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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並未改變(上架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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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八郎回到後院,看過陸風禾之後以為可以睡個安穩覺了,沒想到被一向善解人意的妻子拉著說了一夜。

“黃文珊說禾娘哭著與她說要和離。”秦玲兒拉著陸八郎說出自己憋了好幾天的話。

“你與表嫂還說不到一起呢?”陸八郎問。

秦玲兒不耐煩,“誰要與她說到一塊兒去,要不是看在禾娘和娘的面子上,我都懶得理她。”

“好歹是親戚,人家現在可是官夫人了,表哥從四品了。”

“那又如何,表哥就是當了相公,該不待見我還是不待見。”

“你啊,都當孃親的人了,心性還一點沒變。”陸八郎無奈道。

“和你說禾娘呢,你別和我扯黃文珊,她又不是什麼要緊的人。”

陸八郎打個哈欠,“是是是,禾娘說要和離。”

“誒,禾娘可是你嫡親的妹妹,你怎麼半點不當回事。”秦玲兒氣得搡了陸八郎一把。

“你說的和離還少了?多了不說,一年總要說個三五次,你們女子有些話當不得真。”

“你……你……這人,說禾娘,別攀扯我。”秦玲兒是真氣,說正事呢,淨說著沒用的。

陸八郎是真困,在船上休息不好,到了京都也是不得安寧,這回總算落到實處,躺到塌上了,腦子它是真的不願意動啊。

“禾娘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她能把這種事掛嘴邊?”

“萬一是一時氣話呢,她也就說了一次。”

“她說她要嫁給沉南珣也只說了一次!”

陸八郎順著秦玲兒的話,“那你說,你什麼怎麼辦?”

“我不知道呀,我要知道了還問你?”

陸八郎眼睛都不想睜開了,“我也不知道呀。”

秦玲兒氣得捶了陸八郎好幾下,“要你何用。”

陸八郎一把把人拉到懷裡抱住,“我的好娘子,你且體諒體諒你郎君,天塌下來也讓我先睡一覺。”

秦玲兒消停了,罷了,那麼多天都不聽禾娘說這事,大概……是氣話?

沉南珣哄睡枍哥兒之後一點睡意都沒有。

他自小在西北軍營長大,他志在保家衛國,他也意氣風發。

可來到京都以後都變了,武將成了文臣的護衛陪襯,胸有大志也不得施展,反而過得窩窩囊囊。

東南海寇若是真的猖獗至此,他窩窩囊囊保全沉家軍又有何用,沉家軍流血流汗固守西北又有何用?

整個朝廷就像是一個水囊,西北守住了又如何,東南一直在漏水,水囊裡的水遲早漏空,還會越漏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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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制置使要致仕,新上任的制置使一定要是軍紀嚴明、有心聯軍之人,最好還是支援海貿的。

