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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兄弟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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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會兒功夫,上官月來到東廂房,雪瑩笑嘻嘻的說:

“月哥,我正要與你商量,我想將芳兒認作乾女兒,你看可行麼?”

上官月問道:

“夫人的意思是多要一個女婿麼?”

雪瑩點點頭,

“我們只有一個女兒,太孤單,多一個女兒也好作伴。”

上官月笑著說:

“你的這點兒心思我早就猜到了,”

說著連連點頭,

“夫人只要喜歡就好,其實我也有此意,不過還要問問這孩子自己願不願意?”

雪瑩一聽立時起身,

“好,我這就去問。”

上官月忙攔住,

“先別急,怎麼也得等枚兒回來後再說吧。”

雪瑩只好停下,

“那好吧,等枚兒回來,兄弟相認之後再說。”

“正是,辦事總該有個先後。”

說話間,只聽外面枚兒已然回來,二人迎出去,雪瑩說道:

“枚兒回來了,來,你看是誰來了。”

沒等上官枚答話,只見堂屋門開處,朱岷早搶出來,叫聲:

“枚兒兄弟,你叫我找得好苦啊!”

上官枚一愣,只見眼前站著一位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看上去似曾相識,再仔細端詳,這不是我的哥哥麼?二人雖分隔十年,且失散時還是孩童,如今十年過去,都已成年,但仍然有小時的身影,自家親兄弟,如何認不出來。家中遭禍,兄弟二人被逼逃散,分離了十年,如今自己的親哥哥就站在眼前,一時間心中對親人的思念一起湧上心頭,大叫一聲:

“哥哥。”

上前一步,撲通跪在當地,引得朱岷也上前跪下,與兄弟抱頭痛哭。翠兒聽見前院的動靜,對芳兒說:

“是枚兒哥哥回來了,走,我們去看看。”

說著拉著芳兒就向前院跑,一看這哥倆兒正跪在地上抱頭痛哭,二人也是喜極而泣。在一旁的雪瑩一邊檫著眼淚,一邊過去將二人拉起來,上官月連忙勸說:

“快起來,自家親兄弟相見,是大喜事,怎能哭哭啼啼的。進屋裡說話。”

朱岷擦了擦眼淚,和上官枚一同進屋,上官枚換下官服,與哥哥坐在堂屋互相述說這十年來的經歷。朱岷說道:

“十年前那夜你我兄弟在老管家的幫助下逃出來,在半路上逃散。兄弟,這十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訪遍了周圍鄉里和附近州縣,沒你的音信。這些年你在哪了?”

“哥哥啊!這十年來我何償不想你啊!”

上官枚說:

“那時與哥哥失散後,我也不知跑到什麼地方,在各處流浪了好幾天,險些凍餓而死,後來在一個小鎮上被上官義父所救。義父帶我回到福建漳州家中,路途遙遠,你怎能尋訪得到呢?何況後來因躲避賊人的追殺,被迫下南洋避難,又到西洋諸國遊歷了好幾年,我和義父直至今年初才自南洋回來。只因為要陪伴兩位洋人進京,才來到北方。誰知老天有眼,讓我與哥哥在此重逢。”

遂將這些年的遭遇告訴了哥哥,朱岷也將自己的經歷告訴兄弟,

“那夜你我兄弟逃散之後,正巧我被揚州棲靈寺的元弘大師所救,帶我到揚州棲靈寺暫避。十年來我託元弘大師多方打聽你的下落,也沒尋到半點音訊。後來我只得在揚州棲靈寺和馬氏小玲瓏山館暫避了幾年,後來元弘大師探知,我家的仇人與江洋大盜勾連幹著明搶暗奪,殺人越貨的勾當東窗事發,已經伏法,家中的田產已經收回,房屋雖然已經燒燬,但在老家人的努力下已經修復了幾間房屋可以暫住,我回到家中有一年多,今年初我參加鄉試,落榜後我讓老家人回去照應家中,才放心出來尋訪我的師傅元弘大師,因為大師來北方訪友,所以我才來到天津,巧的是,在天津徐知縣那兒得知兄弟你的下落,讓我高興之至,這樣才急沖沖趕到京裡尋訪。”

說到傷心處,二人又痛哭一番,說到如今兄弟重逢二人又喜笑顏開。看著兄弟二人述說自己十年來的經歷,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芳兒和翠兒在一旁也跟著一會兒用手帕擦拭眼淚,一會兒跟著二人喜笑顏開,似將自己也帶入其境,上官月夫婦也不禁感慨萬千。看兄弟二人說的熱鬧,雪瑩偷偷拉著芳兒來到後院房中,悄悄說道:

“芳兒啊,我一見你就覺得有緣,我有意收你為義女,不知你意下如何?”

