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既明不滿意了：“這是壞嗎，這是正確利用自身優勢！”
“但這麼一來，央視少兒頻道……不是跟我們有間隙了嗎？”顧弘業有點捉摸不定了。
方既明樂了，說道：“央視少兒頻道真要採購一部動畫片，有誰能比它的資金還雄厚嗎？這首播，肯定是它的，除非它不想要。”這句話絕對是實話，央視財大氣粗，少兒頻道的廣告都足以讓頻道部門有著雄厚的資金。地方的電視臺想要競爭的話，還是有點困難的。
一來，錢不夠央視多；二來，本身也沒辦法發揮出動畫片的優勢來。
所以，除了上星的幾個少兒頻道，估計沒人會爭首播權。
是的，上星的少兒頻道只有金鷹卡通和卡酷卡通。也就是湘省電視臺的少兒頻道和燕京電視臺的少兒頻道。燕京電視臺就不用說了，它肯定不想跟央視爭。雖然大家都在燕京，可問題是，你說說是央視的名氣大，還是BTV的名氣大？那根本不是一個量級啊！
只有金鷹卡通，可能會爭取首播權。
所以，方既明說了：“要設定一個競標價，可以跟央視商量一下，也是我們的底線價格。費用嘛，自然是比成本高一點的。我想，不過分的話，央視會接受。”
顧弘業明白了：“是要規範程式，讓別人無話可說？”
“因為很多衛視也是會播放動畫片的，保不齊也會來爭奪首播權。”方既明是見過類似操作的，特別是在這時候，電視節目還是媒體界當之無愧的老大哥，所以衛視臺為了收視率，什麼事做不出來？
到時候，央視估計會被噁心到不行，這不是惡意抬價嘛！
顧弘業一愣，然後嘿嘿笑起來：“這是引狼入室？”
“說得那麼難聽，什麼引狼入室？”方既明就不高興了，說道：“這是保證公平公正公開。”
顧弘業樂了，但他也明白，這些事是必須做的。
不這麼做，不足以破局。
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空姐過來說道：“先生，我們的飛機即將起飛，請系好安全帶，關閉所有通訊設備。”
方既明說道：“不跟你說了，我坐飛機回家。”
“你居然還沒回家？！”顧弘業這話，擺明了是在金華說的。
方既明說道：“就這樣吧……”
於是，結束通話電話，關機。再接著，系上安全帶，飛機開始滑動……
真要說飛機有什麼優勢，方既明覺得就一個，快。
其餘的，論享受還真的不如高鐵，哪怕是在商務艙，因為是國內航班的小飛機，也是會很吵。再一個，耳朵不舒服。坐過飛機的人都知道，飛機一旦升空之後，人的耳朵會好像堵住一樣，顯得極為難受。
“真懷念高鐵啊……”
方既明內心嘆了一句，緩緩陷入了沉睡之中。
慣例操作了，怕空姐認出自己，然後有不必要的麻煩。
飛機很快降落在蕭山機場。
緊接著，是景華置業的車輛，一直在等著方既明。
坐上了父母公司的車，方既明才算是有種即將到家的感覺。
“我爸沒來？”
方既明隨口一問。
“老闆要跟客戶吃飯，叫我過來接機的。”司機是方偉軍的秘書，男秘書。其實吧，男秘書比女秘書好用，特別是在工作上面，各種抗壓能力不是一般女性能比的。社會上流行使用女秘書，是因為……咳咳咳，各中原因自己琢磨去。
方既明點點頭，說道：“辛苦你了，要跑這麼遠。”
確實，蕭山機場到金華，還是有不短距離的。
“並沒有，老闆在杭市跟客戶在吃飯。”男秘書說道。
“嗯？”
方既明很快反應過來了，這是在要貸款？！什麼客戶啊，擺明了是銀行的領導啊！
不然的話，方偉軍為什麼要跑到杭市來？就是因為只有杭市的總支行，才能有這麼大的許可權，拿到大額的貸款。“景華置業，是要拿地嗎？”方既明對於商業的事，還是有點敏感的。
男秘書說道：“按照老闆的意思，是有這麼個打算，估計是看上準備競拍的地塊了，面積超過六百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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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畝……”方既明琢磨了一下，這不算小了，怪不得要大額貸款。真的拿下這塊地後，蓋樓了，再反手抵押……嗯，這是房地產的常規操作。不過呢，因為沒有預售，所以資金回款會比較慢。
“這是要大動作啊！”
方既明有點感慨，方偉軍和胡燕蘭開發的第一個小區，面積也才兩百多畝而已，現在居然翻了三倍。
“其實開發的樓盤也就大了一倍而已，配套設施用的比較多。”男秘書說，“即便這塊地拿不下來，下一塊地也是差不多這麼大的。因為老闆說了，必須要有一個幼兒園，有一個商業綜合體。據說，還是方董你的建議……”
方既明：“……”
好吧，他確實提過這麼一嘴，沒想到父母當真了。
“那我們現在？”
方既明覺得這不是去杭市的路，因為越走越偏僻了。
“回金華，老闆說，不想讓方董接觸那種飯局。”男秘書話裡的意思，方既明懂了。這是酒精考驗的飯局，能貸多少錢，全看飯局上喝多少了……
方既明斥責道：“什麼話，給我過去那邊。再說了，我有錢，幹嘛非得貸款？”
確實，現在論身家的話，方既明已經拿到了飛訊的分紅、票房分紅、專輯分紅……一系列加起來，方既明的錢包何止五億？有了這個錢，還貸什麼款啊！直接全款就好了！
男秘書為難地說道：“方董，這……我很難做啊？”
方既明認真地說道：“我爸胃不好，喝出事了我唯你是問！你知道每年因為喝酒胃出血的人有多少嗎，因為喝酒腦梗的人有多少嗎？”
男秘書一聽，得，這是少爺要求做的，也是為了老闆老爺好，他也不敢再勸了，只能調轉車頭，往杭市市區開去。
“以後記住了，能不喝的飯局，不能讓我爸喝，懂嗎？”方既明認真地說道，“這都什麼風氣，不喝酒就不能做生意了？扯淡！”
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