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色女人迄今發生關係的就只是她的一具真實存在的虛像,也就是說,那並不是她真正的身體,所以……情況稍微有些微妙的不同。
我和她之間那種深入內心,深入靈魂的交流實際上還等於沒有過,我稍微有點理解了這種狀況。
突然我都懷疑是不是正因為有這真實存在的虛像,所以白色女人才能那麼肆無忌憚地撩我……
“好喝嗎?”白色女人嘴角始終勾著,一副什麼事情都瞭然於心的樣子。
我愣了下:“什麼?”
“我的口水啊,不好喝嗎?”她笑著反問我。
“你……”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這種話題雖然之前雨煙她們也問過我,但那都是情話,現在這不是……
“現在也是情話啊,剛剛不是已經說好了嗎?”白色女人笑著反問我。
我頓時皺起了眉頭,內心有些慌亂:“不是……你認真的?真打算對我下手啊?”
她無奈攤了攤手:“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下手呢?你家那幾位又不知道咱們在哪,等她們發現的時候,咱們已經都完事了。”
“嘖……”我知道我自己的臉都黑了,這白色女人怕是透過預知未來的能力已經看到了什麼奇怪的事,不然她不會說這種話!
我雖然極力阻止,但白色女人終究還是更勝一籌,於是我只能“欲拒還迎”,“哭”著去接受了這個人的欺凌……
當然,為了這個人的身體,我和她默契地並沒有那麼放縱,只是點到即止,雖然有一點沒有盡興,但還是好許多。
事後她躺在我的懷中,小聲問我:“如果你希望盡興,我陪你繼續下去也並非不可以。”
我遲疑了下,但還是搖了搖頭:“不用了……這樣已經夠了,今天也算是了卻了我其中一個小小的‘心願’。”
上一次後,其實我心裡一直有個疙瘩,就是我和白色女人明明什麼都做了,但我卻是一點感受都沒有體會到,導致我們之間的感情總是差了一層,就是這一層讓我始終對她還是存在微妙的不能全身心的交付。
就像之前白色女人說的,她將自己都交給我,就是為了讓我絕對信任她,雖然當時我接受了這個說法,但事後反應過來的時候,還是因為一些小細節產生了動搖。
而現在,這個動搖著我的東西已經徹底沒有了……
兩人現在的姿勢有些不堪,衣服丟在一邊,她的白色斗篷險些都被熱風給吹走……而且地上到處都是我們剛才留下的痕跡,現在如果有人突然跳出來,估計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這次出門前我並沒有和任何人說我們的行蹤,想要知道我們在這裡這件事,恐怕除了那女人的探查能力外,就沒人知道了。
起碼一天內我們還是安全的,因為我帶著兇蘿莉在外面幽會這事早就被凌月和雨煙她們習慣了,所以我只是一天一夜不回去的話,她們根本不會想到什麼,最多就是想到我又偷偷跑某只蠢蘿莉的家裡去找小情人。
“說到小情人,浮一白你真的不打算跟她……”白色女人遲疑後還是選擇了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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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心中的想法她很清楚,別說浮一白了,我眼瞎連輕語和燈葉都沒辦法回應,浮一白那邊又怎麼……唉~
一想到浮一白跟我說的那近乎絕望的話,我就心疼她,我做的這叫什麼孽?
我做了什麼才能讓一個女人對我說出那種話?至少在外面她是我唯一,這種話聽了就讓人揪心,而我又無法反駁。
我甚至有一種錯覺,即便我強到現在這個地步,但依然有些事不能如我所願,那我要這些力量又有什麼意義呢?
但轉念一想,我若是沒有這些力量,那就連手上現在已經有的東西都保護不了,這種矛盾的心理大概就是我止步不前的原因。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似乎一直都在原地踏步,所有的前行都是被別人催促著,被別人強行推動的。
就像雨煙一開始作為一個引導者在引導著我前進,之後好像都是現在我懷中的白色女人在若有若無地牽著我的手在走,有的時候我真的在想,也許這個人知道我的一切,而我鼓起勇氣想問她我到底是什麼人,她想要我做什麼,但每次話到嘴邊都問不出。
我在害怕,害怕知道真相之後會失望,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患得患失”。
對,我對現狀已經滿足了,我想要的僅僅是保護現在身邊這些對我重要的人,再多的東西我已經不奢望了,雖然我知道僅此而已根本不夠。
但我卻是累了,也許白色女人不肯放過我,但我知道自己內心深處其實已經多少有些開始抗拒。
白色女人用她的玉手輕撫著我的下嘴唇,但並沒有說任何話,她就像在用行為告訴,我此時心中的想法她都明白,但她也很無奈。
之後便又是一個深情的吻,她用自己的情在向我訴說著她的打算……
這個吻直到南方朱雀之陣的石板碎裂才被打斷,小燈葉的身體被岩漿吞噬……
吞噬的瞬間我有那麼一瞬間的慌亂,但想起白色女人的叮囑我才冷靜了下來,這是小燈葉願望的滿足所必須經過的過程。
雖然不知道小燈葉為什麼想要新的身體,為什麼想成為幻獸,但既然是她希望的,那我便會無條件支援,畢竟她可是我未來的小老婆!
“為什麼?我已經告訴你了。”白色女人笑著說道。
我沒好氣白了她一眼,她確實說了沒錯,但重要訊息都沒透露,所以說了跟沒說其實也差不多,比如小燈葉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人,她和父母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這才是重點。
可關鍵是……該說的白色女人是一點都沒說,我能怎麼辦?
白色女人掩嘴偷笑起來,明明有知覺干涉的存在,我卻彷彿能看到她笑得風情萬種的面容……
“嘿嘿,我不會說的,你也不會想知道的,小燈葉自然也不會想讓我說,我可沒那麼‘不解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