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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章 來邀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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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心積慮謀佳婿,陰雲密布風欲摧。

泊淵的婚事定得極快,還沒有進入六月,就鬧得人盡皆知。

泊淵來了一趟興國公府,求見興國公,對自己邀了濯纓出外的行為表示歉意,並沒有與濯纓單獨見面,也就是在八月,便迎娶了乙祭的外孫女,塵埃落定,興國公府隨了一份厚禮,但是並沒有出席,青暄長子成婚當日,陛下賜了一壺女兒紅,青暄夫人十分得意,不過因為興國公的缺席,美生府、夏宗府、薛原府、最關健的是虎才也缺席了,讓青暄夫人也很有些忐忑。

於是秋夕節過後才兩日,青暄夫人攜同兒媳、女兒突然就出現在了興國府的西角門。

這一日,柳奴也是喜憂摻半。

這一日,迎丹被賜給了青龍翼徒的一個普通郎徒,一頂花轎,將她正兒八經地抬出西角門,這件事情傳到柳奴耳裡時,她狠狠地松了口氣,甚至心底竄出一股狂喜,無非因為自己少了一個勁敵——她一直認為迎丹是她的敵人,與她爭取興國公的寵愛,與她一樣,都是公主安排在興國公身邊的棋子,而迎丹是失敗者,因為她沒有辦法在興國公府紮根,她一旦從這裡出去,就成了一枚棄棋。

而自己,還好穩穩地扎在興國府,還好好地在毗曇身邊。

她覺得她贏了一步,因為只有她才能當穩這顆棋子。

可這種喜悅感只維持到了午時,當她看見興國公夫婦攜手同來垂葉堂,陽光從古槐的柯枝之間落下,將他們的背影渡上一層耀金,那十指相扣的手,那麼親密,而她只能在他們的十步之外,滿眼苦澀卻又得不堆上一唇淺笑時,她覺得她早已吞下了滿喉銀針,流竄在她的血液之間,羨慕與妒嫉在她的體內瘋狂糾纏,可是她只能僵直在距離他們很遠的地方。

“柳奴姐姐,今日由我來侍候大人與夫人,你不用候在這裡了。”當初的小丫鬟拾花在她面前倨傲地揚起下巴。

她只能謙遜地一笑,回到自己狹窄的居室,她緊緊地拉上窗,又時不時地將耳朵貼在青紗上,聽到的是盛夏的風,穿庭而過的聲音。

這個時候的她,多想成為他身邊的那個人,擁有他所有的熱誠與尊重,為所欲為。

書房之內,毗曇依然在看那些長年累月也看不完的密摺,而洛伊則挽著袖子,立於窗邊畫著庭內的那棵古槐,秋意還遠在深山,國都依然明媚,飽含烏墨的筆尖輕輕落下,須臾就勾勒出一片早落的葉。

毗曇半靠在矮背短榻之上,眉心內斂,忽然重重將手中的幾頁薄紙往案上一拍,又突然醒悟過來,迎著洛伊詢問的目光,淺淺一笑:“沒事。”

這些日子他心事重重,可沒事兩字卻越說越多。

洛伊執筆的手便懸於半空,想落下,也想橫移,正猶豫之間,卻聽拾花在門外輕輕脆脆的聲音:“夫人,青暄夫人求見,候在二門的小花廳。”

她怎麼來了?洛伊很是意外,乾脆擱了筆,凝眉想了一遍,還是著人請了青暄夫人去梅園。

“多半是為了嫁女兒的事,你就去應付一下吧。”毗曇似有十分不耐,又拿起案上的幾頁紙,苦大仇深的神色。

他不願說的,她多數不願追問。

不過臨走之前,還是在他唇上印下輕輕一吻:“小心愁得未老先衰,我可不願侍候你。”

眼前著一抹淺紫的衣裙翩然淡出視線,毗曇微微一笑,手指掠過唇邊殘留的一縷溫熱,滿意地咪了雙目。

洛伊是第一次見到乙祭的外孫女,也就是泊淵的新娘苔恩,她的身材高挑、豐盈,肩部顯得有些厚重,銀盆臉,膚色有些暗啞,鼻樑低平,嘴唇十分豐厚潤澤,整張面孔最為突出的是一雙又圓又大的杏眼,在黑密微卷的睫毛襯托下尤其的炯炯有神。

與苔恩一比,身旁的楚姿便顯得尤其的嬌小可人,膚白勝雪,穿著件粉櫻緊袖襦,繫著鵝黃薄紗裙,挽著簡單的垂掛髻,眼觀鼻鼻觀心,唇角帶著抹淺笑,與濯纓曾經提起的那個言辭尖銳、性格倨傲的女子似乎判若兩人。

