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寧紀好不容易睜開眼之後,這場面可他給嚇得不清,只看到他的懷裡正躺著一個熟睡的美人。
寧紀差點就噴鼻血了,因為這個人竟然是沛涵,他居然和沛涵躺在床上,而且還這麼親密,顯然不是被人故意擺出來的姿勢。
“他娘的見鬼了?”寧紀對昨晚發生的事情是一概不記得了,記憶差不多從走出衛生間開始就出現的斷層,之後發生了什麼,他是忘了個一乾二淨了。
寧紀瞪大了眼睛看著懷裡的沛涵,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真懷疑這還是在夢裡,而且還是個春夢,可是手中的觸感又如此真實,哪裡是在做夢?
“討厭,再讓我睡會,手老實一點。”沛涵半睡半醒的一句話,徹底把寧紀給驚呆了,原來這一切是真的啊!
寧紀石化在了當場,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雖然沛涵這個大美女早就讓他心裡癢癢的,可是也不代表他能接受在這麼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就美夢成真了啊。
“不,不是,沛涵,我們……我們……”寧紀老臉赤紅,語無倫次,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放在絕對不應該放的位置上,連忙抽了回來。
手臂被沛涵的腦袋壓了一晚上,早就酥麻的就快沒知覺了,而寧紀一抽手臂,把本來就半睡半醒的沛涵給徹底弄醒了。
美女緩緩睜開惺忪的美眸,身子蜷縮著伸了個懶腰,那媚態,簡直迷死人。
寧紀又一次看呆了,原來睡夢初醒的沛涵是這般媚態萬千,簡直讓他快把持不住了。
“怎麼了?人家還沒睡醒呢,好累。”沛涵一副慵懶的模樣,壓根就懶得起身,只是半睜著美眸,看著一臉慌張的寧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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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紀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難道說自己是真做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罪過罪過,寧紀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這風流債欠了這麼多,都要還不過來了。
“沛涵,你先別睡,我覺得……我們應該說清楚一點,我到底……”寧紀依然語無倫次,這時候,他就像是個被下了迷藥的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
就算再困,聽到這話也肯定睡不下去了,沛涵睜開美眸,不可思議的看著寧紀,她怎麼都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在隔天的早晨張口就來了一句這種傷人的話。
寧紀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但似乎剛才的話有些不妥,想要糾正一下,可是卻發現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說才算說清楚,現在就算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就當昨晚什麼都沒發生好了。”沉默了好一會,沛涵才幽幽的開口,只是說完,她就把自己整個人都藏進了被子裡。
見沛涵這般模樣,寧紀心裡也非常不是個滋味,這麼說,他簡直就是個完了事不樂意負責的禽獸,的確是太傷人了。
到了關鍵時刻,寧紀就覺得自己說話不經過大腦,看著美女這個模樣,就算身上的風流債再多,也只能硬著頭皮背啊,誰讓他管不好自己的腰帶呢。
“沛涵,你出來啊,我知道我剛才說錯話了,這不是剛睡醒,腦子有點悶嘛。”寧紀拍了拍沛涵的肩膀,哄女人這麼艱鉅的任務,他向來都不是非常的擅長。
可惜寧紀的口才在哄女人上完全得不到發揮,沛涵就是把自己憋在被窩裡不肯出來。
寧紀無奈的嘆了口氣,果然連說話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他正尋思著怎麼安撫一下這個正在生悶氣的小女人,誰知到沛涵冷不丁的給寧紀來了一腳,毫無防備的寧紀被踢了個正著,狼狽的滾下了床,狠狠的摔了一記狗吃翔。
這女人發起火來果然都很可怕的,無論平時多麼溫柔的妹子,發起火來都是一座火山。
寧紀只能在心裡暗暗叫苦,不就說錯了一句話嘛,至於把人都給踹下床去嘛,當寧紀準備爬上床去,因為這赤身裸體的實在是冷的不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臥室的窗戶居然開著,冷風嗖嗖的往屋子裡灌。
可是沛涵這正在氣頭上的女人,哪裡讓寧紀還自在,把被子一卷,把自己裹得就像個春捲似的不說,哪裡還有半點被子留給可憐的寧紀。
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寧紀想哭的的心都有了,這女人還真夠狠的啊,寧紀都冷的瑟瑟發抖了,沛涵竟然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看來自己是真把她給惹急眼了。
正當寧紀捉摸著是不是先找件衣服穿穿的時候,眼神落在了已經皺的不成樣子的床單上,好像有好多看起來非常扎眼的痕跡。
這驚嚇可著實夠嚇人的,就算寧紀腦子再好,也想不到這麼一出,沛涵盡然還是第一次?不是吧,孫宏會放著嘴邊的美食不先自己吃?
