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看著面前的兩個人,眼中的紅光更甚了,張開血盆大口,唾液沾染在牙齒上面,直接向兩個人奔去。
兩個人閃身躲過的它的攻擊,慕容爍的動作稍微慢了一點,胳膊上被劃過一大片傷痕,幾乎能看見裡面的骨頭了。
“你沒事吧?”百里肆關心的問道。
慕容爍搖搖頭。
兩個人背對而立,對著血狼直接發起攻擊,抬頭一踢,直直的戳向了血狼的眼睛。
奈何這血狼根本不是善茬,直接一巴掌將兩個人拍到了地上,轉身就準備朝著兩個人撕咬而去。
就在馬上要咬到兩個人的時候,周圍的樹枝瘋狂的抖動,一瞬間,將兩個人緊緊的包裹在樹枝裡面。
而血狼在外面徘徊著,不管怎麼撞擊,這樹條都沒辦法被撼動半分。
“這是…?”慕容爍傻了。
他為什麼感覺這些樹條就像是活起來了一樣?
“她來了。”百里肆用手觸碰著那些樹條,嘴裡輕輕的說著。
慕容爍不解:“她?你說江辭姑娘嗎?”
百里肆點點頭。
“江辭姑娘,放我們出去,我們跟你一起對付血狼!”百里肆拍著樹條裡面,對著外面喊道。
此時的江辭,剛好趕到了這裡,一身紅衣張揚肆意,手握化龍川,遺世孤傲,眉眼間的殺意騰騰欲出。
江辭淡淡瞥了一眼身後:“好好待在裡面吧,血狼嗜血,一出來慕容爍的小命就沒了。”
慕容爍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血,心裡咯噔一聲。
他不敢想象,如果當時沒有這些樹條,他是不是現在已經被血狼撕碎了?
此時的外面。
江辭握著化龍川,手指血狼。
硬碰硬的話,她現在不過才黃階八星,自然不是血狼的對手。
但是她現在要想辦法接近血狼解除控獸咒。
血狼看見江辭的紅衣,似乎開始興奮了,朝著她就張牙而來。
江辭腳尖一墊,直接飛身而起,翻身一躍,將化龍川往外一丟,吸引了血狼的注意,而她自己則騎上了血狼的頭。
血狼似乎感受到了危險來臨,幾近癲狂,瘋狂抖著自己的背,江辭在上面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顫動。
她咬緊牙關,手掌直接拍上血狼的腦袋,手腕上的灼日玉發出淡淡光芒。
血狼也開始漸漸的安靜下來,眼睛裡的猩紅直接褪去。
化龍川也化作小龍,接著纏繞在了江辭的手腕上。
她一個響指,那些樹條就散落開來,慕容爍和百里肆全都出來了。
慕容爍出來的時候,嘴巴長得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他現在相信江辭的那句,我保護你了。
她明明只有黃階八星,卻能降服地階靈獸,這是什麼怪物啊!
“交給你了。”
江辭看了一眼百里肆。
百里肆點點頭。
此時是血狼最虛弱的時候,降服它不是難事。
現在的血狼跟剛才已經不是一個級別的了。
他降服起來也是得心應手,從懷裡掏出一個儲物袋,就把血狼給裝了進去。
這邊,慕容爍也發現自己靈獸不見了。
一般來說靈獸不會自己跑,那只有一種可能,被人偷了。
“別讓小爺發現,要不然小爺有你們好果子吃。”慕容爍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江辭看著地上的血液,眉頭輕挑,眼中露出殺意,聲音冷的就像是冰一樣:“走。”
“去哪兒啊?”慕容爍有點忙摸不著頭腦。
“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江辭眯眼。
敢算計她,就做好喪命的準備。
在孤月山作祟,那就別出去了吧。
給她的崽崽們留點肥料在這裡。
滿山的樹條都是她的眼線,他們只要在孤月山,便逃不過她的掌控。
百里肆和慕容爍兩個人跟在江辭的身後,果然,很快就找到了圍在一起的三個人。
張興看到江辭之後,心中一驚,下意識就把手中的捕獸網往後一藏。
“交出來。”
江辭伸手看向他。
“什麼交出來,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張興眼神閃躲。
“你們是又想來找茬是嗎?”大塊頭看著他們的眼中也有些不可思議。
他明明看到血狼開始攻擊那兩個人了,他們怎麼會平安無事的?
“找不找茬,你自己心裡清楚,交出來!”
江辭眼中劃過一抹狠厲,一隻手快如閃電,一下子就掐出了張興的脖子。
張興很快就喘不過氣了,手中的捕獸網掉在了地上,李四眼疾手快撿起了捕獸網。
慕容爍拔起長劍,一下子放在了李四的脖子上。
大塊頭自然也將劍抵在了江辭的脖子上。
百里肆面色擔憂,眼中慌亂,直接將劍放在了大塊頭的脖子上。
頓時六個人對峙而立,誰也不敢先動手。
“這靈獸是自己跑到我們這裡來的,你們憑什麼要回去,放開張興,否則你也別想活!”大塊頭怒目圓瞪,振振有詞。
江辭餘光瞥向他,冷笑一聲:“你當真以為我是來要靈獸的嗎?”
“那你是來做什麼?”大塊頭不解。
江辭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誰讓你們招惹了血狼呢?”
“你怎麼知道?”大塊頭眼中劃過震驚。
他們明明看了,旁邊空無一人。
“是…是我們又怎樣,別忘了,你的命現在在我手上!”大塊頭強裝鎮定,手中的劍又朝著江辭的脖子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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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辭不怒反笑,抬起另一只手,一個響指落下,無數樹條飛奔而來,纏住了他手中的劍,頓時,長劍粉碎。
緊接著,三個人都被樹條緊緊的綁了起來,眼中都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這些樹…樹條是怎麼回事?放開我們!”張興急了,他在感覺這些樹條越來越緊,勒的他快喘不過氣來了。
“等死吧,剛好我的乖乖們也餓了,給它們當飼料,是你們的福氣。”
江辭伸手拍了拍那大塊頭的臉,一臉冷血的看著他們。
慕容爍只見面前這三個人臉色逐漸蒼白,聲音也漸漸的變小,直至消失,這些樹條將他們連頭都包裹住了,慢慢縮緊,就像是一張深淵巨口,在吞噬著他們一樣。
他看著江辭的眼神,心裡咯噔一聲。
她的眼神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