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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 死神VS酒劍痴 下(星臨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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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鬥場中央,一個彷彿天柱一般的能量護罩自地板扶搖而上,止於上方的格鬥場隔離罩。

水蒸氣凝結而成的水珠在其表面潺潺而流,將蜿蜒而上的裂痕放大,使其看起來越發的猙獰。

鄭鳴站起身緊了緊手上的長劍。由於之前激烈的作戰,此時他的右手連同右臂略有些發麻,捱過了劇痛之後,剩下的是遲鈍和麻木。

他殺死了聖使。或者說殺死並不準確,他十分懷疑那個聖使是否真的具備生命。從之前的觀察和表現看,它更像是一個工具,一個武器的具現化。

不過不管如何,都無法否認其強大。那股神聖意味十足的熾熱光屬性能量,無論是強度還是殺傷力都超過了一般意義上的狂級中位。

更遑論其能夠與鄭鳴正面硬抗的肉身強度。要知道它單憑肉身就與鄭鳴受到能量增幅的狂級肉身打的有聲有色。

要不是魔焰對其有著出乎預料的剋制作用,附著到它身上之後,不僅讓其失去了理智,更是隨著時間流逝不斷得削弱它,**誰手還未可知。

而且更加讓人在意的是鄭鳴發動吞噬能力後,其表現出來的相性。這種吞噬途中幾乎沒有阻礙和損耗的體驗,他至今還是第一次遇到。

"咔咔...咔咔..."

神聖之盾上傳來的聲響打斷了鄭鳴的思緒,他連忙收束心神,望向了那個裂痕不斷瀰漫擴大的柱形光罩。

其內,呂布武呆呆地望著遠遠持刀望來的鄭鳴,放棄了一般停止了轟擊神聖之盾的舉動,神情呆滯的喃喃自語。

"這怎麼可能...它可是幾乎越過了狂級上位門檻的存在。那個初見時才強級等級的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恐怖了?要知道我幾乎耗費一生才突破到了狂級中位!呵,呵呵,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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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最後呂布武發出了近乎癲狂的嘲笑聲,而他嘲笑的物件不是別人,是那個為了變強不斷掙扎的,卑微的自己。

他來不及嫉妒鄭鳴,此時的他已經被一股近乎絕望的情緒掩埋。

"哈哈,沒有意義,都是徒勞,越是做無謂的掙扎,越是顯得可悲可憐。"

呂布武跪倒在地上,雙手抱頭,瘋狂地撕扯著他的長髮。這一瞬間的信念崩塌,讓他失去了戰意的同時,也奪去了他的從容自信。

鄭鳴一步步邁向了將呂布武隔離開來的光柱,望著眼前崩潰了的脆弱老人皺了皺眉頭。

他不明白,也無法理解對方的行為。不過這不妨礙他接受現狀。

很明顯,戰鬥在鄭鳴擊敗聖使的那一刻就已經結束了。或許在呂布武決定依靠別人贈與的寶物來進行決鬥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迷失了自我。

在光柱前站定。鄭鳴隔著短短數米的距離俯視著呂布武。在光柱裂痕的影響下,此時的呂布武看起來竟異常的脆弱,似乎一碰就會碎成滿地的殘沙。

"我很遺憾。我原本希望的是哪怕佔據了絕大優勢,也能夠在一瞬間給予我致命威脅的對手,而不是一個喪失戰意的老人。我享受生死間讓人酣暢淋漓的碰撞。"

呂布武聽聞鄭鳴的話語猛然抬起了頭,憤憤不平的說道:"你在羞辱我?呵,也是...像你這種短短數月,實力就能突飛猛進,不知道瓶頸為何物的怪物,一定十分瞧不起我吧?我的一切努力在你眼裡就如同蜉蝣撼樹一般可笑又可悲吧?呵,呵呵。"

鄭鳴看著呂布武揚起的老臉,陷入了沉默之中。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具體形容那張臉,怨氣和憤怒固然有之,不過其中還隱藏著憧憬和豔羨、自卑和自憐。

"蜉蝣撼樹,可笑卻又可敬。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人生,對此我無意指手畫腳,也無權嘲笑輕視。或許我不認同,但我不會去否定。"

鄭鳴彷彿自言自語一般的話語,讓呂布武神情一滯,反而帶動他恢復了理智。

他緩緩放下了指縫間滿是華髮的雙手,擠成一團導致皺紋加深的老臉也逐漸恢復了平靜。

呂布武雙手頹然垂於兩側,跪坐在地上仰首望天,長嘆道:"呵,為什麼我會到這種田地。我本該給予初入星臨的年輕人指點和幫助的。為什麼事情會發展到不得不與手下選手決出生死的地步?"

鄭鳴沉默片刻,語氣平靜的回答。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多談無益。這世界本就不是非黑即白,對錯之分也只是因為立場不同罷了。"

...

