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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八章 突然的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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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燭照玉人,好杯連連,不曾想危險將至。

姚尹極為熱心地開始為周真公入主和白一事忙前忙後,整整一夜未曾閤眼,列了長長的名單,哪些是和瀾滄素有來往交情篤定的,這些人爭取也是白搭乾脆不要耽擱時間;哪些人是與瀾滄有些嫌隙的,只要給他們一些好處,想必就將趨之若鶩;哪些是與瀾滄素無來往的,這些人最好是親自前去拜訪。

另外也有主動找上週真公與美生的貴族,莫不是希望在此次徹查貪汙一案中讓司量部手下留情,公開表示會支援周真公,美生也便告訴了眾貴族,只要將家財交出若干,便不會往重裡追究,這訊息無疑讓眾人定了心,損失錢財是小事,畢竟生家性命重要。

卻說萬屬貴族中有一個叫嚴拓的,不過未到二十的弱冠之年,因為其父月前病逝,他身為嫡子便襲了名位,貪汙之事還查不到他的頭上,便也沒有主動上門巴結。嚴拓與姚尹年齡相近,平日裡常常花天酒地,他的家族龐大,有十餘人皆為萬屬貴族,而嚴拓因為是嫡系,雖然年幼也是家族之中的大家長了,若是周真公將他爭取過來,便有了十餘票的支援。

姚尹當然將嚴拓引見給了周真。

嚴拓實在是不學無術之人,其父在世之時還尚有顧忌,父親一死便失了管束,整日裡不是留連於妓房便是豪賭於賭場,於是一張面孔日漸蒼白浮腫,就連步伐都虛浮起來,卻還不知收斂,自從與周真公、姚尹去過一次妓房後,對一位叫明珠的紅顏念念不忘,這日主動來拜訪周真公,還是希望他引見。

原來這明珠是西市萬豔坊的頭牌,點她相伴的貴族眾多,一般人明珠是懶得搭理的,嚴拓去了幾次都不得相見,所以才來找了周真。周真公與萬豔坊的老bao是有些交情的,當下便拍著胸脯保證定不負嚴拓所託,兩人便前往萬豔坊,包了一間上等廂房,點了一席佳餚陳釀,坐等著明珠。

佳人未到,嚴拓的心思便不在席上,美味佳餚如同嚼蠟,一雙浮腫厚重的眼睛直盯著兩扇描花木門,酒也喝得失了興致,嘴上只應付著周真公殷勤,有一句沒一句的懶散。

周真將這些看在眼裡,卻並無一絲擔心,這裡的老bao與自己有十餘年的交情,她答應了讓明珠來侍候絕不會成為空談,這時候嚴拓越是焦急過會兒便越是欣喜,今日一定要他答應支援自己,周真心中暗暗盤算。

描花木門輕輕一響,一隻鵝黃精繡的絹鞭輕踏在紅木地板之上,頓時讓嚴拓眼中一亮,飛速抬眸。

明珠一雙濛濛杏目撞上了一雙帶著勾子的灼灼目光,於是便是嫣然一聲嬌笑。手捧著私存的美酒款款而入,往嚴拓身邊一坐,也不顧他唇角呆滯,反而愈加的鶯語嬌音:“大人可想煞了奴家。”

“這可是嚴拓公的罪過了,罰酒三杯。”周真眼見嚴拓垂涎三尺的模樣,心中暗喜,一邊調笑一邊端起酒杯敬酒。

嚴拓此時才有了精神,與周真連碰了三杯,迫不及待便將明珠一把摟過,虛弱無力地蒼白手指只在明珠的纖腰上摩梭,隔著單薄的紗衣,感覺著嬌軀的柔軟與溫暖,呼吸便渾濁起來,滿面的慾望毫不遮掩地流淌出來,就連周真看了都覺得有些不自在,陪著笑說:“嚴拓公如此看重明珠,上次所說之事姑娘便認真考慮一下。”

