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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外傳 第二十五章&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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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燕王說, 皇帝見了太后。清沅立刻看向他, 她毫不掩飾自己的欣喜。

燕王看她歡喜的樣子,一時挪不過眼。清沅這才覺得自己剛剛有些激動了,她復又坐下, 問燕王詳情。

燕王沒把皇帝聽到的混賬話告訴清沅, 他只說讓皇帝上完了課,去陪太后用了晚膳。太后拖拖拉拉, 一直等皇帝快要睡著了,才把皇帝送回天極宮。

他就是看到皇帝回到天極宮才離開,然後就到夕露巷了。

清沅聽到這些話,心裡又為太后高興又有些難過。高興的是太后終於見到皇帝了, 難過的是這樣見一次都要看燕王心情。

“殿下……”她低聲說,“太后很不容易。”

燕王道:“我只是為了賢兒。”

他想到皇帝說“母後不要我了”的神色。他明明是天下的至尊, 但並不比一個尋常人家的孩子開心多少。燕王忽然想起自己少年時候, 他對後宮中的女人和母親的諸多誤解。這種誤解甚至現在還在延續,時常使他心驚肉跳。

長此以往,皇帝將一輩子都不會擺脫這種困惑。

他終於讓封海平將皇帝送去了兩儀宮。只是他只能做這麼多, 兩儀宮仍全都是他的人嚴密看管。

“今後我不會再讓皇帝這麼長時間都不能見太后,”燕王看著清沅道,“但太后和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清沅不說話。

燕王說:“我們這樣鬥下去, 只會兩敗俱傷。你這樣孤單單住在這裡,還能熬多久?”

清沅別過臉去。燕王聲音越發溫柔:“咱們暫時休戰吧。我也累了。”

他這一句累了,正戳在她的心上。她何嘗不知道他累?

燕王又伸手握住她的手。清沅輕輕舒了一口氣,她說:“只要殿下好好待皇帝, 尊重太后。我並無異議。”

看了一眼燕王握住她的手,清沅又低聲道:“殿下……”

她一時恍惚。這段時間的風波終於平息,皇帝又可以與太后相見。只是她搞不清楚她與燕王之間到底該如何。

她像在一個漩渦裡掙扎,漸漸就要放任自己被捲入其中。

就像此時此刻,他們手指交纏。只要她再向前一寸,她就能得到更多。

“殿下……”她微微張開嘴唇,勉強低語,“最近有沒有見到小鸞?”

燕王無奈:“這時候,你為什麼要提其他人?”

清沅低聲說:“殿下又想我怎樣呢?”

燕王不說話了。他心裡真正想要她把她所有知道的有關許婕妤的事情說出來,然後拋棄顧家,離開誠國公,離開吳太後。

這就是他想要的。

但是她能做到麼?

她做不到。

他同樣不可能毫無芥蒂地娶她。

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娶她。

“清沅,”他說,“我只想我們平和些。”

清沅一點一點慢慢抽出了自己的手,她說:“我知道了。那就如此吧……我想現在已經夠平和了。”

她垂著頭坐在那裡,姿態收斂了許多。

燕王忽然也覺得自己無趣起來,他坐了一會兒,終於起身離開了。

清沅送走他,回到自己房中,好像失了太多力氣,一下子倒在床上。明明已經過了傷春的時候,她的心還是難忍那種失落悵惘。

她忍不住默默流了淚,又因恨自己還無法徹底擺脫這種男女痴纏的軟弱,而更加傷心。

她心頭堵得厲害,只能用力握拳捶床。她清楚明白他在想什麼。

他是不會忘記對顧太后的仇恨的。許婕妤之死永遠橫亙在他和顧家之間。顧太后已經死了,他就接著恨活著的顧家人。

“平和”——這已經是他對她最大的表示,最多的曖昧了。到此為止,無法再進一步了。

清沅在監牢裡沒有哭,有家不能回沒有哭,她把眼淚都留到了現在。

“姐姐!”清泠被侍女匆匆請到清沅房中,就見清沅這樣傷心。她環住清沅的肩,將姐姐攬在懷中。

清沅這才睜開眼睛,聲音微弱:“我沒事……”

清泠急道:“這還叫沒事?這天氣小心哭得厲害了中暑氣。”

清沅微笑著搖搖頭,她讓清泠扶她坐起來,讓侍女端了水來洗臉,又喝了茶。

清泠讓侍女都退下,低聲問清沅:“一定又是燕王惹你傷心了!”

