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祁墨夜看著旁邊的女孩，唇角有不易察覺的弧度，“好。”
白初曉突然湊到他耳邊，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其實，我不是白初落……”
女孩呼吸話和說話的熱氣隨之而來，周圍有著一股淡淡的酒味。
即便猜到她會什麼，可真正聽她從嘴裡說出來時，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白初曉保持著這個姿勢，繼續用悄悄話的形式把秘密說下去，“白初落是我姐姐。”
“她的傷沒好……還在治療中，她以前那麼優秀，卻因為意外毀了一切，我不想別人提起‘白初落’這個名字時，對她的印象是……曾經的天才，如今神志不清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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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開心，我很不爽，要讓那些人閉嘴。”
一開始，白初曉只是湊在祁墨夜旁邊說話。
她喝醉酒沒什麼力氣，到後面，乾脆順勢把所有力道靠到他身上。
祁墨夜任由她靠著，淡聲開口，“我知道。”
“你知道？”白初曉不相信，連著聲音提高，“胡說，你怎麼可能知道，你不知道！”
“好，我不知道。”祁墨夜隨著她。
見狀，白初曉才滿意，“我在江城長大，一個人來陽城，誰也不認識。”
“身邊圍繞的全是姐姐的朋友，我在這邊真正的第一個朋友，是你。”
幾個月前，陽城機場，遇見。
“從機場離開，我真沒想過會和你們再見面，偏偏大帥比住我隔壁。”白初曉繼續說。
聽到這裡，祁墨夜輕笑一聲。
他也沒想過。
“我的秘密告訴你了，你別告訴別人，好不好？”白初曉說。
祁墨夜：“好。”
說出來後，白初曉心裡舒服不少，“那我騙你一次，你騙我一次，我們……扯平了。”
祁墨夜低低沉沉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白初曉的睏意逐漸襲來，眼皮子越來越重，最後，沒熬住，睡過去了。
她的臉上帶有妝容。
聽說帶妝入睡對皮膚傷害挺大。
祁墨夜垂著眼簾打量了她一會，然後，拿出手機，給江然打電話。
另一邊，江然正在擦頭髮，腦海裡滿是飯桌上祁宸安說的話。
影響到她了。
手機響了，她看了眼，三哥打來的。
她一手拿著毛巾，一手接聽電話，把手機放到耳邊。
有上次祁墨夜打電話問她有關女生經期的問題，江然有點經驗了。
畢竟，以前祁墨夜從未主動打電話給她。
聽完祁墨夜的話，江然唇角上揚，果然啊。
白初曉今晚喝了挺多，估計沒法自己卸妝。
我的個天。
三哥給女孩子卸妝……畫面難以想象。
太難補腦。
江然清了清嗓子，講解步驟，“第一步用卸妝水，直到擦過的卸妝棉上沒有殘留，第二步用洗面奶，你覺得差不多就是差不多了，秋天皮膚容易乾燥，洗完記得擦點水乳。”
小能手江然，線上為直男解答。
電話結束。
祁墨夜把熟睡的人抱起來，去往浴室。
這段時間白初曉住在主臥，洗手間到處都是她的用品。
護膚品等，全放在鏡子前的置物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