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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一一五 化令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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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善水看李書嶽的反應,知道李書嶽已經清楚了這東西的底細,在對法器的理解上,方善水肯定是比不上李老爺子,雖然也挺好奇這充滿陰煞之氣的罐子,但只是看著李書嶽鑑定,沒有插手。

李容浩奇怪爺爺的反應,也沾了點水跟著上去摸了摸,明明應該是光潔的瓷瓶,但是沾了水的地方,摸著卻有些細細的絨毛感,彷彿……生人的皮膚一樣!

李老爺子專注於鑑定罐子,好像完全沒注意孫子搗亂的行為,他面色沉肅地又在罐子上叩指輕敲,罐子不時發出正常的‘空空’聲,但在敲到罐子某些方位的時候,罐子裡頭的‘空空’聲,好像變成了扭曲的鬼哭狼嚎聲。

一個罐子怎麼有這種響聲和觸感,太邪門了吧……

正在摸著罐子的李容浩,頭皮發麻地縮回了手指,忍不住看了眼他心中的神棍代言人方善水。

摸著那瓷罐,李容浩總有種在摸著死人臉的感覺。

還是錯覺麼?

方善水也在觀察那瓷罐,沒有注意李容浩的小情緒。

李書嶽放下罐子,面無表情地質問李雲言:“這瓷罐是你今天收的?”

李雲言咽了口唾沫,有些虛弱地點點頭。

李書嶽面無表情地繼續問:“花了多少錢?”

李雲言確定自家老父這是生氣了,唯唯諾諾地用手指比了數。

李書嶽驀然大怒,柺杖差點兜頭砸李雲言臉上,怒不可遏地噴李雲言:“你真是瞎!我讓你跟我好好學手藝你瞧不上,跑去弄什麼古董,到頭來被別人的髒東西坑昏了頭!你知道這是什麼你敢收!?還花那麼多錢!要不是賢侄慧眼,剛好給了你張符,我今天光說替你準備後事了!敗家玩意兒!”

李容浩和李雲言都被嚇了一跳,李雲言縮頭躲,李容浩趕忙要攔,只有方善水最淡定,他看得出李書嶽柺杖落點根本不在李雲言身上。

方善水安撫道:“李叔,別生氣了。不怕賊偷怕賊惦記,既然有人盯上了李哥,算不用這陰器,也會有其他手段。如今能在沒出什麼大事的情況下暴露出痕跡,也算是幸運。”

李書嶽也知道確實是這個理,但是他一個製作法器的泰斗,兒子竟差點載在這上頭,讓他老臉不禁有些掛不住,嘆了口氣道:“哎,家門不幸。”

李雲言頓時感激地看了方善水一眼。

李容浩不明白:“等等爺爺,什麼是陰器?說有人想用這罐子害我爸爸,一個罐子怎麼害人?還有到底是誰要害我爸?”

李書嶽沒好氣地看了李容浩一眼,解釋道:“法器分陰陽,而這陰陽法器中,又有許多不同作用,比如陽者有祈福、求財等等功用,是法器的代表。陰者也有降運、聚煞等不同分類,因為被人忌諱,所以起了個區別於法器的名字,叫做陰器。你爸爸收到的這東西,不但是陰器,還是我聽說過的陰器裡最邪門的陰骨鬼器。哎,這次真是多虧了賢侄。”

李書嶽一說到這個,忍不住要再三感謝方善水,這讓方善水也有點不好意思了:“李叔,你太客氣了,你也幫了我很多。”

“不一個罐子嗎?起個這麼中二的名字,難道還能把人吃了不成?”李容浩心裡不是滋味,又忍不住手癢想去摸罐子。

李書嶽恨鐵不成鋼:“你和你爸真是一樣扶不起的阿斗!這東西是用枉死之人的冤魂和屍骨煉製的,你還摸,不怕沾上骨灰嗎!?”

