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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弱水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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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讓我在屋子裡等他端熱水來,在這個空檔,我突然想起了蒼龍卷,關於隕石和承影的感應,不知道蒼龍能不能給些更多的提示。我展開蒼龍卷,在心裡默唸想要問的問題,這次蒼龍卷非常給力,居然真的顯字回答了我。

“物復其本,封印蒼龍。”

承影與隕石感應,可以使人內力盡失。而蒼龍提示的這八個字,難道是指這是封印蒼龍力量的方式,而封印蒼龍就可以使什麼歸復原本?

“雲兒,開下門。”

張良打斷了我的思路,我放下蒼龍卷,打開門。他端著一盆水進來,放在几案上。他眼一瞥,瞧見了蒼龍卷,面露驚訝與好奇,拿起蒼龍,看著寫著字的那一面。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他唇角勾起,半認真半調侃道,“雲兒,沒想到蒼龍還能讀我心思,這句詩寫的正是我日日所想,所思,所念。”

我扶額:“子房,這不是蒼龍顯現的文字,那是我為了矇混別人窺竊蒼龍,混淆視聽寫上去的。”

張良朗聲一笑:“妙,雲兒想的很周到,如此做甚好。我也不介意讓所有都誤會這是我寫給雲兒的情詩,雲兒天天帶著夫君的情詩,也能讓大家明白雲兒對夫君的愛意。”

“......”我無語地看著他。

張良眉眼微挑,衝我又是愉悅一笑,按了按我的肩,示意我坐下:“我幫你洗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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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房,我自己會洗。”

“很晚了,我幫你快一些。”

想想自己也的確很累,便任由張良去了。

他緩緩展開發,浸泡在發酵的米水裡,再用清水洗淨,最後用內力幫我弄幹頭髮。這米水裡還放了些芳香氣味的草藥,洗完後頭髮也染上了淡淡的清香,讓人聞著心曠神怡。

“這草藥的清香可安神又有驅惡氣之用,想必對雲兒是很有幫助的。”

“子路師兄果然很細心呢,還能在洗髮的水裡用藥。”

張良故作促狹:“雲兒,子路師兄只是給了方子,這米水中用藥工序繁複,可是我親自做的。”

我笑笑:“謝謝,作為報答,下回你洗髮的水由我來做。”

“不用煩勞雲兒了,萬一雲兒放了些不該放的東西該如何是好呢。”

我點頭:“子房,你真有先見之明,我剛想著要不要米水裡混點又辛又麻的花椒什麼的。”

張良輕輕一笑,忽而又認真道:“不用雲兒為我做什麼,只想雲兒記下我更多的好,願作我妻。”

砰地一聲,還不等我來得及消化完張良的話,天明扛著一個桶水來,往屋內一放。在洗髮的時候,他已經來回了幾趟,又是端浴桶又是拎水。這一趟,浴桶水已經滿,他完成任務,向我們道了聲,跨出門,把門一關。

我抬眼看看張良,意思是你也可以出去了。他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攬過我,目光深沉。

“怎麼了?”

他定定看我,不回答,氣息卻越來越靠近。很快鼻尖相抵,唇上溫軟。

他撫著我的長髮,吻了一會兒,隨著氣息的微促,手一滑,落到我腰間,突感腰帶一鬆。

我連忙固住他的手,原本以為只是道晚安的吻而已,怎麼手竟然不老實了呢?

“作何?”

“不寬衣如何洗浴?”他看進我帶著溫怒的眼眸,頓了頓,唇角一勾,道,“雲兒你受了傷,我真要做什麼也不會急於此時,我只是想仔細看看你身上的傷。”

“可是我不想,子房,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他看了看我衣衫鬆垮露出的肩頭,目光凝了凝,低頭在肩頭吻了吻。心一促,那種電流觸麻的感覺讓我一個激靈伸手就要推開他,忽而聽有人敲門。

“子雨,我是語琴。”

張良停住動作,在耳邊道:“知道雲兒定會執意趕我走,是我請語琴來的,讓你睡得更安心些。”

他手指撫了撫我的臉頰,微微一笑,為語琴開門,退出了門去。

他還是那樣,總是對人好的無微不至,輕而易舉能讓人沉溺其中,但在他的世界裡,比感情更重要的事有太多。如果自己真的要與他走一起,首先,我自己也要成為與他一樣的人,才不至於將來又因辜負而傷地太深,不是嗎?

===

來到下邳的日子的,正逢冬日臘祭。一早起來,院子裡的男丁都外出打獵,只有婦孺在忙清掃屋子,洗曬,醃肉。

語琴與我都初來乍到,也不能光看著不出力,就看著誰需要幫忙打打下手。

我們幫著一個老婆婆曬衣,我們每日的衣服都是由這位婆婆洗曬。一大框的衣服都晾完,誰的衣服都有,卻不見張良的,何況昨日他還與羅網殺手交手還背過受傷的項伯,不可能沒有髒衣。

我稍稍有些奇怪,但也並沒有多想,準備與婆婆一起去幫忙準備飯菜。剛要走,見伏琳提著一個木桶過來曬衣。而她手中的正是張良洗淨的衣衫。

看到這幕,不由讓我多想些什麼,又不好意思開口問什麼,沒想老婆婆到是開了口。

“張先生的衣服多為好布料,小琳便單獨拿去洗,用草木灰水浸泡著然後用皂莢洗。”

我笑笑,有點尷尬。這位老人家也是想提醒我伏琳的用心和付出吧,是怕我這個張良名義上的正妻不待見小琳麼?