這樣的人……沉南珣一時半會還真想不到。

沉南珣在京都三年餘,快四年了,結交的武將並不多,實在是能長時間在京都的武將太少了。

就是有,要麼品級太低,不夠格出任制置使,要麼…勳貴封蔭能力不太夠看。

沉南珣想到打小祖父教給他的祖訓,平定八方,攘安四海。

時至今日,沉家兒郎守著祖訓固守西北。可四海並不安穩,八方也不見得太平。

第二日是五月十五,逢五朝會,沉南珣覺得自己還未睡著便到了卯時二科,該起身的點了。

今日事多,朝會結束,沉南珣雖未被官家留下,卻被指派了監督大理寺查襄王世子強搶民女一桉。

這又是一樁得罪人的差事,判了襄王世子罪名成立,得罪襄王為代表的皇親一系。判了襄王世子無罪,又失了民心失了公允。

儘管心下不願,但沉南珣還是得往大理寺走一趟,至少瞭解一番。

陸風禾的表哥趙明新便是大理寺少卿,雖未直接負責此桉,但行方便也是很便宜的。

桉子很簡單,再常見不過。

襄王世子隨友去鄉間遊玩,偶遇了在溪邊浣洗的少女,少女與鄰家姐妹一起,嬉笑間唱起了歌謠。

這一唱不得了,吸引了襄王世子的目光,少女不光歌聲清麗,顏色也不俗,當即便擄了人到別院。

第二日才派人到少女家中,給了銀量,說要納妾。

少女已有了婚約,是同鄉秀才之子,六禮過了五禮,只待來年春闈過後便成婚,少女家中自是不願意。

少女未婚夫家便一紙訴狀告到了官府。

只是不知王府用了什麼方法,總之也離不開威逼利誘,官府接了訴狀,少女家中又改口,居然簽了納妾文書。女子家中改口襄王府提前派人送來了禮金和納妾文書才將女子帶走。

又走訪了當日一同浣衣的村民,口徑不一,有的記不清了,有的咬定當日被擄走的。

還去了女子未婚夫家裡……

這一圈走訪下來,回到京都早就過了夕食的點,天色也暗了下來。

穿過最熱鬧的鼓樓坊和省府坊,左拐不過一裡,便到了定西郡王府所在的東華坊。

就在準備沉南珣準備左拐回家,大理寺眾人要右拐回衙門點卯交差的三岔路口,突然從鼓樓坊衝出了一隊黑衣人,衝著沉南珣一行人就是一通亂射。

大理寺眾人都是文官,坐在馬車裡,馬和車伕都受了驚嚇,在路口衝撞了起來。

縱是沉南珣的坐騎上過戰場也架不住車馬衝撞,尖叫吶喊。

黑衣人來得快去得也快,除了拉車的馬,一行人就只有馬伕和沉南珣中了箭,一位坐在馬車裡的寺正手臂擦傷。

因為是公幹又只去到城郊,沉南珣只是隨意帶了一個差使的小廝,小廝的拳腳功夫自保都難,只能勉強算得上……強身健體。

幸好離定西郡王府不遠了,沉南珣雖然側腰中了箭,但神志還很清明。

小廝請大理寺眾人先照看著,自己跑回郡王府去叫人。

要不說是行伍出身,郡王府眾人對處理傷員很有一套,順便還處理了車伕和寺正的傷口。

沉南珣都已經回府了,京都府的衙役才趕到現場。

府醫給沉南珣拔出右側腰間的箭,沉南珣便因失血過多昏迷了過去。

陸家幾個郎君看過之後決定瞞著陸風禾。

儘管陸風禾這個月子坐得很好,順心順意,可好歹也是坐月子,既然沉南珣沒有生命危險,也就不必說出來讓她乾著急了。

晚間,福安去白露苑告知陸風禾,沉南珣去城外查桉,錯過了城門落鎖時間,傳信回來在城外驛站留宿一晚。

陸風禾也未多想,這種事情之前倒也發生過。

只是過問了沉南珣身邊跟著伺候的是誰。

前院慌亂不堪,後院一片靜好,除了枍哥兒睡覺時鬧了兩聲,想要爹爹。

一切等到孩子們去前院上早課就瞞不住了。

孩子們上課的院子在聽濤苑,就在聽竹苑西邊。

早課結束,用完朝食跑出院子嬉戲就看到了聽竹苑的小廝拿著藥包進去,很快又端著藥渣出來。

池哥兒問枍哥兒,“弟弟,聽竹苑除了姑父還有其他人嗎?”

枍哥兒懵懵懂懂,“福安叔也在聽竹苑。”

池哥兒搖頭,“福安管家不算。”

“為何不算?”

幾個孩子也說不定為何福安不算住在聽竹苑。

“聽竹苑該是有人生病了,會不會是姑父?”清姐兒說。

幾個孩子面面相覷,都未曾聽說。

“孃親說爹爹去城外了,那麼早就回來了嗎?”枍哥兒說。

“走,我們進去看看,到底是誰生病了。”有孩子提議,其他孩子紛紛應和。

聽竹苑一向沒人硬闖,加上主子還臥床不起,幾個孩子來得突然拉住一個拉不住一個,還真讓孩子們闖進去了。

枍哥兒對聽竹苑非常熟悉,直接衝到了沉南珣臥室門口。

福安站在外面拉住枍哥兒,“我的小祖宗吶,你這是幹什麼。”

枍哥兒回頭看了哥哥姐姐一眼,“福安叔,爹爹呢。”

福安愣了一下,“主子還未回府呢。”

“那是誰生病了,那麼重的藥味。”

“小祖宗,沒人生病,煎藥驅蟲呢。”

“你騙人,爹爹不在你為何不讓枍哥兒進去。”枍哥兒突然高聲喊了起來,“爹爹,爹爹,你在屋裡嗎,枍哥兒想進去。”

福安怕手上沒個輕重傷了枍哥兒,不大敢上手拉,反倒讓其他孩子找到了機會,推開了臥房門,門一推開,藥味更重。

福安拉人也不是,關門也不是,一時間倒有些忙亂為難。

枍哥兒衝進房間,看到了還昏迷在床的沉南珣。

“爹爹。”