兩名女子在青暄夫人的帶領下極為恭謹地向著洛伊行禮。

待客的地方依然是梅園院子裡的茶室,一排軒窗洞開,觸目皆是碧綠的青葉,如茵的草地上有五色小菊交相盛放,有風自西窗而入,捲入了月桂的幽香,染了滿襟。

“國公夫人真是個雅人。”青暄夫人由衷一讚。

“小女聽說這梅林是興國公專為夫人植下的,許多品種都是從大唐而來,心中十分好奇,不知國公夫人是否能允許小女入內一遊?”楚姿跟著就問,恰到好處的期待,唇角卻翹得高高的,洩露了她的信心十足。

就這麼有把握,自己會給她面子?洛伊微微一笑:“此時梅花尚未含苞,也沒什麼好逛的,待當季之時,再邀小姐來賞梅。”

楚姿的唇角便僵硬了,眸中一絲惱意閃過,卻飛速地垂眸。

萬明夫人說她溫文爾雅,看來不過是一張精緻的面具而已,洛伊將那絲惱怒捕捉在眼底,不動聲色地喝了一口琉璃才捧入的白毫銀針。

“犬子大婚時,國公府送的禮實在是厚重,妾身今日來是專程向國公夫人道謝的。”青暄夫人卻沒注意女兒的情緒,丟了個眼色給苔恩,示意她起身再行大禮,卻被洛伊阻止了,讓琉璃扶起了苔恩,笑道:“夫人這是什麼話,不過是些玩物而已,說到這個,因為最近公務繁忙,因此當日也沒能親自道賀,我心裡還很覺歉意呢,望夫人不要怪罪才好。”

“國公夫人言重了,您與興國公都是深得陛下的重臣,妾身哪裡敢怪罪。”青暄夫人誠惶誠恐說了一句,這才進入正題:“眼看著入秋了,天氣涼爽下來,妾身在城郊有個莊子,也沒什麼特別,不過裡邊有個千菊園,想邀幾位夫人去賞花,靛秋、文明、阿秦都應承了下來,只不知國公夫人是否有這個空閒?”

阿秦是虎才的妻子,看來青暄夫人極想讓令植成為女婿了,只不知相邀自己又是何意?洛伊微一沉吟,掃了一眼楚姿,發現她臉頰上飛起兩朵嫣紅,看來是知道了青暄夫人的安排打算,瞧著這態度,對令植也是滿意的,於是問道:“不知夫人安排在哪一天?”

這一問讓青暄夫人大喜,立即說道:“準日子還未定下,就看國公夫人哪日有閒睱了。”

這是逼著自己一定要去呀,不知青暄夫人打的是什麼主意,洛伊心裡實在好奇,想想也就說道:“還是夫人定好日子,提前送來帖子我安排時間便是。”

青暄夫人喜不自勝,又說了許多感謝的話,洛伊少不得一番客套,生出些不耐煩來,正在這時,嶺上卻進入茶室通報:“夫人,令植公子求見。”

青暄夫人的廢話立即便停止了,茶舍裡陷入一片奇異的寧靜,苔恩端坐一側,十分漫不經民,楚姿卻飛快地抬了眼瞼,直盯著嶺上不放,彷彿她就是令植似的。

也不知青暄夫人怎麼跟女兒說的,才讓楚姿對令植浮想聯篇,洛伊默默地想,卻淡淡地問嶺上:“令植多半是來見國公的,你讓他自去垂葉堂便是。”

“回夫人話,奴婢問了來傳話的丫鬟,她說令植公子牽著一匹馬來,說是要送給五小姐的呢。”嶺上帶著笑,語音極為歡快。

青暄夫人一愣,而楚姿眼裡突然就閃爍起怒火來,那凌厲的目光讓嶺上有所察覺,好奇地盯了楚姿容一眼。

洛伊將母女倆的反應看在眼裡,心裡突然升起一種暢快,跟著就是對這對母女的鄙夷,以為她們看中了令植,令植就已經屬於了他們,楚姿甚至還發起怒來,也不知有什麼資格,當下心中就起了“惡念”:“我倒好奇,他要贈濯纓一匹什麼馬,你讓他進來吧。”又衝青暄夫人歉意地笑笑:“令植是興國公的下屬,常來府裡,若是夫人介意,還請讓楚姿小姐迴避。”

其實在新羅這個時期,男女之間當著旁人見個面什麼的並不是什麼忌諱之事,洛伊之所以這麼說,也是針對青暄夫人上次的那些話,她不是認為泊淵與濯纓見面是犯了大忌麼,家教如此嚴格,想必也不會願意未出閣的女兒讓男子覷見。

青暄夫人還未說話,楚姿卻插了嘴:“不用了,橫豎當著母親與國公夫人的面,又遲早都是要見的,不需講究那些虛禮。”

這話當著洛伊的面已經是十分無禮了,青暄夫人很是惱怒,瞪了一眼女兒,而楚姿卻垂了眸,假裝不見母親的警告,苔恩牽出一抹嘲笑來,卻不吱聲。

洛伊將幾人的反應看在眼裡,心想好個家教嚴格的母親,好個溫文爾雅的女兒,卻只淺笑著:“既然楚姿小姐如此磊落,就不講那些虛禮了,夫人以為如何?”

