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別來這套,我傻柱不吃你這一套。”
傻柱將秦淮茹丟來的炮彈原封不動的還給了秦淮茹。
跪下了又能如何?
真以為你秦淮茹當著這麼些街坊的面給我傻柱跪下,我傻柱就不計較之前那些事情了?
扯淡。
“柱子。”
“別叫我柱子,我叫何雨柱。”
“柱子。”秦淮茹的語氣中泛著哭腔,“柱子,事情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秦淮茹承認我做了對不起你柱子的事情,只因為我秦淮茹傷害過你,所以我才要在我有限的日子裡儘可能的補償你,我不想帶著遺憾去死,我這一輩子做的最最錯誤的事情,就是沒能跟你好好過,沒能替你生下一男半女,這些都是我的錯誤。”
話罷。
秦淮茹朝著閆阜貴等街坊高聲道:“三大爺,諸位街坊,不是我秦淮茹不要臉,是我秦淮茹跟傻柱還有情感,我還想跟傻柱一塊過。”
這話一出。
人人驚恐。
就連傻柱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真尼瑪敢說。
也真敢開口。
有情感。
還想一塊過。
有屁的情感。
只有利益。
人人愕然的時候,秦淮茹居然變換了方向,將朝著傻柱下跪的姿態變成了朝著傻柱媳婦下跪的姿態,還一個響頭的磕在了地下。
“柱子媳婦,我叫秦淮茹,你也叫秦淮茹,我跟柱子還有情感,我還想跟柱子一塊過,我想彌補這些年對柱子的愧疚,我求求你,你把柱子讓給我秦淮茹吧,我秦淮茹一輩子記著你的好,我下一輩子當牛做馬的補報你。”
之前譁然傻眼的四合院眾人,此時愈發的懵逼茫然。
秦淮茹求傻柱媳婦把傻柱讓給她。
是他們聽錯了。
還是秦淮茹說錯了。
世界太瘋狂了,為了錢,耗子都開始給貓當伴娘了。
“棒梗媽,你起來,有些事情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我身為三大爺,不能不管,人都到齊了嗎?到齊了就可以開會了,重點商談一下秦淮茹、傻柱、傻柱媳婦的事情。”
閆阜貴的話無形中將事情推向了另一個高潮。
他現在神氣得不得了,秦淮茹今天的所作所為都是秦淮茹丟人的事情,這些事情秦淮茹肯定不會跟許大茂彙報,無形中等於為閆阜貴創造了收益。
後見秦淮茹還跪在地上,手一揮的指揮兩個老孃們把秦淮茹從地上拽了起來。
“嗯。”閆阜貴清了清喉嚨,“剛才棒梗媽的話,我相信諸位都已經聽在了耳朵裡,常言道:清官難斷家務事。傻柱和棒梗媽的事情咱們這些外人理應不摻和,但是不摻和又不行,咱們是一個集體,集體無小事。”
閆阜貴冷不丁的來了一句,瞬間引發大家的遐想。
秦淮茹對傻柱,傻柱對秦淮茹,中間夾著一個傻柱媳婦,妥妥的狗血電視劇的情節。
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到秦淮茹與傻柱身上的時候,閆阜貴又落井下石的來了一句,其用意就是要狠狠的踩秦淮茹,將秦淮茹變成臭不可聞的臭狗屎。
“這些只是我個人的猜想,我不敢保證也不擔保是真的,畢竟我是一個外人,秦淮茹究竟對傻柱有沒有情感,我們不能聽信秦淮茹的一面之詞,我們假設秦淮茹是真心實意的想要補償傻柱。”
讓大家聯想到秦淮茹身上,閆阜貴又立馬撇清自己的關係。
不經意間把火往秦淮茹的身上引,大家自然而然就會逮著秦淮茹一個人猛追究了。
大院裡面住了小五十年,閆阜貴太清楚大院裡面這些人的德行了。
全都是混蛋玩意。
他這一招有個名堂。
叫做以不變應萬變。
任你秦淮茹千方百計來,我閆阜貴愕然不動,藉著四合院眾人的力量,將秦淮茹變成爛泥地裡面的臭狗屎。
這如意算盤打得妙啊!
本身就懷疑秦淮茹抱傻柱是另有想法的四合院眾人,被閆阜貴的話一提醒,就更加懷疑秦淮茹的動機不純了。
誰不知道誰?
不就是想要吸血嘛。
幹嘛給自己尋個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名頭?
