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中年男子在急救室外面焦急的走動,雖然急救室的登滅掉,他一把抓住一個護士問道:“怎麼樣?還能活嗎?”
彪悍的護士大媽衝他一笑:“能活,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中年男子長書一口氣,後怕道:“老子可是結紮了,就你一個帶把的了,可不能出事。”
隨後他面色大怒,衝著身邊的黑衣男子大聲道:“查到了嗎,是那個王八蛋下的手,我撕了他。”
黑衣男子恭敬道:“老闆,應該是一個叫陳銘的人,他在本地有一家投資公司,名下有一個叫抖抖的軟體,如今正在執行,規模不大,不過資金應該不菲!”
此人就是周城的親爹,周康。
靠著房地產起家,也算的上一個梟雄般的人物了,在他剛起家的那個年代吃過不少的人血饅頭,這才成就了今天的周家房地產。
“給我繼續查一下這裡的黑道勢力,找人給我把這個叫陳銘的廢了。”
周康言語間透露出的狠辣依舊不減,這些年他已經逐漸洗白了,但是做事的手段還是喜歡乾脆一些。
“明白,我這就查!”
陳銘在爐子上煎藥,裡面黑乎乎的藥湯不斷的冒泡,萌護士在一邊捧著小臉蛋一會看看藥湯,一會看看陳銘,良久之後才開口道:“我叫司曉萌,你叫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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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叫陳小呆。”
司曉萌白了陳銘一眼道:“沒正經的。”
她繼續好奇的問道:“你和咱們市的蘇錚是什麼關係啊,你不會是一個富二代吧?”
陳銘點頭道:“對,還是很敗家的那種。”
司曉萌附和道:“像你這樣有才華的富二代可不多了呢,你那針灸的法子是在那裡學來的,可以教教我嗎?”
陳銘看了看司曉萌,人如其名,這個司曉萌長得很萌,一張娃娃臉讓人很想捏上兩把,兩隻大眼睛就像個小扇子一般撲閃撲閃的。
他笑道:“可是我這套針法是祖傳的,只穿給媳婦的。”
“騙人,我只聽過傳男不傳女,你換一個藉口啦。”
“你先把藥湯給盛出來,我心情好的話就換一個藉口。”
白守業的傷口已經初步縫合,因為陳銘的壓制,他已經脫離了危險期,可壓制不代表徹底把毒素給清了,還是要喝藥的。
陳銘來到病房,白守業還是昏迷,按照吳凱的說法,只要解毒了,他最多再有兩個小時絕對能醒過來。
陳銘把藥湯放在視窗吹了一會,然後捏開白守業的嘴巴,感嘆道:“小白啊小白,你好在算是活過來了,快把藥湯喝了吧。”
司曉萌原本很抗拒這樣喂藥,不過在陳銘的淫威下,還是乖乖的捏住白守業的鼻子,二人配合之下慢慢的把藥湯灌了進去。
“喂,陳銘,富二代,你教不教我,不然等你的朋友醒來,我告你的狀哦。”
陳銘哈哈一笑:“你告吧,我只要一拍拍他的屁股她就知道撅起來,他能拿我怎麼樣啊。”
二人說這話,不一會,白守業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看著一邊的陳銘一笑,不滿道:“我他媽的真後悔,我都感覺自己要死了呢。”
司曉萌稱讚道:“都虧了你這個朋友呢,他用金針把你給扎醒了,我是親眼看到的,可厲害了。”
說著司曉萌看了看陳銘,好像在說,你看,我會拍馬屁吧,快教我針法。
白守業倒吸一口涼氣,驚恐道:“陳……陳少,你把我怎麼樣了?”
陳銘玩味道:“也沒有什麼,就拿著一套金針在你身上扎了一遍。”
白守業都要哭出來了,他可知道陳銘是幹嘛的,還扎針,這小子給女孩在床上扎針還可以。
他不滿的質問道司曉萌:“你們怎麼不阻止,你們知道他是幹嘛的,他就一個普通畢業的,就連醫學院的門都沒有進過。”
司曉萌噘嘴道:“他可是很厲害的,不許這樣說他,還是他救了你呢。”
陳銘安慰道:“放心吧,我最近看了一本書,明悟了一套針法,我已經初步懂得醫學了,沒有事情的。”
白守業虛弱的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四肢健在,這才松了一口氣,好歹活著不是。
“行了,你丫就在這裡,修養吧,有小護士陪著你也不算寂寞,我出去查查那個叫周城的東西,搗了他們的老巢不可。”
白守業點點頭,看著司曉萌調笑道:“小妹妹,我的胸口疼,你幫我揉一下好嗎?”
