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這裡，你還需要擔心這個？”白色女人反問我。
別說還真是，有她在那是真的令人安心。
仔細想想，如果她不在的話，即使回到龍域我也沒辦法回去上面的階層。
因為正常的路線，極限就是到達所謂的第二階層了。
現在第二階層從物理層面可以飛過去，但是往第三階層就不可能了。
傲慢圖騰當時被那偽神恩利爾奪走，所以根本沒能透過那圖騰去開啟前往第三階層的路。
在這種情況下，我想要前往第三階層，基本成為了不可能。
除非……
“除非你的大老婆抽風了，從上面飛下來接你。”白色女人吐槽我，這就讓我有點尷尬。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我心裡想什麼，是真的一點都瞞不過她。
“咳，那我就什麼都不管了啊……”因為還有點擔心，所以我補充了一句：“把我帶回去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別誆我啊……”
白色女人抱著手臂，用了一種略帶嘲諷的語氣反問我：“你覺得在這兩位面前這麼著急談離開，對她們會不會有那麼點不太合適啊？”
我心中咯噔一聲，如果不是這傢伙提醒，我還真沒往那方面想。
慌忙看過去，發現那女人和小語秋那意味深長的表情：“怎麼，在外面有了新的女人？所以忘了我們？”
“這……”我一時間哽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說。
白色女人捂著嘴偷笑起來：“非要說新女人的話，就是你的孫女。”
這自然是指的小語秋，畢竟她就是龍女，雖然她究竟有沒有龍女的記憶，我也不太清楚。
如果說她擁有龍女記憶的話，那我就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她了。
一個人的人格，其實可以說是過往記憶所侷限出來的結果。
對這女人而言，她其實不太能理解這裡的新女人是什麼意思，因為小語秋明明早就跟我修成正果了，甚至……比她還早一天。
“那今晚上你就好好感受一下我們的服侍。”那女人露出不懷好意的表情，她伏在我的耳邊，小聲告訴我：“明天絕對讓你下不了地……”
我這心頓時到了跳到了喉嚨口，這是又驚又喜。
一方面在怕，另一方面又有點小期待……
那話怎麼說來著？小別勝新婚嘛，我跟這女人還有小語秋算是很久沒有見過了，所以這種懵懂的似新婚一樣的感覺又來了，這一點都不奇怪。
嗯，這很合理！
“你要覺得不夠，別忘了還有我，三人一起服侍你……”白色女人開玩笑。
而我則立刻就否決了這個提案：“別別別，千萬別，三個不當人行，我必會死……”
要知道之前那是軒轅雨煙在這裡，她聯合這女人和小語秋，趁我睡著期間對我……我只知道那天差點沒醒過來。
今天軒轅雨煙不在，可換成白色女人的話，只怕是會比那次更離譜。
更何況，這女人這次可這麼久沒見過我了，正值如狼似虎的飢渴時刻。
這種情況下再加一個更飢渴的白色女人，這酸爽……
“可我是人啊……”小語秋嘟著嘴默默吐槽。
我一聽她這話怔住了，對啊，我怎麼就忘了這茬呢？
可等話到嘴邊，我皺起眉頭，小語秋……是人？
這一點的確我過去確實一直都是這麼以為的，但這次從意識海遇到了龍女，她卻是完全的龍種。
或者說包含了龍種的存在部分，畢竟羽嘉雖然像龍，但肯定不能說是純粹的龍。
但小語秋等同於那龍女，那她為什麼……是人……
我沒有直接問小語秋，而是將視線轉向了白色女人，我認為這個問題直接問她可能會更容易得到正確的答案。
白色女人無奈嘆了口氣：“是因為力量消耗完了。”
我在一瞬間恍然大悟，力量消耗完了……跨越時間，靠執念求得的機會……
龍女消耗了自己幾乎所有的力量，才讓自己跨越了靈界和意識海對她的枷鎖，作為一個最脆弱的生命來到這個世上。
在這裡，她才有了與我相遇的機會和可能性……
“人類這種生物，也許是所有生命的最初模板。”白色女人若有所思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我揣度著她的話，有些明白她想說什麼，因為人類所想象的東西，很多時候都是以自己為原型。
就像神啊，魔鬼啊，其實呢，其更像是人類自身的一個翻版。
我摸了摸小語秋的腦袋，不知為何，此刻摸小語秋的腦袋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龍女是大號小語秋的原因，我現在有了一種小語秋變小了或者我變高了這樣的錯覺。
而且那龍女的頭上還頂著一對兒龍角，那龍角更顯得龍女大一些。
怎麼說呢，如果說龍女睡我的時候佔據主導的是龍女，因為她是一頭龍，不管是力氣還是啥，我這小身板都經不住。
但反過來今天我要睡了這小語秋，立場瞬間就反了，小語秋真就給人身嬌體弱易推倒的感覺。
小語秋就是這樣子，看起來就很治癒，也很較弱，即使她想必當年我離開這時代時長大不少。
而且……怎麼說呢，此時的小語秋還處於發育期，她的身材……
我不自覺地瞟向了白色女人，在兩人身上左右仔細觀察了一番。
不得不說……好像真不差多少，非要說的話，好像是小語秋要強那麼一丟丟。
“喂，你這傢伙禮貌嗎？”白色女人忍不住了，要過來將我就地正法……
結果被小語秋和那女人給攔住了，得虧這裡是龍域的地盤，不然我就晚節難保了。
我本是這麼想的，誰知那女人卻站出來，說了一句更恐怖的話：“放心，晚上我會幫你好好報仇的，保證讓他後悔……”
那女人的表情十分玩味，就好像已經想好了晚上怎麼折騰我。
我見到她這表情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傢伙的氣場屬實有那麼點嚇人，就不能收斂點嗎？
不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跟白色女人剛才離開那麼久，居然沒提到意識海和靈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