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綿躺在床上,感到臉蛋癢癢的,男人炙熱的呼吸不斷的撩撥著她的神經。
“唔,好了。”林綿覺得大腦有些混亂,伸出手推了一下江以寒。
卻沒想到他順勢躺在了林綿的身側,緊緊的抱著她的腰身。
林綿伸手推開胸前男人的手臂,推開一會,江以寒又抱上來,纏繞的死死的。
……
累。
林綿推了已幾次,卻沒有任何辦法,閉上眼睛催眠自己。
“父親!”
男人一聲近乎惶恐的低呼突然刺破寂靜的黑夜。
林綿被吵醒,睜開眼睛,就見穿灰色睡袍的江以寒坐在床上,背對著林綿,後背已經被汗液浸的溼透。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還讓不讓人睡個好覺了?
林綿掀開被子坐起來,坐在他的身邊 ,只見江以寒坐在那裡,快速的踹息著,身體在微微顫抖著,似乎剛從噩夢中驚醒過來,臉色難看的要死。
林綿的耳邊充斥著他急促的呼吸聲。
“你沒事吧。”她猶豫著出聲問道。
大半夜突然坐起來。
聞言,江以寒的呼吸漸漸平穩,身體也逐漸恢復了正常,回過神來,轉眸看著她,眸色幽深。
半晌,他伸手挑弄著她的髮絲,指腹在她的耳垂邊輕輕的一捏,沙啞磁性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有事,想跟小東西做。”
大半夜的,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林綿黑線,無語的看著他。
他有這方面的需求可以去找別人,外面女人多了去了,他難道不知道她現在不方便嗎?
玄色的房間裡,江以寒直勾勾的盯著她,猛地將他撈在懷裡,低頭就要去吻她。
林綿推開她的胸膛:“我姨媽。”
她的手貼在他堅實的胸膛。
胸腔跳動劇烈,是一種煩躁的劇烈。
“嗯。”江以寒應了一聲,沒再說什麼,但還是在她的耳垂上緊緊的咬了一口才放開她。
林綿伸手開啟床頭燈,在昏暗的燈光下,江以寒的臉色越發陰沉。
江以寒隨手拿起床頭上的一根煙,想點也不點,就這樣放在嘴裡含著,露出森森白牙。
“怎麼不點?”林綿指了指旁邊的打火機疑惑道。
“怕嗆著我的小東西。”江以寒用牙齒輕輕的摩挲著煙角,閉了閉眼,“這煙味重。”
“哦。”林綿垂下眼睛,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想了想說道:“我還沒抽過煙了。”
話落,江以寒一抬眸,兩根手指將菸頭拔出來笑道:“沒抽過好啊,你過來。”
他衝著她招了招手,昏黃的燈光一半打在他的臉上,一半隱匿在黑暗裡。
林綿乖巧的挪了挪位置,離他更近了一些,對上了男人玄暗的眸子。
江以寒伸手把煙從嘴裡拿出來,下面有一個小小的他的齒痕,盡顯曖昧。
“抬頭。”他一隻手輕輕的挑起了林綿的下巴,一隻手把他含過的煙放在了她的嘴巴裡慢慢的旋轉著。
這是什麼味道?
林綿被強迫著和他對視,嘴裡一股苦辣苦辣的味道,讓人難以接受。
見她的表情不對,江以寒坐在她對面,這才把菸頭拿出來,上面還沾染了林綿晶瑩剔透的口水。
江以寒也不嫌棄,放在嘴裡享受的含了一會,才放下來。
發什麼神經?把這麼難吃的東西給她吃。
林綿嘴巴裡的味道還沒有消散,低著頭暗罵了一聲。
“我就說味道衝。”江以寒看著她,嘴角慢慢的勾起得意的笑容。
林綿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餘光瞄到了他的笑容,生怕他再做些什麼,乾脆鑽到了被窩裡。
“第一天上學,上兩個小時的課,剩下的時間都泡在政治學院的圖書館裡?”江以寒抬眸看著她,眸光極深,看不出來是陰是晴。
他對她在學校的動向還真是一清二楚。
林綿半個頭縮在被窩裡,點了點頭,這些事情自然是瞞不了他的。
“你要幹什麼,改變s國現在的政治現狀嗎?”江以寒嘲弄的勾了勾唇,“小東西長著一張聰明臉,怎麼去做這些愚蠢事呢?畜生窩那難道是你想改就能改變的嗎?”
報復林家父女,在s國立足,重建寂島,這些都是林綿想要做的。
她垂眸抿了抿唇,嗓音清冷:“我現在做不到,不代表我以後做不到。”
“行吧,就當玩玩了。”江以寒沒放在心上,抬眸淡淡道,“我只需要你在特定的時候把其他的通通拋開只管我就行了。”
他平時也有自己的事情忙,既然如此,他不需要她的時候,她可以做自己的夢。
……
林綿不想和江以寒談論自己的事情,於是看著他微微透著倦怠的眼角,問道:“你剛剛是做噩夢了嗎?”
她以為江以寒不喜歡別人追問自己的私事,他發個火,轉身走人,自己就可以好好睡覺了。
結果,他看了她一眼,沉聲道:“嗯,又夢到了我父親病重的時候。”
林綿想結束這個話題,但是難以結束,只好問道:“你和你父親關係很好嗎。”
好到,那麼尊貴傲然的他萬里迢迢的跑到邊境跪在門口求司家治療他的父親。
聽到這話,江以寒勾起了唇角,看向別處笑道:“那個女人從小一直不待見我,經常打我,罵我,讓我做事,可是我都沒有後悔想離家出走的意思。”
因為他的父親會一直陪著他,偷偷帶他出去吃好吃的,但是因為父親太愛那個女人了,掉以輕心,所以就導致了後面的結局。
那個女人應該是江以寒的母親。
林綿坐在床上聽得皺起了眉頭。
她知道他的童年悲慘,卻沒想到那麼慘。
林綿不會安慰人,也不太想安慰江以寒,但話說到現在,好像不說些什麼也過意不起。
“要不,我抱著你睡會吧。”林綿撇開目光,說出這句話有有些不自在。
說著,江以寒慢慢的湊過來,嘴角逐漸勾起弧度,邪笑道:“真的?”
兩個字,語調微微上揚,卻透進了曖昧的氣息。
林綿擺了擺手定定的看著他,趕緊說道:“不是啊,我不是那個意思的睡覺。”
“嗯?什麼意思的睡覺?”江以寒眸子幽深的看著她,在昏黃的燈光下,她的唇依舊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他覺得喉嚨一緊,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他的舌尖肆意的肆虐進來,帶著微苦的煙味,強勢的邀請她纏綿。
林綿從來都不知道一個吻可以變出百般花樣出來。
她不斷的往後推下,可退來退去都在他的懷裡,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