清沅道:“他沒有惹我傷心,是我自己想不開。”

清泠哼了一聲:“他到底什麼意思呢?若是對姐姐沒有心意,何必又總來招惹姐姐。我雖然在鄉野長大,也是知道攝政是個什麼身份的,他只要一句話,事事都有人為他辦好。有什麼事,非要親自看到姐姐才能說清楚?”

她自顧自說:“他分明就是自己把持不住,還想把事情都推到姐姐身上。”

清泠抓住清沅的手,道:“姐姐,你可千萬別做傻事,為他寬衣解帶!”

清沅苦笑,她竟被小她十幾歲的妹妹教這個。

“你都想哪裡去了。”她嗔怪小妹。

清泠揉揉鼻子,說:“我知道我說這個也是丟臉……不過我那時候到底還有個婚約。燕王對姐姐什麼都沒給,姐姐可千萬別因為他位高權重又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就迷了魂。”

清泠又道:“他每次來都沒有好事!真是豈有此理!”

她卻把戲耍使喚侍衛的事情給忘了。

清沅等她嘰嘰咕咕說完了,才拍拍她的手臂,道:“我來好好和你說一說。有些事情,你也該多想想。”

她說的不是顧家和燕王的仇恨。這些清泠都已經知道了。清沅說的是最近,如今,京中的局勢。

她把燕王和自己的立場處境,仔細剖析給清泠聽。

“所以他並不是故意想如此……”清沅為燕王開解。

清泠聽了,反而更為清沅難過起來。

“我原來覺得誠國公不好,現在看燕王也不好。”她抱住清沅。

清沅說:“他有什麼不好?人總會情難自禁而已……”

清泠道:“我還是那句話,既然沒有結果,他和姐姐都這麼難,那他何必來招惹姐姐。”

清沅不說話了。

不久就是皇帝去豐城行宮訊息的日子。吳太後那邊臨行前派人去夕露巷送了一次銀子。清沅知道燕王又讓皇帝恢復了之前的作息,每天早上去給太后請安。只是如今偶爾也會讓皇帝在兩儀宮用晚膳。

吳太後暫時得到了安撫,宮中的氣氛緩和了許多。她託人送來銀子,讓清沅再耐心些,過段時間她會讓誠國公府恢復些,至少要還給誠國公府一些被抄的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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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沅不好辜負太后的好意。但她最想找回的東西已經遺失了。不過能找回些財物,對誠國公府上的人來說,肯定是好事。大人孩子都能過得舒服些,她對趙遜的虧欠也少點。

自從那晚之後,燕王就沒有再來過夕露巷。

只是京中又傳起了燕王妃的事情,葉小鸞的勢頭下去了,有關喬優優的傳聞更盛。

清沅覺得這大約是燕王放出的風聲,因為他已經知道了喬優優後面的推手是吳太後。他當然不會再選喬優優。

但燕王和皇帝動身消夏之後,很快有確實的訊息,說吳太後把喬優優也帶去了豐城,說是要喬優優陪伴太后和喬太妃,得到了燕王的許可。

京中都傳說,吳太後也希望喬優優能嫁給燕王,如此一來,正好彌補之前的緊張。喬優優真是個恰當的人選。

聽到這個訊息,清泠只是小心看著清沅的臉色。

清沅入夏之後就好像有些疰夏,茶飯不思,消瘦了些。見清泠小心翼翼的樣子,她反而淡淡笑了,道:“這些傳聞,聽聽就罷了。事情還不知道會怎樣。”

清泠說:“萬一……”

清沅道:“萬一是真的,那不也挺好?”

她對喬優優有所瞭解,是個聰明妥當的。應該知道怎麼在太后和燕王之間平衡。

清泠點點頭。她想燕王快點讓姐姐死了心也好,長痛不如短痛,就怕藕斷絲連,日日都是煎熬。

清沅到底有些撐不住,終於病了,只能臥床休息。

她一病,私塾也關門休息。

只是夕露巷的動靜不少人都在看著。私塾突然關門休息,立刻就有人上門來探病。

先來的舅媽,來照顧了清沅兩日,她一見清沅臉色就心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我的姑娘,怎麼瘦成這樣了?那時候剛從大理寺出來時候,也沒這樣呀!”