當鄭鳴和呂布武隔著光罩交談的時候,解說臺上的懶鬼適時解釋道:"看起來兩位選手都喪失了戰意的樣子,極凍法師,您怎麼看?"

極凍法師:"可以肯定的是,那個光柱形能量光罩強度可觀。酒劍痴選手想要出來就要擊碎光罩,死神選手想要攻擊酒劍痴選手也同樣如此,這無疑會消耗寶貴的能量。我覺得雙方看似在心平氣和的交談,其實都在暗自恢復能量,積蓄力量以應對即將到來的戰鬥。"

"不愧是極凍法師,分析的確實有道理。要知道在戰鬥中每一份能量都有可能影響最終的勝負。

看樣子短時間內不會爆發戰鬥。我們擷取了之前激戰的片段,接下來會以輔助光屏的形式播放,有興趣的觀眾可以連線格鬥場智腦,觀看回顧精彩片段。"

隨著懶鬼按照流程提示說明,格鬥場上空頓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光幕,其上播放的正是之前鄭鳴與聖使激戰的慢放片段。

而與此同時觀眾席上的部分觀眾雙瞳之中,浮現出了瑩白之色,這正是將光幕的畫面投射到瞳孔表面的投影技術。

另一邊,白菟和天昊所在的包廂之中。沒有植入智慧輔助晶片和其他外部輔助裝置的麥特和賽亞二人,則是聚精會神的盯著上空的光屏。

越是細細打量戰鬥的畫面,二人越發難掩疑惑之色。

"這怎麼可能?雖然是不具備獨立智慧,接近寶器的戰鬥聖使,但再怎麼說也是媲美狂級上位的最上品存在,用於守護王族的珍貴寶物。竟然會被一個狂級中位的人類輕易殺死?"

想到這裡賽亞在心中不斷對比著戰鬥聖使與自身守護聖使的差距,下意識的望向了一旁的麥特。

麥特此時也是眉頭緊鎖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似乎感受到了賽亞的目光,回過神來與她對視了一眼之後,苦笑著搖了搖頭。

...

就在格鬥場隔離罩之外的眾人心思各異,各自採取不同行為的時候,鄭鳴和呂布武這兩個本次決鬥的主角卻是旁若無人的彼此閒談著。

"咔咔咔...咔嚓...啪...噹啷..."

察覺到神聖之盾上越來越密的裂痕,還有掉落越來越頻繁的碎塊,鄭鳴率先閉上了嘴,向後退出了幾步,擺出了攻擊姿勢。

而光柱裡的呂布武見到鄭鳴的行為後微微一愣,卻是沒有採取任何行動。

"看來我的時間不多了。"

眯眼凝神、躬身握刀的鄭鳴,聞言短暫的猶豫了一瞬,緊接著平靜開口。

"護罩消失的瞬間,我會出手。"

"呵呵,想來也是。"

出乎鄭鳴的預料,呂布武竟然坦然的笑著點了點頭。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他覺得既然對方不打算反抗,他也沒有必要多做提醒。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那個害得你在門外等候許久的小姜嗎?"呂布武再度開口。

鄭鳴聞言皺了皺眉頭沒有應答。

呂布武見此也沒有在意,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就是被你撞見給我送禮的那個。也是從那時開始我對你抱有惡感的。"

"***槍?"沉悶的聲音自鄭鳴面具下響起。

"對,就是之後死在你手中的***槍。"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鄭鳴略有些不耐。不得不承認儘管他自身不認為做錯了什麼,也沒有違反格鬥場的規定,但是對方的死,確實是因為他還不能徹底控制身體的時候,因為自身緣故造成的。

說實話,他也曾考慮過,如果自己再忍耐一段時間,等到徹底恢復之後,再出現在格鬥場中,是否能夠避免對手死亡的問題。當時的他才剛剛從人命如草芥的"龍與魔法世界"脫離,還無法徹底融入這個世界的世界觀中。

二十多年的戰亂生活,使得力量至上、勝者為王的常識,深入他的內心。

"你領養了一個來路不明的丫頭。而小姜正好有一個年齡相仿的女兒。由於早些年招惹了一些臭水溝裡的老鼠,欠下了一些債務,他生活落魄,沒敢給女兒登記。要知道很多日常服務費用是按照人頭算的,那會花費不菲的財富點。而且他擔心有一天會連累到她。"

鄭鳴聽聞呂布武的訴說眉頭皺得更緊,忍不住怒聲打斷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呂布武上下打量了鄭鳴數眼,搖頭輕嘆。他將聲音壓低到只有二人能夠聽到的程度,並特意束聲成線。

"我要說什麼你很清楚。殺死一個人,再領養他的女兒,你是在用這種方式表現自身的善良嗎?真是惡趣味。你真應該慶幸,之前替你宣傳的時候,我們沒能選取你早期的戰鬥影像。"