明珠便知周真所說的是贖身之事,輕輕一笑:“奴家命賤福薄,怕是沒這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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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福薄了,本公卿若是娶了你為妾室,還有誰敢小瞧?”嚴拓的鼻尖都險些埋進明珠的領子裡,一邊說話一邊喘著粗氣。

兩排烏黑齊整的睫毛便輕輕一垂,明珠卻依舊還是笑靨若花:“貴人您這番抬愛實在是讓奴家受寵若驚,只是奴家有個姐妹,喚小嫚,與奴家情同親生,若是奴家拋了她入了深深宅門,心中卻是不落忍。”

一邊說著一邊往外坐了坐,玉婉托起了酒壺,替嚴拓滿了酒,用兩根青蔥般的手指拈了,舉至嚴拓的唇邊,嚴拓也不用手接,一低頭便將杯中的酒啜飲一盡,又將明珠摟在懷中:“這有何難,既然是你姐妹,一併贖了回去服侍本公卿便是。”

“公卿說的可要當真,奴家認真信了的。”眼見嚴拓這般豪爽,明珠便伸出兩條潔白而豐腴的手臂,樓了嚴拓竹竿一般的脖子,將香唇在他的臉上輕輕一印。

這幾乎讓嚴拓酥軟成一堆爛泥,礙著周真公在場也不能太過放肆,狠狠咽了喉間的唾沫,將明珠摟得更緊。

“奴家早先就告訴了小嫚,讓她稍後送了那房客人,過來與公卿您親近親近。”明珠順勢往嚴拓的懷中一靠,整個人便窩了進去。

“恭喜嚴拓公得了兩美,如此豔福羨煞旁人。”周真公適時地再敬一杯:“等和白會議人選一定,老身便找舒娘一談,撮合了公卿之美事。”

贖身當然要透過老bao,舒娘便是,這明珠可是萬豔坊的當紅頭牌,若不是關係密切,舒娘是定不會準的。

即使現在情yu焚身,嚴拓還是聽懂了周真的言辭,當下舉杯相迎,拍著懷中明珠的胸膛保證:“周真公如此知情識趣,本公卿必將竭力支持您入主和白。”

周真公聞言大喜,再與嚴拓幹了幾杯,見他眼光越發膠著呼吸也越發急促,便找了個如廁的藉口出了廂房,自己去找了老相好舒娘,好一通溫存。

直到寅時,舒娘稱約了其他人,打發周真離開,周真方才依依不捨地出來,看著毒辣辣的日頭,想著嚴拓已經辦完了事,這才回到包廂,輕輕叩門,便聽到了嚴拓尖細的嗓音:“可是周真公?”

於是一拉描花木門,周真公滿面殷勤的笑意,一邊跨入一邊道著歉:“老身沒用,喝了幾杯便上了頭,找了個清靜之地小憩了會兒。”

嚴拓哈哈一笑:“周真公將我們拋在房裡,自己去尋溫柔鄉歇息,可是當罰。”

“當罰當罰。”明珠一邊軟語嬌聲地符合,一邊替兩人斟酒。

也不推辭,周真盤膝坐下,與嚴拓痛飲了幾杯,又扯了幾句,忽然覺得視線真的模糊起來,跟著便覺兩眼一沉,心下才道不好便身子一斜,失去了意識……

——

炙熱的陽光並沒有減淡半分,緊閉的廂房不斷有笑語溢位,也有步伐踉蹌的錦衣貴族扶著家丁登車而去,已到寅時,許多人酒足飯飽色yu既平,便從妓房前往賭場而去;小嫚從靠東的廂房躡足而出,輕輕合上房門,才松了一口氣。

彎著手背碰了碰自己通紅的臉頰,小嫚衝著已經緊閉的房門吐了吐舌頭,今日來的是熟客,灌了自己許多的酒,還好有媽媽的解圍,才讓自己脫身而出,想到明珠姐姐的話,要將自己引見給大貴族嚴拓,便不再耽擱,略略提起薄如蟬綺的粉羅紗裙,輕踏步伐往後院的貴賓包廂而去。