清沅只道是天氣緣故。

白氏就道:“你年年都要去消夏的,今年沒去涼爽地方,可不就受不了了?這宅子說是不錯,但到底不能和國公府比。冰怎麼也不夠用的樣子?”

她一問出來就明白了,清沅如今不比往常,要維持這一院子的人的生計,還要維持私塾,哪能像從前那麼隨心所欲。

白氏又勸她回國公府,又說清沅如今連些像樣的衣服首飾都沒有,都要成京中貴婦的笑話了。

清沅懨懨道:“她們要笑就笑罷……”

白氏回去之後,又讓人給清沅送了許多藥來,又讓人給夕露巷每天送冰來。

清沅病情好了些,能起身待客的時候,葉行高也來看她了。

他看到清沅的臉色,沒說什麼,只勸她不要太辛苦了。

之前葉老夫人已經來看過清沅了,葉行高又來,清沅十分過意不去,就提起了葉小鸞的事情。

“小鸞近來如何?”清沅問,“在徐老先生那裡,可還習慣?”

她從大理寺出來,搬來夕露巷之後,當然不能讓葉小鸞再來這裡上課了——定國寺這裡人太雜。不要說葉行高,她都不放心小鸞來。

於是寫了封信,把小鸞推薦去了徐老先生那裡。讓她跟隨當世第一大家學字。

葉行高對清沅又道謝:“你為小鸞費心了。這麼多事情還惦記她。”

清沅搖頭:“只可惜……她的期望可能要落空了。”

她說的是燕王妃的事情。

葉行高笑了笑,說:“是啊。但是沒有辦法,小鸞到底太年輕了。是她的優勢,也是她的劣勢。”

清沅見他還不算太失落,輕聲問:“你不生氣麼?”

葉行高道:“我算對她盡力了。對誰生氣呢?”

他看向清沅,忽然道:“你不會以為我會對你生氣吧?”

他搖搖頭:“說實話。小鸞沒被選中,我雖然失落,但也輕鬆了許多。她若是被選中了,必然要周旋在太后和燕王之間。她還沒學會就要去應付的東西太多了。”

清沅也淡淡笑了:“是啊。如今這樣也好。”

葉行高道:“我就擔心她眼界高了,以後誰都瞧不上。”

清沅安慰他:“不會的,她是個聰明孩子。”

葉行高臨走時候,看看這座簡單的宅子,終於問:“誠國公是不是不知道你病了?你有沒有差人去說一聲?”

清沅一直當他半個自家哥哥看,並不覺得他越界,只道:“我不想麻煩誠國公。”

葉行高心中暗歎趙遜不知珍惜,面上仍是溫和勸了清沅兩句,他一個外人只能勸和不勸離。

之後還有一些朋友都送了東西來,清沅病中也不至太無聊。

這日午後,清沅覺得精神好些,就讓眠竹扶她起來,她一個人定定心心坐在窗下練字。

才寫了半張帖子,就聽到外面隱約有喧譁聲,清泠不知道和誰起了爭執。

清沅皺眉:“去看看清泠吵什麼。”

眠竹很快回來道:“是有人來探病,泠姑娘攔住了。不讓見。”

清沅起身更衣,去廳中待客,讓清泠別和客人爭吵。

來的是封海平。他帶了許多禮物來,說是來代燕王探病。

清泠不聽燕王還好,一聽燕王兩個字就來氣。她要封海平把禮物都帶回去,直說這些東西對姐姐的病情沒好處。

封海平還不知道燕王與顧夫人之間的微妙情愫,只當燕王是讓他來探虛實的。

他哪知道清泠的火氣從哪裡來,只覺得這小丫頭太沒禮數。他堂堂一個將軍登門探病,還帶了這麼多好東西,她竟然連一句感激的話沒有,就要把他掃地出門。

偏偏這個丫頭還伶牙俐齒,年紀輕輕已經有街頭潑婦的厲害。封海平和她吵得十分過癮。

正鬧著,侍女扶著清沅出來了。

清泠漲紅了臉,忙上前道:“姐姐……”

