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上……我的身邊？”之前白色女人也提到過類似的話，但當時我沒有注意到她其實暗示了我身邊的這些人……
現在雨煙的特殊性讓我意識到，也許白色女人真的在計劃著什麼，而她將自己交給我，實際是一場賭博。
我深吸了一口氣，直接開口問出了一個我有些疑惑的問題：“你說自己看到了我的身上，還有我的身邊都有這種不確定的未來，但你有沒發覺這裡其實有一個語病？如果未來是不確定的，但當你看到那個不確定的未來時，那它不就已經是確定的了嗎？就像你說的，你像我保證雨煙會找到我，這裡豈不是問題很大？你既然那麼確定，那為什麼說這個未來又是不確定的？”
這裡的確有著很大的悖論，而且我產生類似的疑惑已經不是第一次：“所以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色女人沉默了很久，最後才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這是個秘密，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預知未來並非你想的那麼完美，即便我現在看到了確切的未來的，但那個未來也可以被改變，不然的話……那種力量就失去了其存在的意義。”
聽到這番話我皺起了眉頭，我之所以這麼奇怪，是因為我注意到了白色女人口中的那種力量，如果我猜想的不錯，她指的一定是魂力。
的確，如果把魂力這種超越常規的力量考慮進來，那就不得不換一種思維去思考了。
但是魂力的篡改現實，理論上篡改的是既成現實，也就是說……篡改的是過去或者說現在，但這裡白色女人所提到的卻是未來。
魂力篡改未來？似乎還是存在著某種邏輯上的漏洞，比如未來本身還未到來之前就是不確定的，那又怎麼判斷未來是被篡改過的，還是篡改之前的？
我頓時有了一種疑惑，除非……未來從一開始就有一個固定的答案，當結果與答案不同之時，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確定的篡改結果，但……這合理嗎？或者說，這可以存在嗎？我覺得如果未來真的是這樣的東西，那這個世界未免太黑暗了一些。
“你為什麼會產生這個世界很光明的錯覺？”白色女人突然反問她，她的語氣很是冰冷：“這個世界就是最黑暗的，黑暗到無可救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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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她這番話不禁讓我吸了一口涼氣，白色女人無疑是在側面肯定我的想法，真的存在著一條固定的未來線……
難道說……白色女人所說的不確定性，是因為目前我們這些人的事情發展正完全脫離開那個所謂的原初世界線？
我能從白色女人話中推斷出的資訊，也就只有這一條了。
白色女人則是輕聲笑了笑：“具體的事宜我不能說，但我得提醒你，目前你還十分弱小，不要試圖去做你做不到的事，等你成長到足以靠自身的力量應對一切之時，我才會離開。”
我怔住了，因為我沒有想到白色女人也會提到這種話，頓時讓我有些心慌：“你……你也要離開？”
“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難道你想要我像你的幾位老婆一樣陪你每天沒羞沒臊，然後幫你帶孩子？”白色女人反問我。
“那當然……再好不過了……”我是一點都不客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絕對是舉雙手和雙腳歡迎。
“你想得美。”白色女人掩嘴偷笑了起來：“在這個時代你可能沒有感覺，因為這個時代在這世間還有足量的生命資源供你維持自身力量，但在你原本生活的時代就不同了，你能依靠的就只有自身。”
“所以……”我不太理解她的意思，雖然之前回去過一次，但當時時間太短，我好像並沒有感覺到特別不適的地方，除了在那個時代感覺身體好像確實重了一些，但並不明顯。
我猜測可能兩個時代的重力係數不同，但應該相差不會太多。
“要我每天幫你帶孩子，你不得為我這具虛像提供口糧？”她故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十分挑釁的樣子。
這副樣子看得我老臉一紅，意識到了她想表達什麼……
但面子上咱肯定不能輸，於是死要面子狡辯起來：“那有什麼問題？如果只是供你吃的話……只要不讓我到下不了地的程度，總歸不是問題。”
她當即大笑了起來：“嘛……你這話可就說早了，你現在能經得住我這麼折騰的原因，你沒想過嗎？”
她突然的問題讓我也是懵了：“這……”
仔細想想，主要原因還是因為現在的我是龍種吧？龍種的話，身體強度肯定不是我還是人類時能比的。
她點了點頭：“你的自知之明沒有任何問題，但你忽略了一個前提。”
我便問她到底什麼前提，主要她神秘兮兮的樣子讓我求知慾起來了……
“首先，作為龍種的你，是不是需要比人類時期進食更多？是不是需要吃掉的食物涵蓋的能量也要更多？”她舉例反問我。
被她這麼一說，我也想了起來，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作為人類的時候，我隨便吃點東西也就足夠了，但成了龍種，尤其是時間龍種以後，我的食量完全大到了以前的十倍都不止，只不過很多時候我在剋制罷了，畢竟食物上還是不缺的。
“嘶——等一下，難道……”我頓時皺起了眉頭，之前都沒想過，如果現在的我回去那個時代，我完全沒有可能吃到這個時代這些巨型龍蝦，巨型深海魚之類的生物！
對，那就意味著想要完全讓我吃飽的話，就需要相當的金錢量。
但是……
問題的確來了，我連自己恐怕都養不起，更別說養她們幾個了！
我扶起了額頭，終於有點理解了白色女人的意思，就我的身體，在這個時代能被她榨得起，但未來的時代……從她留存世間需要的力量來看，恐怕我幾天就得廢兩個腰子。
因為那個時代的生命資源幾乎沒有，我能提供給白色女人讓她留存於世間的力量，幾乎是一次性的，用完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