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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一章 關心府宅(超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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枍哥兒歡呼起來,“好誒,我最喜歡逛夜市了。”

京都是有小宵禁的,一更天約莫戊正(晚上八點)街市上就不能再有攤販,走動都是要盡量避免的。

而毗陵並沒有宵禁,徹夜遊湖都是可以的,一般商販也二更鼓響才開始收攤,街市上安靜下來大約亥正(晚上十點)了。

現在天都還沒黑透,戊初剛過,夜市剛擺出來,正是熱鬧的時候。

“娘,你也去嗎?”枍哥兒問陸風禾。

沉南珣也看向陸風禾,陸風禾看著爺倆這個樣子,很艱難地拒絕了他們。

“娘今日出門時間有點長了。”

沉南珣抱起枍哥兒,“讓你娘好好歇著,我們都出去了,妹妹該傷心了,我們一會帶些好吃的回來。”

枍哥兒摟著沉南珣的脖子,看向陸風禾,“那娘你在外祖家陪妹妹,我和爹很快就回來。”

陸風禾點頭應下,對孩子多少有點愧疚,但還是忍不住交代,“少吃些,當心積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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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南珣把枍哥兒抱到院子裡,交代壽康去安排,想了想又把枍哥兒放下,“去叫木頭跟著,然後在院子裡等一等爹,爹去和你娘說上兩句話。”

能出門,枍哥兒那是一百個願意的,小跑著就去叫木頭了。

沉南珣折回書房,陸風禾抬頭看到沉南珣,“怎麼了?可是有東西拉下了?”

沉南珣搖頭,“其實我覺得枍哥兒的說法也並無道理,我在陸府附近給你們找個院子,住得近一些,又分開住。”

陸風禾邪火上頭,“怎麼?枍哥兒是你兒子就不是我的孩子了?我不心疼孩子嗎?換了地方總是要適應的。”

沉南珣安撫陸風禾,“不光這一樁,這都是小事,餓上兩頓他自然就不磨蹭了。”

“那你什麼意思?覺得你沉家的孩子放在陸家養落了你的面子?”

“我能讓你們回毗陵還會在乎這個嗎?”沉南珣反問,“陸家是你家,你自然覺得處處合心,可枍哥兒不是,枍哥兒覺得自己這是來外祖家做客的,其他孩子也只會當枍哥兒是客人。”

沉南珣斟酌著,“若你真打算不再回京都,常住陸家確實不太行。”

“如今枍哥兒寧願住客棧,等他再大一些呢。”

陸風禾沒說話,沉南珣也不急,可枍哥兒急。

“爹,你與娘說好了嗎?我們什麼時候走?”

沉南珣衝外面應了一聲,“就來。”又對陸風禾說,“我總是盼著你們好的,我先領枍哥兒出去逛一逛。”

走到門邊沉南珣又回頭,“一會送枍哥兒進來再來取地方誌。”

枍哥兒看到沉南珣出門了,衝過來拽著沉南珣往外拖,”快點,天都快黑了。“

枍哥兒與沉南珣熱熱鬧鬧地說著話走了,陸風禾卻陷入了沉思。

確實,與她而言,她是回家了,但於枍哥兒而言,這裡並不是他家,他只是來走親戚的。

如今在府裡去哪裡玩什麼處處要聽哥哥姐姐的,因為枍哥兒不熟悉,長此以往,只怕枍哥兒小命保住了,卻養成了畏畏縮縮的性子。

難道……真的要搬出去嗎?

陸風禾一個人枯坐著,直到翠芝進來點燈,才醒過神來。

“這趟回來可還習慣?”陸風禾問。

翠芝回話,“奴婢本來就是毗陵人,倒無甚不適。”

“當差呢?枍哥兒說下晌回來找不著外裳,也沒找到你。”

翠芝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姑娘贖罪,下晌奴婢舊識來找奴婢說話,奴婢就……就未能到蘊華院來聽差遣。”

“起來吧,不是要問罪你為何沒在,你們如今住在哪裡?”