“不行,我不負責你這個床位,我幫你叫人去吧……”
出了醫院門口的陳銘臉色陰沉,這次陰溝裡翻船讓他感悟頗多,他拿出電話打給蘇錚,自從白守業那裡受傷,一切的事情都是他打理的,白家的產業也是他照顧的。
“伯父,那個周城查出來了嗎?”
“查出來了,你來我這一趟吧。”
陳銘點點頭。
到了蘇錚的辦公樓,他接過一沓檔案,裡面是介紹周康的發家史,他是藉助改革之後那股東風快速起來的,這次來安陽是想趁著混亂分一杯羹。
其資產上千億,在安陽除了一個曾經的錢家,幾乎沒有人擁有這樣的恐怖財力,當然,這是指能調動的資產。
其他的是介紹一些他們父子二人這些年的一些細節,陳銘沒有什麼興趣,要是商業戰的話,蘇錚肯定比他懂行,他直接又拿出四十億個注入進去,這種事情交給蘇錚來做就好,其他的事情他在解決。
還沒有等陳銘找上週康,周康就找上了他。
夜幕降臨,陳銘又去醫院看了看白守業,這小子和一個小護士打得火熱,陳銘見他沒有什麼事,正要離開,早就留著這邊動靜的司曉萌蹦蹦躂躂的就過來了。
陳銘被纏的無奈,便無奈的答應了司曉萌的吃飯要求,期間給他說一些行針路線。
在剛出醫院的路上,一夥黑衣人將他包圍了。
“我是周康。”來著開門見山。
陳銘好笑道:“你還有膽子來?”
“不,我來是要看著你被廢,不然我心中不舒坦,讓你知道什麼人是不能得罪的。”
周康有個特殊的癖好,他就喜歡看對方被打的求饒,然後他在大發慈悲,像是可憐一條狗繞過對方一次,可這一回,他要改改自己的規矩了,陳銘只有被廢,不能求饒。
周康嘴角泛出一抹猙獰的笑容,在口袋裡拿出一個口塞球,他身後的人紛紛衝了上去。
周康把玩著口塞球,看著被包圍的陳銘,他這個人最心軟了,聽不得別人求饒,因此這個東西是他專門買來幫陳銘堵住嘴巴的。
“速戰速決……”
周康說完,這些拿錢辦事的混子一個個看著陳銘就像是一座移動的金庫,而且金庫旁邊還有一個小美女。
司曉萌緊緊抱住陳銘,兩團飽滿在陳銘的胳膊上擠壓出一個誘人的弧度,陳銘的目光時不時的看上一眼,頗為舒坦。
“你們快點上吧,我還要趕時間。”
司曉萌拉拉陳銘的衣服,小聲道:“你好像沒有帶保鏢,不要這樣狂妄好不好,不然我們會捱揍的。”
一群大漢哪裡能忍受這樣被人看低,紛紛的湧了上來。
“閉上眼睛,一會讓你看一個奇蹟……”
陳銘說完把司曉萌的腦袋往自己懷裡一按,左手摟著她的小蠻腰,右腿閃電般出擊。
他早就已經今非昔比,一退抽出,隱隱都可以看見殘影,這是極致的速度才有可能造成的。
砰砰!
場間不斷的響起沉悶聲,他們沒有一個人能沾到陳銘的衣服,甚至就連讓他移動一下腳步都沒有成功。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地面上趴著一個個低聲呻吟的大漢,凡是被陳銘的腳掃到的,就沒有一個能再次站起來。
周康面色大變,他來的時候一經過知道陳銘能打了,卻沒有想到能打能到了這個地步,這還是人能辦到的嗎?
大勢已去,周康二人不說轉身就跑,陳銘冷笑一聲,掏出待在身上的一根金針猛地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