青暄夫人又羞又惱,終不願當著洛伊的面數落自己的女兒,只得訕笑道:“因著賞花那日,阿秦也邀了虎才公與令植公子,春秋公也說了要去,靛秋也請了玄武公的侄子、侄女來祝興,遲早大家也是得見面的。”

這是在替楚姿掩飾了,洛伊只做全不知情:“竟然是這般熱鬧,倒讓我很有幾分期待起來。”

說話間,令植已經跟著嶺上進入茶室,顯然沒想到會有這麼多陌生人,而濯纓卻不在場,臉上帶著幾分疑惑,卻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得了洛伊賜坐,知趣地坐在末端的椅子裡,垂眸觀心。

楚姿這會兒子倒是蘊怒全消了,一雙眼睛時不時地就往令植身上掃,頰上紅霞更燦,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

“令植沒見過吧,這是青暄夫人。”洛伊充當著引薦人:“這位是泊淵夫人,這位是楚姿小姐。”

令植卻是聽母親與嫂嫂說起過楚姿,卻也只草草地抱拳一躬,反而是打量了一眼泊淵的新夫人苔恩,又坐回椅子裡去,並不理會楚姿。

青暄夫人對於令植的穩重卻是十分滿意的,頷首讚道:“早聽阿秦說她的這個小叔子一表人才,又年輕有為,今日一見,果然就是這般。”

“夫人過獎了,在下愚昧,不敢當夫人盛讚。”令植卻不領情,草草一句自謙,卻對洛伊說道:“原花大人,在下早應承了濯纓小姐,要教會她騎術,正好今日尋了一匹好馬,不知濯纓小姐是否在府上,也好看看那匹馬是否合她心意。”

洛伊飛快地掃了一眼楚姿,見她極為不悅地蹙了蹙眉,心中冷笑,面上卻很是熱情:“她的祖母身子小有不適,我讓濯纓回去陪老夫人幾天,你給她尋的是匹什麼馬?”

“前次聽濯纓小姐說起,極想要匹白馬,剛好今日就尋到了一匹,全身雪白不說,更好的是十分溫順,濯纓小姐是初學者,在下覺得剛好合適。”令植不無擔心:“不知白老夫人的病可要緊?”

又是教騎術,又是送馬,還關心濯纓祖母的病情,令植對濯纓十在殷勤,讓青暄夫人都有些不自在起來,也蹙了蹙眉。

“我已經安排了尹厚師傅去瞧,年齡大了,又受了風寒,不過將息好了也沒有什麼大礙。”洛伊不動聲色:“她今日既然不在,我也不好替她收禮,還等她回來之後你們當面再聊。”

“既然如此,在下就先告退了,馬兒我先牽回去,等濯纓小姐回來再說。”令植也不耐煩多坐,拱手告辭,至始至終都不曾看楚姿一眼。

楚姿猶為不憤,一出興國公府,才上馬車,就咬著牙衝母親抱怨:“果然是寒門出身,竟然如此恬不知恥,先是纏著哥哥學棋,又纏著令植教馬,水性楊花到了這般地步,可恥可恨。”

苔恩很是興災樂禍:“可我瞧著令植公子那樣,對她極為上心呢,母親還是要三思才好。”

青暄夫人臉上的顏色很不好看,恨恨地掃了一眼兒媳:“不過是看在原花的面子上,才對濯纓殷勤幾分,婚姻大事還是要遵父母之命,我就不信,梁北公與夫人能看中她這麼一個卑賤出身的女子。”

苔恩冷冷一笑,也不答腔,心裡卻想濯纓自家門第雖不高,好歹與原花親厚,虎才一門又多得興國公的庇護,人家說不定還瞧不上楚姿,反而會看重濯纓;又想起外祖父乙祭的叮囑,為了爭得青暄選定陣營,讓她竭力攪黃楚姿與令植的親事,眼看今日的情形,原花對婆婆不冷不熱,而令植對楚姿更是冷淡,這事不需自己攪和,想成也難,便輕鬆了起來,只隔著窗紗瞧街景,再不理會婆婆與小姑。

