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書凝慢悠悠地說道。
“是。”那暗衛正想說什麼,就聽得他們的小頭兒嚷了一聲,“不許說!”
“將他嘴給堵上!”書凝本來很淡然,尤其是見有人要招。結果呢,這小頭頭又來壞她好事,真真是氣死她了!
因著小頭頭的話,那名暗衛又猶豫了,書凝見此,擺了擺手,又讓暗衛將他拖下去插香去了。
“誒呦!這坐了挺長時間了,也該起來活動活動了。”書凝起身拍了拍衣裳,紫煙很有眼色的上前要扶書凝,書凝拒絕了她。
只拿過了扇子,一邊搖著,一邊走到眾人面前,悠悠地說道:“不知你們有沒有聽過一種刑法?”
在場眾人紛紛安靜下來,只有受罰的明珠手下的暗衛們的呻吟聲。
“明朝時,有一種刑法,乃是凌遲處死!”書凝邊走邊道:“據說此刑,是從人身上剜肉,足足能剜三千六百刀,刀刀均是大拇指甲蓋大小的肉片。此刑有一好處,就是人不致死,便是剜到最後,犯人也是活著的,還能感受到刀從身上剜下來的感覺。”
說到此處,書凝特意停了下來,打量著院中眾人。別說那些俘虜們,就是沐風、無焱等人,臉色都有些變了。
書凝輕笑一聲,“你們呀,也別害怕,那是熟練的刀工,才能做到的。咱這兒可沒熟練的刀工,但沒關係,反正人多不是?一個個來,總會養出來一個熟練的刀工。”
沐風無焱等,只覺得今日才認識了夫人,以前的夫人,就像那慵懶的睡著了的死神,一睜開眼,便開始露出她的手段,收割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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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煙傻大膽,絲毫不覺得有什麼,甚至還躍躍欲試,想要毛遂自薦,做那刀工。
感覺到什麼的沐風,默默的,離開了紫煙一腳的距離。
“聽說這第一刀,要先在你們的胸口上割一塊肉,扔到天上,叫做祭天。”書凝壞心眼的,還給他們講解,“這第二刀麼,是要從你們頭皮上割,薄薄的一層,要蓋住你們的眼睛,知道這個叫什麼嗎?”
書凝狡黠一笑,讓眾人猜,這就如同半夜講鬼故事似的,紫煙興奮的說了一聲:“叫什麼?”
突然插入的聲音,驚到了眾人,紛紛打了個寒顫。
書凝賣足了關子,這才說道:“叫做遮眼罩!”見有人面色泛白,書凝又接著道:“想不想知道下面的?”
“想!”紫煙很捧場,只是,那些被抓的暗衛們嚇壞了。
“我說,我說。”還是方才那個人,這回他是身心都受到了打擊,一方面,鼻孔插著香,身體難受;一方面,書凝又說著這麼驚悚的故事,實在是嚇壞他了。“我不知道明珠大人有何陰謀,但我這幾日負責給臥牛山的土匪頭子送信,至於信的內容,我不知道。”
書凝看了沐風一眼,沐風這回倒是腦迴路上線,將方才那人交代的,都記錄了下來。
有了一人開頭,其餘的也都紛紛掙扎著要坦白,無論他們的小頭頭如何叫嚷,都阻攔不了眾人。