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正逐漸在轉化白色女人所來的力量,這種力量如果真的能全部為我所用,如果結合解析世界的話,魂鑄出能供章琪使用的身體容器並非不可能。
“也就是說,章琪其實是算計到了這一點,想風險投資一波……”我抵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投資?”幾人面面相覷,似乎不懂我口中投資的意思。
而這女人解釋道:“不管你能不能做得到,對於她而言都是不虧的。”
假若我做不到,章琪無非也只是一具虛像,她和現在並沒有什麼分別,也並不會損失什麼,非要說損失了什麼,大概就是她有可能會落得一些人的罵名,比如她在有了兒子的情況下勾搭別的男人,而章琪老公什麼的事好像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但這落得罵名的同時,章琪因為獲得了我們這邊的名分,所以一定程度上是一種護佑,沒多少人敢對其指指點點。
至於我做到的話,在護佑的基礎上她就擁有了身體,有身體和沒身體的強大是兩種概念。
將身體作為代價讓其與南方朱雀之陣成為一體,這是章琪獲得守域人級別力量的方式,但這麼做也就限制了其上限,這也是為什麼章琪的修行始終追不上龍帝和希夜的原因之一,因為她已經沒辦法做到朱雀神明依附。
神明依附需要的是相性極高的人類身體和靈魂,而朱雀域除了初代守域人以外,力量皆是以身體為代價所換來的,所以當每一代的守域人候選人在誕下子嗣後就會被送入南方朱雀之陣之中。
南方朱雀之陣的石板常年被藏在炙熱的岩漿中,所以所謂的被送入陣法中,其實就是祭品,將身體祭於岩漿,然後靈魂與南方朱雀之陣共存。
這種情況下的魂體是真正的無形存在,與輕語那種可以被隔著衣服碰觸到的存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所以魂鑄身體容器對輕語行不通,但對章琪有用。
輕語不是沒有身體,而是她的身體我們常人不能直接觸碰到,就像……處於不同的維度那樣的感覺,這是白色女人之前說過的。
但章琪與我們平時相處時候的身體,就只是一種虛像的投影,她與敵人對抗基本就是存在顯現或者事象篡改兩種方式,而力量的來源則是南方朱雀之陣。
而假如我能給她身體,作為她既有了新的男人,還能增長實力,又能得到庇護,讓朱雀域的勢力比過去更大,可以說好處多到數都數不過來。
更何況正如凌月說的,她多少對我肯定有想法,比起什麼被嚼口舌,好處簡直可以磨滅所有的風險。
此時的我不禁脊背發涼,這傢伙的如意算盤打的可真夠好……真正意義上的空手套白狼,所有好處都讓她拿了,就連得不到身體她都不用付出代價,還能得到是我女人的這個名分,以得到所謂的“庇佑”。
雨煙噗哧笑出了聲:“那豈不是先生連她的身體都可能得不到,然後就被騙走了各種好處?”
頓時我汗顏,這怕不是被白嫖?我開始慶幸自己對這個女人沒什麼想法,守域人這種級別的相互算計還真是可怕。
我訕訕點頭:“無所謂了,反正我都沒有想和她發生的想法,我連你們都養不過來……”
這是實話,這幾個人就讓我整天都得扶著牆走路,怎麼可能有心思再去招惹其她女人。
她們都白了我一眼,凌月不懷好意的聲音傳來:“聽你這意思,如果你養得過來,那就會有想法了?”
“嘶——”我怎麼都沒想到,凌月居然抓我的話茬,簡直就是靈魂發問。
凌月當然知道我根本沒這種想法,但這傢伙就是想讓我難堪……而她的目的也確實達到了,此時的我愣在這裡,愣是不知道怎麼反駁。
“這個……我……我可沒這麼說。”為了以示忠心,我連忙解釋:“我也不是隨便一個女人都可以的好嗎?”
她們給了我個白眼,但沒人否認這一點,而雨煙就像白色女人平時捂著嘴偷笑時一樣,這個傢伙真的行為什麼的和白色女人真的很像。
“我覺得吧,先生拒絕章琪守域人就和對一白的感情是差不多的。”雨煙咯咯笑著說道。
我愣了下,心想這裡怎麼那只蠢蘿莉給躺槍了,便疑惑問她:“怎麼說?為什麼差不多?”
雨煙想了想:“就是佔有慾啊,章琪守域人對先生完全沒有佔有慾,因為她在對先生有好感的同時更多想要的是從先生這裡得到的利益,而非感情上的索取,所以先生並未感覺到來自章琪守域人的誠意,而章琪守域人對先生又沒有足夠的利益,不是嗎?”
被她這麼解釋,我竟然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開始有點明白雨煙所謂的佔有慾是什麼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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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雨煙她們對我的佔有慾,是迫切想要跟我產生聯絡而存在的,如果不是做不到,她們都是希望我只愛她們的,這是佔有慾。
但章琪完全沒有佔有我的想法,她為了自己的利益甚至接受地下關係,也就是所謂的“妥協”,她的真正目的是利益,而非感情。
正如雨煙說的,反過來對我而言,章琪對我來說沒有利益關係,正常來說可能存在肉體建立的關係,但是我的身邊有雨煙她們,根本就沒有章琪的可能,所以章琪必須“妥協”才能獲得利益。
也就是說,我在不經意間其實看穿了章琪的本質,所以本能就排斥了她,只是我自己都沒意識到……
我深吸了一口氣,有些驚訝自己居然這麼明了,不過……
“那只蠢蘿莉呢?我覺得她的情況不太一樣吧?”我這不是在找藉口,而是真的這麼以為的,那只蠢蘿莉我雖然一直在猶豫,也認可雨煙的她對我沒有佔有慾的說法,但我卻覺得蠢蘿莉和雨煙並不是一路人。
“確實不一樣。”雨煙老實點頭:“一白的情況很殘酷。”
“殘酷?”
“對,先生只是單純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