“秦淮茹想要補償她對傻柱的那些過錯,這個無可厚非,我閆阜貴一百個支援,但是傻柱現在結婚了,人家過得還挺好,這時候秦淮茹提出要跟傻柱一塊過,以兩人過日子的方式去補償傻柱的那些過往,在我閆阜貴看來,就是胡攪蠻纏,天底下也沒有這麼一個道理。”
閆阜貴扭頭望向了秦淮茹。
這才是重點。
當著四合院這些人的面狠狠訓斥一番秦淮茹,藉著這些人的嘴巴把某些事情傳出去,達到搞壞秦淮茹名聲的目的。
反正秦淮茹的名聲已經臭不可聞了,在給新增一桶大糞也無關緊要。
“淮茹,不是三大爺說你,你這事情就辦的不怎麼地道,三大爺理解你的心情,知道你想補償傻柱,你給傻柱當媳婦的那會,沒有好好的對傻柱,你現在悔悟了,想要以這個傻柱媳婦的身份補償傻柱,要是傻柱沒有結婚,這件事三大爺肯定就幫著你秦淮茹辦了,事實你也知道,傻柱結婚了,人家兩口子過的還不錯,總不能你為了補償傻柱,就讓傻柱離婚吧?”
閆阜貴一臉慈祥的看著秦淮茹,語氣是那種我為了你秦淮茹考慮的語氣,心裡卻在琢磨著如何為秦淮茹挖個大大的坑。
讓秦淮茹踩坑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這個補償的方式不一定非要侷限在你跟傻柱過一塊這上面,補償的方式是多樣的。比如你把那些做過的對不起傻柱的事情咱們折現成錢款,這件事我折現多少錢,那件事我在折現多少錢,咱們以這個錢款的方式補償傻柱,你付出錢,你心安,傻柱拿了你的錢,他也心安。”
周圍但凡聽到閆阜貴這話的人,心裡都一個勁的樂。
都不傻。
都知道秦淮茹抱傻柱的出發點是為了讓傻柱出錢補貼賈家。
換言之。
秦淮茹是衝著錢來的。
閆阜貴反過來讓秦淮茹出錢補償傻柱,完全跟秦淮茹的心中所想背道而馳。
這個時候,怎麼也得起鬨起鬨。
“三大爺,您真是做大學問的人,您的這個覺悟就是高,我傻柱同意三大爺提出的這個補償方案。”
傻柱搶在眾人起鬨之前搶先表態了一句,真要是被這些人起鬨,事情指不定會搞出什麼亂子。
錢先落袋為安好。
有棗沒棗打三竿,萬一秦淮茹出錢那。
正好藉著這件事給自己媳婦一個交代,拿著雞毛撣子的樣子,傻柱真怕。
“這麼些年,我為賈家付出了多少?咱也不多要,一萬塊足矣。”傻柱豎起了一根手指頭,“賈家的日子咱清楚,要多了肯定給不起,一萬塊就行了,我傻柱也不是那種記仇的人,收一萬說了就了。”
秦淮茹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
我掏錢。
而且一次性掏一萬塊。
我吃飽了撐的?
尼瑪。
事情怎麼突然變得有些不對勁了。
明明是算計傻柱的事情,怎麼變成了秦淮茹被算計,還有傻柱的語氣,那種大氣的語氣。
我秦淮茹謝謝你。
“淮茹,傻柱的話你聽到了沒有?我相信你聽到了,一萬塊不多,也就一年半的工資,棒梗、小鐺、槐花他們幾個人隨便擠擠,這個錢就出來了,淮茹,你放心,傻柱要是收了你一萬塊敢反悔,我們這些人都不答應他。”
閆阜貴大義凜然的樣子,真讓秦淮茹無語。
給傻柱一萬塊這件事就了結了。
這他M不是我秦淮茹想要的結果啊。
“三大爺,我就想跟柱子過日子,我就想好好的補償柱子,以柱子媳婦的名義。”不想付錢的秦淮茹,一上來就把矛頭對準了傻柱,這好像是秦淮茹唯一可以解決她目前困境的辦法。
“秦淮茹!”傻柱瞪了一眼秦淮茹,淡淡說了一句,“咱們都是成年人,有什麼話咱們敞開了說,你心裡怎麼想的,你不說我們也知道,你無非看到我傻柱有錢了,想要我傻柱掏錢補貼你們賈家,何必將自己說的這麼高尚,還補償,我呸。”
秦淮茹急了,“柱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是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想要以妻子的身份補償你,我還想為你生個孩子,不讓何家絕戶,名字都想好了,生下男娃叫棒槌,生下女孩叫小槐。”
這話就是一個純粹的屁話。
為傻柱生個孩子,不讓傻柱絕戶。
不曉得誰當初去醫院上得環,又不曉得誰得知自己環沒有了,將傻柱趕到了賈張氏那屋,對外宣稱傻柱要照顧賈張氏。
生孩子。
誰他M信?
