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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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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將整個長春gong籠罩在一層陰霾之中,所有的人都離去,唯獨留下裕嬪與年月荷。二人徘徊丹陛前,一個個面色凝重,心中牽掛裡面的情況,一個是擔心寄思的安危,一個是擔心年羹堯的處境。

蘇培盛忽而將從裡面走來,掩緊宮門後朝二人微微福了福身道,“二位娘娘,還請你們速速離去,若是讓太后知曉娘娘們還逗留此地,怕是會惹得太后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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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嬪這才隨年月荷離開,回到自己的寢殿後是坐立不安。侍候在一旁的宮人們,一個個大氣也不敢出一下,瞧著二位主子的焦急模樣就知道是要出大事了。裕嬪將所有宮人摒退,也顧不得年月荷曾經害過自己和寄思,急忙討教道,“依年貴人看,今日的事是否是有人精心安排?”

年月荷在裕嬪面前來回跺步,眉間染上濃濃的愁苦,“這事一定是烏喇那拉氏所為。她千方百計地想要除掉辰嬪,為了今日不知道已謀劃了多久。依臣妾看來,惠貴人必定早已為她所用,否則太后怎會留下惠貴人對質?臣妾早就讓辰嬪當心這個惠貴人,偏偏辰嬪卻心存大意。這惠貴人必定也想踩著別人的屍骨往上爬,哪顧得什麼主僕之情。”

裕嬪瞧著年月荷在她身前晃來晃去,不由撫著疼痛不已的額頭,“年貴人就不要在本宮面前晃來晃去了,晃得本宮越發心慌。如今到底是誰的陰謀,皇上和太后又準備如何處置年將軍與辰嬪都是後話,重要的是寄思能醒過來。要是醒不過來……”她不敢往下想象,弘曆還不到一周歲,若寄思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可怎生是好?

年月荷順著身後的一張黃花梨軟椅坐下,緊緊皺眉道,“不管辰嬪能否醒過來,哥哥都是死罪。如今當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廂,烏雅氏冷冷地睨著跪地的年羹堯,哪還顧得上他曾是大清的肱骨之臣封疆大吏,喝斥道,“事到如今,年將軍還不肯如實招來嗎?”

年羹堯本就身正不怕影子斜,卻知道如今中了歹人的圈套,不得不卑微道,“臣不知道太后要臣招什麼,還望太后明示。”

烏雅氏眼裡有陰冷之意,嘆一口氣,無奈道,“你與辰嬪苟且之事,哀家都羞於說道。罷了,罷了,哀家也懶得去管,相信皇帝自有主意。”事已至此,烏雅氏想來,胤禛也不再會袖手旁觀。此事並不是息事寧人就能解決的,如今怕是連胤禛也不會放過年羹堯與辰嬪二人。

緩了良久,胤禛才沉沉嘆一口氣,語聲疲倦道,“念在年卿為大清南征北戰,立下無數汗馬功勞的份上,若年卿肯從實招來,朕必定饒你一命。”

年羹堯自知此時已百百口莫辯,低低地垂了頭,只道,“還望皇上明示,要臣招認何罪。若臣當真欺君罔上,臣自當認伏。”

胤禛氣急敗壞,將几上的茶盞掃落在地,“事到如今,你還不肯從實招來嗎?”他索性將懷中那兩封書信一把砸在年羹堯的臉上,氣怒道,“你自己看看,這都是你幹的好事。”

當信箋砸落在年羹堯臉上時,他便查覺不妙,一定是有什麼把柄重要歹人手中,將信拾起來一看,果真如他猜想一般糟糕。可是信上的內容,僅僅只是他待辰嬪的思念之情,而辰嬪出於關心寒暄幾句罷了。可是就是這樣的信箋,卻足以讓他與辰嬪陷於對皇帝不忠不貞的境地。他握著信箋,百口莫辨,卻極力維護道,“皇上,臣早年結識辰嬪娘娘,待辰嬪娘娘的情誼都是一廂情願,與辰嬪娘娘毫無瓜葛。”

胤禛重重拍響茶几,氣怒道,“好,好,你終於肯承認對朕的妃嬪存有非份之想了?真是朕的肱骨之臣,你是不打算利用手上的重兵起兵造反,便能名正言順地和朕搶女人了?”

聞言,年羹堯整個身子跪伏在地,只道,“臣不敢,縱使臣有千萬個膽子,也不敢起兵造反,叛逆大清。臣待皇上忠心耿耿,從未有如此念頭。”

“不敢?”胤禛滿眼置疑地望著匍匐跪地的年羹堯,冷冷哼聲,“自古英雄愛美人,寄思卻不得不成為朕的女人,日日服侍朕。依著年卿的性子,哪肯如此罷休。”

“皇上請聽臣解釋,臣一定知無不言。臣與辰嬪娘娘確實是在十二年前便相識,可是那時辰嬪娘娘於臣有救命之恩,臣除了有感念之心並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年羹堯急於解釋,卻被胤禛斬釘截鐵地打斷道,“夠了,還要朕再讓證人前來指認嗎?陳數為何無緣無故死在宮中,你以為朕不知道。陳數一直是你與辰嬪聯絡的中間人,你讓陳數日日保護在辰嬪身邊,是早有預謀的。還有,承德避暑之時,你寧願犧牲自己也要保護辰嬪安危,你與辰嬪單獨相處的兩天一夜裡,究竟做了什麼苟且之事,需要朕一一說明嗎?”

聽聞如此,烏喇那拉氏在心中得意矜驕地笑了。事情終於是發展到她所期望的地步,下一步皇上便會處置年羹堯和辰嬪以及年家滿門。她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弘輝的仇終於是要報了,那些時時阻擋她走進皇上心底深處的人也終於要被她連根拔起了。氣氛如此劍拔弩張,唯獨她一個慶幸不已,卻佯裝十分愁苦模樣地去安撫烏雅氏。

年羹堯不知再做何辯解,心底悉知此時的自己已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由不得自己。

胤禛將氣怒的目光從年羹堯身上移開,疲倦地落在初問身上,只道,“惠貴人,那日情形,你且與年將軍一一說來。”

初問佯裝不知情,茫然道,“不知皇上所指哪日?”

胤禛只道,“承德避暑時,辰嬪被劫,年將軍與辰嬪單獨相處的那日。”

初問又何時見過如此場面,從未見皇上如此氣怒,若是自己再添油加醋,是不是會置辰嬪於死地?可是若是辰嬪不除,她又怎可能繼續往上爬,此時的烏喇那拉氏在暗中遞來一抹尖銳威懾的目光,凌駕在初問身上,迫得她心底遽然升起一股寒意。她吞吞吐吐道,“臣妾相信辰嬪娘娘和年將軍一定是清清白白的。”

“朕知道辰嬪待你有恩,你儘管如實說來,朕不會怪你出賣舊主。”

“皇上,臣妾只知道……只知道十餘年前辰嬪娘娘確實在錢塘江畔救過年將軍的性命。那日臣妾三人遭黑衣人,最後躲在墳山之中,臣妾什麼也不知道。臣妾只知道在墳山外探聽風聲,至於將軍和娘娘在裡面究竟做了什麼,臣妾當真不知。”初問想來,她如此說來,便是撇清了所有,既能讓眾人浮想翩翩,又不置於落個出賣舊主的臭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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