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找你其實……是想拜託你一點事。”
黑暗中，我說明了自己的來意，說話時其實我也在猶豫著，因為這個打算很危險，尤其對我來說更是單方面的危險。
“哦？”白色女人果然在裝傻：“說來聽聽。”
這個人明明可以讀取我的心思，卻執意要我說出口，顯然是想羞辱我。
可我拿她一點法子都沒，只能老實說出來意：“就是……那個果子的酒……你能不能再給我弄來一點？”
白色女人聽到我的話後沉默了數秒，淡然問我不是很怕那東西嗎：“上次你被害得有多慘難道忘記了？”
這簡直就是在揭我傷疤，雨煙成親夜裡我喝了那點酒以後，那天差點人都沒了，雨煙和凌月作為當事人也算是見識到了那酒的威力……
關鍵是，那酒還不是純粹用那種果子釀造的，我心想這純果實釀造得多恐怖？
但這時候關鍵問題不在這，而是……我現在必須依靠那酒，不然到了跟那女人還有語秋的時候，會顯得很沒用……至少那天得讓我撐過去。
對，我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現在基本處於一個很極限的階段，這麼下去很難滿足她們。
而那女人和語秋不可能一直跟著我們，所以能跟她們在一起生活的時間不會太長，因此我才會產生至少熬過去那天就行的想法。
我想了想，把自己的打算跟她解釋了一番：“我雖然想要那種酒，但不太一樣，我是想要你為我定製。”
“定製？”她依然裝作沒聽懂，實際上早就從我心裡得到了所有的計劃。
我直接白了她一眼：“你明明知道我在想什麼，可明知故問，這感覺真的是……”
她咯咯笑著，故意用了一副嫵媚的語氣：“誰讓你的要求這麼強人所難呢？那種果子對你來說可相當於神經毒素，控制劑量哪有那麼容易？”
“啊這……”她這回答是我沒想到的，我本以為果子的含量如果能降到一個很低的比例，而這個比例既不會讓我完全喪失意識，又能讓我有衝動的想法，那就完美，我便可以靠著果子撐過成親那夜。
此時白色女人一副犯難的樣子無異於給我潑了一盆冷水，讓我有些失落，本應該是救命稻草，此刻卻……
“你自顧自失落什麼勁，我是說很難，又沒說做不到。”
“誒？”她這話讓我燃起了希望，連忙追問：“真的能做到？”
她倒也沒把話說滿：“勉強吧，但那東西……你最好別太依賴，畢竟虛弱的身體不會因為吃了那種果子而恢復，它只是讓你消耗掉底線。”
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如果不是實在沒法，我又怎麼可能傻到靠這東西……”
一想到這裡，我沒忍住吐槽了一句：“說到底那果子到底什麼東西，為什麼會對我有這麼強的效果？而且它作用的方向也太奇怪了吧？在這種事上……”
一想到那果子我是真沒好氣，畢竟被坑了好幾次，雖然被坑也不完全都不是好事，至少在果子的作用下讓我和浮一白關係更近一步，雖然當下好像處於鬧彆扭的時期就是了。
白色女人輕咬了下嘴唇：“那果子……”
她似乎有什麼想說，但在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口，我見狀忍不住在想，難道那種特別的果子還有什麼說法？
“當然有說法。”白色女人承認了，然後追加了一句：“不過其實你對那果子有些誤區，不過這誤區倒也不是太重要。”
“誤區？”這倒是引起了我的興趣：“有什麼誤區？哪方面的？”
“作用群體。”她一字一句說了出來：“就是說，有效的人並不完全是你以為的龍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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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傻眼了，我本以為這種果子真的只是對龍種特效，結果不是？於是我好奇問她還有誰吃了也會有效果。
她想了想後才開口：“嚴格來說，與神性相關的存在吃了都會有效果，或者說……很多龍種就算吃了反而不會有作用，只是恰好你見到的吃了有效果的，都是龍種而已。”
“啊這……”這波解釋真的是從未設想過的道路，但仔細想想似乎真像她說的那樣。
但這裡我卻發現了一個盲點：“也不對吧，和神性相關的話，首先不得排除我和凌月嗎？目前被坑最慘的就是我們好吧？”
“你是不是有什麼誤解？時間龍種和空間龍種這樣的存在，你難道覺得和神性無關？”白色女人沒好氣反問我。
這話還真是讓我沒法否認……她說得真對。
我抵著下巴尋思著剛剛得到的情報，如果真像她說的那樣，這果子的作用物件是所有和神性相關的存在，那豈不是說……
“等一下，這果子不會對那女人也有效吧？不死性這東西……應該也屬於你說的神性吧？”我突然意識到那女人很可能也會成為受害者。
結果白色女人卻是擺了擺手：“啊嗯……這是我的鍋，忘記了那無趣的女人……她雖然正常邏輯下確實會成為被作用物件，但是她的存在有些特殊，你嘛……就當無事發生。”
“嘖……”這話說得我無力吐槽，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那女人實在特殊。
她的不死性與其說是不死性，倒不如說是某種條件下的無敵……既然是無敵，那所有的東西對她無效，應該很合理吧……
“對語秋大機率有效，這個應該沒錯吧？”我試探問道。
她點了點頭，表示我想的沒錯。
這是我意料中的，羽嘉雖然不完全算龍種，更像是包括了龍種，但羽嘉怎麼說也算神祇，既然是神祇，那有所謂的神性一點都沒問題。
考慮到這裡，我不禁好奇：“無音她們呢？如果是幻獸的話……”
幻獸雖然很神秘，但在我印象裡幻獸並不完全等於神，所以這一點很值得深思。
“無音體質特殊，這類的東西都會對她有奇效，甚至你讓她吃一串葡萄都會。”
“噫——這麼糟糕的體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