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不知道該不該講，講了顯得我這人不太正經，但不講吧……總覺得哪不對勁。
“你居然還覺得自己是正經人？你可太沒自知之明了。”她則吐槽我。
這就讓我很尷尬，但不可否認的是……其實我好像從某個時候起早就回不去了……
她見我這樣子大笑起來，一副釋懷的樣子：“我說只是出來太著急，忘記換了你會信嗎？”
“這……我當然……信你個鬼。”我直接否定：“正常人誰這麼穿啊？你絕對一定百分百是故意的！”
然後她就笑抽了，說我可太瞭解她了……
的確，我現在都有點懷疑人生了，真就是……現在的我確實太瞭解這個人了，但某種意義上……我真不想瞭解這傢伙啊，搞得我人都不健康了。
我就在這裡枕著這傢伙的膝，感受著她的體溫還有那股花香味，這香味和此時這個小世界中的這些花的味道是一樣的，只是淡了許多。
其實軒轅雨煙身上的體香也是這種花香，不能不讓我懷疑軒轅雨煙和這裡的關係。
我輕嘆了口氣，甚至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嘆氣，可能是因為此時的我心中有過多的無奈吧，很多事並不是在往我所想的方向發展。
就像因為我的出現，軒轅雨煙變弱了，但那確實就如白色女人所說的，那是軒轅雨煙自己的選擇。
“那個，我想知道軒轅雨煙是不是一早就被你計劃了要讓她在我身邊？”我弱弱地問道，因為我不確定這個問題的答案她會不會為我解答。
我現在之所以會對這件事產生迫切的興趣和疑惑，恰恰也是因為憂鬱不久前才說過的話，加護……
軒轅雨煙的加護顯然是來自世界，但這個世界的加護，說到底跟這白色女人有關係，甚至軒轅雨煙自己就是參照著白色女人的存在設計圖所誕生的，可能她們之間還共享著某種東西，就比如……連體香都毫無保留被複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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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白色女人卻搖了搖頭：“雖然可能是有那種錯覺，但雨煙選擇你，這是她自己的意志，只是……不能說完全跟我沒有關係，畢竟……是我製造了條件。”
我直呼內行，這傢伙說了不是跟沒說一樣嗎？條件都是她製造的，那不是還是她的計劃嗎？
“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條件……是指的雨煙的誕生，還有她與你相遇這些事，這些條件是我製造的，畢竟……她一開始只是作為一個協調者被我送去了現世，你可以理解為，她是你的引導者。”
“引導者啊……”我貌似明白她的意思，但一時間還有點難以接受：“就是說，她的任務原本只是為了引導我去某些地方和做某些事對嗎？”
我在腦中思索，因為我想起了一個能用來形容這種情況的說法，但具體是什麼一時間沒想起來。
“就像遊戲的教程NPC。”白色女人卻是直接搶答了。
“對對對，是這樣的角色嗎？”這傢伙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總覺得哪裡怪怪，這個比喻屬實有那麼點奇妙。
“一開始是，之後她便有了自己的意志和選擇，所以說……”白色女人欲言又止，但是看到我好奇的眼神，她還是說了出來：“所以說，現在的局面其實已經跟一開始的計劃方向脫離了，因為很多變故出現。”
“和一開始的計劃方向脫離？比如？”我想起了點什麼：“難道……軒轅雨煙從某個時候開始再也沒有接收到你的指引，就是這個原因？”
她淡然點頭，表示正如我所說：“雨煙的任務本應該在來自世界的魔神之後就已經結束，之後應該和你分開，然後由那個無趣的女人救你，之後的事……”
“啊這……”
我的頭皮發麻，因為我意識到白色女人的意思了……
本應該那件事之後就結束引導者身份的軒轅雨煙，自己下場加入這場感情戲碼，然後把感情也投入了進來……然後所有的方向就都變了。
白色女人見到這種新的可能性，便賦予了軒轅雨煙新的身份和力量，也就是……逐光劍為契機。
白色女人將軒轅雨煙自身的意志鑄成了逐光劍，讓軒轅雨煙擁有了跟後面的對手所對抗的戰鬥力。
我抵著下巴，思索著這傢伙話裡的意思：“你是說，軒轅雨煙本來不是你打算讓她陪著我們走下去的角色，但陰差陽錯的改變了計劃，但是為了後面的戰鬥裡不會讓她拖累我們，所以就賦予了她那個恐怖的力量？比如……直接那個什麼都能蒸發掉力量……”
這麼說起來，最初使用天理大劍時候的軒轅雨煙確實不像現在這樣，那時候她的那種神聖屬性雖然也有極強的壓制力，但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屬於她自己，而是天理大劍本身的力量，並且發動速度也較快。
現在使用逐光劍的軒轅雨煙卻是完全不同，速度慢了，但力量卻給我一種……這是軒轅雨煙靈魂本質的力量，更加純粹。
而這種純粹似乎對於魔性存在的剋制屬性甚至超過了世界本身，就很是離譜。
“這就是為什麼要改變計劃的理由。”白色女人雲淡風輕說了很重要的話。
“哈？”我傻了，但隨即反應了過來：“你是說……這個力量，是意料之外的產物？”
白色女人淡淡點了點頭：“這種力量是與你相遇後誕生的，所以你的顧慮和猶豫，我不能說是完全錯的，但……最起碼不能算對的。”
她認可了我和軒轅雨煙的相遇，並且證明了我和軒轅雨煙的相遇對軒轅雨煙來說並不完全是錯誤，雖然軒轅雨煙性格上也許變弱了，但正是因為與我的相遇，她獲得了新的力量，更強的力量。
這種情況下……我甚至感到了一絲欣慰，可能這就是人類吧……
“不過雨煙對你的感情……可能跟她的原型有些關係，畢竟……相同的存在設計圖，難免會有些……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