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族本身的上限？還有魂力的量？什麼意思？”
他們都沒立刻明白我的意思是什麼，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從何解釋。
稍微想了想：“大概就是說和你的魂力總量有關，假如你的魂力總量非常巨大，那被加倍的重力就會很大，同樣的，如果你的種族上限很高，這個情況也會加劇。”
我這麼解釋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理解，畢竟我是根據蠢蘿莉的情況所推論出來的，其實真實性未知。
“那就是說，假如種族上限很低，但是魂力總量卻很巨大的話……”所有人齊刷刷看向了蠢蘿莉。
蠢蘿莉被眾人圍觀，臉紅到了脖子根，不知道是不是理解錯了我們的話：“喂，你們這麼說我的種族，是不是不太好？人類就這麼可悲嗎？”
結果我們趕緊搖頭表示她理解錯了：“我們的意思是說你變成那個大號的御姐的時候，種族上限和你現在這貧弱樣子下肯定不一樣……”
“哦……這個嘛，確實有道理，我這副小孩子一樣的身體，本身就是為了封印這個恐怖的魂力總量而存在的，如果沒有效果那我反倒該頭疼了。”蠢蘿莉聽了我的話以後恍然大悟，但她好像注意到了別的細節：“還有，你剛才是不是輕描淡寫諷刺了一下我的身材？你這無能的傢伙！”
“咳，沒有沒有，你看這就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我哭笑不得：“你看我這不冤枉嗎？”
“我要信了我就是傻了，你這傢伙老流氓了。”蠢蘿莉白了我一眼：“哼，反正我本來的身材很好的，你別汙衊我。”
我直接好傢伙，果然女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挺在乎這個嗎？她還刻意強調一下。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我剛才的確沒往那上面想，雖然她自己把話題帶了過去……
“不過……先生，那我到底為什麼才沒有受到影響啊？”軒轅雨煙突然問了一個好問題。
“這個嘛……”這事就有點尷尬：“你的話不管哪個條件都符合吧？首先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不是該談一下雨煙你的魂象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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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雨煙愣住了，因為她不是沒有魂力，而是魂力非常特殊。
神聖屬性，而且魂力的總量未知，根據白色女人的說法，雨煙自身並沒有什麼魂力。
這個說法其實很奇怪，但不難理解。
換言之就是雨煙自己的本體並不在這裡，所以她的魂力成謎。
不但總量不好說，甚至就連魂象究竟是不是神聖都不確定。
按照白色女人的說法，軒轅雨煙是根據她自己的存在設計圖搞出來的。
而存在設計圖這種東西，就比較特殊，相當於一個人最根本的存在。
那麼問題來了，也許某種意義上軒轅雨煙其實和白色女人其實是同一個人？
這個問題確實有點意思，但不是很難理解，畢竟……
因為想要讓一個存在處於現世的人受到保護，那必然需要很嚴密的規則。
比如就和這利維坦一樣，存在的本體放在意識海深處，而現世界的自己相當於一個假的身體，只要本體不死，那就約等於不死。
如果我猜的不錯，軒轅雨煙也是這個情況，她的本體應該就是白色女人的存在設計圖。
因為白色女人提到過，她是一種類似於多個意識的整合。
而我當時聽到這個說法以後也沒去多想，現在這麼一思考，搞不好這利維坦和她用的是一樣的方法。
仔細想想利維坦據說是神造生物，神造生物的話……貌似很合理。
至於魂力……白色女人有提到過她自己所使用的並不完全是魂力，而是某種跟魂力相似的本質力量。
至於怎麼進行讓雨煙在自身沒有魂力的情況下還能依靠這種力量……應該是透過某種媒介。
利維坦的媒介我沒想到是什麼，但是軒轅雨煙所倚靠的媒介，我想我已經猜到了，就是那逐光劍。
軒轅雨煙自身依靠的是身體強度，然後將戰鬥依靠的大部分力量放在逐光劍內。
我想這就是軒轅雨煙被白色女人和世界那邊所搞出來的類似於詛咒的東西，幫她們收拾現世的爛攤子。
只是要說跟利維坦比起來有什麼大區別……我仔細想了想，利維坦在現世和意識海內同時存在，只要意識海內不死，那它就不會死。
至於身體被破壞會發生什麼，這就難說了。
可能身體被破壞就不能在這個世界內存在，所以利維坦選擇了和世界同化？
但軒轅雨煙不可能這麼做，她在這個世界內死去的話，會發生什麼？
可能這便是同樣模式下的利維坦和軒轅雨煙的區別。
這件事我沒有跟軒轅雨煙說過，因為我覺得這對她而言是一種心理負擔，軒轅雨煙的話，我只希望她更像個普通人一樣。
因為她之前一直過著並不普通的生活，從摘下面具以後才開始像是正常普通的女性。
自從加入我們之後，她才逐漸慢慢變得放縱起來，我知道這才是她身為人類的那一面。
而且其實可能她沒有自覺，現在軒轅雨煙已經漸漸忘記了自己本來是什麼，很久沒有自稱聖域劍聖。
現在的她更多時候在享受著日常的生活，沉迷於吐槽我們，化身吐槽擔當。
甚至有時候……已經潛意識裡把自己當成了我的老婆，儘管她其實還沒跟我走過這個所謂的成親流程。
我其實有時候在想，要不要補一個？只是……如果這麼做的話，豈不是還有那女人還有小語秋？
無音這情況有點例外，她和我至今不明不白的，說有愛情吧，好像又沒有，說沒有吧，感覺關係又挺曖昧的……
無音對我而言究竟算是什麼樣的人，目前來說，只能完全交給時間去驗證了。
反正當下如果要補一個成親的流程，那就是雨煙還有小語秋是必須的，因為她們屬於人類的範疇，至於那女人……不給一個我良心上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