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些秀色可餐的傢伙,但凡我變態一些,她們泡完溫泉的溫泉水我都給喝了……不過我肯定不會那麼做,畢竟還沒飢不擇食到那個程度。
“咳,時候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我試探問她們。
來到這個時代這麼久,我漸漸有些知道了怎麼靠星象去推演大概的時間,根據此時的天象基本能判斷到此時已經遠超過了平時夜裡會在外面的時候。
幾人點了點頭,也都伸伸懶腰,活動活動筋骨從溫泉水起身。
語秋幾步小跑直接過來抱住了我的手臂,還拉著我的手引導著我去感受她現在的身材曲線。
這傢伙一臉壞笑:“我的身體現在是不是很有料?”
我略微有些尷尬,雖然這傢伙跟我的關係遠不止於此,次數也很多回了,但在人前說這麼直白倒還真是第一回。
但我還是讓自己平靜下來:“我家的語秋當然有料,比起小時候你現在可長成了一個禍國殃民的大美人。”
為了表現得我很無賴,我還故意使勁捏了一把,引得語秋發出一聲嬌嗔,但根本沒跟我分開,還變本加厲把我抱更緊了。
其實這個話讓我說出來總覺得什麼地方怪怪的,語秋的成長線那是倒著的,某種意義上在意識海內也是她的小時候,那時候的龍女跟現在差不了太多,那時候就已經是一個漂亮女人,只是可惜不會說人話……
現在的語秋可以說在那時候龍女的基礎上變得更漂亮了,而且會說人話,這簡直就完美。
凌月看了雨煙一眼,眼裡稍微有了些許醋意,這不奇怪,凌月雖然也很漂亮,氣質也很強,但畢竟凌月前身是人類,她在人類裡絕對算得上頂端的姿色,但無奈這幾位基本和人根本不沾邊,都能算妖孽了。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不過我覺得按照凌月的姿色,如果凌月隨著時間成長下去,說不定能超過她們。
之所以我會這麼以為,是因為凌月的身體也減慢了成長,她還未到達最巔峰的姿色成為了龍種,而雨煙這時候已經是巔峰,語秋也同理。
不過語秋是失去力量後變成了那可愛的小蘿莉樣子,這會算是恢復原本力量後又進階,所以有如今的美麗還算合理,這可是拿時間換來的。
我本以為這事就這麼完了,誰知小語秋卻是狡黠一笑:“那我和雨煙姐姐比,誰身材更好,誰更讓你心動啊?”
我差點沒當場吐血,這小語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居然直接跟雨煙比了起來……
不過我稍稍整理心情後倒是也發覺到了,這語秋不是毫無道理跟雨煙比的,我們跟她還有女人沒有很長時間留在龍域,所以對於在上層我們的關係她們必然知道的不會太多,自然也就不知道凌月和雨煙的地位裡她們哪個更高。
但語秋卻是上來就和更得寵雨煙比較,而非和名義上大的凌月比較,明顯語秋看出了雨煙更得我心愛。
不得不說,語秋這小家夥不是一般聰明……
“咳……”我只能乾咳了一聲,躲是躲不掉的,只能靠拖延時間度日子:“這我可得感受確認一下,不然說不準……”
說話間我壞笑著把魔爪伸向雨煙,企圖趁機從雨煙身上揩油,結果被雨煙當即一閃躲開,拒絕了。
雨煙一臉笑意瞅著我:“先生幾乎每天都跟我睡在一起,在我身上摸過的次數怕是數都數不過來了,恐怕先生的手都記住了我身體的形狀,你還需要確認嗎?”
我只覺得自己被一股來自四面的殺氣給環抱,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我忌憚地看向周圍,這幾個傢伙都是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看著把語秋抱在懷中的我,我只覺得自己走錯一步都可能被她們給扒了皮……
“雨煙說的是……”我訕訕縮回了手,這傢伙真是無情,一句話就把我推到了眾矢之的。
關鍵這一句話還把雨煙她自己的身位給宣示了,簡直就是在挑明她就是被最寵的那個。
“咳咳……”我試圖掩飾自己尷尬,但是不管怎麼都還是沒感覺到來自她們幾個的殺氣消失,我覺得自己現在很危險……
“那個……就身材……有料的話,那肯定是語秋有料一點,但雨煙跟語秋也基本不差。”這裡也沒法矇混過關,我也只能老實交代。
這也不是恭維啥的,只能說龍女的身材真的很有料,可能這是語秋作為羽嘉的特別,雖然另一個作為龍種的凌月就很慘了……凌月跟白色女人同病相憐,被平板身材而困擾。
雨煙白了我一眼,沒說什麼,畢竟這是事實,但她並沒有在身材問題上吃小語秋的醋,畢竟這東西到了一定等級以後就沒必要糾結,合適才更好。
雨煙的優勢在別的地方,比如氣質,她身上的那種超凡於世的帶著神聖的氣質是別人很難相提並論的,而且,作為女人的優勢還有她身上的那股特別的體香。
雖然其她人身上也有類似的香味,但都沒有她的辨識度那麼高,而且也沒有那麼突出。
女人身上的體香似乎是源於雌性激素,也就是說,有著一定程度上的相似,但雨煙的這是一種特別到別人完全沒有的花香味,自然放在一起比較的時候就有了獨特性。
雖然這股花香味並不能說是真正意義上的獨特,畢竟它來自於白色女人,也就是白色女人身上也有,而且更強烈,但這兩人能算是同一人,所以這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雨煙給了我個白眼,顯然沒打算在這問題上糾結下去,她知道小語秋是想針對她的,所以沒打算難為我。
“要留下男人,當然不止臉蛋和身材就可以,是吧先生?”雨煙臉上掛著笑,但我不知為何卻覺得這笑容中帶著危險的意味……
她把手背在身後,也沒著急去穿衣服,而是湊到我的耳邊,輕聲絮語:“要取悅男人,那肯定是得靠在那種事上嘍——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