李容浩頓時一哆嗦,連忙收回手。

李書嶽搖搖頭,從李雲言的脖子上撈出一個小玉葫蘆,李雲言原還沒注意,直到老父拿出,他才發現自己一直帶在衣服裡的白玉葫蘆,竟然跟方善水給自己的符紙一樣,變成了漆黑,無暇的表面也隱隱有了幾絲裂紋。

“葫蘆納氣,原以為能幫你聚聚財運,擋一擋小災,沒想到被這邪物汙染了,反而差點害了你。”說著,李書嶽將自己手上刻成兇獸圖樣的玉扳指取下,要套在李雲言手上,“先擋一擋,這陰器的氣場已經和你連在一起了,扔也扔不得。等回去,我多找幾個老友借點法器,看看能不能斷開你和它的聯……”

李書嶽的扳指快要給李雲言戴上去的時候,方善水突然感到屋內氣流不太對。

“別戴……”方善水趕緊出聲阻止,卻已經晚了。

頭頂的燈管突然‘砰’地爆裂。

李雲言現在對方善水很是信服,在方善水一出聲的時候他警惕起來,飛快護住老父頭臉將人撲在病床上,他自己手臂和後背上則被扎了不少燈管碎片。

李容浩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意外,咒罵了一聲,然而這竟然還只是個開始!

在李雲言戴上李書嶽的扳指後,沒開窗的病房裡似乎無風自起,形成了兩股氣流對立起來,燈管炸裂一個後,其他幾個也紛紛砰砰炸裂,甚至連靠近李雲言的水杯也炸裂開來,整個病房內一片狼藉。

這異常的一幕,太挑戰李容浩的世界觀了!

李書嶽雖然知道會出現氣場相沖的情況,但他自以為祖傳下來的扳指足以壓下鬼器的氣場反噬,只是這鬼器竟出乎意料得厲害。

李書嶽大喊:“快,快把扳指脫下。”

李雲言立刻動手,但是扳指彷彿被一股吸力吸在手上一樣,憋紅了臉使勁也沒用:“脫不下來!”

屋內所有的燈管一一炸裂了,黑暗狂風中,李容浩彷彿看到了無數骷髏頭在呼嘯來去一樣。

“臥槽。”除了髒話,李容浩都不知道要說別的什麼了,他迅速拉起旁邊病床的被子護著他爸爸和爺爺,伸手還要去護方善水,卻撈了個空。

黑暗中,“叮鈴……”兩聲,方善水搖了幾下鈴。

鈴中飄出的黑絲,似乎勾動了散發著烏光的瓷罐上的花紋,鈴響之際,屋內相沖的氣流突然一頓。

李容浩隱約看到方善水扔了什麼東西到空中。

方善水:“天火雷神,地火雷神,五雷降靈,鎖鬼關精。敕!”

空中的東西突然自燃一樣發出紫色的光,李容浩才發現那是一張符,然後看到那符紙突然撕裂一般,在空中化成游龍一般的雷霆,轟咔一響,雷如蓋打散黑暗中的陰晦,整個房間頓時大亮。

李容浩呆滯得嘴巴都忘記合上了,仰頭呆望雷霆之下的方善水,彷彿在看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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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時,方善水突然一手抓向了那個散發著不祥黑氣的瓷罐。

在雷光的照射下,那剛剛還雍容華貴的瓷罐,那一朵朵盛放的牡丹青花紋,彷彿是一個個惡鬼糾纏其上,時不時從瓷罐上張牙舞爪地凸顯出來,看起來恐怖極了。

然而在面對方善水抓來的手時,這些如同惡鬼的黑氣,卻彷彿遇見了老鷹的小雞,一下被方善水的卡住了脖子。

方善水喝了一聲:“給我出來!”

用力一拽!

呼啦啦——瓷罐上惡鬼一樣的花紋,頓時被方善水從糾纏的瓶身上直接拽了下來!