早已厭倦了倚窗賣笑的營生,小嫚總希望有人替自己贖身,若是真如明珠所說,那名年輕貴族願意納自己為妾室,也可以挽救這無趣的人生,因此小嫚停在那扇描花木門之外時,一顆心突然跳得慌亂,半是興奮半是緊張,深吸了幾口長氣,又整理了髮髻釵環,才輕輕叩門兩聲——

房內卻沒有一絲動靜,如此寂靜讓小嫚忽然心生不安,再放重了力氣叩門兩聲——

依然是一片沉寂,難道那貴族公子離開了?這麼想著小嫚便有了些不甘,輕輕地拉開了門……

一聲尖利的慘叫撕破長空,小嫚雙眼無神步步後跌,一不小心踩到裙襬頹然跌倒,她呆滯地跌坐在院落之中,盯著洞開的描花木門,尖叫聲依然不斷地從喉間發出,引得一陣門響,一名錦衣公子從隔壁房踱步而出,好奇地一探頭——

猛然間大驚失色,錦衣公子同樣步步後跌,步伐倉惶凌亂,他不可置信地看看小嫚,再看看四周的驚疑的人眾,方才發出一聲大喊:“不得了,出人命了!”

房中三人,一人伏在案上,一人仰躺在他的身旁,胸口處不斷有鮮血湧出,失去神采的雙目木然盯著房頂,顯然已經喪命;另有一名女子躺在稍遠之處,胸口處赫然插著一把利刃。

後院的亂很快引來了老bao舒娘,她撥開圍堵在房外的人群,見此情形立即入內,先是喚了兩聲明珠,忽然調回頭來高喊:“明珠尚有氣息,快去找大夫來救治!”

此時小嫚才止了尖叫,還是愣愣地跌坐在地,直到聽到舒娘的喊聲,才慌亂地站起了身,卻不知該當如何,這時又見舒娘踉蹌著跑了出來:“小嫚快通知護院請大夫,另外再叫幾個人趕快去府衙報案!”

方才徹底緩過了神來,不及答應便往院外跑去。

——

渾渾噩噩之間,周真公好不容易才掀開沉重的眼瞼,眼前卻依然是一片黑暗,驚懼一時盤旋心頭,周真公用力瞪大了眼,一點如豆的燭光才微微映入視線,那燭光在正前方的牆上,照亮了底下一排陰森森的刑具。

刑具?這是哪裡!

直到這時,周真公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堆雜亂的稻草之中,四周是幽黑而冰冷的鐵柵欄,儼然便是獄室,醒悟過來的周真公猛地坐起身子,又是一陣頭暈目眩,再一次提醒了他這一切並非一場噩夢,他撐著頭,努力回憶著……

妓房、明珠、嚴拓、舒娘、喝酒……

是了,他在萬豔坊的包廂中與嚴拓暢飲,然後失去了意識。

可是為何醒來便身處獄室?

腦子裡嗡嗡亂響,仿若闖入了一群黃蜂一般,雜亂無章沒有一絲頭緒,慌亂的周真公手扶著鐵柵,咳嗽了一陣,才發出不同以往的,帶著幾分尖利與顫慄的聲音——

“來人,快些來人!”

幽深的甬道之中,半響才晃悠出一個模糊的身影,拖著懶散的步伐走近,見是周真公,已到喉間的喝斥便咽了回去,這貴族雖然被收押,不過事實尚不清晰,極有可能無罪釋放,自己當然不敢得罪。

於是略彎了彎腰,不陰不陽地問了一句:“大人您總算醒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為何在這裡?”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周真公迫切地發問。

“這是刑部大牢,至於發生了什麼事嘛,小人可不清楚。”那衙役慢吞吞地說出這句話,伏低了身:“大人明日便會提審,您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話讓周真公驀地癱軟了下去,竟然是刑部大牢,那麼絕對不會是小事,可究竟發生了什麼,究竟為何身陷刑獄,周真公就算是想破了腦子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身靠著陰冷堅硬的柵欄,陷入了無邊無際的茫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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