芳兒聽了,略一思索,就起身向雪瑩跪下,

“芳兒願意,母親大人在上,請受孩兒一拜。”

雪瑩笑嘻嘻的一邊答應一邊將芳兒拉起來,

“我只有一個女兒,孤單一些,有你做伴兒還好些,你們姐倆兒正好配岷兒和枚兒。”

正說著,翠兒也溜了過來,雪瑩見翠兒進來,對她說:

“翠兒,你來了正好,正要跟你說,我已將芳兒收為義女,你們就是姐妹了,不知你們誰大些?”

翠兒一聽很高興,

“哎呀!太好了,我正想和芳兒結個幹姐妹呢,芳兒大我一歲,是姐姐。”

說著過來向芳兒施禮,

“見過芳兒姐姐,以後還請芳兒姐姐多看顧小妹一些。”

芳兒連忙回禮,雪瑩看著面前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兒,心中十分高興,

“以後你們姐妹二人要互相照應,都不至於孤單了。”

說著話,已近傍晚,上官月來到後院,見娘三兒都在這裡,雪瑩對他說道:

“我已經與芳兒說好,收為義女,你快過來受這一拜吧。”

說著拉上官月坐下,芳兒過來向上官月跪下,

“義父在上,請受孩兒一拜。”

上官月滿心歡喜,連忙說:

“翠兒快扶芳兒起來。”

回頭對雪瑩道:

“女兒是認下了,該給女兒見面禮啊!”

雪瑩笑著說:

“這你甭管,我自有主張。”

又對芳兒和翠兒說:

“時辰不早了,到前面看看你們的哥哥,召喚他們一下,準備吃飯吧。”

這姐倆兒答應一聲到前院去了,雪瑩又與上官月商量,

“月哥,原來我們就商量著要將枚兒和翠兒的婚事辦了,你看正巧枚兒與他的哥哥重逢,也正巧他的哥哥與芳兒也有婚約,既然認了芳兒這乾女兒,我看就在年前將這兩對兒婚事一起辦了吧。”

上官月想了想,點頭表示同意,但還是有些擔心,

“是不是有些倉促,婚事還是要有一番準備的。”

“是,”

雪瑩點點頭說:

“不過,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只要抓緊一些應該來得及。只是我得見一下芳兒的母親,有些事要當面商量。”

上官月也說道:

“是啊,枚兒哥倆兒父母雙亡,我們可以代其做主,芳兒的母親還在,還需她的母親答應才行。”

“那就說好,我們過幾天去天津見芳兒的母親。”

兩人商量好,一起來到前面,正聽朱岷對枚兒說道:

“你我兄弟失散十年已重逢,我要帶你回家鄉,到父母墳前祭拜,讓父母在天之靈看到我們兄弟二人已經團聚,請他們放心,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雪瑩看他們說了這大半天,天色已晚,吩咐小廝在堂屋擺好桌椅,這時在飯館叫的飯菜已經送來,既是家宴,翠兒等也不必迴避,一家人圍坐在一起高高興興的吃著團圓飯。

飯後兄弟二人商量著要回鄉到父母的墳前祭拜,枚兒也說道:

“自逃離家鄉已是十年,連父母葬在那裡都不知道,實在是孩兒的不孝了。”

這時上官月接過話頭說道:

“你兄弟二人要回鄉祭掃盡孝極是應該的,但如要回鄉可待來年開春。一是如今已是暮秋,天氣漸涼不宜遠行,二是枚兒官身不由自,有差事在身還需向欽天監告假,所以還是等過了年開春再去為好。”