“住在府後面的倒座。”

陸風禾知道那裡,是陸府最後面圍牆邊的兩排倒座,又當圍牆又當下人的屋子。

陸府的下人十之六七都在那裡,那裡距離蘊華院著實有些距離,但是走路一刻鍾都不夠的。

“幾人住一間。”

“四人住一間,奴婢四人住了一間,香芽兒柳葉兒與太太身邊的三個二等丫頭擠一間。”

陸風禾嘆了口氣,“往後不管怎麼樣,你們四個人總是要有一個人在院子聽差遣的,如今落腳的地方也沒了,若是無事,就到書房來候著。”

翠芝躬身應下,“是。”

“先辛苦一段時間。”

剛回來就讓她搬走,陸風禾自己不大願意,只怕她說出來父兄也是不樂意的。

陸風禾實在不能想到太好的解決辦法。

“去把我的地契房契拿來。”

翠芝從不問緣由,讓取便去。

陸風禾的嫁妝,最多的不是金銀細軟,而是房產田契,其中以商鋪莊子為最。

趙氏覺得商鋪莊子才能生錢,而府宅只能落灰。

府宅好賃的總不會太大,真正值錢的宅子賃不出去,也捨不得賃,還要花銀子修繕灑掃。

陸風禾在毗陵、蘇州、金陵、杭州、京都都有鋪子,莊子除了金陵,其他三處也都有。

若是要搬出去,又不想買或是賃宅子的話,便只有太湖邊的莊子,或是鶴鳴書院所在的玉扈山背面的莊子可以住。

這兩處莊子是毗陵城最近的兩處莊子,可還是到城外了。

賃宅子,陸風禾實在不想去住別人的地方,總覺得隨時會被掃地出門。

若是買宅子,只怕……自己剛尋來牙婆,家中便知曉了。

難道真的只能借沉南珣的名頭來行事?

陸風禾又嘆了一口氣,把翠芝嚇一跳,“姑娘可是有話要說?”

陸風禾揮揮手,“無事。”

陸風禾又想起之前同沉南珣說的,還是得有銀錢,銀錢在手裡約莫煩惱也能解決了吧。

“去把鋪子的租契找出來。”

陸風禾商鋪很多,可沒有一個是自己經營的,全部都賃了出去,最多一年籤一次租約,有的甚至三五年才籤一次,方便省事,不操心一點兒。

“姑娘是想自己做點營生?”翠芝忍不住問。

陸風禾搖頭,“太麻煩了些。”

陸風禾最初想到的是賣鋪子,可轉念又想,賣物不富,她才多大點東西,要銀子就賣要銀子就賣,她那點嫁妝也經不住她折騰。

陸風禾翻著租契,時間都不短,價格也不低,就算她自己做買賣,這一時半會的她也想不到賣什麼。

“讓人去看看四郎君在不在後院,在的話請四郎君來吃茶。”

江南事還是得找四郎問上一問,紅娘可以把貨物賣到大雍賣到海外去掙銀子,她也可以啊,她可以把大雍的東西賣到外面去。

陸四郎來得很快。

“哥哥今晚沒往前面去?”陸風禾問。

陸四郎坐下,“今日怎麼想起來衝餅茶了?你不是覺得這種喝法不大講究嗎?”

陸風禾換了茶,煮了水,重新沖泡。

“沉大郎問我勐泐的事,便找出來衝給他嘗一嘗,想到哥哥也喜歡這餅茶,便請哥哥來嘗一嘗,這餅茶口味如何。”

陸四郎扭頭看了看,“沉大郎呢?回前院了?”

