。

這才沒過多久,父子倆的感情竟然這般深了?

蘇皖最初帶他過來時,自然沒料到他們會相處的如此融洽,不過見他願意親近楚宴,蘇皖自然不會阻攔。

她又幫蘇寶挑了一身乾淨衣服,一併讓他帶去了凌霄閣,將他送到凌霄閣後,她才回奉水苑。

凌霄閣的丫鬟自然清楚楚宴對蘇寶的重視,見他抱著小枕頭來了此處,都熱情地迎了上來,噓寒問暖的,蘇寶不習慣這麼多人服侍,只將青煙留了下來。

蘇寶噠噠噠跑到了內室,將他的小枕頭放到了床上,隨後才來到前廳,問青煙,“爹爹每日都回來這麼晚嗎?”

比起父王,他還是更喜歡喊爹爹,青煙並沒有糾正他的稱呼,笑道:“也不是每日都晚,無事時王爺回來的還算早,有事時就說不準了。”

蘇寶皺起了小眉頭,“怎麼說不準?再忙不也得回來睡覺?”

青煙笑道:“回倒是會回來,就是有時會格外晚,還有幾次天快亮了,王爺才歸來。”

蘇寶的小臉頓時皺了起來,難怪他總是睡懶覺,原來有時會回來的這麼晚,以前孃親總跟他說晚上要早睡,爹爹作息竟然這麼不規律。

蘇寶已經用過了晚飯,等了好大一會兒見爹爹還是不回來,便跑去沐浴去了,洗完澡,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青煙道:“小主子先休息吧。”

蘇寶確實困了,雖然有心等爹爹回來,可是卻架不住瞌睡蟲的召喚,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才聽到爹爹回來的動靜,蘇寶揉了揉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

楚宴從軍營出來後,又同下屬喝了點酒,晚飯是在外面吃的,這才回來的有些晚,見蘇寶來了凌霄閣,他沒去沐浴,先過來瞧了瞧這小東西。

剛走過來就見他爬了起來,蘇寶揉了揉眼睛,因為剛睡了一覺,腦袋上的頭髮亂糟糟的,瞧著總算有了幾分孩子氣,他朝楚宴伸出小手,一副要抱抱的模樣。

楚宴嘖了一聲,見不得男孩子這麼嬌氣,他走過去,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多大人了,還要抱?怎麼來這兒了?”

蘇寶捂著屁股瞪了他一眼,他還記得楚宴手受傷的事,他拉了拉他的衣袖,想看看他的手怎麼樣了,“爹爹之前扎到了手,現在還疼嗎?”

楚宴哼了一聲,等著他關心,刀傷都該癒合了。

他掀開眼皮掃了他一眼,沒理這茬,伸手解開了腰帶,將腰帶丟到一旁後,就脫掉了外袍,朝浴室走了去,打算先去沐浴。

蘇寶眨了眨眼,這才發現爹爹竟然還在生氣,蘇寶嘟囔了一聲小氣鬼,便下了床,也跟去了浴室,他來到浴室時,楚宴已經脫掉衣服,邁入了浴池內。

蘇寶在他周圍轉悠了一下,見爹爹沒有搭理他的意思,他鼓了鼓腮,忍不住又嘀咕了一聲小氣鬼,楚宴聽到後,掃了他一眼。

他眼神不鹹不淡的,卻看得蘇寶心中莫名有些打鼓,他有些不敢往上湊了,又乖乖回到了床上,覺得爹爹跟孃親真是一樣壞,生氣時,都不愛理人,太難哄了,蘇寶氣呼呼翻了個身,打算睡覺。

愛生氣就生氣吧,看他能撐多久!

然而直到楚宴擦乾頭髮回來,他都沒能睡著,他抱著小枕頭又坐了起來,整個人都氣鼓鼓的。

他這個模樣倒是取悅了楚宴,他糟糕的心情都好了些,他走過去擼了一把蘇寶的腦袋,“都半夜了,還不趕緊睡覺?”

蘇寶朝後縮了一下身體,嘟囔道:“知道都半夜了,還回來這麼晚。”

楚宴斜了他一眼,翻身上了床,他有些困了,也懶得再搭理他,便拉下了帷幔,床上一下子就暗了起來,“快睡覺。”

說完楚宴就閉上了眼睛。

蘇寶已經睡了一覺,這時,根本沒有睡意,清楚這個時候說去馬場的事,爹爹肯定不會同意,蘇寶就沒再提,小孩子思維跳得很快,不知怎地他就想起了白天的事,其實他對魏貞垣多少有些好奇,不止是對魏貞垣,對外祖父、舅舅都很好奇。

可惜孃親每次都是做噩夢了,才會半夜喊他們,蘇寶也不敢多問,這個時候翻來覆去睡不著,忍不住就問楚宴,“爹爹,今天白天見的那個白衣人你認識嗎?”

他一直翻來覆去的,弄得楚宴就有些煩,見他還不睡,楚宴不耐煩地睜開了眼,正想將他丟下床時,腦海中卻閃過魏貞垣一身白衣,風度翩翩的模樣,他哼了一聲,“你不是見過他,你娘沒跟你介紹?”

蘇寶眨了眨眼,如實道:“我就隔著車簾偷偷瞄見他一次,孃親只說他是我曾外祖母那邊一個親戚,沒有跟我說別的。”

楚宴神情微頓,又仔細問了蘇寶何時見的他,蘇寶一一答了,楚宴這才意識到他誤會了,楚宴原本糟糕的心情,竟然雨過天晴般,恢復了正常。

他就說,怎麼可能有人那麼死心眼,都已經吃過虧了,還死不悔改非惦記那個人?

楚宴心情好,所以蘇寶又問起魏貞垣時,他便道:“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親戚,你娘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

蘇寶便不再問了。

他滾來滾去的,總算又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往楚宴懷裡蹭了蹭,見爹爹不僅沒有推開他,還哄孩子般拍了兩下他的背,他又有些開心,趁機打商量,“爹爹,我們明日去馬場好不好?孃親以前最喜歡騎馬了,讓孃親也高興高興,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本以為剛開始爹爹會說想得美,被他磨得沒脾氣了才會答應,誰料他卻說了個好字,蘇寶的眼睛頓時亮了,爹爹真是越來越疼他了!小家夥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楚晏:疼的是你娘

晚上八點見,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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