朱岷想想也對,自己剛剛找到師傅,還沒能等坐下細聊就匆匆進京尋訪兄弟,所以還需回到天津見師傅後再說。上官枚也想到,是啊,自己在欽天監還有差事,不可能撂下就走啊。二人遂商量好,依義父之言,待明年開春動身回鄉。見二人已經商量妥,雪瑩才道:

“你兄弟二人回鄉祭掃的事已經說定,還有一件大事要辦。”

朱岷兄弟二人聽了愣在那裡,不知道還有什麼大事要辦,靜聽雪瑩說下去。

“岷兒、枚兒、芳兒、翠兒,你們四人都不小了,該趁此良機將喜事辦了再回鄉才是。”

芳兒和翠兒聽了用手帕半遮了羞紅的臉,趕緊低下頭來,上官月聽了大笑,

“正該如此,那時你們四人可以名正言順的一同回鄉祭掃,告慰父母在天之靈。”

朱岷兄弟二人恍然大悟,帶著自己的媳婦回去,到父母墓前讓父母在天之靈看一看,兒子們已經成家立業,逝去的父母會放心的。兄弟二人對望一眼,見對方沒有異議,也就表態,

“願聽義父母的安排。”

見他們同意了,雪瑩說道:

“好,那就聽我的。如今是九月末,婚期定於臘月,還有兩個多月的準備時間,芳兒,過幾天我要去天津衛見你的母親,好好商量一下你們的婚事。岷兒,你雖在客邊,不過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們為你做主。”

頓了一下,雪瑩又對朱岷說道:

“你那芳兒我已經認作乾女兒,她那麼執著非要跟著你,你不能以她當過丫鬟就瞧不起她,她足配得上你了,你要將她明媒正娶,好好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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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岷聽了漲紅著臉,點了點頭,

“我聽伯母的,本來我也是沒把芳兒當丫鬟的,更別說讓她做妾了,只是我孤身在客邊,身無餘資,一時無法向芳兒和她的母親承若而已。”

“那好,你可有什麼下聘表記之物麼?”

朱岷想想身在客邊,並無表記之物。只好拿著手中的摺扇說道:

“手中只有這一把摺扇,待我做些表記吧。”

“也好,無論什麼,也對芳兒有個交代。”

朱岷在扇葉上畫了一含苞待放的荷花,上提“芳兒惠存”下款“武進朱岷”,交給了雪瑩。

轉天剛吃過早飯,只見洋貨店的鄭掌櫃來了,進門就恭喜,

“聽說公子的哥哥來了,兄弟重逢,可喜可賀。”

上官月將兄弟二人被逼分隔十年後又重逢的經過向鄭掌櫃說了說,上官枚因為要應付差事所以早早就走了,朱岷過來向鄭掌櫃道謝,

“昨日到貴店打聽我兄弟的住處,正巧鄭掌櫃不在店中,虧了店中夥計的指點才找到兄弟的住處,在此多謝了。”

鄭掌櫃笑嘻嘻的說道:

“不必謝,只要你兄弟團聚,我就替你們高興,今日我做東為你們兄弟團聚慶賀,待你的兄弟下午回來我來接你們。我還有事先告辭了。咱們下午見。”

鄭掌櫃走後,朱岷見這宅院各屋還少些字畫來裝飾,跟上官月打個招呼,出去買了些筆墨紙張和繪畫用的顏料,要準備些字畫裝飾。剛畫了兩幅山水,寫了兩幅字,上官枚就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個洋人,朱岷見這兩人高高的個子,白皮膚,黃頭發,藍眼珠,高鼻梁,還從來沒見過。

上官枚指著這二人給哥哥介紹,

“這就是我陪伴進京的兩位洋人朋友,這位叫王致誠,那位叫艾啟蒙,這兩人的中文名字都是我給起的。今天他們聽說我們兄弟重逢,非常高興,非要跟來看看。”

這兩人過來與朱岷拱手施禮,

“你好,恭喜你們兄弟重逢。”

朱岷一聽原來這洋人會說中國話,連忙拱手回禮,

“同喜,同喜,謝謝二位先生。”

這兩個洋人見朱岷正在作畫,湊過來觀賞,一個洋人指著畫說道:

“先生,這是你畫的?”