“帶枍哥兒出去逛夜市去了。”

陸風禾給陸四郎分了一盞茶,“哥哥,其實我是有些事想先與你商量商量的。”

陸四郎慢慢飲盡茶盞裡的茶放下空盞,“果然,你這裡沒有白吃的茶。”

陸風禾瞪了陸四郎一眼,“瞧哥哥說的什麼話,就是不給茶吃,該辦的事哥哥也不能躲了去。”

陸四郎寵溺一笑,“說吧,什麼事。”

“有兩樁,第一樁,我想搬出去……”

“怎麼?府裡有人說閒話了?誰說的?”陸風禾話還沒說完,陸四郎就問。

陸風禾搖頭,“我這才回來一天,就說有閒話也得擱幾天再說吧。”

“那你……”

“哥哥,家裡的情況你比我更清楚,現在就有些擁擠了,等孩子們大了如何住得開,再說了,枍哥兒和蓁姐兒始終姓沉,不管家裡人待他們多好,他們總會覺得自己是外人,是來做客的。”

“我們久居家裡確實不是個事,也不是說立時就要搬,總是要提前籌劃,我也只是先與你說一說,娘若是知道了只怕有一場氣要生的。”

陸四郎實在說不出讓她在府裡擠一擠的話,如今他們是只佔了一個院子,可往後孩子大了,枍哥兒得佔一個前院,蓁姐兒也不可能一直跟著母親住。

這佔了的院子不光佔的他們三房,多少也會影響到其他兩房,人多口雜,他們管得住三房,卻管不住府上所有人的嘴。

今晚陸四郎沒往前院去是因為陸四娘子拉著他說話,也提了一嘴這個事,他還訓斥了清姐兒。

原本若是陸風禾不回來,等清姐兒大了就能住蘊華院,清姐兒見爹孃都在,就問起那她不能住蘊華院了住哪裡去。

陸四郎還訓斥清姐兒,那院子本來就是姑姑的,如今姑姑回來了,自然是姑姑住,等她大了自有她大了的去處。

陸四娘子還說他訓斥孩子做什麼,好好與孩子說便說了。

他與陸四娘子說起出仕的事,陸四娘子倒是喜多過憂。

“那肯定不能回毗陵做官吧,做官了總是有官衙的吧。”

陸四郎還是忍不住潑了冷水,”能不能補上缺,什麼時候能補上都未可知。”

陸四娘子心態倒是很好,“終歸是有個盼頭了,下晌去和娘說話,娘還問若是要分府而居,我們是與他們住一個府,還是單獨再分一府。”

“你怎麼說的?”

陸四娘子斜了陸四郎一眼,“我能怎麼說,你雖行四,卻是三房的長子,怎麼可能與爹孃分府,當然是與爹孃住一起了。”

陸四郎送了一口氣,“是這個道理。”

陸四娘子卻不高興了,”你這話說得好沒道理,我是那種不管長輩的兒媳。”

“娘是想分府了?”陸四郎趕緊轉移話題。

“聽娘的意思是這樣,只怕爹那裡說不通,畢竟祖父祖母都還健在。”

陸四娘子又說:“要我說啊,你要出仕,爹和八郎也該看看有沒有機會,都是進士老爺,窩在毗陵做什麼?也就是在陸家進士多了不值錢,放到其他隨便哪家,那都是光宗耀祖、光大門楣的人物。”

“出去掙一掙,有前途再好不過,大不了辭官回來便是,你們這一大家的讀書人就那麼在毗陵呆著,無聊到都拉著乞兒講仁義道德了。”

這還真不是陸四娘子誇張,陸家有位旁支去買包子,遇上了偷包子的乞兒,一把抓住,和乞兒說不問自取是為盜,還說人活著要講道德……

後來索性撿塊石頭蹲在巷子裡教乞兒認字,還連續去了三天,弄得滿毗陵城的乞兒見到那位陸家郎君就四散跑開。

陸三爺沒想到,在出仕一事上內宅女子反而比他們日日在外行走的更放得開。

反倒是他們讀了那麼多書的人畏首畏尾。

只是更出乎意料的是,這女子怎麼都關注在府宅一事上,就連妹妹都是。

“此事確是不得不做打算,但也不急於這一時,如今兩個孩子都還小,再住上個一年半載的。”

“至於往後,倒也不好說,若我去到地方,只要不是太過荒涼的地方總是要帶著家小走的。”

“哥哥這是準備出仕?”陸風禾驚呼,“太好了?爹怎麼說,他知道了嗎?他同意嗎?”