清沅看了她一眼,說:“你先出去。”

封海平得意地看著顧清泠。清泠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等清泠離開,他才又看向顧夫人。

他之前見過一次顧夫人,印象中妝扮極是華貴,與眼前判若兩人。

眼前人仍是十分美貌,但不施脂粉,略帶愁容,像隱居山林的薄命佳人。

“夫人消瘦了。”封海平對清沅還是很客氣。雖然這個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但是他很清楚她掀起的波瀾,給燕王的麻煩可不小。

清沅請他用茶,又道了謝。她說自己病已經好多了,不過幾日就會重開私塾。她很感激封將軍來探病,只是這些養身的補品都用不上,請將軍帶回去。

封海平聽她溫言細語,只覺春風拂面,連連點頭。但她一說完,他就明白了,雖然顧夫人態度十分和藹,說的話卻和剛才那個丫頭一個意思。

“這是燕王讓我……”封海平想特意強調這是燕王送的。

他話還沒說完,顧夫人就扶住額頭,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旁邊的侍女立刻扶住她。顧夫人抱歉道:“我不能久坐,封將軍請自便。”

她又回房去了。

封海平當場愣住。

清泠從屏風後面繞了出來,送封海平出去。

送到院外,她幽幽道:“都說了我姐姐不會收的,你還不信。”

封海平再遲鈍,也覺出幾分蹊蹺了。

清泠看他摸不著頭腦的樣子,憐憫道:“好好一個小夥子,怎麼這麼傻呢。”

封海平還是頭一回被人說傻。

他氣笑了:“你說什麼?我傻?”

清泠說:“你不傻。連人家想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就幫人跑腿,還跑得那麼起勁。”

她對封海平勾勾手:“我來教你個好玩的辦法。傻子!”

封海平雖然不高興被叫傻子,但是清泠勾手的模樣嬌俏可愛,他不知不覺就湊過去想聽她說什麼。

清泠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封海平琢磨著顧清泠的話,回了豐城向燕王覆命。

燕王是躺在榻上見的封海平。

封海平還想著,怎麼這麼巧,燕王這邊一到豐城就病了。雖然這些天已經好了些,但臉色還是有些愁鬱。

封海平只覺得燕王的神色好像在哪裡看過,他突然靈光一現,明白了顧清泠的話和她說的“好玩的”。

但他還有些不敢置信。

燕王已經勉強坐了起來,問:“顧夫人如何?”

封海平道:“她說再過幾日就會再開私塾。真是氣人,要是就此把私塾關了多好。”

他故意不說顧清沅的身體如何,只說夕露巷的私塾。

燕王追問:“這麼說,她人並沒有事?”

封海平道:“那倒不是,我看著像是真病了。氣色不好,不過女人嘛,到夏天大多會疰夏。只是她與我沒說幾句,就說坐不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單純疰夏。”

他一段話裡面上上下下下,已經完全掌握了清泠的玩法。

燕王忍不住抱怨:“你沒有問清楚嗎?”

封海平道:“我和她妹妹說了不少話。”

燕王問:“你們都說什麼了。”

封海平說:“說了太多。我得想一想……她說顧夫人不會收下我帶去的禮物。其他大部分都是些胡話。”

燕王慢慢吐出一口氣:“她果然沒收。”

封海平聽燕王這一“她”字,說的是如此酸楚,心下有些好笑又駭然。他幾時見過燕王這樣,為一個女人愁腸百結。

燕王又淡淡問:“夕露巷最近沒有亂七八糟的人去騷擾吧?”

封海平不死心,還想試探一下,就把去探病的名單都報了一遍:“……總體來說,大多是女眷。但是男人也有好幾個。葉大人去了,還有京中有名的才子,徐老先生的學生。當然,算上我,也有三四個男子去了。”

燕王道:“葉行高是顧夫人的舊識。”

封海平道:“其實這幾個人平常也會時不時就去夕露巷。我去了一次才明白,顧夫人確實不一般。再者這樣一個人獨自在外,住一個獨門獨院,真像是謫仙,那些人說不定想著,不為別的,去看兩眼也是好的。”

燕王喝道:“胡扯什麼!”