“沛涵,你當心在裡面憋壞了,我剛才真說錯話了,認錯還不行嘛。”寧紀又隔著被子拍了拍沛涵的肩膀,沒辦法,都到這地步了,他怎麼說都是要負責的。
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打死寧紀都想不到他的桃花運居然能好到這麼逆天的地步,可該死的是,沛涵這朵帶刺的玫瑰被他摘了,要是孫宏知道,那可了不得啊。
沛涵依然不搭理寧紀,氣頭上的女人哪裡有這麼好哄,林薇就給了寧紀無數次教訓。
“真不出來?再不出來我就要用暴力手段解決問題了啊。”寧紀看著眼前有如春捲似的被子,格外的無奈,這還耍起小性子來了?
“沛涵啊,我和你說,上級領導向來都是先來軟的再來硬的,你這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這是國際慣例,可別怪我啊。”寧紀最後一次試探性的問道。
在得到了沉默的答覆之後,寧紀鐵下心,用粗暴的手段把被裹成春捲似的被子一層層的翻開,儘管期間遇到了武裝抵抗,不過這點武裝配置,對寧紀來說那簡直就是個玩笑。
最後,自然是以寧紀的完勝告終了,沛涵被揪了出來,雖然身上還蓋著被子,不過只要肯露臉了,那不就什麼都好說了嘛。
沛涵把頭歪在邊上,什麼話都不肯說,烏黑入的長髮也有些凌亂,但這些無疑又讓這個全身赤條條的大美人加了不少嬌媚分。
寧紀咽了口唾沫,這個女妖精啊,就算是帶刺的玫瑰,如今摘都摘了,也沒什麼好怕的了,吃到嘴裡的,難道還要吐出來不成?
“我知道錯了啊,剛才一時口誤,我怎麼會不負責呢?我的意思啊,就是想回味一下昨晚的經過,我記不太清楚了哈。”寧紀陪著笑臉,還能怎麼辦呢?
沛涵這才把頭轉過來,只是餘怒未消的美眸中,已經閃爍著點點的淚花,就算她極力掩飾,還是被寧紀給發現了。
“傻丫頭,怎麼哭了,我寧紀怎麼可能是不負責的男人,乖,不哭了。”寧紀溫柔的摸了摸沛涵絕美的臉孔,眼神下意識的順勢往下看,卻看到沛涵的脖子上還殘留著昨晚留下的齒痕和吻痕。
這可把寧紀心裡的邪火又給挑了起來,這麼香豔的記憶沒有了,實在可惜,不如再來一次?
“你們男人都是一樣,吃幹抹淨了就想一走了之。”沛涵的情緒顯然還非常的激動。
多說無益,一句話釀成的血案,事到如今也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寧紀索性把蓋在沛涵身上的被子猛地掀開,後者驚呼了一聲,連忙用手去遮掩。
可是沛涵的小手怎麼擋得住她如此飽滿的魔鬼身材,這樣只是又給寧紀心裡狠狠的潑了一大盆油,讓邪火更旺盛。
齒痕和吻痕幾乎遍佈從脖子到大腿的各個地方,寧紀這才知道昨晚的自己到底是多麼瘋狂,竟然可以弄出這麼美的一副畫,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的神奇,沛涵的身材實在太好了。
“你想幹嘛?”沛涵似乎有些害怕,似乎是對昨晚的事心有餘悸。
“不想幹嘛啊,就是回味一下,反正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要是連第一次都不記得了,那多可惜。”寧紀色狼的本性又一次暴露無遺。
不等沛涵說話,寧紀已經撲了上去,聞著撲鼻的香味,哪裡還有什麼理智可言,一覺醒來,正是大展宏圖的大好時機。
什麼大事都要放到一邊,寧紀現在只想好好回味一下昨晚的瘋狂,這還得多多感謝孫宏那個混蛋,如果不是他把煮熟的鴨子送到嘴邊,估計寧紀和沛涵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
與此同時,有些人卻急的焦頭爛額,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在這個多事之秋,寧紀已經全然忘了自己還有重任在身了。
不做死就不會死,寧紀到現在還沒明白這個道理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