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秋因為熱水泡澡過於舒服，差點睡在浴缸裡，還是那女人搖了搖她才把她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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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秋一臉疲憊的表情特別可愛，我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即使這個程度，我都會有點心慌，明明我們的關係早就不止於此，也許……新鮮感？我只能這麼想了。
那女人看著我和語秋的樣子，無奈嘆了口氣：“怎麼你好像拘謹了許多，你這像是回來娶我們的樣子？”
這話問得我真有點心虛，因為這回本來說到底是白色女人的意思，我也只是順勢答應下來而已，只是……實話說，現在確實沒什麼實感，或者說，有點沒心理準備。
當然了，想不想跟有沒有心理準備完全是兩回事，我雖然沒心理準備，但不代表我沒有期待這一天，或者說我本來就是在朝思暮想著能娶她們。
至於為什麼突然就沒心理準備，可能……是因為凌月的迴歸吧，更準確的說法是凌月迴歸以後發生的事，她准許了雨煙。
雨煙那邊相當於蜜月都還沒度完就被白色女人坑來了這女人這邊，這肯定沒什麼心理準備……更何況……這一次還和雨煙的時候還完全不一樣，對，這次是兩位！
我尷尬一笑：“我這不是看語秋突然變這麼漂亮，所以一時間沒習慣嗎？”
這倒不能算是找的藉口，因為確實還有點沒習慣現在的語秋，倒不如說，自我回到這個時代開始，每次見到語秋的時候都會有新的發現……
回來以後第一次，是她對我主動示愛，當時氣氛什麼的可能都到了，我自己也有點心血來潮，莫名其妙也就順勢接受了。
但那一次我是一點都沒後悔，因為那個時候的我已經察覺到了自己對語秋有那種似有似無的情感，而這一種情感與對浮一白還有藍曦她們不同。
而再見到語秋時，又是從意識海回來，那時候我已經得知了語秋就是一直在等待著我的龍女，也是那時候我才真正意義上確認了她就是我的人。
至於第三次見到的，就是如今這個長大版的語秋了……進展過快可能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我只能這麼認為了。
這女人沒說什麼，而是一把將我和語秋攬在了懷中，三人之中最成熟的就是她了，所以實話說，有時候跟這女人在一起相處的時候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微妙感。
咋說呢……對，她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母親，母性氣息很多時候真的對男人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而此時被她攬在懷中時，我開始有點理解為什麼雨煙會想要認白色女人當媽……好像這種事還挺讓人有點樂在其中……
至於說之前為什麼我沒有察覺到，可能是因為這女人對我而言比起母性氣息，更加戳我的是那種一眼沉醉其中的神性。
至於具體到底是什麼，我自己也已經說不清了。
我沒有拒絕，而是閉上眼睛感受著這個人的體溫，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能冷靜下來……
藉著這個機會，我沉下心來想了很多，但結果並不是那麼樂觀，因為我還有很多沒想明白也沒想通的事。
但這不奇怪，如今我選擇的生活本就已經開始變得往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其實我在心想，自己是不是鑽了牛角尖？會不會我本來不需要把事情想的那麼複雜？
這一點其實在我看來已經有前車之鑑，因為我和這女人會走到今天都還沒過門，就是因為當初的我和她好像都把事情想的太複雜。
“成親吧……咱們……”我話的到嘴邊，突然有點難以啟齒，畢竟……這種事真的沒經歷過，也有點悖德。
語秋和她自然懂得我想說什麼，尤其這女人小聲在耳邊安慰我：“其實你不需要這麼糾結，畢竟……我們都不是人類啊，你也不是，所以你有的時候並不一定要用人類的思考方式去約束自己。”
這一番話，讓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雖然道理上沒問題，可總覺得有點難以接受，因為我自己在過去的十幾年裡一直都是在用人類的思考方式去生活。
嗯？這一瞬間，我突然察覺到一些事，我為什麼會無法理解雨煙想認白色女人當媽，為什麼剛才我又能從這女人身上感覺到那種若有若無的母性氣息。
真相其實很簡單，是因為我並未感受過這種母愛，或者說……在我記憶中似乎並沒有這種母愛存在，而這種感情也是人類的思考方式之一，即人類會以道德去約束自己的行為。
仔細想想，我自己的家庭關係會有這樣的結果，並不意外，只是我一直忽略了而已。
而且我一直放心不下龍梓璐在未來時代的生活，說到底也跟這一點有所關係，因為對我跟她而言，父母之愛，這種東西根本就不存在……
“怎麼了？你的臉色不怎麼好看。”這女人突然說道。
被她提醒我也才察覺到自己不自覺想起了一些事，只好乾咳了一聲：“沒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不願意想起的事罷了。”
一想起那些過去的破事，我竟然真的產生了那種父母還不如這女人當媽的錯覺。
三人泡到浴缸裡的水溫徹底涼下去後才出去，難得的機會，我幫語秋洗了一次頭髮，畢竟這個時代是沒有洗髮水這東西的，以至於語秋她們的頭髮總是沒法洗到特別柔順。
幫語秋洗頭髮時，我真的有一種在幫自己妹妹洗頭髮時候的錯覺，仔細想想，上次這麼做已經十二三歲的時候了，在那年齡以後我變和龍梓璐再也沒有一起洗過澡。
畢竟男女有別，到了一定年紀以後有些事就顯得不太合適。
當然了，這裡有個前提，就是忽略意識海那段時期的黑歷史，畢竟幻象龍梓璐不是真正的龍梓璐，雖然在我的角度看來，她們好像沒有那麼大的不同……非要說的話，大概就是幻象龍梓璐知道很多奇怪的事，而這些事，可能是源於我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