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其實也不算怎麼疲憊的身體我來到樓下,卻發現白色女人正和輕語在準備與那女人還有語秋成親時候需要的酒。
離得遠遠的我就聞到了那股令我本能感覺到忌憚的果香,因為這果子害我的次數太多了,我已經本能有些畏懼,所以躲得老遠根本就不敢靠近。
輕語壞笑著,想騙我過去喝一口,我嚇得那是連連搖頭,心想我要是真喝了,今天這屋子裡的人,一個都別跑不了,然後我可以提前交代在這裡……
但我還是小心翼翼湊了過去,我雖然不敢喝,但我對於釀酒還是挺好奇的,而且我跟白色女人之前請示過,我需要的是劑量沒那麼大的這種酒,因為當時我的身體真的很虛弱,只要藉助這個才能跟那女人纏綿。
只是沒想到白色女人就那一回就讓我狀態到了巔峰,真的是……
“我覺得你不用高興的太早哦。”白色女人一邊忙著手裡的活,一邊開玩笑跟我說:“這些酒說不定還能用到呢~”
她的話頓時讓我警惕了起來:“說不定還能用到?什麼意思?難道你……”
她果斷點了點頭:“沒錯,你想讓那無趣的女人離開龍域,那你就得付出億點點代價,這代價支付了以後,我覺得你就需要這些酒了。”
“噗——”我當場吐血,下意識呼喊:“喂,你到底打算吃多少啊?”
結果她故作深沉,抵著下巴像是在心算,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解釋:“這個嘛……從你上一次成親時候的經驗來看,你至少需要我在外面留三天,所以……至少得讓我喝到打飽嗝。”
“嘶——”聽到這番話的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覺得雙腿都沒了知覺,這是打算只給我留下一口氣嗎?只要沒死就行是吧?
白色女人咯咯笑著,擺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那沒辦法,要不然你就湊合一下,跟她們在那小破屋……嘛,其實也不行不行,小破屋還蠻有情調的,就像在野外,賊刺激不是?”
“噫——”這個人真的不對勁……可更離譜的是,我居然剛才在那麼一瞬間有那麼一絲心動,這就負罪感更甚了……
“咳……就沒別的辦法了嗎?”我無奈只能求助她。
然而她卻是攤了攤手:“那肯定沒有。”
一想到我好不容易身體恢復到現在這樣,結果一夜過後可能又會廢掉就很痛……
“不過倒是有個辦法讓你很快恢復。”白色女人突然開口說道。
我一愣,忙讓她說:“有什麼辦法?”
白色女人神秘一笑,看向了樓上的方向:“你和小燈葉睡一覺的話,那絕對可以恢復。”
“嘖……”這傢伙明擺著不想讓我好過。
雖說一定需要的話,小燈葉肯定不會拒絕我,而我也樂意,可那是最終選項,如果不是萬不得已那是肯定不能。
看著眼前這些半成品的酒,我只覺得有些心慌,可就在此時我突然想了起來:“說起來……這個果子對你也有用的話……為什麼雨煙吃了沒用?”
最初在嫉妒的階層時,雨煙和我都吃了很多那種果子,但根據那天輕語的口供,雨煙只是扮演著受害者的角色,好像並沒有受到果子的效果。
而且不止果子,那次的酒雨煙也喝了,但那時候凌月跟我都倒了,雨煙不但成了受害者,還是成為混合雙打的受害者……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白色女人這個本體吃了果子都會有用,沒道理雨煙這個複製品吃了以後反而沒事吧?
白色女人料到了我會這麼問,這也沒辦法,誰讓她能直接讀取我想什麼呢?但她卻一副十分鎮定的樣子:“哦,這個啊……她吃了當然有事,只不過……”
“只不過?”我一臉狐疑,難不成雨煙在事後裝作自己什麼事都沒有?
白色女人繼續搶答我的心中所想:“那倒不是,只是她沒意識到。”
“沒意識到?”我一怔,這啥情況?
我剛準備開口,突然意識到十分不健康的一種可能,雨煙不會是太累……誤以為吃了果子以後的狀態是累的吧?
想到這裡我不禁汗顏,這雨煙的神經未免太大條了一些吧?
可白色女人卻是擺了擺手否定了我的想法:“不是,只是本應該生效的效果全都讓我代受了而已,真的是……那幾天我可煎熬死了~”
白色女人埋怨道:“那段時間憋得我換了好幾床被子。”
“誒?”我直呼好傢伙,自己發電啊?這波屬實是我未曾設想過的道路,可轉念一想又好像知道怎麼回事,因為白色女人前面確實告訴過我,雨煙和她的聯絡依然存在,很多知覺還是共享的,恐怕也就包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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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
我沒好意思在這話題上說下去,一會指不定得整出什麼糟糕的事來。
然而我卻注意到輕語正一臉幽怨地時不時瞅著我和白色女人,可她卻是一言不發,顯然有些不滿但又不發作。
我尷尬笑了笑,問輕語是不是有什麼事:“有什麼事你就說出來唄……憋著多不好……”
輕語小天使撇了撇嘴:“沒有……”
這傢伙顯然心口不一,但她不說我也拿她沒辦法,結果白色女人直接就把她給出賣了:“輕語是怪你沒救她,本來終於有了機會和你上壘,結果就被我給綁走了,而且你看她現在這樣子,臉色蒼白走路都不穩,一副缺營養的樣子。”
“啊這……”我這才回想起在我睡覺之前的事,我這一覺醒來看到輕語在這裡幫忙,居然都給忘了,睡之前輕語還一副被玩壞的樣子趴在白色女人的吊床上呢……
情況我大概瞭解了,可這也沒啥辦法,誰讓輕語的情況跟其她人不同呢……
白色女人也是直接讀取我的內心想法隨聲附和道:“就是說啊,輕語作為魂體,都沒辦法得到男人的滋補,可太難了~”
她故意用了憤憤不平的語氣,就像在為輕語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