到了廚房,婆婆拿著菜去河邊洗,讓我們幫著生火煮飯。想著就是點著火,也沒有多問,就點了火摺子扔進了柴火。過了許久,扇了扇風也不見火旺,我索性運內力助燃,這招還是很管用,火勢馬上旺了起來,卻不知怎麼同時也直冒黑煙,滿廚房都被燻得灰濛濛,嗆地人直咳嗽。

我們連忙退了出去,婆婆趕回來也嚇了一跳,遠遠看冒煙還以為著火了。

婆婆皺了皺眉,檢視了下爐灶,道:“前幾日雨季,這些柴火有些潮,生火前要用小火去潮才行,否則就直冒煙,燻人。”

我抱歉地笑笑:“婆婆我記住了,不好意思,是我太心急。”

“沒事沒事,張夫人,張先生的飯菜一向是分開做的,今天是由你來做嗎?”

“分開做?”

“是啊,小琳關照過我張先生的各種習慣和口味,平日都是她親自分開調味的。”

我愣在那裡,無言以對,更不知道該接下來做什麼。

伏琳把張良照顧的很好,而我自己根本不瞭解張良的這些生活習慣,在小聖賢莊衣食住行都不用自己操心。而如今在別人眼裡,伏琳似乎才是張良稱職的妻子,我自己倒像個外人。

語琴看出了我的不對勁,拉過我對婆婆道:“婆婆,張夫人舟車勞頓,身體突然有些不適,我先扶她回屋。”

婆婆道:“行,過會兒小琳也會幫忙。”

果然我們剛出門,就見小琳牽著小夏往這來,她見我,把小夏往身後拉了拉。

鑑於上回自己把小夏都嚇哭了,我也沒有上前打招呼,只是隔著一段距離向伏琳點了點頭,示意了下。

正往回走,突然聽到小夏直叫喚:“嬸嬸,嬸嬸。”

我回頭,他一路跑過來,嘴裡撒嬌著:“嬸嬸是在生小夏氣麼?為什麼不理小夏。”

我下意識地把面紗重新固定牢固了下,蹲下身子看著小夏:“沒有生氣呢,為什麼要生氣呢?”

“小夏堂堂男子漢,膽小如鼠,太丟人了!”小夏一臉認真地看著我,有模有樣道,“嬸嬸為了天下大義,舍身取義,被奸人所害,是小夏應該尊敬的人。”

我不由會心一笑,這孩子還真有幾分伏念的遺傳基因,說起道理來,小小年紀義正言辭。

“小夏,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

“小叔告訴我的,嬸嬸你別生我氣了好麼?”

我摸摸他虎頭虎腦的腦袋:“我從來都沒生過小夏的氣啊。”

“小夏,你懂事了。”張良從另一邊走來,笑臉盈盈道。

我看看張良,再回頭看到了伏琳沉下去的臉色,她遇到我的目光即刻轉身去了廚房。身邊的語琴衝我一笑,又對張良點頭禮節性打了個招呼,便先走一步離開了。

自己或許真的是腦迴路出了問題,或許是這幾日心裡積壓了太多必須問清楚,我直言道:“子房,小琳對你......比我好太多,你就沒有想過成全她的心意麼?”

張良臉色一變:“與我相知相投,與我共度難關,那個人是雲兒。而經歷種種,我們彼此對於對方都已是不可替代之人,雲兒,難道不是這樣想麼?”

我低頭,乾乾一笑,不作答。

張良語調隱著微微的失落,繼續道:“雲兒一向反感重男輕女之風,也介懷我與其他女子有過多牽扯,如今怎麼如此寬容大度起來了?”

氣氛滯了滯,我沉默了半晌,小夏突然殷勤道:“小叔,嬸嬸不開心一定還在生小夏的氣,每次小夏惹娘生氣時候,就躲到爹爹那裡,然後爹爹親親孃,娘就消氣了。小叔也親親嬸嬸,親親,親親嘛!”

“......”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小夏口中的爹爹是伏念麼?好難想象那樣的畫面,一板一眼無比嚴肅的伏念還有柔情似水情趣的一面啊?

而張良已經動作迅速,手一攬,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小夏卻直搖頭,一本正經糾正道:“小叔,我爹爹是親我娘的額頭,不是嘴巴啦,你親錯啦!”

我連忙堵住小夏的嘴巴,他那麼大嗓門全院子人都聽到了。

我認真無比的看著他,堅定道:“小夏,我真的不生氣了。嬸嬸帶小夏去玩好玩的好嗎?”

“好好好好!”小夏興奮道。

我抱起小夏,小家夥熱情地往我臉上狂親了幾下。一邊張良笑地露出了潔白的皓齒:“雲兒,我突然有種錯覺,彷彿我們到了五六年後。”

“五六年後?”

“我彷彿看到了五六年後,雲兒賢妻良母的摸樣。”

心一動,激起的漣漪卻很快又被無形的什麼壓了下去,我抱著小夏轉過身去。

“小夏,嬸嬸帶你去玩,我們不理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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