說到這裡呂布武停頓片刻,細細觀察著鄭鳴臉上隨表情變動而顏色變換的面具,展顏一笑。

"我知道我沒有退路了。就算這場戰鬥活下來,我也算是徹底廢了。原本還想要靠那東西殺死你,去搭上摩根王子那條線,前往他們的國度的。"

像是想通了一般呂布武頗為平靜的說出了自身目前的困境,緊接著像是想要臨死前多說幾句話的尋常人一般,繼續向著唯一的聽眾傾訴。

"說起來你每次戰鬥都帶著面具呢。呵呵,跟你平時的樣子相差很大啊。是懼怕自己的暴行被眾人知曉嗎?所以才會帶著這扭曲怪異的面具,以另外一種與平時截然不同的形象出席格鬥場吧?呵,沒有用的。在天降之人範圍中,無論你怎麼喬裝打扮,身份ID只有一個。

你覺得如果當人們知道那個手段血腥暴力的死神,面具下的樣貌之時會發生什麼?你覺得當那個你領養的小家夥,知道了真相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想來那些人會以此要挾控制你吧?"

望著鄭鳴感慨的呂布武猛然露出了驚容,在他的視野中,鄭鳴放棄了攻擊姿勢站直了身體。

只見他的左手按在了臉上的瘋臉假面上,緩慢又堅定的用力將其摘了下來。

讓人毛骨悚然的彷彿撕扯皮膚的聲響中,如同有著獨立意識的瘋臉假面發出了陣陣宛如尖嚎的聲音。其上黑紅兩色不斷扭曲,假面更是瘋狂扭動,形成了一個個觸目驚心的滲人表情。

"啪嗒。"

被鄭鳴硬生生扯下的瘋臉假面,沒有像是之前一般化為光斑融進鄭鳴體內,而是彷彿實物一般掉落在了地上,與黑色石板碰撞出了清脆的聲響。

呂布武望著眼前這個表情平淡堅毅,眼神淡漠的黑髮男子,怔怔的立在原地,忘記了想要說的話。

良久。

眼見察覺到光罩即將破碎的鄭鳴,再度擺出了作戰姿勢,呂布武這才回過了神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鄭鳴,搖頭苦笑道:"看來我又看錯你了。你就不怕因為格鬥場中得行為,在生活中遭受排斥?你就不怕,那丫頭知道?"

"就像我一直以來所說的。我沒有犯錯,我的所作所為都在規則允許的範圍內。那些人的抵制和謾罵,也不是真的出自內心的厭惡,大部分只是大勢所趨。當我不斷展現自身的強大,表現出他們遙不可及的強勢之時,那些人自然會順勢倒到我這一邊,甚至會成為我的忠實簇擁。

我敢跟你打賭,當我將劍抵在你的後頸的時候,那些有著面具當遮羞布的觀眾,不會出聲阻止,反而會歡呼,甚至催促我砍下你的腦袋。

相信我,我曾不止一次的經歷過。"

說到這裡鄭鳴望了眼沉默下來的呂布武,繼續漠然得說道:"至於我收養的丫頭...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如果她真的知道了那些事情,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這是事實,不是遮掩逃避就能掩蓋過去的。我不可能欺騙她一輩子。"

"你就不怕她找你報仇?"

"那有什麼?至少她有了目標。有時候仇恨會使人強大,會使人不斷地努力變得優秀。如果有一天我真死在她的手中,那她也必定會變得十分強大,對我來說也不無不可。想來那會是十分精彩的戰鬥吧..."

說話間神聖護盾終於化為無數碎塊崩塌瓦解,化為無數光斑消散於無。

與此同時,鄭鳴手中的長刀化為一輪黑月,印在了呂布武的胸口。

鮮血噴灑而出,在黑色的石板和隔離防護罩上留下了**的紅色印記。與鄭鳴甩手在身側灑下的那個月牙般得血痕形成了一大一小的對比。

"獲勝者,死神!"

激昂的高呼聲中,籠罩住格鬥場的隔離罩緩緩向兩旁落下,最終在地面留下了一灘象徵著曾經存在過的痕跡後消失無蹤。

格鬥場外被隔離開的聲響,也得以鑽進了格鬥場中。

一直仿若死物一般沒有絲毫動靜的瘋臉假面,猛然彈地而起,化為黑紅虹光破空而去。待的鄭鳴反應過來已經消失在了天邊。

"生出靈智,進化成靈器了嗎?也罷,我也不需要再靠著另一副面孔隱藏自身了。"

低聲自語了一句後,鄭鳴昂首挺胸,神情淡漠的回視了一眼周圍的觀眾席。

臉戴面罩的眾人瘋狂地扭動著,彷彿要用那浮誇的動作來宣洩內心的激動。

一副群魔亂舞之相!

狂熱的歡呼聲和此起彼伏的呼喚聲接連而起,漸漸匯聚成一團後徘徊在格鬥場中,久久不息。

鄭鳴漠然的收回了視線,瞥了眼倒在血泊中的呂布武,低聲自語。

"你瞧,我說的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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