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金洲是徹底的站在了秦南之的對立面,看樣子,他從頭到尾都是秦澤深的人。
說起來,這都是秦澤深故意安排的。
當初顏輕死的時候,顏金洲的確是恨過餘歸晚和秦澤深,覺得自己女兒就是被這兩個人害的。
在喪禮上的一切都是真的,並不是演戲。
只是後來,當悲痛慢慢冷靜下來後,顏金洲的理智也恢復了一些,這時候,秦澤深又給他送來了一份資料,證明了這件事確實和餘歸晚無關。
而與此同時,顏金洲也找到了一份顏輕生前的日記,記錄了她的心路過程,也知道,她其實早就沒有恨餘歸晚了。
慢慢的,顏金洲也解開了心結。
不過這時候秦澤深卻突然找到他,想請他幫個忙,就是繼續裝恨他。
只有顏金洲恨他,秦南之才會相信他。
由此可看出,秦澤深早就開始防備他了。
“既然董事長病了,那我們就等他好了再說,暫時維持原樣。”
也就是維持秦澤深還是總裁的樣子。
這一點,秦南之也想到了,所以也早有準備。
“雖然我父親病了,但是他一心都在公司,憂心著公司的情況,好比這次,也是因為我們的秦突然失蹤,公司一團亂才被氣倒的,所以為了他的身體著想,我認為換總裁事不宜遲。”
秦南之一番話,再次扭轉了局面,還把責任推在了秦澤深身上。
“當然了,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說的話,所以我特意帶來了我父親的親自錄音。”
錄音?
秦澤深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詫異,這是讓他也沒有想到的,秦南之手裡居然有秦閔的錄音?
“什麼錄音?”
“我父親的意思也是讓我來做總裁,所以我今天準備的一切都是他的意思,不信你們可以聽聽。”
秦南之的助理上前,拿出了一個錄音筆,開啟放在會議桌的中心。
“各,位,董,事,大,家,好,我,同,意,由,我,的,小,兒,子,秦,南,之,來,擔,任,總,裁。”
錄音筆裡的確實是秦閔的聲音,只不過說的很困難,一個字一個字的,聽起來很辛苦。
“不好意思,各位,我的父親病了,目前說話有些不方便,但他還是堅持要說。”
會議室裡再次安靜了,因為大家都聽的很清楚,這是董事長的意思,也是秦家內部的問題。
既然是董事長親口說的,那作為股東的他們,就算想插手也沒辦法。
其實對於他們來說,誰擔任總裁都沒有問題,只要利益不變就行了。
大家保持沉默,秦澤深也沒說話,他還在回憶剛剛的那段錄音。
那裡面的聲音是秦閔沒錯,但是秦澤深不相信這是秦閔的意思,因為就算秦閔是這麼想的,他也不可能不經過老夫人的同意就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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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上次在病房裡,他並不見秦閔有這意思。
可也想不明白,秦南之是怎麼拿到這份錄音的。
又是用什麼樣的方式讓秦閔說出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