朱岷恭恭敬敬的回答:

“是,我看這房裡缺少裝點,所以才畫幾張畫,寫幾幅字裝飾一下。”

上官枚告訴哥哥,這兩位洋人是西洋畫家。叫王致誠的洋人指著朱岷的畫說:

“你們中國畫的構圖很有特點,在一幅圖上常常不是一條視平線和一個焦點,而是多個視平線和焦點。這簡直不可思議。”

朱岷聽了納悶,

“先生說的是什麼?焦點?什麼線?”

王致誠耐心的解釋,又在紙上畫著,

“用眼向遠處看去,直至天地相接的天邊似一條線,我們將這條線叫做視平線,雙眼所看的視平線上的一點叫焦點,一幅圖只有一條視平線和一個焦點,那麼這幅圖就和人眼看到的現場情景一樣。”

“唔!”

朱岷似乎有些明白,上官枚也對哥哥解釋西洋繪畫的一些技法,

“還有個原則,叫‘近大遠小’,本來是同樣大小的物體,可在人眼中看起來,離我們遠一些的要小一些,離我們近一些的要大一些。”

上官枚指著離哥哥遠一些的桌子的一條腿說:

“你看是不是比你身邊的那條腿短一些。”

朱岷用眼看去,果然如此,

“其實桌子的四條腿都一樣長短。這也和視平線和焦點有關。”

上官枚解釋說。王致誠又在紙上畫著示意圖,有視平線,有焦點,自焦點引伸出的線上畫上傢俱的示意圖。這樣一解釋讓朱岷恍然大悟,

“怨不得在畫房屋、傢俱時往往自己也覺得彆扭,原來有這許多道理。”

艾啟蒙在一旁仔細的欣賞著朱岷畫的一幅山水畫,指著這幅畫說:

“構圖雖然與我們不同,但是看上去畫面還是挺協調的,似乎是人站在高處向下俯瞰,”

想想又說道:

“唔,我明白了,我們西洋的畫表現的都是兩眼所能看到的景物,而中國畫在一張圖上可能表現了心中想到的千百裡的景色,所以才出現這樣的構圖方式。”

朱岷聽了微微點頭表示贊同。幾個人在一起正說的熱鬧,忽聽門外又來了人,原來是鄭掌櫃帶著個人進來。朱岷一看認識,原來是崔博山,這讓朱岷很納悶,

“崔掌櫃怎麼到了京裡,又找到這裡?”

崔博山哈哈大笑,

“哈哈,我怎麼就不能進京?我在京裡有鋪子,你進京時正巧我也要進京,在蓮坡那兒聽說你打聽到失散多年的兄弟下落,要到京城與你的兄弟重逢相會。我來到京城自然很容易就能找到你。今日特來恭喜你們兄弟重逢,要討一杯喜酒喝。”

鄭掌櫃過來,指著上官月對崔博山道:

“這位是福建漳州的上官月,”

又指著崔博山對上官月道:

“這位是‘雲峰齋’的東家崔博山。”

上官月道聲久仰,崔博山說:

“久仰上官兄的大名,嫂夫人進京時我就聽說上官兄來到北方,只是那時無緣相見,如今才讓我如願以償。”

上官月一愣,心中暗道,原來雪瑩母子在京裡的遭遇就是眼前之人所賜,他倒並不避諱此事,看來此人也是敢作敢當的,心中不但不怨他,反而有幾分佩服。只聽崔博山又說道:

“嫂夫人母女幫了我不少忙,我還沒顧得酬謝,今日也藉此機會向上官先生當面致謝。今晚的酒宴就由我做東。”

鄭掌櫃道:

“本是我提出做東道的,反是讓崔先生爭了先,好吧,明天由我做東。走吧,咱們去街西口的聚賢閣飯莊。”

雪瑩母女不便上館子,上官月和朱岷兄弟二人連同兩位洋人直至一醉方休。轉天又是鄭掌櫃請,連著熱鬧了幾天。朱岷和芳兒與上官月、雪瑩和翠兒告辭回津,雪瑩給了芳兒三百兩銀子添裝,拉著芳兒的手千叮嚀萬囑咐,要其回去後抓緊準備嫁妝。兄弟二人互道珍重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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