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吸血鬼的乾屍丟在這裡，離開了地下。
鯤鵬開始上飛，前往第二階層。
目前狀況比較麻煩，我們只能選擇先到第二階層去才能知道該怎麼辦。
而且，在前往第二階層期間，我們還有點事情要做。
也就是找白色女人，白色女人肯定知道些什麼。
因為白色女人其實是有暗示我的，只是我才注意到她的真正意思。
離開黃龍城，搭乘無音前往魔族特區，在路上軒轅雨煙狐疑地看著我。
我好奇問她為什麼這副樣子盯著我，盯得我心裡直發毛。
“我是在想，先生你為什麼看起來又憔悴了好多？就好像……”軒轅雨煙回想著：“就好像比之前我們三人一起後，還憔悴……”
“這……”我下意識看向小燈葉和輕語：“我看起來有這麼憔悴嗎？”
結果兩人默默點頭：“感覺整個人瘦了一圈。”
“這……”
心中暗道，那兩人也太狠了……
兩人居然比三個人一起都狠，我能活下來真是萬幸。
與此同時，我不禁看向小燈葉：“哇，這種情況你都不救我，好狠心啊……”
“哼，你活該，我看你明明很喜歡嘛。”小燈葉別過臉去。
“我……”雖然她說的沒錯，但……
“先生——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啊？”軒轅雨煙一臉笑意，來追問我究竟怎麼回事。
這問得我都不敢說了，生怕這傢伙來一句不公平，然後梅開二度，我就真交代在這了……
我偷偷瞅了瞅小燈葉，結果引來小燈葉鄙夷的眼神：“偷偷看著我，想幹嘛？”
“咳，沒什麼，沒什麼……”
我偷偷看的是小燈葉脖頸間的鎖骨附近，因為我怕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又啃出一個吻痕刻印來。
看到小燈葉的脖頸間什麼都沒有，我就放心了。
她們幾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燈葉，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好像都懂了點什麼。
我一怔：“喂，你們別誤會啊，我和這只兇蘿莉什麼都沒發生，我就是確認一下睡覺的時候有沒有夢遊啥的……”
她們白了一眼：“這樣啊，還以為喪心病狂的先生終於對小燈葉伸出魔爪了……”
“我……我看起來像這種人嗎？”我哭笑不得問道。
“像！”眾人異口同聲，就連小燈葉自己都這麼說了……
我頓時覺得自己百口莫辯，怎麼都反駁不了。
“嗯？今天白色女人竟然不在外面等咱們。”我忽然發現。
她們和我想的也是一樣的，都很奇怪。
幾人剛到門口，忽然聽聞屋內有什麼聲音。
就像是……音樂？歌聲？
這聲音的旋律非常清冷，人聲部分空靈，有一種唱進了靈魂中的感覺。
但是很明顯，這歌聲並非來自白色女人。
可這就奇怪了……
我小心翼翼推開門，沒有立刻進去。
其她人也是趴在門口，往裡面偷看。
結果發現那女人坐在窗邊，手中把玩著什麼東西，就是那東西在播放著這首音樂。
她見到我們來了，立刻就停住了音樂。
我也是一愣，怎麼的，這音樂難不成還有什麼秘密？不能被我們聽到？
“哦？難道你這麼聰明了一次。”白色女人忽然開口。
眾人齊刷刷看向了我……
好像所有人都已經習慣了，白色女人忽然開口說話時，百分之九十就是對我說的。
我尷尬地笑了笑：“還真有秘密啊？什麼秘密？偷偷告訴我唄。”
“就是不能告訴你啊，尤其得對你保密。”
“啊這……”
我一時間無語凝噎，什麼都說不出來。
白色女人將那東西偷偷收了起來，不讓我看到。
我仔細回想剛才那好聽的歌聲，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聽到了什麼。
明明清楚聽到歌內的語言是我熟悉的，卻……
“你不是有事想問嗎？”白色女人反過來問我。
我被她這麼一提醒，才想起這件事。
我確實有不少事想要問，就是此時關於這吸血鬼的事。
白色女人告訴我們吸血鬼確實死了，但不是我們所理解的那種死亡。
“哦？怎麼說？”我好奇問她是怎麼回事。
她想了想，告訴我：“就是說你們還有機會獲取圖騰，只是需要等一等。”
知道這點以後，我就放心了，還以為機會已經沒有了。
“那家夥是很怕死的，他之所以選擇自己死亡，是有考慮的。”白色女人淡然說道。
我一琢磨，忽然覺得有道理。
畢竟這幾個支配者就是因為不想真正意義上死亡，所以才用人類的生命資源煉化成的魂晶礦之類的東西去維持當前這個世界。
這樣的前提下，他又怎麼可能輕易自己去了斷？
“如果是這樣的話……莫非是因為吸血鬼自己的不死性？”我想到了些什麼：“吸血鬼的不死性，如果是自行了斷，應該是可以生效的，可如果被我的劍或者雨煙的劍給殺死的話……”
白色女人默默點頭：“你的劍屬於時間，雨煙的劍有特殊的世界規則外加神聖屬性，都絕對不可能被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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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然大悟，原來這吸血鬼竟然有這種考量，看來他確實有點東西……
“可如果是那樣的話……”一直默默在一邊的輕語，忽然發聲。
而白色女人在輕語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解釋道：“因為階層不同。”
輕語的問題是：既然可以靠自己殺死自己，來規避真正的死亡，那為什麼吸血鬼不早點自行了斷？而要等到現在才……
白色的女人的回答，就很好地解答了這個疑惑：“階層支配者自己的某些固有能力，是需要在自己階層內才能發動的，比如吸血鬼的不死，就需要在第二階層內才能發動。”
被她這麼一說，我忽然意識到：“那也就是說，現在我們已經到了第二階層？”
白色女人怔了下：“也不完全對，應該說是從天空開始變化那一刻開始，兩個階層開始對接，等你們飛到一定高度的時候，就算是進入了第二階層的空間範圍內。
只要在第二階層的空間內，他就會擁有固有能力的使用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