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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三章 逃出宮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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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月臉邊明,別淚臨清曉。

瘐信一見毗曇,才算是看到了一線生機,長舒了一口氣,士氣一震長槍如梭,刺傷了好幾名兵士,並將德曼與春秋護往牆角;毗曇臨風而立飛速觀察了一圈四周的情形,將手中的弓箭一拋,雙臂平直有如飛鵬展翅而落,足尖剛一著地嵐魂已然出鞘,不過才一出鞘便見血光四起。

牆頭的黑衣人緊隨毗曇紛紛速降而下,他們是廉宗在宮外所養之死士,自然出手狠辣招招見血,一時之間南武門前殷紅飛揚、慘叫連連、一如人間地獄。

不過毗曇也清楚,雖然他領的這支奇兵兇狠畢竟不能戀戰,於是迅速與瘐信匯合,只交換了一下眼色,毗曇銜指發出一聲清亮長哨,把黑衣死士召喚至身邊,將德曼與春秋圍得密不透風,自己與瘐信兩人身形飛轉,殺至緊閉的宮門之前,瘐信雙臂猛抬宮門之上沉重巨大之橫閂,而毗曇則使出凌風斬加以掩護,白光襲捲之處鮮血橫飛臂斷劍落,這不由得讓眾人心生懼意竟然躊躇不前。

瘐信既已洞開了宮門,回身略縱幾下再到德曼的面前,護著她與春秋往那希望之門撤去。

薛原在城樓之上心急如焚,無奈事出倉促弓箭手尚未安排到位,一聲長嘯拔身便從城樓躍下,森森寒劍直襲瘐信而去,竟如一道銀靂呼嘯而至,瘐信手上只有長槍倉促一迎,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長槍從中斷為兩截。

瘐信退後幾步方才穩住身形,卻見薛原的劍又在眼前,多虧了毗曇從旁飛身趕到,薛原才不得不抽劍回防讓瘐信避過一劫。

花郎與禁衛軍們見薛原出手挽回了一些士氣,又從四周逼了過來!

瘐信先是振臂將德曼與春秋推出了宮門,再捨起一把鐵劍砍翻了兩名欺身的兵士,大喊一聲:“毗曇抽身,速帶公主離開!”

毗曇聞言,星眸一滯,寒光從眸底噴湧而出,再次使出凌風斬,劍影森森直襲薛原將他逼得步步後跌,忽然一陣血光原來薛原右臂已然中劍,這才收勢急撤而出。

見薛原也受傷,花郎與禁衛軍們再次躊躇,他們雖然為了國家隨時準備犧牲性命,不過今日畢竟是面對公主與風月主,眾人的心中本懷遲疑,現下更懾於毗曇之威瘐信之猛,一時失了決意。

不過是趁這一瞬之機,瘐信再砍翻兩名兵士,猛地回身將那沉沉宮門重新合上,以背相抵仗劍面對眾人,他剛才睨見廉宗在外已備好馬匹,心下略安,於是站在宮門前做最後的抵抗為公主贏得逃脫的時間,只要公主殿下無恙便好,此時他的嘴角忽然斜掛安然笑意。

“眾花郎聽令,僅以風月主的名義起誓,今日列仙閣前之事絕非公主殿下之意,殿下是**人冤枉,大家莫讓奸佞之人迷了心智!”

聲聲擲地,句句鏗鏘,瘐信慨然面對眾花郎,沉眉肅目。

寶宗與石品冷冷注視瘐信面帶嘲諷,但其餘的花郎明顯有些遲疑,今日之事太過突然,他們現在尚未理清洞明,不過剎那之間,上大等遭遇刺殺,風月主與公主竟然成為逆賊,新羅宮內風雲突變人人自危,真相究竟如何誰也沒有把握,因此也是面面相覷。

薛原的右臂依然汩汩冒著鮮血,不過他無睱顧及臂上的疼痛,讓德曼逃出宮外極為嚴重,他有些陰狠地盯著瘐信,左臂一揮令人將他捆下,調兵遣將從南武門奔騎疾追——

而那沉沉南武門外,哪裡還有德曼等人的身影。

——

美室平舉方檀托盤,再一次款款步於仁康殿悠長的甬道,不過此次托盤之內不是鳩毒,不過是兩卷詣旨而已,真平王病體殘弱,美室面對他也沒有面對真興大王的敬畏之意,鳩毒是用不上了,只逼他交出御用的玉璽便可。

雖行不義之事,至少表面上還是要名正言順,才能夠平息輿論,這麼淺顯的道理美室當然明白,若說多年之前手捧鳩毒的美室還是心懷忐忑,如今的她卻是一絲遲疑皆無,直入真平王的寢殿,美目婉轉,柳眉卻漸漸挑成了戲謔的弧度,空無一人?

“姐姐!看來陛下是聞風而逃了。”剛從列仙閣前來,尚不及換下一身白錦的美生發出了兩聲刺耳之笑,讓美室面色忽沉。

現在還不是得意忘形的時候!

美生的笑容便僵硬在了臉上,嫵媚精緻與美室極為相似的美目之中滿是尷尬,笑聲收勢不及破嗓而出,忙以乾咳掩飾。

“陛下逃不到遠處,他必是想透過這仁康殿的密道前往神宮,從神堂的秘道出宮,還不遣人去那邊候駕。”

美室端莊華麗的美髻之上,珠翠玉佩紋絲不搖,但語音陰冷而決然,讓美生倒抽一口涼氣,縮著脖子便出了仁康殿。

真平王與王后果然是透過仁康殿的密道去了神宮,倆人相互攙扶著才從密道出來,就見到了嘴角輕搐的美生,以及他身後的白狐飛徒;燦爛明朗的天空轉瞬之間陰雲密布,真平王雙眸黯然,儘管如此他卻也不失一國之君的威嚴氣度,與摩耶夫人雙雙挺直了腰身冷冷打量著面前眾人。

“陛下病體孱弱,還是與小人一起回仁康殿的好。”

美生微微恭身相“請”,而真平王與摩耶明知不能拒絕,只昂然而行。

隨著真平王一行人踏出神宮而去,這裡便陷入了真正的寧靜,密雲愈積愈沉,陰風四起飛沙走石,神女們因今日宮廷政變,早早便留在了寒月殿中,偌大的神宮竟然空無一人。

陰森的密道之內忽然再次閃出一個瑟瑟的人影,竟然是昭火!