整個瓷罐上的花紋彷彿活物一樣被拉下,原本漂亮的青花瓷罐,竟然在一瞬間褪色成一個灰撲撲的素瓷,甚至不能叫瓷了,粗糙沒有一點光澤,好像一個燒得不怎麼樣的陶罐。

李容浩忘記合上的下巴徹底掉到了地上,一直對方善水看不太順眼的李容浩,此時只有一個想法——臥槽,這簡直酷瞎了!

【啊——!】無聲的慘嚎鬼叫,刺得眾人耳膜欲裂,然而房中欲散的雷霆又是一閃,對著黑氣咔地一聲劈下,掙扎不休的黑氣頓時一炸,化成一縷水狀物,搖搖曳曳地融在方善水手中,終於消停了。

這時,外頭終於能開啟房門的護士們,打著電筒望了進來。

“呀!這是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看到了滿屋狼藉,護士驚叫出聲。

李家三人狼狽地躲在被子下正在起身,手中託著一團不明物體的方善水無辜地站在一旁,不明所以的護士們面面相覷。

“這小老闆是在做什麼?”工人納悶。

“聽說他是這山上道觀的道士,神神秘秘的,你看他規劃得這十里桃林,又滿山槐樹,說不定是在弄什麼陣法。”

“陣法?嘛玩意兒?”

“土包子,沒看過絡小說,也總該知道金庸的桃花島吧,迷陣呀!說不定等這些樹種好之後,咱們再想上山難了。”

“哈哈,你才是看電視看傻了吧。”被教訓的工人大聲嘲笑。

藏在工人裡頭,正小心偷窺方善水的猴子,聞言眉頭一跳,心道,說不定還真是如此。

沒過多久,方善水舉著羅盤停在一顆樹前,圍著走了走:“差了五寸。”

“方老闆,是不是這顆種的不對?”圍觀的一個工頭湊上來問。

方善水點點頭,指著剛埋在根上的新土道:“把土松一下。”

工頭很是敬業,很快叫了人過來,吭哧幾下把土鏟開,只是這顆樹太重,要按方善水說的平移五寸,挖坑的四個人試了試,根本抬不動。

工頭見狀,正要再叫幾個人,方善水抬手阻止,走上前道:“不用了,你們讓開點。”

一個工人見狀道:“方老闆,難道你要幫我們抬?這顆樹有些大了,看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再加你一個也起不了多大用啊。”

工頭趕忙喝道:“閉嘴,老闆只是在測方位,不懂安靜看著,沒讓你幹活的時候你多說什麼廢話。”

工人被訓得很是不滿。

方善水沒有理會這倆人,只讓人先扶住大樹,在周圍人幾人看稀奇的眼神中,他右手執著羅盤左右尋位,不一會,羅盤上一直胡亂轉動的指標,停在了某個方向。

這時,方善水搭在樹身上的左手動了,如同慢動作一般,他的手緩緩抬起又緩緩落下,藉著真氣在樹身上輕輕一拍,那顆四人都抬不動的大樹,忽而彷彿長了腳一般,正正平挪了五寸遠。

這麼眨眼功夫,工人們看到那大樹在方善水輕拍之下,連樹枝樹葉都沒怎麼晃盪,已經挪好了位置,差點都以為自己看錯了,忍不住瞪大眼。

確實是挪好了,真是神了。

“埋上土。”

直到聽到方善水的吩咐,工頭等人才紛紛找回自己的聲音,磕磕巴巴道:“好,好的,老闆。”

負責填土的工人們,再不敢小瞧方善水的小胳膊小腿,幹活越發賣力起來。

工人們滿心好奇地想問方善水,但是轉眼方善水又拿著羅盤四處遊走起來,只能滿口讚歎地跟自己同伴八卦起來:“你說,老闆他是不是練過什麼武功?”

“老闆分明是個道士啊,不是捉妖的嗎?”