陸四郎點頭,“爹知道,他也有出仕的打算。”

“什麼?爹也出仕?爹都快半百的人了!”

陸風禾不由地想到自己,有些氣弱,“是我不孝,讓爹那麼的歲數了還要……”

陸四郎打斷陸風禾的話,“不要瞎說,什麼因為你,要你這麼說,哥哥也是不孝的,不能早些為官,還要爹在前頭領路。”

“那祖父……”

“祖父不同意也沒辦法,爹這個歲數,又不是祖父可以打一頓就能聽話的,再說,還有四叔呢。”

“什麼?四叔也要出仕?”

陸四郎點頭,“爹說等沉大郎回京,我們便一同去,屆時五郎也一起,可能還要再去問一問其他幾位兄弟。”

“你們這是有功名的有一個算一個都要出仕?”

陸四郎搖頭,“我們與三叔五郎是鐵板釘釘要出仕的,至於其他人也只是問一聲,要出仕便一起,不出仕,那也隨他們自己。”

這也是大家族與一般人家不一樣的地方,人太多了,可資源有限,若真要一起出仕,只怕也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但你又不能自己偷摸做了決定,不與他們言明,畢竟這也是一損俱損的事。

”我估摸著七郎可能會一起,六郎和八郎不好說。”

陸風禾不自覺想起上輩子的事,上輩子最後連九郎都沒能出仕,更逞論其他人,就因為自己要和離所以帶來了那麼大的改變?

說不好出仕是好是壞,至少上輩子陸家沒出仕也不見多有好。

“沉大郎……應該不至於因為我與他的事就遷怒陸家。”陸風禾說,沉家不管怎麼樣有爵位在身上,也在京都這麼多年了,多少也是能幫上一點的。

“去到京都,你們凡事小心,若是情況不大好,回來也無妨。”

陸四郎敲敲桌面,示意陸風禾沖茶來吃。

“知曉了,外間的事你莫要操行,看顧好自己才是正事。”

陸風禾點頭。

陸四郎還記得陸風禾說她有兩樁事,“還有一樁是什麼?”

“如今除了孩子我也沒有其他事可以做,我想做點小買賣,只是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麼,想找你討個主意。”

“你要在毗陵開鋪子?”陸四郎問。

陸風禾皺眉,“我自己是不大願意開鋪子的,瑣碎累人不說,還不見得掙錢。”

陸風禾接著說:“我在想我是不是也可以像紅娘一樣,把大雍的東西賣到別處去。”

陸四郎想了想,“互市或是海貿?倒不是不行,只是絲綢布匹幾本都是舅舅家在做了,沒必要自家人相爭。”

陸四郎手指輕敲桌面,一下比一下有節奏。

“你現在手裡有多少銀錢?”陸四郎問。

陸風禾盤算了一下,“加上嫁妝銀子,湊一湊約莫能有萬兩。”

陸四郎沒想到妹妹那麼有錢,“本金倒是儘夠了,只是互市插不上手,海貿的話還得問一問三哥。”

“那你尋三哥替我問上一句?三哥事多,我不見得能找到人。”

“行,我一會去前院找爹有點兒事,順便去西府找三哥討個主意,只是有一點,這利潤和風險一樣,利潤越高風險也越大,海貿這事不好說,一船出去可能帶回來滿船金銀,也有可能……船都回不來。”

這個陸風禾當然知道,安安穩穩地當然沒什麼風險,可也沒什麼利潤。

“我知曉,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那有一本萬利的生意。”

