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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情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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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嬋娟冷,入夜琴聲寒。

東市之上,一如往日的人頭湧動摩肩接蹱,由於這裡主營百姓們的柴米油鹽,因而成為徐羅伐最為繁華的集市,尤其是近幾日,因為糧食的緊俏,百姓們為了搶購一些穀物,清晨便在糧油鋪面前排起了長長的隊伍,而那糧價竟然每過一個時辰便會漲高幾分,甚至有些糧鋪乾脆關門閉市,百姓們抱怨連連卻是無可奈何,有的人想到自己家中無糧裹腹的父老妻兒,呼天愴地痛哭起來。

——這樣的場景不由讓便裝出行的德曼眉頭緊皺,剛才她在一家糧鋪詢問穀物的價格,人家就直接告訴她現在沒有糧食出售,後來她為了購得一小袋穀物,甚至動用了黃金!

已經到了無法容忍的地步,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糧價暴漲,德曼此時心急如焚。

“聽說洛伊住在附近,我們去她那裡。”

簡短地對身後的瘐信與閼川吩咐完畢,德曼一籌莫展絞眉沉思。

三人來到洛伊的院門外,還沒有推開院門,便聽到了毗曇清亮的笑聲。

此時,在琉璃的指導下,洛伊好不容易才做好了一餐午飯,食物看上去倒是色香味俱全,但自己卻是滿面塵灰煙火色,毗曇一邊笑著,一邊打了水想幫她洗面,洛伊卻惱了他剛才嘲笑自己,假意洗面,卻捧了一把水灑向毗曇,卻沒想到挑起了毗曇的玩性,倆人互相往彼此身上潑著水,後來,就連琉璃也加入了進來,三人倒是玩得不亦樂乎,完全沒注意到德曼他們已經推開了門,頗為驚訝的眼神。

還是瘐信看不下去了,才輕輕咳嗽了一聲,院中的三人才停止了嬉鬧齊往這邊看來。

琉璃與毗曇渾身溼透,發上衣衫全是水痕,而洛伊卻不僅僅是溼的問題,原本清秀的面孔上全是黑色的煙漬,只有一雙眼睛還一如平時的清澈。見此情景,德曼倒暫時拋了剛才的凝重展顏一笑,只有瘐信還是一臉嚴肅,沉聲道:“公主駕臨,你們還要愣著麼?”

洛伊回房重新梳洗了一番才到堂屋。對德曼施了一禮後,走至毗曇身邊坐下,招手喚過琉璃,吩咐她與眾人上茶。

“今天忽然來訪,沒掃了你們的興致吧。”德曼看著洛伊,輕輕一笑。

“殿下這是什麼話,您能光臨寒舍,自然蓬蓽生輝。”洛伊客套了一句。

“因為到市集上調查糧價的事情,想著既然在你家附近,就不請自來了。”德曼飲了一口琉璃奉上的茶,滿面驚奇:“這明明是隋國的聞林茶,宮裡也有,可為何你這兒的卻比宮內的更為清香?”

“是水的問題,縱然是好茶,也是要講究水質和水溫。”洛伊一笑,讚賞地看著琉璃,這個小丫頭,自己只是隨便給她講了一下,卻能沏出如此的好茶,可見心思靈敏。

“殿下您不知道,洛伊這裡的新鮮事物多了去了,不僅僅是茶,就連是菜,也是在其他地方吃不到的。”閼川也笑著說。

“菜的話,我可沒那本事。”洛伊看著閼川:“想吃到與眾不同的菜餚,你就應當將流雲帶來才是。”

“這倒是,她今天為了準備這幾個家常菜,都變成黑炭了。”毗曇笑道。

眾人不由得想起剛才的情形,又都笑了一回。

“那麼,殿下您今天看到的情形,究竟如何?”毗曇問。

瘐信和閼川都覺得有些驚奇,怎麼這個萬事不紊於心的毗曇,突然認真了許多。

德曼便皺起了眉頭滿面凝重,將今日東市之上的所見所聞大略說了,眾人皆嚴肅了下來,只有洛伊閒閒地飲茶,貌似並不關心。

糧食市價飛漲,一定是有人在幕後大量收購,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誰也不知道收購的原因,因此無法對症下藥,毗曇心下明白德曼的憂心,於是一笑——

“殿下,我會著人打聽一下,究竟是誰在大量收購這些糧食。”

德曼聽了頗為驚奇,兩道英眉一抬脫口而問:“你有辦法?”

