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寥的深夜,他用這樣的方式跟妻子告白。
只因他知道妻子早已昏睡過去,無論他說些什麼,她都不會聽到。
也就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敢說出這些話來。
平日裡,顧禮遇喜歡把所有的事情都操控在自己手心裡的感覺。
無論是公司,還是妻子,都不例外。
說他自私也好、說他霸道也好、都改變不了這種事實。
曾經顧禮遇最不相信的就是愛情,在他看來只有傻×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狗屁的愛情。
是啊,整日流連花叢中的顧少,又怎麼會明白愛情。
直到他遇到了白芷,這個讓他原本一沉不變的生活,增添了許多別樣色彩的女人。
他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真的有愛情的。
可是等到他明白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他愛白芷嗎?
愛,又怎麼會不愛。
只是他的愛卻一直都是深埋於心,不曾表露過。
白芷不知道他的心跡,而他也同時不知道白芷的心跡。
兩個明明相愛的人,卻都不肯先說一句"我愛你。"
更加的不肯放下所有的高傲和自尊,服個軟。
就這樣,仇恨著對方、佔有著對方。
這樣相愛的方式,殘忍嗎?
殘忍,當然殘忍,世間又有多少情侶像他們這樣活著。
凌晨三點,顧禮遇緊緊的擁著懷中的女人入睡,兩個人呼吸交纏。
他抱的很緊,就好像下一秒,懷中的人兒就會消失似的。
第二天…第二天...
某人自然是沒有去上班的,軟玉溫香在懷,他又怎麼忍耐的住。
當白芷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很疼,尤其是下身的柔軟,縱慾的後果就是這樣。
只是輕微挪動一下,就惹得她發出一聲類似呻吟的聲音。
一隻大手極其霸道的橫跨她的身體,攬著她入懷,而另只大手更是覆蓋在她的柔軟上,時不時的揉捏著,指尖甚至是停留在她那柔軟的巔峰之上。
這人,怎麼還這樣,難道昨晚陪了他那麼久…還不夠嗎?
現在還這麼過分的這樣,尤其是身後的某物還極其囂張的抵著她的臀部。
夠?
這個字怎麼寫?用漢語寫,還是用法語來寫?
不好意思,無論是用什麼語言來寫,他顧禮遇都不會。
如果你把這理解為,他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他也沒有意見。
這又怎麼能和...那些事相比?
轉過身來的時候,見他還在熟睡,白芷原本擔心的眸色也漸漸緩和下來。
她伸出手去拿那個還放在自己胸部上的手,她的動作很緩慢,也很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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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會驚喜這個還在睡夢中的男人。
拿掉他的手之後,白芷脫離他的環抱,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就在她轉身坐在床邊,準備穿鞋子的時候,身體卻突然間騰空。
她嚇的花容失色,就在她以為要摔倒在地上的時候,隨之而來的是柔軟的床榻。
以及顧禮遇未著衣縷的身體,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他笑吟吟的盯著自己,眉眼中盡是柔情道:"芷兒,這麼早…想去哪裡?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