而青暄夫人卻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爭取令植這麼一個女婿,若是輸給了濯纓這個寒門出身的女子,自家的顏面盡失不說,女兒楚姿也會淪為笑談,最好是在賞菊那日,就按計劃當著原花的面,逼得阿秦一個明確的表態,原花縱然有意撮合令植與濯纓,也不好再開這個口,難不成還讓濯纓巴巴地粘著令植不成,要傳出去,濯纓的名聲總不好聽,就連原花的顏面也不好,白家也落得個攀附權貴上趕著嫁女的汙名,當下決定不宜再拖,心裡敲定了賞花的日子。

才一回府,就忙著安排下帖,收到虎才府與興國公府的回帖之後,才總算是安了心。

卻說洛伊,送走了青暄夫人,依然去了垂葉堂,對毗曇說了她的來意,又問:“你說她巴巴地領著兒媳、女兒親自來相邀,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是什麼用意?”

“怕女兒嫁不出去唄,還能有什麼用意。”毗曇拋了手中的密摺,拍著軟榻,示意讓洛伊挨著坐下。

洛伊坐了,盯著毗曇亮晶晶黑幽幽的一雙眸子:“就算令植不願,博士青暄的嫡女還怕嫁不出去,我卻不信。”

“他家女兒雖不愁嫁,可你想想青暄那個悍妻的目的,是想讓女兒嫁給與我同一陣營的和白,才能保持青暄的中立地位,陛下才不會對青暄設防,算盤打得如此精妙,我怎麼能讓她如願。”毗曇微笑。

“你做了些什麼?”就知道是他從中搗亂,才讓青暄夫人著急上火。

“我只不過把青暄看準了令植為婿的事在貴族中傳揚了出去,他們自然就坐不住了,若這事不成,不知有多少人等著看笑話呢,虎才也是,聽說我們沒去泊淵的親迎禮,他也找了個藉口推託,青暄夫人怎麼不心急火燎?”

原來如此,洛伊哭笑不得:“你與青暄無仇無怨,為何要這麼做?”

“他家妻兒傷了濯纓的心,濯纓是你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我不過是想教訓一下那個悍婦而已,她以為她家有什麼了不起,還敢瞧不起咱們的小妹,我倒要讓她明白什麼叫做自不量力。”毗曇孩子氣般地一臉壞笑,等著洛伊的讚揚。

洛伊卻在擔憂另外的事:“你這是要與青暄劃清界限,泊淵已經娶了乙祭的外孫女,你就不擔心這麼做的結果,反而讓青暄被乙祭爭取過去。”

“那又怎麼樣,青暄若是成了乙祭**,陛下對他的信任也就不如從前了。”毗曇早就算到了這點:“娶妻不賢,縱然是青暄剛直不阿,也會受到連累。”

洛伊徹底地失語了,這還真是,一箭雙鵰之策。

“乙祭的那個女婿,也就是青暄的親家,兵部統領東盧也不是什麼好人,與邊防將領書信來往頻繁,陛下對他早有戒心,若我是青暄一定會堅決反對這門親事,不過他太過懼內,這些事只任由一個悍婦操持,總有一天會後悔。”毗曇冷冷一笑,卻又轉了話題:“我問了令植,他直言不諱地承認了對濯纓的好感,我想他的父兄都有準備,這次什麼賞花宴你只等著看戲就成。”

“我擔心的是濯纓,她到底還是被泊淵傷害了,不知她對令植的心意如何。”洛伊想起這些日子,濯纓只做強顏歡笑,似乎與往常無異,腰身卻飛快地瘦弱下去,很是擔憂。

“你放心吧,時間總會平復一切的。”毗曇忍不住替洛伊揉了揉輕蹙的眉心:“濯纓是個堅強的女子,很快就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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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但願如此。

“賞花那日,你帶不帶濯纓同去?”毗曇又問。

“泊淵也許會在場,我聽青暄夫人的意思,虎才與令植也會去,她一定是想藉著這次賞花給令植與楚姿一個機會,讓濯纓去會不會有些尷尬?”再說濯纓對令植是個什麼看法洛伊還不確定,讓她這麼參合進去,實在不太合適。

“就當是散心,也當是了斷,我覺得你還是帶著濯纓出席的好,至於尷尬嘛,我才不信有你在場會讓濯纓難堪。”毗曇卻勸。

“你說得有幾分道理。”洛伊點了點頭:“我也瞧不慣楚姿這對母女,恨不得讓她們受些教訓,你沒瞧見,楚姿今天聽說令植在教濯纓馬術,眼睛裡都快噴出火來了,不過就是她們在一廂情願,又有什麼好憤恨的。”

“等再過兩日,乾脆我就讓令植跑一趟佐龍城去接濯纓,也給他們兩人一個獨處的機會。”毗曇又再出主意。

如此甚好,洛伊總算是愉悅的一笑。

毗曇方才舒了口氣,在她唇角輕輕一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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