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他的心腹,他能夠信任他們。
如今聽到他們說對方是雪域樓的人,文戰的眼眸當即變了神色:“你怎麼確定他是雪域樓的人?”
“我們抓到了與他接頭的人,那人左肩有雪域樓的鳳凰印記,但鳳凰印記是黑白色的,估計身份地位不高。”
“好,帶我過去。”
“是,將軍這邊請。”
武將帶著文戰迅速來到羈押兩名犯人的柴房,門一開就能迎面聞到滿屋子的血腥味。
這種味道如果是以前的文戰聞到,肯定會緊皺眉頭頗為不適,但經過幾年邊境廝殺的場面,多血腥的場面他都見過,更何況這種,完全是小菜一碟。
來到被鐵鏈緊緊勒住肋骨的犯人,看到他左肩的鳳凰印記,文戰的臉色依舊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冷漠,冷冷的看著他問道:“誰叫你來的?”
此人在聽到文戰的問話後,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冷笑了一聲:“你這是在浪費口舌嗎?連你們這裡最酷的酷刑都沒辦法讓我開口,你認為你這樣隨便的一句問話我就能夠開口,愚蠢。”
面對此人侮辱自家將軍,武將氣急差點拔出利劍直接了結了他:“放肆,將軍面前還敢放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砍了你。”
文戰順勢攔住武將,微微一笑顯得尤為的從容鎮定,這反倒讓那人感到有絲絲的害怕和擔憂,面對酷刑他只要意志堅定就一定能夠承受,但如果是打思想戰,他可就沒有把握了。
“收起來,對付這種人,還需要用到刀劍,那是對我們的侮辱,蕭叔,去到屋內,幫我取來南疆朋友送的小蟲兒,它應該會很高興來到這裡。”
一聽到南疆的蟲子,那人神色一下子就變得驚慌起來,旁邊的武將也是尤為的震驚,不知道為何這人聽到將軍的話之後會如此害怕。
如此一來,說不定將軍真的能夠讓這個人開口,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你……你想幹什麼?”
男人的驚慌讓文戰越發高興,不過卻顯得格外鎮定:“我能想幹什麼,你不說,我能把你怎麼樣,只是想在這裡吹首曲子,讓我的蟲兒高興高興,畢竟這麼長時間沒喝過人血,想必它現在已經很是飢.渴難耐了。”
“不,不要,求你……”
南疆蠱毒可是他們舵主的拿手好戲,以前看到舵主對待那些叛徒時候所用的蠱蟲讓對方痛不欲生的樣子,他真的是害怕。
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他不想來一次。
“求你給我個痛快,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那我又為什麼要殺你,沒必要用你的血染了我的雙手,我這雙手可是用來吹笛的。”
說著,文戰便故意從腰間取下一直玉笛,這支玉笛與阿狸那支有所區別,更加厚重更加晶瑩剔透,但威力也是更加厲害。
一看到文戰將玉笛拿起來,哪怕蠱蟲還沒被蕭叔取來,此人的心理防線一下子就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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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吹,求你不要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