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中的小願望,自然是指的雨煙,白色女人也明白我指的是什麼。
至於其她人,大概有人明白,有人不懂,但大家都沒有點明。
白色女人輕笑了一聲:“願望雖小,但實現起來並不容易,而且有些過程是必須的。”
她顯然是話裡有話,但我卻不想承認,她的話我相信是真的,但要讓我去順著她的意思那麼做,我心裡沒有底氣,也沒有勇氣。
明明過去的自己從未在乎過這些,可現在的我卻意識到自己逐漸變得軟弱,這算是倒退嗎?
“你只是意識到自己有了想要的東西。”有著方便能力的白色女人,一句話點醒了我。
惹得我是訕訕一笑:“對,你說的沒錯……我只是有了想要的東西。”
雨煙和凌月聽得是雲裡霧裡,不知道我和白色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究竟在說些什麼,尤其是雨煙,居然沒有聽出她自己就是我們話中的當事人,可謂是有些尷尬。
白色女人不緊不慢開口,解釋了一下她剛才提到的固體甲烷,這令雨煙這個完全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人很是驚訝:“還有這麼便利的東西?”
這東西當然便利,但就算在未來的時代,也只是發現沒幾年,這白色女人居然有辦法拿來用……可見其真的符合她萬能的人設。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那東西在這個時代有很多,因為這個時代的大氣壓要相對於你生活的時代高很多,加之有些地域有極低溫的環境,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清楚。”白色女人反問了我一句。
被她這麼一說,我想起了冰河古國還有目前的傲慢階層,可能是環境的巧合促使了這些。
雨煙和凌月一人一邊,喂我吃著菜,今天的是凌月的手藝,那我自然得好好嚐嚐。
當菜入口後,我一瞬間就品出來,凌月的廚藝跟輕語確實沒辦法比,但輕語經過了白色女人很久的教導,而凌月的廚藝則是以前在龍域時候自己每天隨便做點東西吃鍛鍊出來的。
加上龍域條件比較寒磣,就連調料味香料之類的都得從外面的地域帶回去,自然也就沒機會去學習做飯,換言之,做出來的菜還能吃就不錯了,不用想著有多好吃。
在龍域裡吃過的最好吃的,大概就是烤魚之類的,因為那些本身就有一定的鹹味,不需要下調料就好吃。
下意識嘆了口氣,結果引來了凌月的不滿:“怎麼了?韻我做的飯不好吃嗎?”
她問得我也是心頭一緊,連忙乾咳:“沒沒沒,吃起來還不錯。”
這倒不是說謊敷衍她,因為事實上確實還不錯,說不上很好吃,但絕對不難吃。
凌月聽到我的話後很開心,但還是自己點破:“其實我做的一般,我自己吃起來也知道不如輕語……以後……有機會我會學。”
她這話讓我有些驚訝,凌月還要專門學做菜?因為在我看來完全沒必要。
倒不是說學做菜沒必要,而是在這裡學做菜沒那麼必要,因為我原本計劃著把她帶回去未來的時代。
怎麼說呢,雖然不知道這個凌月和我最初遇到的那個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凌月是不是真正的同一人,但不用懷疑的一點是,凌月必然不應該是屬於這個時代的人。
關於凌月的秘密,顯然不止這些,而在這個時代所學會的做飯相關的知識,大機率到了未來就變得沒什麼用,因為……這裡用的很多調味料都是替代品。
雖然白色女人這裡工具什麼的都很齊全,但並不是完全將那些未來工具拿來使用,調料,食材也是同理,一大部分都是替代品,知識雖然相通,但不完全相同。
再加上大部分時間裡負責做飯的是輕語,她專程學會就會顯得沒那麼有意義。
我簡單解釋了一番後,凌月有些不情願地答應了下來:“哦……那我不學了。”
但她更關心的,是我將她帶回未來的說法:“我和你走……真的沒問題嗎?”
這話問得我是有些不解:“這件事很久以前不就決定了嗎?你怎麼……突然懷疑了起來?”
在以前找尋白色女人那座塔時,我就跟凌月提到過想帶她回我生活時代的想法,那時候凌月雖然沒有答應,但也沒拒絕,而且能看出她在期待著,只是她有些顧慮著龍域那女人,對凌月而言,那女人還有語秋就像家人。
她之所以會選擇離開家人跟我到處亂跑,更多的應該是對於自己來歷的一種求知慾,而這件事的秘密,其實回到未來才能解答。
當然了,如今的我已經知道了她其實並沒有所謂的失憶,那她大機率知道自己從何處而來,但我問她的時候她不願意講出來。
而這秘密的答案,白色女人也知道,但這兩人就像是串通好了似的,誰都不肯說出口。
這種被蒙在了鼓裡的感覺並不好受,但我完全拿她們沒辦法,只能默默受著。
凌月的表情有些失落,下意識低下了頭:“我只是……無處可去……”
這話說得我是哭笑不得,這傢伙居然想的是這種事……
我只能嘆了口氣,慢悠悠跟她說道:“胡說什麼呢?怎麼就無處可去了?你是我老婆,當然是跟我走,相信龍梓璐會很想見你。”
“我也很想見一下梓璐……不知道她是個怎麼樣的人呢?”凌月的眼中充滿了期待。
我不止一次兩次跟她提到過這個妹妹,她作為我的老婆,自然對自己的小姑子很好奇。
“我見過。”輕語一聽到我們聊起了龍梓璐,一下子就來了精神,因為她是在場人裡,除了我以外,唯一見過龍梓璐的人。
嗯?唯一?我突然有些不確定了,因為我想到了白色女人。
貌似白色女人當初……也見過龍梓璐吧,雖然那個白色女人和現在房間裡的白色女人並不算是同一個,但她們共享著記憶……
能知道我心裡想什麼的白色女人,在這一點上倒沒有什麼隱瞞:“我也見過,很活潑機靈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