他這一動氣,面色就蒼白一分。

封海平忙上前穩住他,道:“殿下!我對顧夫人絕不會這麼想。但旁人怎麼想,我可管不到。”

看到燕王這樣,封海平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乾脆挑明了說。

“殿下這樣放不下顧夫人……”

燕王看向他,封海平還是說了下去:“那不如乾脆收了她做外室。她做不了王妃,做個外室還不夠麼?何苦這樣折磨自己。”

燕王頹然躺下,他閉上眼睛,淡淡道:“出去。這話以後不要再提。”

封海平知道燕王的脾氣,只能先退了下去。

等到皇帝消夏結束,從豐城回來,宮中出了一樁醜事——吳太後身邊一個女官有了身孕。

這個女官一直在兩儀宮伺候,吳太後去豐城,女官也跟著去了豐城。只是一般女人都是夏天時候會消瘦。這個女官卻從入夏以來漸漸變胖。在豐城時候就胖了許多,等從行宮回來時候,肚子已經大起來掩蓋不住了。

吳太後叫了御醫來,給女官一診脈果然是有了身孕,已經懷了快五個月了。

宮中沒有男子,皇帝才六歲。燕王極少踏足兩儀宮。這個女官才被賞了幾個巴掌,就什麼都招了,是和侍衛私/通,有了身孕。懷上了之後也想過喝藥打掉,偏偏弄不掉。

吳太後大發雷霆,狂罵身邊的女官——這一群人都是寧州派的,懷孕的女官也是。

她又哭自己命苦,自己堂堂太后,竟被女官轄制。她平日多管一分,這些女官就敢蹬鼻子上臉,是誰給她們撐腰?現在竟弄出這種醜事。後宮幾十年都沒有過這樣的事了!天幸是皇帝還年幼,若皇帝已經十幾歲,難不成還想混淆血統!

這事情說出去,無論如何都是寧州派的女官不檢點,不得體。燕王不想與吳太後打這嘴仗。迅速出手處理這事情,流放了懷孕的女官和侍衛。

吳太後趁此提出要求,這空出來的一個缺,要選合她心意的女官。

至於這個人選誰,她要與誠國公夫人商量一下。

燕王應允了。

他讓吳太後召顧清沅入宮。

清沅在兩儀宮與吳太後說了很久。出來之後,鄭十九就請她去天極宮。

清沅覺得有些彆扭。她整整一個夏天都沒見到燕王,大病一場之後,心裡已經平靜了許多。好像真像清泠說的,也許徹底斬斷了反而對她更好。

燕王見到她,就問:“你想去騎馬麼?”

清沅搖搖頭,她神色淡淡的,道:“殿下是想知道女官選了誰麼?”

燕王問:“選了誰?”

“葉小鸞。”清沅飛快道。

燕王道:“合適麼?”

清沅道:“我和太后說了,讓小鸞做個半年就送出宮去。”

她其實只是給葉小鸞鍍一層金,就算做不了燕王妃,也可以選個好夫婿。

燕王道:“你對葉家盡心了。”

他嘆了口氣,還是邀清沅走一走。

清沅跟在他的身邊,在花園裡漫無目的地走著。秋天的陽光最透亮,樹蔭下都是一地碎金。

“你夏天病了,我本想去看你。只是我在豐城也有些不適。”他向她解釋。

清沅不說話。

燕王又道:“清沅……你到底在氣我什麼?”

清沅轉過臉去,看湖中已經衰敗的蓮花。她說:“我聽說了喬優優的事情。殿下是真要選她麼?”

她又恨自己問出來。明知道是傳言,她還要當真。

“沒有,”燕王笑了起來,“你應當知道的。我不會選她。”

清沅的眼淚又要向外冒。燕王領著她走到假山後面,那裡一株高大的芭蕉擋住了外面的視線。

他輕輕擦去她的眼淚。

“別哭。我誰都不會選。”他說。

清沅看向他,她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你……”

燕王說:“如今告訴你,也沒什麼。我本來就不打算娶王妃。所以誰都不會選的。”

他捧起清沅的臉,道:“我身邊會永遠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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