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被曝出天才設計師單慕冰死亡的訊息。
單書祺本來打算看一看單慕冰的微博,卻看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心臟停了十秒鐘。
單書祺不知道哪個地方出了差錯,他也沒有感應到水可傾做傻事,難道是因為在睡夢裡?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一個個的問號在腦海裡閃現,卻沒有人解答。
單書祺不知道哪裡出了差錯,他不敢去醫院看望水可傾。
齊琦正在跟小草莓玩,也看到了這個資訊。
她很開心,終於長在她心裡的毒瘤被拔除了,曾經千方百計的除去的人,就這樣不再出來搗亂,心裡竟然有些許不知所措的滋味劃過。
齊琦輕手輕腳的到書房,想要透漏這個訊息給單書祺。
單書祺臉色難看的可怕,齊琦放了杯水,“樂淼,你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心臟有點疼。”單書祺沒有看齊琦。
“怎麼了?”齊琦關心的走上前問道。
“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單書祺笑著說。
齊琦把水遞給他,然後坐下來想要陪陪他。
“小草莓呢?”單書祺換了話題問道。
“在下面玩呢,我看你很長時間沒下去,過來看看你。”齊琦解釋了一番。
“我沒事,你去陪小草莓吧,她剛來我們家,需要人好好陪著。”單書祺溫柔的說道。
齊琦雖然不情願,但是還是下去陪小草莓了。
單書祺捂著胸口,如當初水可傾那般,有些疼。
水志強夫哭暈在重症監護室門口。
蘇陶還是來看了一眼水可傾,她摸了摸肚子,然後笑了。
單書祺思慮了片刻後,聯絡了楚澤言。
楚澤言一看是單書祺,就知道準沒好事。
“說吧,什麼事?”楚澤言沒好氣的說,他還沒有注意到水可傾的新聞。
“傾傾,她出事了。”單書祺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緩。
“這麼了?水可傾這麼了?”楚澤言緊張的問,心裡有了一絲的難過和不安。
單書祺用簡單的言語,陳述一個對他來說悲痛無比的事實。
楚澤言聽了沉默許久:“需要我做什麼,你說。”
“我想拜託你,去傾傾家裡,把她的東西收拾一下,能帶出來的,有用的資訊,都帶來給我。”單書祺用了拜託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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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單書祺,陌生的讓人產生距離感。
楚澤言知道這件事要趁早,他來到水可傾家裡,但是沒有鑰匙。
楚澤言說謊跟女朋友吵架,女朋友一氣之下換了鎖。叫來了開鎖公司。
開鎖公司的員工開啟鎖,楚澤言熟練的拿出水可傾的照片和證件,開鎖公司人員收完錢就離開了。
這是楚澤言第二次來這裡,但是卻已物是人非。
他來不及睹物思人,直奔水可傾的房間,開始收拾東西。
水可傾的兩部手機,還有水可傾的一些作品,還有她的筆記本,楚澤言都帶走了。
楚澤言把東西交給單書祺的時候,單書祺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他伸出雙手,接過那些東西。
楚澤言抱住他,來不及說話,就被推開。
“讓我好好的抱抱她。”單書祺的眼淚像大雨傾盆。這是楚澤言第一次知道,堅強,執著的單書祺有這麼脆弱的一面。
楚澤言悄悄退出來,留他自己一個人,好好的回憶,好好的告個別。
“水可傾,你真殘忍!”單書祺看著她的設計稿,幽怨的說道。
“你說,嫁給我的時候,要穿上你設計的獨一無二的婚紗,你這個混蛋,你倒是醒來啊!”單書祺咬著拳頭,哭著說。
單書祺注意到,有一套西裝的設計稿,有一行小字:“哥哥,我願意,你願意嗎?”
單書祺笑了,輕聲說,“我願意,我願意,現在晚不晚?”
單書祺眼淚打溼了設計稿,他慌忙收拾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在一邊。
單書祺拿起手機,想看一看,有沒有有用的資訊,有密碼。
單書祺自然的輸入自己的生日,手機馬上開啟。
“你這個傻瓜,密碼一點都不安全。”單書祺像是在跟自己說。
手機桌面是一本書,下有一副棋,太明顯的暗示。
這部手機裡什麼都沒有,只有單書祺設計的那款遊戲。
水可傾的遊戲名叫“愛書亦可”,單書祺被這遊戲名逗笑了,“你這個自戀狂,亦書可愛。”單書祺知道,愛書,愛單書祺。
水可傾已經玩到了大學時代,她給“男友”取得名字是哥哥。
單書祺玩著遊戲,他忽然發現,他跟水可傾玩的很同步,他在玩大二,水可傾大一。
像極了曾經的兩個人,一個大一,一個大二。
單書祺翻了翻手機,備忘錄,相簿,什麼有用的資訊都沒有。
那顫顫巍巍的拿起另一部手機,密碼不是他的生日。
也不是水可傾的生日。
他試了試兩個人相遇的日子,不是。
他有些心焦的試著他覺得可能的密碼。
突然,一個日子出現在腦海裡,單書祺答應做她男朋友的那天。
這部手機的桌面有點暗黑,有些壓抑。
這部手機,很顯然是許亦書工作的手機。
微信,無非都是工作,或者是跟許亦書這個身份有關的人。
單書祺拿了兩部手機撥打自己的手機,不是那個熟悉的手機號。
很顯然,那部手機,她隨身攜帶了。
單書祺開啟電腦,水可傾粉嫩的桌面,像極了那個愛浪漫的女孩。
單書祺翻了很久,不想漏掉一點有用的資訊。
單書祺有些失望,沒有可用的資訊。
電腦黑屏的那刻,他想起了回收站。
水可傾有個習慣,不想被別人看的資訊,會刪除,但是這個傻姑娘,卻不會清空回收站。
只因單書祺說過,不想要的東西放進回收站就可以了。
他沒告訴她,還需要清空。
他不告訴她還要清空回收站,是想著可以“窺探”一下她的小心思,給她解憂,給她驚喜。
單書祺開啟回收站,果然發現了有用的資訊。
他改了電腦密碼,手機密碼也一併改了。
他在水管上洗了洗臉,揉了揉自己紅腫的眼睛,敷上冰。
“水可傾,你到底還會不會回來?你又留我一個人了!”單書祺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