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可能?她又不是王府的人,憑什麼讓她來打理王府,更何況她是方家的人,就算她曾經對我有恩,但也不能讓她來王府當家啊,大叔到底怎麼想的?”
直到現在阿狸都沒有往成親的方向想,南照聽得急死了,無奈之下只能將事情徹底說破。
“小姐,你怎麼還不明白,王爺此舉顯然是想要迎娶方二小姐進王府。”
聽聞這句話阿狸徹底蒙了,大叔要娶方婉清?不可能,不可能的,他為什麼要迎娶方婉清,當年他明明很討厭方婉清的,為什麼忽然間又突然轉了性要娶方婉清?
她根本不相信這件事情,對她而言完全就是難以自信。
“不,我不信,我不信……大叔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以前明明那麼討厭方家,對方婉清也是冷冷淡淡的,為什麼突然間會這麼做?”
“是啊,下人們都在議論,大家也不知道為什麼,沒人想得通,但事實就擺在眼前根本讓人無法不去相信。”
南照的話讓阿狸整個人都陷入無法自拔的痛苦之中,她不明白更加不能接受這件事。
氣不過得她,阿狸緊了緊手中的利劍直接就衝出了院落的房門朝著賬房跑了過去。
由於二人太過於高調,所以阿狸一路詢問下人他們所在之處最後在後花園找到了二人。
果不其然,她一踏進後花園的拱形門就見到李軍尚引著方婉清兩人愜意的坐在後花園的石凳上談著心。
看到如此一幕,再加上南照之前對她說的那番話,阿狸心情頓時跌落到冰點。
她儘可能壓制住內心的怒火,冷著面容來到二人跟前:“大叔,我有事問你,你過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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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冰冷刺骨的阿狸,此時連看都不看方婉清一眼,並不是她討厭方婉清,而是討厭方家的一些人,更討厭大叔為什麼突然間轉性,讓她徹底失了方向。
李軍尚扭頭見到此時憤怒已經寫滿了臉上的阿狸,興許是已經猜到了些事情,並未起身,只是淡淡的望著阿狸的方向。
“有什麼事就在這兒說吧,也沒什麼外人。”
沒什麼外人?什麼意思?他這是已經當方婉清就是自家人了嗎?難道事情完全就是南照所說的那樣,大叔真的打算迎娶方婉清。
阿狸緊皺的眉頭越發擰緊了一些,緊盯著眼前的李軍尚:“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沒有外人?在大叔的眼裡,這位方二小姐是已經成為王府的人了嗎?”
怒火中燒的阿狸什麼也顧不上什麼禮節,站在二人面前毫不示弱。
阿狸的話顯然是當眾駁了李軍尚的面子,一雙劍眉早已緊皺成一條線:“阿狸,這就是你學到的禮儀?如何和長輩說話,國學院沒有教導過你嗎?”
“禮儀?大叔,國學院教導我的是讓我尊重應該尊重的人,你覺得這裡除了你之外有誰值得我去尊重。”
“放肆,你這些年的書都念到哪裡去了?阿狸,本王對你實在太失望了。”
“呵?對我失望,我還沒說對大叔你失望了,當年你明明對這個女人沒什麼興趣,為什麼時隔這麼多年你又莫名其妙的說要娶她,誰能想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