“福安管家,姑父這是怎麼了?”池哥兒年紀大一些,轉頭問福安。

枍哥兒也跟著問,“福安叔,爹爹怎麼了?怎麼還不起身?也不理枍哥兒。”

福安擦擦額頭沁出的冷汗,“小祖宗,快去進學吧,主子受了點小傷,睡一覺就好了,快別吵了主子休息。”

枍哥兒聞言倒是很聽話的轉頭跑了,枍哥兒跑了,其他孩子也跟著走了。

可惜,他們並沒有聽話地回聽濤苑去上課,而是非常默契地跑回了後院。

七八個孩子一陣風一樣跑到了白露苑。

“孃親,孃親。”

“姑姑,小姑姑。”

“伯母,伯母。”

所有孩子都在喊陸風禾,白露苑鬧鬧嚷嚷的。

趙氏從廂房出來喝住,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幹什麼呢,進學時間回來吵吵嚷嚷的,快去上課。”

枍哥兒直接跑進陸風禾在的西廂,“孃親,爹爹回來了。”

陸風禾正在敷藥包,擦擦枍哥兒腦門跑出的汗。

“回來便回來,值當這樣跑回來告訴孃親。”

“爹爹睡在聽竹苑一動不動。”

陸風禾顧不上身上還有藥包,一下子做了起來,拉住枍哥兒,“怎麼回事?”

趙氏跟了進來,“沒事,沒事,我問清楚了,女婿受了點傷,孩子們小題大做的。”

枍哥兒搖頭,“不是的,爹爹睡著不動,枍哥兒喊他他都不理枍哥兒。”

顯然趙氏是知道的,陸風禾拉著枍哥兒問趙氏,“娘,到底怎麼回事?”

趙氏把枍哥兒拉到自己面前,“嗨,真沒事,就是小傷。”

“小傷怎麼會昏迷。”陸風禾想到上輩子沉南珣回京途中受的傷,箭上淬了毒,幾乎九死一生。

上輩子沉南珣是在蓁姐兒出生之後,接到信才往京都趕的。

在城外遇到了埋伏,簡單處理過後強撐著回到府上,看過陸風禾母女之後便昏迷了好幾天。

上輩子是產後十日沉南珣才會到京都,五月十五受傷。

今日是……五月十六日。

“他是何時受的傷,今日……還是,昨日?”

趙氏見瞞不住了,“昨…昨日晚間。”

陸風禾整個人彷佛被抽乾了精氣神,還是躲不過嗎?哪怕沉南珣提前回了京都,結果還是受傷了。

“綠芙,伺候我換衣。”陸風禾冷靜下來吩咐綠芙。

前兩天在餘姑姑的准許下,陸風禾就在大中午,溫度最高的時候徹徹底底洗了個澡。

“娘子,你還不能出門。”

“無妨。”

趙氏也看出來了,陸風禾這是準備親自去前院。

“禾娘,你別衝動,這才第十一天,萬萬不可出門,讓福安……對,讓福安進來,你細細問過也是一樣的。”

陸風禾只是搖頭,並沒有說話,怎麼會一樣呢,她的親自去看看。

看看傷的地方是不是一樣的,問問傷人的人是不是一樣的……看看,是不是就算自己重新來過,是不是還是絲毫未變。

趙氏勸著陸風禾,綠芙縮手縮腳不敢不聽陸風禾的話,又覺得陸風禾實在不該現在出門。

“若是不會伺候了就換翠芝進來。”陸風禾說。

綠芙沒辦法,只能手腳利索地幫陸風禾換了一生稍厚一些的衣服,又找了一間春日的斗篷過來,讓陸風禾把風帽帶上,確定都包嚴實了才讓陸風禾出了門。

趙氏也不知道沉南珣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只是覺得陸風禾無論如何不該這個時候出門,見了風落下病可就是一輩子的事了。

女兒勸不住,女婿又卻是受了傷。

趙氏拉住陸風禾,吩咐綠芙,“抬小轎來,把府裡的小轎抬來,幔帳都為圍上。”

綠芙聞言小跑著去了,趙氏才安撫陸風禾。

“好孩子,且等等,孃親知道你擔心大郎,可自己的身體你也得自己多看顧些,開不得玩笑,不差這一時半會的。”

陸風禾手緊緊地抓著枍哥兒,生怕枍哥兒跑了,彷佛再用力一些就能抓住那個早早離開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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