“有可以拜託的人,之前也是在幫助師傅的。”毗曇腦中浮現出廉宗的嘴臉,嘴角輕斜。

不再多問,德曼微笑贊同,找出幕後操縱糧價之人只是第一步,但是只有完成了這一步才可能找到對策,絕不會眼看百姓們掙扎在水生火熱之中而坐視不理,德曼暗下決心。

又過了兩日——

德曼因為心牽國計民生焦慮不已,而春秋的日子也不如了起初回宮之時。

因為瘐信奉了德曼之命,日日辰時便親自前往皎月殿,將春秋“請”至花舞場教習他武藝,口口聲聲奉了公主之命,讓春秋恨得咬牙頻頻卻無可奈何,心中的沮喪已經到達了頂點,耷拉著嘴角有氣無力地在瘐信虎視眈眈之下,用一把木劍砍擊著木樁。

這是瘐信年幼時候的修煉方式,現在照搬給了春秋。

“一邊擊打一邊喊出聲,這樣才能集中精力!”眼看春秋一派敷衍的狀態,瘐信皺著眉嚴肅的指正。

乾脆將木劍一拋,春秋一臉嘲諷:“是這樣麼?難道,集中精神不是需要安靜麼?”

見瘐信沉默不語,春秋卻並不想放過,嘲諷的意味更濃:“你就是以這樣子,看似愚直的面孔,騙了所有的人吧?所有的人都認為瘐信郎就是表面這樣,他們都被你欺騙了吧?當初不是要和我母親舉行國婚麼,母親去世後又那麼快的攀上了德曼公主,如今連這樣也不行,所以才和美室家族聯姻吧。”

忽然受到這樣奚落,瘐信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面露淒涼。

他想起了初見天明公主的時候,她也是用這般語氣奚落自己,質疑著自己如此死板的修煉方式,果然是倆母子,語氣和神情竟然如些相似。

春秋見瘐信突然眼眶泛紅,不覺有了幾分不自在,訕訕地又有氣無力地敲打起木樁來。

這就是竹方帶著德曼之命趕到練習場時,所看到的情景。瘐信站在一邊眼眶紅紅,春秋玩鬧一般隨手打擊著木樁,面上還帶著不屑地表情。竹方不禁搖了搖頭,看來公主殿下又給風月主安排了不適合的任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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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竹方此時來見瘐信正是因為德曼的傳召,因為毗曇入宮覆命,他已經打探清楚了幕後操縱者!

毗曇行至蓮池邊上,忽然被一顆小石頭從天而降砸了一下,一愣回頭,看到塘邊的一座假山上,一隻纖細的手輕輕揮舞著紅色的手絹。這不由得讓毗曇有些好奇,遂繞過了假山,卻看到一名身著絹衣的女子,像只猴子一樣攀在上面。

女子一看到毗曇有些興奮,再次衝他揮手,腳下一滑,竟然從假山上摔了下來。毗曇並未看清女子的容貌,但還是下意識地一伸手,女子便跌入了毗曇的懷中。

“對不起,對不起。”女子一疊聲地叫著,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衣裳,輕抬著黑葡萄一般的眼睛:“沒砸著你吧?”

毗曇哭笑不得,沉聲說道:“你是誰?”

