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餘歸晚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之前看到那個照片時，她就想起過自己有這個照片，當時第一反應就是丟掉，可是她到處找了一下，但是她忘記了自己到底放在哪個包了。
沒想到今天這麼巧，就這麼被發現了。
“餘歸晚，難道......那些新聞都是你爆料的？”方爾煙將照片舉在餘歸晚的面前，滿臉的憤恨。
說起來也確實很像，當初那新聞就是處處針對方爾煙，在替餘歸晚抱不平，在加上今天這照片，餘歸晚還真的成了幕後黑手的感覺。
她張口想解釋，可是方爾煙手裡的包已經扔在了地上，裡面的東西碎了一地。
“餘歸晚，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已經想跟你和好，特意給你買包賠罪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害我。”
“我沒有……”
餘歸晚急切的目光看向秦澤深，“不是，澤深，這照片不是我的。”
她緊緊的盯著秦澤深，生怕他不相信，想讓他看見自己認真的眼神，可是秦澤深並未相信她。
“不是你的為什麼在你的包裡？”
秦澤深的聲音冷到了極致，他看起來很平靜，可是這樣平靜的背後，是滔天的憤怒。
對，沒錯，他越生氣的時候越平靜。
“這個......”
“餘歸晚，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餘歸晚剛一開口，就被方爾煙的質問打斷了，“我已經很努力的想忘掉過去，忘掉那些不愉快，可是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方爾煙的臉色突然就變了，剛剛還一副討好她的樣子，瞬間就變得委屈，憤怒，指著她大聲的質問。
好像這一刻，已經給她定了罪。
“方爾煙，你能不能聽我說完，這照片不是我的。”
“那你說，這照片時從哪裡來的？”
“是......我撿的。”
餘歸晚本來想說是秦南之給她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她又想起，秦南之和秦澤深一直都不對盤，如果被秦澤深知道她私下和秦南之有聯絡，會不會以為他們是一夥的。
而且秦南之為什麼要給照片餘歸晚，這也說不過去，萬一秦澤深以為她是用了什麼交換，豈不是更說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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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歸晚心虛的低著頭，卻還是一眼就被秦澤深看穿了。
“胡說，這種照片上哪裡去撿？”
“我……”
“到底從哪裡來的？”
秦澤深突然嘶吼，所有的人都震住了，從來沒見少爺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是……是別人給我的。”
“誰給你的？”方爾煙繼續質問。
“別人，這個人我不能說，總之不是我的。”
“你連這個人都不說，又怎麼讓我們相信你？”
餘歸晚張了張嘴，確實無從反駁。
“是不是江啟雲？”秦澤深突然發問了，剛剛的嘶吼過後，他的整個聲音都是啞的，卻格外的冷。
比剛剛的嘶吼還要冷。
餘歸晚的腦子迅速的轉了轉，說江啟雲，應該比說秦南之好吧！
“對，是他。”
話音剛落，照片就直接從秦澤深的手中脫離，砸在了餘歸晚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