“瞎,哪有什麼妖怪給人抓,道士是畫符抓鬼的。”

……

方善水一直檢查到日落之時,才將所有地方都檢查完畢,青越山上,除了他特地留出的幾處地方,滿山的槐樹已經全部種好。

青越山上不知為何陰氣匯聚,為防引來旁人注意,方善水決定佈置起陣法,將匯聚的陰氣吸引到地面大陣中來,既能繼續反哺師父,又不會讓這些陰氣揚揚於外,太露了痕跡。

而青越山下的桃林,卻是為防以後有人亂闖,為迷蹤陣準備的陣基。

山內槐樹屬陰,山外桃樹屬陽,陰陽交匯,更方便掩蓋青越山內的彌天陰氣。

再者,桃樹辟邪,除了阻止外人上山打擾師父以外,方善水也是怕師父若突然屍變,會趁著自己不在的時候從山中離去。

跟工人們交割完工錢,那些種槐樹的工人們離開了,山下的桃樹是其他人負責的,靠著錢財的力量,如今短短幾天已經圍著青越山腳種了幾圈,不日也將完工。

看到漫山樹木,這些日子一直滿腹憂慮的方善水,不禁小小松了口氣。

只是這些日花錢如流水,再算上從師父的老相識那裡訂的大量上好金玉硃砂等物……

方善水回到山上,查了查自己的卡和支付寶後,有些木然地思討著,過些日下了山,該弄個什麼營生比較好?

師父留下的那些人脈都在港城,但是師父的遺言卻交代他去徽城……而且如今山上的這些,估計也只是解一時之憂,想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他還是得找個地方好好學習一下金銘文甲骨文等遠古文字,看看能不能類比出《煉屍大典》中金文雲篆字型的意思,從而正確解讀《煉屍大典》。

·

林二一張張翻看著猴子傳送來的青越山圖景,然後一張張的對比,甚至各種角度排列在一起研究,越是研究,林二的眉頭皺得越緊。

林凱見自家叔叔這樣,知道他肯定是發現了什麼:“叔,怎麼了?”

“這地形,似乎有點不對。”林二沉吟了一聲,將洗出來的照片調換了位置,彷彿拼圖一樣一張張鋪散開。

林凱看著自家叔叔手中的照片,一開始也沒發現什麼,隨著叔叔排列的越來越多,林凱慢慢咦了一聲,低頭細看起來,而後驚疑道:“叔,這難道是新生的龍脈?”

林二搖頭:“不,這應該是毀掉的龍脈。你看那山脊斷裂的痕跡,還有這山谷風化的樣子。”見林凱看不出什麼,林二拿出馬克筆來在照片的某些地方畫上了幾筆,林凱再看去,果然瞪大了眼。

“這地形,分明是九龍含珠之勢!但是時移世易,山川變改,這大好的風水寶地這麼被破壞了,九龍要麼斷了,要麼潛入地底,如今只剩下一個孤零零的龍珠。然而沒有龍又怎能叫龍珠,這地算是徹底毀了。”

九龍含珠。

林凱咋舌,隨即驚喜道:“叔!這麼好的風水寶地,在古代那不是連皇帝也要搶著埋在這裡!這裡肯定有大墓啊!”

林二猶疑道:“你說的很有可能,青越山位於這九龍含珠的珠位,吸日月精華龍脈精氣,確實是一塊大好的風水寶地。但是這地形要改變到這種程度,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年變遷……”說不定已經是上萬年前的風水寶地了,經過萬載時光才會被摧殘成現在這個樣子。但若真是上萬年前的寶地,那時候的古人懂得風水嗎?怕是當時還在茹毛飲血吧。

“管它多少年呢,找機會去看看,有賺它一筆,沒有也沒什麼損失。”林凱滿臉喜色,一心覺得最近財運真是不錯,又是商朝大墓,又是九龍含珠,真是財神送上門來。

天予不取,才是自作孽!