“我叫君羅,我們已經見過兩次了。”女子微微一笑,嘴角露出兩個圓圓的酒窩:“一次是在宮外,一次是在紅廊之上。”

毗曇這才看清她,原來是與洛伊相識那名女子,也不與她追究只轉身想走。

“你叫毗曇吧,我上次在比才場上見過你,劍法真是高強呀,你什麼時候能教教我嗎?”君羅見毗曇轉身,自覺跟在他身後,歪著脖子一臉天真。

這女子怎麼跟塊化了一半的糖一樣粘著人就不放。毗曇心下暗忖,也不理會她,只加快了步伐。

而君羅見他不理不踩,上來竟扯住了毗曇的衣袖:“洛伊姐姐是不是又和你一起入宮了呀,帶我一起去見她吧。”

毗曇被君羅猛的一拽衣袖,心內不由得有些著惱,順手一甩,雖然沒用什麼力,可君羅已經吃不消了,還來不及喊出聲,竟然摔到了蓮湖裡去。

毗曇顯然也沒想到這樣的局面,有些發愣,而君羅是不會游泳的,跌下蓮池後,只撲騰了幾下便沉了下去。見此情形,毗曇也別無他法,只得縱身一躍,去救君羅。

等把君羅“撈”上來交給侍女們扶回曇華殿後,毗曇沮喪地發現自己已是全身溼透。“還真是個掃帚星。”輕輕嘀咕了一句,只能穿著一身溼衣服,去見德曼了。

而此時,德曼等人已經齊集綺羅殿,單等著毗曇。看見他又像只落湯雞一樣進來,眾人不由得都覺得好笑。

“這兩次看見毗曇,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似的,今天,難道也是在家裡打了水仗才來的?”德曼率先取笑道,手指著毗曇,卻看著洛伊。

“這次可與我無關,我也想知道今天究竟是發生了什麼趣事呢。”洛伊衝毗曇調皮地眨了眨眼,笑著說。

“算我倒黴,不提也罷。”毗曇滿臉沮喪,揮了揮手。

見他這樣的表情,眾人都大笑起來。只有洛伊衝他招了招手,讓他坐到自己的邊上,給他遞了杯茶,說:“既然,不想說趣事,那就說說正事吧,廉宗他有什麼答覆?”

“果然有人在大量收購糧食。”毗曇喝了口熱茶,才說:“據廉宗的打探,在背後收購糧食的都是些貴族。由於他們的大量收購,糧食價格才開始爆漲。”

“這幾天,我也檢視了以往的記錄,發現自真智王時,每當歉收之年,糧價都有不同幅度的上升。”德曼皺著眉頭:“收購糧食的,都有哪些貴族?”

“涉及面很廣,美生,薛原,世宗,各大花郎,甚至包括龍春公等貴族,都在不同數量的收購,也正是因為這樣,市集上有了糧食不足的謠言,才導致了糧食價格暴漲,百姓們人心惶惶。”毗曇接著說。

德曼皺著眉,百思不得其解,因為如果遇到歉收年,王室與貴族們都會開倉發放救濟米,那麼,他們此時如此高價收購,而這些穀物又始終都要拿出來,這麼做是無利可圖的事情,到底為何要這樣呢?眾人想了一回,都覺得無解,便看著洛伊,而洛伊卻不說話,只帶著淺淺的微笑。

“你有什麼看法?”見洛伊保持沉默,德曼問。

“殿下,這件事情您必能做出決斷,我現在不便發表看法。”洛伊直視德曼的眼睛。

聽得洛伊如此回答,大家都有些驚異,而德曼卻明白與她留給自己的書信有關,於是點了點頭:“那麼毗曇,你要著人繼續觀察市場的動態。”看到毗曇認真答允之後,德曼滿意地笑了笑,又問瘐信:“瘐信郎,聽說,給你的新任務,很讓你頭疼呢。”

瘐信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是在說教導春秋之事,也苦笑了一下:“公子他口齒伶俐,倒是說得小臣啞口無言。”

