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不當場阻止我們？還讓我們……”
說到這兒何桑都不太好意思說下去，昨晚的事情他雖然是被動的，但那些刺激的畫面可全都是他和翠蓮的刻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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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以前從來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何桑哪怕已經碰了翠蓮，如今還是有些緩不過來，提到這種事情仍舊會羞澀不已。
嬤嬤邊拿起桌上的胭脂邊斜睨著眼看了看旁邊欲言又止的何桑，聽到他說到這兒時不由自主的停下來，臉上通紅的樣子，頓時一陣大笑。
“哈哈哈……何桑啊何桑，你說你，在我這杏花樓幹了也有好些年頭了，見過的女人身體沒有百個也有十個吧，況且昨晚看你的樣子也很是瘋狂啊，怎麼說起這種事情來，竟然還會臉紅？”
“嬤嬤……你……你怎麼知道我們昨晚的場景？你……你該不會全程都在看吧？”
“哈哈哈……我才懶得看呢？也就瞟了幾眼，別看你這小子外面看上去乾癟癟的，沒想到還挺有厲害。”
嬤嬤故意用昨晚的事情來揶揄何桑，何桑被她說的完全無地自容，根本說不下去，轉身就準備離開。
“去哪兒？不是找我有事嗎？事情都還沒說就準備走了？”
見何桑被自己調侃的實在待不下去，轉身就要走，嬤嬤這才將話鋒一轉重新轉到他來這裡的目的上。
何桑拉著臉，臉色極為不好，若不是因為翠蓮實在沒人照顧，他真的是不想過來被嬤嬤這樣“羞辱”。
努力調整了氣息的他，促使自己平靜下來後才敢再度開口和嬤嬤說話。
以前總覺得這嬤嬤只是表面上看起來有些色色的，沒想到竟然骨子裡如此浪蕩，說起這些話來簡直面不改色心不跳，自己和她相比完全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不過以她的身份，她見過的場景或許比他看過的女人還多，她能說這些話時面不改色其實也能說的不過去，只是何桑從來不曾參與這種事情，以前總是聽旁邊的兄弟說，自己強裝鎮定，不以為然。
可現在自己親身經歷過之後，每次別人說起，他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那些激烈的畫面，頓時整個身體都差點被點燃沸騰起來。
那種感覺刺激卻又讓他無所適從，不知道該如何掩飾。
如今被嬤嬤又這麼一調侃，他自然受不住，只能選擇離開，只是在聽到嬤嬤又變得一本正經，他無奈之下只能選擇強行硬著頭皮重新轉過身看著眼前已經畫好眼妝的嬤嬤。
別看她已經年老色衰，但上妝的手藝卻是一流，若不是礙於身份上不了檯面的緣故，很多世家小姐都恨不得過來請教她化妝的本事。
“你肯幫我？”
“你還沒說，我怎麼知道能不能幫你？”
何桑猶豫一會兒，眼看太陽逐漸升起，再晚些，指不定對方就以為他不來離開了。
這件事對他來說是他身份的轉折，也是他唯一一次能夠再次靠近自己喜歡人的機會，他不能放棄。
哪怕最後他只能眼睜睜陪伴在她身邊，無法得到她，他也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