陸四郎又吃了兩盞茶,便起身離開了。

在往前院去的路上遇上了帶著枍哥兒回來的沉南珣。

陸四郎也沒與沉南珣多說,“一會你到父親書房來,我們等你。”

沉南珣正好有一腦袋的問題想問,點頭應下。

“娘,我回來了,給你帶了玉蘭餅。”枍哥兒進院門就喊。

陸風禾走到門邊,“謝謝枍哥兒了,娘正好覺得肚餓。”

枍哥兒拎著油紙包跑到陸風禾跟前,獻寶似地舉到陸風禾跟前,“娘,你看,還熱著。”

陸風禾讓翠芝去取碟子來,一手接過油紙包,一手牽著枍哥兒進門。

“去夜市都吃了什麼?”

枍哥兒細細數來,“吃了半碗三鮮餛飩,我與木頭哥哥分食的,還吃了一顆鮮肉四色糰子,餘下的都被爹吃了,還有兩勺糖芋頭,爹只讓我吃了一顆芋頭,不過我多喝了幾口甜湯。”

江南夜市的份量不如京都,四色糰子,那就真的只有四顆,三鮮餛飩也多不過十隻,至於糖芋頭,也只有小小一碗。

枍哥兒這些東西對於枍哥兒的食量來說算不得多。

陸風禾摸了摸枍哥兒的頭,“真乖。”

枍哥兒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陸風禾,“娘,我還能再吃一隻玉蘭餅嗎?就一隻。”說完還伸出一根食指比了比,生怕陸風禾不知道一隻很少。

陸風禾看著翠芝裝在盤子裡的玉蘭餅,“吃半隻嚐嚐味兒好不好,若是喜歡,明日再去買。”

枍哥兒糾結半晌,不太樂意地點頭,“好吧。”

沉南珣看著枍哥兒貪吃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陸風禾抬眼看了他一眼並不說話。

沉南珣摸摸鼻尖,“我取幾本書就走。”

陸風禾側了側身子,“自便。”

說完陸風禾捻起一隻玉蘭餅,分了一半給枍哥兒,吃了小口。

“嗯,娘覺得著玉蘭餅特別好吃。“

枍哥兒吃了一口也連連點頭,“果然好吃。“

“這可是枍哥兒給娘買的,比其他的玉蘭餅更好吃。“

枍哥兒也跟著說:“我與娘吃的是同一只,也比其他的更好吃。“

陸風禾點頭,“正是如此。”

沉南珣除了之前陸風禾給的番邦志,還沿著去了陝川四路志,兩廣志、福建志。

陸風禾掃了一眼,“你這怎麼都是南方的呀。“

沉南珣倒是實話實說,“因為我從未去過這些地方,想多瞭解瞭解。“

陸風禾看著沉南珣這些書確實是用心找出來,道不像是為了來蘊華院找的藉口。

“白露苑東廂房裡也有些地方誌,你若是想看,倒可以去找一找。“

陸風禾在白露苑的書幾乎都沒有帶走,走得有些匆忙,又都不是什麼孤本珍藏,陸風禾便讓青菱先留下,先緊著要緊的東西帶走。

沉南珣拿著幾本書與枍哥兒說:“要聽你娘的話,明日爹又帶你去吃醬排骨。”

枍哥兒連連點頭,“那爹你要記得啊,我們明日得早些去。”

“好。”

沉南珣讓福安先把書送去暫居的陸八郎書房,自己徑直去了陸三爺書房,沒想到不光陸三爺和陸四郎在,陸八郎在便也罷了,陸四爺同陸五郎也在。

這場面看起來倒像是來興師問罪,不不不,倒像是來找他討要個說法的。

沉南珣衝兩位長輩,三位舅兄見了禮,才在陸四郎身邊的空椅子上坐下。

“聽說你去找禾娘討了地方誌來看?”陸三爺並不寒暄,開門見山。

“是,晚輩對江南以南諸地並不熟悉。”

陸三爺點頭,“看地方誌這個法子倒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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