“知道你很為難,但是,也不能看著春秋整日裡遊手好閒,只與美生他們糾纏在一起。”德曼無奈地說。

“殿下,有一個人倒是極為適合去教導春秋公子的。”這時,洛伊卻微笑著開口,順便指了指身邊的毗曇。

“這倒真是個好主意。”德曼眉間一亮,笑道:“那麼,從明日開始,就要有勞毗曇了。”

而洛伊此時卻想到,毗曇當日回家後,對自己說起痛抽春秋屁股那一段,不由得輕笑出聲來,想必以後春秋的日子,可算難過了。

而春秋此時卻全然不知他以後的命運,瘐信走後他當然不會那麼溫順地待在花舞場,想著之前寶良摔傷的事,乾脆就出宮探望。

此時正在寶宗府上,與寶良溫柔的說笑著。寶良本不是多言之人,但見春秋言辭活潑,也漸漸地活潑起來,遠遠看去,倆人倒是般配的一對。寶宗與薛原隔著老遠觀望,一人歡喜,一人憂愁。

“如若,寶良與春秋的事能成,對我們家族來說,可是喜事一樁了。”喜的是寶宗。

“也還不知道璽主的想法。”憂的是薛原。

“璽主她,不會反對吧?”聽薛原如此說,寶宗也有些擔憂。

“璽主的心思,又豈是你我能猜到的呢?”薛原負著手,淡淡地說。

春秋與寶良一直聊到了傍晚,眼看著暮色四合,夕陽西沉,才算是盡了興,道別之時,又約定了下次出遊的時間,才與大男甫出了薛原的府中。

“公子,天色將晚,我們,還是回宮吧。”大男甫在身後說。

“大男甫沒有你父親風趣呢。”春秋笑道:“如果有美生公在場,此時會安排下很多有意思的節目吧。”

“公子”大男甫臉上滿是為難之色。

“算了,不為難你,回宮吧。”春秋舉步想走。卻看到一名家丁探頭探腦地走了過來,不免有些好奇,而大男甫卻認了出來,是自家的家丁。

“出了什麼事?”大男甫急問。

“夫人讓我告訴您,因為聽說君羅小姐下午好像出了意外,跌入了蓮池,夫人未獲詔不得入宮,不知道具體情況,很是擔憂,想請您入宮打探一下情況。”家丁輕聲說。

大男甫平時便很是疼愛君羅,一聽說她出了意外,也是心急如焚,就連春秋也破天荒地放棄了乘轎,而是讓大男甫帶著他乘馬回宮,大男甫只道春秋是顧念自己心情,心內不由得又是一陣感動。

倆人匆匆忙忙地回宮,春秋也跟著大男甫趕向曇華殿,才踏入前院,卻看到君羅正在月下撫琴,著一身淺粉羅裙,上有深紅的細碎落花,秀髮靜靜地披散在香肩上,眸中柔情緩動,嘴角淺露梨渦,竟讓春秋不忍上前一步。

大男甫正欲開口卻被春秋阻止,只笑道:“令妹看上去,不像有事的樣子,你也可回府稟告,讓夫人安心了。”

大男甫看著春秋,目露驚訝,卻也沒有多說默默地去了。而春秋,只站在原處,靜靜地注視著君羅。直到一曲終了,才緩緩地拍著掌,微笑著走了過去。君羅顯然吃了一驚,一抬頭才看見是春秋,不由得撇了撇嘴。