六十多歲的年紀,說要給傻柱生孩子,這不是明知道鐵樹不能開花卻非要給鐵樹施肥料嘛。
傻柱被氣笑了,他委實沒想到秦淮茹竟然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男娃叫棒槌,怎麼不叫傻蛋,女娃名字叫做小槐,明顯就是秦淮茹現編的,小鐺的小字加槐花的槐。
“秦淮茹,不曉得是你秦淮茹傻,還是我傻柱愣,你現在給我生一個孩子試試?能他M生出來嗎?”
“柱子,我真想給你生個孩子,我也知道我年紀大了,何家不能沒有後代,我決定了,我可以做主把棒梗生下的男娃姓何,算何家的後。”
這算盤。
打的真絕。
把棒梗的孩子改姓何,算何家的根。
是不是還的傻柱掏錢給棒梗娶個媳婦?
棒梗沒有媳婦,如何將棒梗的兒子改姓何!
秦淮茹還真是秦淮茹,情形不利的局面下,又給傻柱佈設了一個局。
“秦淮茹,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騷狐狸精,讓你勾引我們家傻柱,你還要不要臉?”
“傻柱媳婦,我是真的跟傻柱還有感情,我求求你,你把傻柱讓給我吧,我秦淮茹不能沒有傻柱,你卻可以。”
不要臉的秦淮茹,又說起了不要臉的話。
“你真以為我不敢揍你是不是?真是一點臉不要臉。”
“你打吧,如果打我能讓你把傻柱讓給我,你可勁的打。”
秦淮茹將自己的臉朝著傻柱媳婦伸去,一副任由你鞭打的樣子。
“啪、啪。”
兩巴掌抽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肉眼可見。
秦淮茹的臉頰都腫了。
一擊得手的傻柱媳婦,一個虎撲的朝著秦淮茹撲去,她用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會無怨無悔的執行秦淮茹求著自己打她的建議。
也怨秦淮茹一心想要藉機表達自己補償傻柱跟傻柱一塊過日子的想法,一副任君採摘的架勢,因此處在了下風,被傻柱媳婦騎在身上好一頓揍。
揍著揍著。
人們發現事態有些不對勁了,傻柱的媳婦突然變揍為拔,開始將打秦淮茹的動作變成了拔秦淮茹衣服的動作。
估摸著秦淮茹也沒有料到傻柱媳婦比自己還不是人。
猝不及防之下。
秦淮茹真是吃了大虧,開始一番常態的用手反擊了起來,這多麼人看著,怎麼能讓傻柱媳婦將她秦淮茹給扒光啊。
傳出去還要臉不要臉了。
周圍那些人個個瞪圓了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眼前激動人心的戰鬥場面,心也跟著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還有人因為前面有人擋著自己,為了看戲不得已踮起了自己的腳尖。
“都住手。”察覺火候差不多了的閆阜貴喊了一嗓子,淒厲高亢的聲音頗有幾分宮裡上班太監的丰韻,給人一種炸耳的感覺。
傻柱媳婦撕巴秦淮茹衣服的力氣在閆阜貴這一尖銳嗓音的刺激下小了很多。
秦淮茹趁機從傻柱媳婦的魔掌下面逃脫,避免了當著四合院一幹眾人街坊們的面被扒光衣服的命運。
這麼長時間,一點內涵都沒有,你倒是麻溜的扒呀。
沒有。
自始至終全都停留在這個解紐扣、系紐扣的環節上,一點實質性的進展都沒有。
“三大爺,我。”不待閆阜貴說點什麼,秦淮茹便哭哭啼啼的開始倒這個委屈,眼淚真是宛如開塞一般的往出流。
“秦淮茹,別哭了,有什麼事情咱們慢慢談。”閆阜貴明顯偏向了傻柱媳婦,這頭安慰了秦淮茹一句,後面便朝著傻柱媳婦道:“傻柱媳婦,拔人家衣服就是你的不對了,不管秦淮茹做了什麼錯誤事情,你也沒有權利扒秦淮茹衣服,下次不允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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