林二一想,侄子說得也對,且先將此地記下。

“以後再說此事,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先想辦法把玄鳥卵偷渡出海。李子霖想要一億五千萬買下此等神物,簡直做夢!”說到這個,林二有些憤憤不平,如果李子霖識相點將價格提到三億美金,他此時哪還要這般麻煩。

“叔,咱們這次收穫也不小了,這等神物,要麼先留著不賣了。活了三千多年的傳說生物啊,叔你說它會不會和唐僧肉一樣,吃一口長生不老什麼的?真要能這樣,我們還不如留著自己吃了。”林凱興致勃勃地猜測著。

林二皺眉:“這種東西留在手裡風險太大。至於長生不老,那肯定不可能,算是在商朝神話中,玄鳥也是個象徵。娀氏之女簡狄吞玄鳥卵而生契,契乃商朝始祖,但是除了後來他的子孫建立了商朝,還真沒有其他神異之事。”

“我們挖到的那個墓到底是誰的?我們從他的肚子裡找到了這枚玄鳥卵,他難道是吞了鳥卵的簡狄,還是簡狄生下的契?”

“都不是,看墓內風格裝飾,應該是他們某一代的嫡系子孫。”

林凱失望了:“那這玄鳥卵到底有什麼用?”

林二猜測:“如果玄鳥卵真跟商朝的出現有關,我懷疑,玄鳥卵是寄生在商朝帝王的身體裡,一邊幫助商朝穩固王位,一邊藉著龍氣修行孵化。”

“叔,你越說越玄乎了,哪來什麼龍氣。”

“玄鳥卵都在我們手上了,這可也是個神話。”

兩人正討論著,虎子的來電突然響了起來。

——虎子:“二叔,李子霖果然不老實,他似乎要針對我們有些小動作了。”

“哼,不想出錢還惦記我的寶貝,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收拾東西,我們連夜離開海城,臨走前,讓肖子給李子霖弄點麻煩。”

——虎子:“好,二叔。要不要把猴子叫回來?”

“不了,讓他待在那邊繼續打探。”

·

時間一天天過去,青越山下的千畝桃林也都種好了,在將所有欠款交割清楚後,眾多工人散去,青越山內,又只剩下了方善水一人。

方善水嚴格遵照師父的遺囑,每日下山買公雞澆淋玉錐石,以及每隔七日在棺木上滴入自己的血。

只是隨著青越山上的陰氣越來越重,方善水在這裡待得也越來越艱難了。

一開始時,方善水只是在夜晚,才會被拉入噩夢;後來,午後、傍晚也不再安全;到了現下,方善水甚至不用等到睡著,可能在青越觀內走著走著,會不明所以地被拉入夢魘之內,好半天反應不過來。

若非方善水從小修煉,怕是早已被迷惑了感知,分不清虛幻現實。

“喵、嗷~”大門上的黑貓見方善水回來,懶洋洋地打了聲招呼。

青越觀內陰氣深重得方善水都覺不適,這只黑貓卻彷彿如魚得水一般,在這裡賴著不走了。

當然,它賴著不走的原因,也可能是方善水答應的每日兩條魚。

想到這還是自己的債主,方善水心裡又是一抽。

早知今日,當初不該胡亂許諾。

司機有些不知所措,直到後座的面具小哥一聲“走”,才反應過來,打起方向盤往死裡踩油門。

車子嗡嗡兩聲後,如同像發瘋的公牛狂衝出去,那只趴在車窗戶上的黑貓,悽叫一聲瞬間被甩飛老遠,不見了蹤影。

這麼一會兒,司機已經出了一身白毛汗,脊背都溼透了,貼著衣服涼絲絲的,彷彿什麼東西趴在背上一般。

“大兄弟,你說這可真夠邪門的。三更半夜的,那貓它不去抓耗子,逮著我們想當耗子抓啊?話說回來,遇見黑貓老不吉利,我好像聽誰說過黑貓是陰司使者,它剛剛一個勁衝你們叫,你們,你們……”說著說著司機沉默了,本來只是想和人聊聊舒緩舒緩情緒,結果越說越害怕了,尤其瞥到後座的斗笠人,他可不會忘記,剛剛那黑貓是盯著這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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