原來真平王與摩耶夫人聽聞宮中驚變,剎那間都亂了心神,美室果然行此大逆之事,目的昭然,無非是要將德曼陷入絕境,她大廢周折不惜讓世宗親自出演這出苦肉計,無非是想要一個名正言順,那麼她一定會來仁康殿逼自己下達處置德曼的詔令!

即使真平王以死相拒,也無法阻止美室強奪玉璽,新羅宮現在定是鐵桶一個插翅難飛,真平王與摩耶夫人幾乎陷入了絕望的境地。

而昭火卻在此時再次挺身而出,就像多年之前,她冒著生命危險將德曼送出宮外一樣,而她的計策雖然簡單,不過成功的機率極高!

美室發現真平王不在仁康殿內,一定會使人去神宮出口堵截,而她的目的只在真平王與王后身上,必不會在意一個小小的宮女,但是玉璽卻正是在昭火的身上。

她的任務,便是要帶著玉璽逃出新羅王宮,絕不能落到美室的手上。

神堂密道的地圖王后已經交給了昭火,只要進入神堂便能大功告成,昭火雖然緊張不已但步伐決然,避著飛沙走石便往那神堂奔去。

卻忽然撞入一個堅硬冰冷的胸膛,出現在眼底的是一雙肅黑的武士靴,驚惶抬眸……

黯淡的光線中,逐漸明朗的是柒宿線條堅硬的身影,他略垂著眸,目光之中盡是溫柔,他看著倉惶驚懼的昭火,她還是那樣,像一隻無辜怯弱的玉兔一般,總能引起自己的憐惜,再怎麼堅決也無法忘卻,再怎麼警告也無法淡漠。

“宮內出了大事,我帶你去安全之地。”

也不多說,柒宿牽起昭火冰冷的手便往神堂而去。

昭火跟在他的身後心急如焚卻無計可施,她不能表現出一絲一毫不自然,她也無法掙脫柒宿的牽引,在身後跟得踉踉蹌蹌,卻緊咬著牙暗自忍耐,他不會將自己置於險地,這是昭火唯一能篤定的。

——

美室帶著淡漠的笑意,依然微微一個垂眸禮,她挑釁的目光輕輕掃過真平王蒼白的面孔,輕啟朱唇露出石榴般的玉齒:“陛下,請用璽。”

沒有一句贅言,簡單明瞭的語氣讓真平王心中狠狠一顫,皺目垂眸。

而摩耶夫人氣得手心冰涼,嘴角抽搐,這個女人先是妄圖傷自己的性命搶走自己丈夫、然後又是想以雙生的藉口罷免自己的後位、她害死了自己的兒子、女兒、女婿,如今,她公然直指王位!

她要讓他們失去一切,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美室明顯感受到摩耶淬著毒液的目光,卻是嫣然一笑婉轉與她對視,恨嗎?可是沒有辦法,你所擁有的都是我想爭取的,對對手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所以即使恨之入骨,也無法報以憐惜與歉意。

真平王溫軟的手掌輕覆摩耶冰冷發顫的手背,平靜地抬起眸來:“玉璽已經不在仁康殿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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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室的笑意更加燦若丹葩,她早已料到真平王不會輕易將玉璽將出,正欲開口……

“璽主!”身後響起了薛原略帶著驚慌之聲。

美室笑容一滯,回眸而視,見薛原右臂帶傷身染殷紅不由得心中一沉。

薛原見真平王在場,不由得有些猶豫,卻見美室便沒有其他示意,聲音便沉了下去:“公主她逃出了宮外!”

話音才落,美生便尖利追問:“怎會如此?就憑瘐信一人能讓公主逃脫?”

再度猶豫,薛原在美室冰冷的視線下垂眸而言:“是毗曇,帶著救兵趕到……”

毗曇?美室嘴角略彎。

“姐姐!你上次說要親自處理,為何毗曇還活在世上?!”美生瞪大上一雙鳳尾目,吃驚地看著美室。

大家籌備商議之時,便提出毗曇劍法出眾,如若在德曼身邊,倒是一個碩大的麻煩,美生提議利用廉宗的貪婪,許他以利益讓他將毗曇除掉,而美室卻說要親自操辦此事,一向手段狠辣機密決斷的姐姐,怎麼會出現如此紕漏?

美室明顯不想多加解釋,忽然轉身,見真平王夫婦面露欣慰之色心中怒意便噴薄而出,不由得連聲冷笑:“即使是翻轉了整個新羅宮,本宮也要將玉璽找出來,到時通輯德曼的公告一發,她就算是插翅也難飛出徐羅伐去。”

手臂一揚纖腰急轉,丹霞一般的長裾在仁康殿有些黯淡的光線中飛舞鋪展,美室一邊蓮步款款一邊說出了一句讓摩耶心神俱裂之話——

“薛原公命所有兵士全力搜捕德曼,若有蹤跡便格殺勿論,歷史之上關於德曼,一定是她在叛逆逃亡途中,拒捕而亡!這一定是德曼的結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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