“君羅小姐,真是琴藝驚人呀。”春秋道。

“我這有什麼,你怕是未有聽過璽主撫琴吧,姑姑的琴藝才是無人能及呢。”君羅並不在乎春秋的讚美。

“琴藝再好,也只能打動知音人而已,而我,只是小姐的知音。”春秋此時已經走至君羅的面前,輕輕說。

君羅面上一紅,稍稍避開自己的目光。

“今日月色清明,不知小姐可否陪我去賞賞月?”春秋見君羅眉梢似有赧意,心頭竟略過一陣莫名的驚喜。

“可是姑姑命我不得隨意離開曇華殿,而現在,姑姑正與公主殿下在堂內議事”君羅雖然很是願意出去走走,可因為自己下午才闖了禍,有些猶豫。

“等會兒我就陪小姐回來,璽主如果見怪,我可以幫你求情。”春秋進一步媚惑道。

君羅皺著眉頭,想了一小會兒,還是沒能抵擋住“誘惑”,跟著春秋出了曇華殿。雖然侍女們見了有些猶豫,可因著是和春秋一起出去也不敢阻攔,只遠遠地跟著後頭一臉的不放心。

“你說是我的知音,那麼剛才你都聽到了什麼?”君羅與春秋慢慢踱著步,不知不覺中,竟然又到了蓮池。

“君羅小姐今日心緒極佳,在你的琴聲中,幾乎都能聽出笑意了。”春秋含笑看著君羅。

君羅不禁也是微微一笑,是的,這一點他倒是說對了。今日裡失足跌入湖中,雖然受了些驚嚇,可是一想到與毗曇那麼親近地接觸,便是一陣悸動,欣喜之後,跟著一陣恍惚,只覺得自己似乎已經完全變成了不同的人,只要一想到他,不由得便目光溫柔嘴角含笑,腳步輕盈如沐春風。

即使被困在曇華殿內,也不覺得時光無聊了。

“怎麼發起愣來了?”春秋伸手在君羅眼前晃了晃。

君羅猛然從自己的沉思中省悟過來,面上又是一熱。

“看來,我是說中了你的心思,可認了我這個知音吧。”

“只能勉強算是。”君羅笑道,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嘆道:“今天月色真好,只可惜就快要到冬天了。”

“你不喜歡冬季?”春秋好奇地問。

“我喜歡溫暖的季節,喜歡明媚的陽光,陰冷的天氣不是會讓人感到淒涼嗎?”君羅說,眨了眨眼睛。

“是的,人總是害怕淒涼呀。”春秋略有所感,忽然又說:“你有聽說過嫦娥的故事嗎?”

“嫦娥,那是誰?”君羅的大眼睛內充滿了好奇。

“在隋國時,聽到的有關中秋節的傳說,聽到的時候,便覺得很是淒涼呢。”

“說來聽聽吧。”君羅道:“之前只聽過有關七夕的傳說呢。”

春秋笑了笑,指指蓮池邊上的一塊圓石:“我們去那裡坐著,慢慢說與你聽,可好?”

君羅點了點頭,跟著春秋並肩坐在圓石上,側耳細聽著春秋講起有關嫦娥的傳說來。深秋的晚風拂動著池邊的垂柳,柳枝劃過水面發出細細碎碎的聲音,水面在明月之下顯得波光灩瀲,卻因為有風,湖面並不平靜,淺淺地晃動著,水中那輪月亮活潑起來,竟比天上那輪更好看。

寧靜的秋夜,兩個竊竊私語的身影,倒讓跟在身後的侍女紅了臉龐。

待春秋將嫦娥的故事說罷,君羅不由得嘆了口氣:“果然是,淒涼的故事。”

“但也有人認為,這是嫦娥自己的選擇,她既然想要成仙,也算是合了她的心願。”

“可是一個人孤獨地在月宮裡,並且要經過那麼長的時間,沒有朋友沒有親人,我想嫦娥應該會後悔吧。一個人的長生不老,就是沒有盡頭的孤單淒涼,又能有什麼趣味呢?”君羅道。

“世事多如此,往往是做過了才知道後悔。”春秋淡淡地說,突然想到自己的母親。

在隋國的時候,每逢中秋萬家團圓,而自己的身邊卻是沓無一人,那時候,就會特別特別想念自己的母親。

而現如今雖然回到了徐羅伐,可身邊,依然還是沓無一人,不由得落寞了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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